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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荡子的臣服-分卷阅读10

大挺拔的身材和优雅却难掩痞性的动作好生眼熟。

她一直以为这世间没有逞英雄的笨蛋,显然她错了,接下来那男人——他一开口她就认出了他——黑恕宥,竟然问那些年轻人:「你们难道不觉得丢脸吗?」

丁夏君当时紧张得脑袋一片空白,好几秒钟呆愣着听不清他们骂了些什么话,当她看到唯一一位没穿制服的不良少年举起不知什么武器挥向黑恕宥时,她吓得拔腿跑回大马路。

其实,丁夏君一直认为自己既没同情心也没正义感,她相信在正常情况下她会假装没看见巷子里的事,但那天她大概是吓傻了,等她冷静下来,才发现她竟然以学生时代百米测验都不曾有过的魄力,冲到派出所求救。

总之,当她总算冷静下来正常思考时,警察已经替她和黑恕宥做完笔录,而黑恕看则笑着邀请她一块去吃消夜。

那一瞬间她有种恍惚不真实的感觉,看着黑恕宥竟然还能露出那一贯的,有些痞痞的、佣懒的微笑,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跳乱了两拍。

只是乱了两拍,不算什么,丁夏君仍然有礼但冷漠的拒绝了,黑恕宥也不以为忤,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走回家。

「妳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他在她身后问。

「晚班的工读生迟到了。」她回道,本来要拿钥匙开门,他却先她一步横臂推开铁门,丁夏君不可思议地瞪着他。

「你没锁门?」她差点想用吼的。

黑恕宥无辜地笑着,「我刚刚只是想到便利商店买烟。」

丁夏君本来还想骂他,继而想,骂了也不见得有用,只能没好气地跟他一起进屋。

「你手怎么了?」她瞪着他手臂衬衫破裂

黑恕宥后知后觉地举起手臂看了一眼,﹁大概刚刚不小心被什么勾到吧。﹂

「流血了。」她拧起眉,「你等等。」

乱宥还在思考她一个人下班回家会不会太危险,毕竟她现在在他的管辖范围里——,好吧,只是住他的地方。但他这个人一向爱管闲事,尤其是女人的闲事,要不然他不知道男人比女人有力气做什么用?他思忖该给这屋子装个保全系统,可以的话屋子前面也加个巡逻箱……

「脱衣服。」丁夏君道,手里抱着医药箱。

她一脸平静,却让黑恕宥难得地一阵赧然,耳根微热,心里咕侬着自己都不知在多少个女人面前脱过衣服了,现在竟然会觉得害臊?不过待他把衬衫脱下,觉得不好意思的却是丁夏君了。

她哪里知道黑恕宥有着这么……这么……

丁夏君命令自己专心处理伤口,想像他只是一尊雕像,否则她真怕自己的脸红太明显,可就尴尬了。

黑恕宥不是个静得下来的人,马上就打开了话匣子,而丁夏君为了避免自己一直注意到他那让女人心动的好体格,难得地有问必答,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说话。

很奇妙,本来自我封闭、不擅与人相处的她,就这么和黑恕宥聊开了,她甚至连自己的「副业」也告诉了他。

「妳在画插画?」他显得好讶异,一脸佩服。

丁夏君觉得脸颊热了起来,而且那热度以着恼人的速度往上攀升,没几秒钟时间,她已经满脸通红。

处理好伤口,丁夏君想叫他把衣服穿上,可是又怕他误会她脸红是因为他的_0_chi_0_luo。

「只是业余的。」其实画插画本是她的梦想,但出社会后她才明白不是人人都能靠梦想吃饭、照着毕业前的人生规画走。

刚开始,厂商和出版社说她的画不够有市场性,当她开始迎合市场,却发觉她像邯郸学步,失去自己本来的风格,变成随时可被别人取代的画匠。

她认清是自己把画画看得太简单了,学生时代她就知道自己的才华只能算普通,比一般人好,可是一进到艺术大学里,她就变得毫不起眼,就连出社会之后也不是他人眼里的中流砥柱。

「业余的就很了不起了。」黑恕宥笑道,「我们家有一个专搞艺术的兄弟,不过说他是艺术家又不是,但跟他比起来,我是一点文艺气息也没有。」

他学的是建筑,欧美虽然不像台湾把建筑归类为工科,而是艺术相关科系,但他这个人对那种讲究到近乎神经质的工艺美学实在没什么兴趣,所以他老爱往工地跑,至于画图……事务所刚起步时他还会乖乖画,现在他只画概念草图,其他就全交给底下的人——二世子嘛!就是有这种好处。

「我也不是什么艺术家。」丁夏君笑道,要她走纯艺术的路线,她也没本事。

「妳都画些什么内容?」

她的脸又熬了起来,「主要是商业插画,最大宗的就是俊男美女图啰!有时麻烦点,还要画点有情境的东西。」

「需要模特儿吗?」黑恕宥一点也不害臊地问,还一边摆了个姿势,脸上又是那熟悉的、痞痞的笑。

丁夏君忍俊不住地笑了,也许是职业病,或者应该说其实学美术的都有这种习惯,她下一秒就忍不住认真思忖了起来。

「你的脸应该颇受欢迎,虽然小女生可能喜欢斯文秀气一点的,不过如果改天我接到比较_0_shu_0_nv路线的案子,再请你当模特儿。」

「什么比较_0_shu_0_nv路线?」还有这么分啊?

「就是比较大胆一点的,而且读者群偏好性格的型男,尤其你的身材很好发挥……」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在说些什么,声音他跟着越来越小,丁夏君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天啊!她今晚一定是累到神智不清了,竟然滔滔不绝地把平常想起来都觉得大胆的话说得脸不红气不喘,讨论人家的身体就像家庭主妇在讨论一块五花肉,他会怎么看她?

「怎么了?」黑恕宥倒不觉有什么不妥,向来他对任何投注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或评价都觉得不痛不痒,他知道有些女人欣赏他……的外表,他也从不觉得别扭。

「我……我……」丁夏君那不擅与人应对的一面又跑出来作怪,脸红得像桃子,连忙收拾医药箱,「我想到我还有事,晚安!」她低垂着脸,小媳妇似地抱着医药箱,逃难似地离开客厅。

黑恕宥怔忡着,好半晌,才意会她的反应所为何来。

只是这样就满脸通红啊!

他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笑,觉得今晚的丁夏君真是有趣又可爱,而且善良又正直,他大概会很难忘记她领着警察,跑在前头惊慌地冲进他和那几个不良少年之间,还有她明明已经吓得脸色发自,却镇定地做笔录,替打伤人的他说话的模样。

其实,她并不是个冷漠的人吧!他想起她一个女孩子多么努力,一个人不依靠他人地生活着,心里忍不住多了一份温柔。

后,她和黑恕宥虽然没有无话不谈,但至少进步到会聊近况,谈及彼此的程度,丁夏君渐渐发现其实是因为她开始喜欢和黑恕宥聊天。

他很开朗,跟她是完全不同的人,每当她为一个话题或是自己的笨拙别扭半天时,他却完全不在意,更不曾取笑她,总是体贴地转移话题,或逗她发笑,使她忘记上一刻的尴尬。

他喜欢找她一起吃消夜,因为他回台湾时,只有晚上这段时间能跟她共餐。

他问她在阳台上种的那些香草是什么?说着说着,他甚至告诉她,可以在院子里种她喜欢的花花草草,他也期待她会把院子变成什么模样。

那段日子里,她越来越快乐,不只是因为黑恕宥,还因为她的插画开始有稳定的合作对象,她可以改找工作时间较短的兼差,而不用辛苦的从早上上班到晚上。

开始察觉自己的不对劲,是从一封航空包裹开始的。

黑恕宥寄了一些印地安民俗工艺品给她,包裹是限时航空邮件。黑恕宥离开台湾前,她说过为了一份画稿伤透脑筋,报社要求她画出有正统印地安风格的插图,但她连美国都没去过。

她怔怔地看着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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