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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荡子的臣服-分卷阅读3

筋错乱,立刻跟屋主买下这栋楼房。

当时那位屋主因为准备离开台湾到异地游学,原来只打算出租房子,黑恕宥出了这附近房价将近两倍的钱,还是将房子买到手。

后来黑恕宥才知道,屋主原本以经答应将房子租给丁夏君,那天她拎着所有家当打算搬进来时,才知道屋主换人了,而没良心的前屋主拿了她的保证金早已落跑走人。

能怎么办呢?丁夏君当时根本没别的落脚处,全身家当带在身上,着实狼狈,黑恕宥可不是个会眼睁睁看女孩子落难的男人——女人都是需要被保护与疼惜的,这一向是他的座右铭,于是他提供了交换条件,让丁夏君照样能搬进来,住在二楼。

所以,这是他的地盘。

而这只笨狗简直欺人太甚,也不想想自己只是个食客,竟然大摇大摆地走过他刚擦干净的地板,在上面印出一排狗脚印,接着转过身,抬起后脚抓了抓脖子,不屑地瞥了正穿着围裙、拿着拖把的他一眼,还很贱的打了个呵久,接着整条狗就趴在出入必经的大门口睡大头觉。

哇哩咧,他真是人善被狗欺!黑恕宥咬着牙,拿着拖把,戳戳戳,我拖拖拖!硬是跟贱狗抢地盘,直到那贱狗被搔扰的不爽了,吠了他一声,似乎觉得黑恕宥一点也不美味,扫兴地以狗头顶开纱门滚回屋檐下睡大头觉。

知道他的厉害了吧?黑恕宥得意地奸笑两声,心情大好地哼着歌,边拖地边耍帅,还举着拖把摆Pose,「I know that it might sound more than a little crazy but I believe, I knew I loved you……」转身,却见丁夏君怔怔地倚在厨房的玄关口看着他,手里拿着刚刚吃药时的水杯。

「怎么了?」丝毫不介意自己三八的模样被发现,他声音里尽是掩饰不住的担心,稍早时知道丁夏君感冒生病,黑恕宥就不准她做太劳累的事。「没事。」丁夏君眸子一闪,低头避开他的视线。

黑恕宥搔搔头,「妳药吃了没?」

丁夏君点点头,喝光玻璃杯里的水。

「吃完药就去休息,这里我来就行了。」想他大少爷何其衿贵,在家里时连鞋子都不用自己穿,现在却在这里当超级男佣,洗碗拖地一把罩,连院子里那一排衣服都是他刚刚晾上去的,搞不好等会儿他突然很神奇的会做女工、洗衣煮饭刷马桶,他都不觉得讶异了!

丁夏君看着他的动作,若有所思,良久,才道,「地板我昨天才擦过。」

「妳昨天擦地板?」他蹭到她面前,「妳不是在生病吗?为什么不好好休息?妳病多久了?」如果他今天没回来,她是不是要抱病忙进忙出?思及此,黑恕宥又是一脸气愤,气自己,也气她不爱惜身体。

丁夏君只是静静地盯着他的脸,她脸上碍事的眼镜早就拿掉,他终于能直视她那双奇异的能在他心湖里掀起波涛的眸子。

怦怦,黑恕宥的心跳乱了几拍,她的眼神平静如昔,却悄悄地揪紧他的呼吸,有那么一瞬间,他彷佛看到她眼里泪光闪烁,一抹总在他梦里出现的脆弱与控诉在那两泓幽泉间荡漾,丁夏君却已别开脸。

「事情总是要做的,谁知道你要不要回来?」她声音极轻,极淡,动作也是,转身折回去把水杯洗干净,然后经过他身边,便要回楼上去。

黑恕宥却愣在原地。

噢噢!救命!他……他心脏病发作了吗?为什么突然一阵抽痛!好痛好痛啊……

谁知道你要不要回来?

他也很无辜好呗!莫名其妙地受伤,失去记忆,又不是他愿意的。可是自己竟然到现在才想到要回台湾,回来找她……

是啊!他真是不可原谅,这半年来,谁知道她有多少个生病没人照顾的日子?他光会作春梦,当缩头乌龟,真是不可原谅。

可是,她能不能不要这么若无其事,好歹告诉他,他们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事好吗?黑恕宥转身看向楼梯处,原本的深情款款与忏悔状,却立刻变成暴龙喷火。

那贱狗一见丁夏君出现在客厅,又大剌剌走了进来。

贱狗!色狗!竟然巴着夏君的小腿撒娇!还用那恶心的舌头舔过夏君_0_bai_0_nen嫩的小腿肚!可恼!可恶!可恨啊!

而丁夏君温柔地拍拍贱狗的头,啊!他多希望那手是拍在他头上,那温柔的嗓音和神情是在跟他说话……偏偏贱狗涎着一张变态狗脸很是享受,接着丁夏君看也不看他一眼地旋足上楼去,留下那贱狗跩跩地瞥了黑恕宥一眼,_0_pi_0_gu对准他,又在地板上印出一排_0_shi_0_wei般的狗脚印,再次用狗头顶开纱门,回他的老窝窝着。

吼!如果他是暴龙,现下这栋屋子早已被踩平,如果他是狮子老虎,那贱狗早就只剩狗骨头!可他是被夏君冷落,又不知自己做错何事的黑恕宥,只能躲在角落暗自饮恨。

「离冬天还有五个月,你知道狗肉的等级怎么分吗?一黑二黄三花四白!死贱狗,你就吃肥一点,看我到时宰了你!」呜呜……可怜他这个超级男佣,还是得乖乖地继续拖地,希望夏君能快快原谅他,告诉他,他倒底做错了什么事?

忙了一下午,把屋子里里外外打扫得干干净净,黑恕宥怀疑自己上辈子是清洁工,作起这些杂事来真是得心应手。

累归累,当丁夏君下楼来,说要去市场买晚餐要作的菜,他也兴匆匆的要跟,市场里的叔伯大婶似乎都跟夏君颇熟了。

「妳先生出差回来啦?又陪太太来买菜,感情真好。」老板娘笑嘻嘻地说着,塞了把葱给丁夏君。

丁夏君只是笑着道谢,没看向黑恕宥,转身到鱼贩摊子前挑鱼。

原来……他们结婚了?黑恕宥瞪大眼。

「丁……」本想喊丁小姐,但这三个字现在像团生锈的铁线一般,卡在他喉咙里,「夏……」失忆前,他都怎么喊她啊?苦恼啊!他跟在丁夏君身后,表情像肚子疼,又像小孩子做错事,丁夏君原本不想理他,却暗暗觉得好笑,冷默的表情悄悄泄露了一丝忍俊不住。

「对不起,我忘了,」他垂下头,很自动地一一接过丁夏君塞到他手上篮子里的食材,落寞得像无助的流浪狗,「我不是故意的。」他真是狼心狗肺、没血没泪、没心没肝……

「噗!」忍耐破功,丁夏君背过身去,肩膀抖了起来。

黑恕宥慌了。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会补偿妳!别这样……」她哭了吗?黑恕宥心脏狠狠一抽,急得全身冒汗,手足无措,连忙绕到她身前,却见丁夏君笑的脸都红了,还抹了抹眼角因为笑的太用力而飙出来的泪水。

他说不出话来了,丈二金钢摸不着头脑,他虽然算不上精明,但也从没这么瘪脚过,在她面前,他彷佛就是个生涩的男孩。

这样的转变是什么时后开始的?是他失忆的那段时间吗?或是因为他失去了属于他俩重要的回忆,他的潜意识对她充满愧疚?

丁夏君敛了敛笑意,吸吸鼻子,若无其事地往其它摊子走。

「你放心,我们没结婚。」她的语气像在谈天气,声音低低的,也只有他们两听的见。

「可是刚刚那个老板娘……」原来他们没结婚?虽然庆幸自己不是该杀千刀的负心汉,可是为什么心里却反而有股奇怪的感觉?

怪怪怪,说不出的怪,就好像小时后,嘴里说着不期待生日礼物,结果爸妈还真的忘了给他准备生日礼物一样,情境上是不能相比拟的,可是心里那种感受却相差无几。

「他们误会了,我又懒的解释,就算我说了,难道别人就会相信你只是我的房东?」丁夏君一边低头挑青椒,一边道。

也对,毕竟这里是丁夏君每天都要来的地方,闲言闲语可能会逼得她寸步难行吧?两个年龄相近的男女同住一个屋檐下,思想保守一点的人大多会往暧昧的方向想,解释也解释不清啊!

「哦。」原来如此,可是,他心里,还是觉得怪怪的,有种没收到生日礼物,所以不想跟人说话的别扭。

黑恕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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