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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荡子的臣服-分卷阅读13

伤,我喂了牠几天,然后牠就赖着不走了……」不管怎样,他毕竟是房东,虽然她没有真的养狗,但对于身为屋主的他总是说不过去的。「我本来不想喂牠的,可是那时牠的脚好像因为附近的孩子恶作剧而受伤,就倒在我们家门口,所以……」

她没察觉自己用了「我们」,就连黑恕宥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是见她紧张自责的模样,忍不住安抚地道:「如果妳想养牠也没关系,我并不讨厌狗,没养宠物只是因为我自己到处乱跑,居无定所,妳别在意。」

他的话让她放下心来。

「对了,妳吃过晚饭了吗?」他看了看手表,时间其实还早,但他肚子有点饿了。

「还没。」她没那么早用餐。

黑恕宥笑了笑,心情颇佳,「那走吧,请你吃饭。」自己一个人吃实在太无趣。

丁夏君只觉今天一定是她的幸运日,虽然黑恕宥并不是不曾请她吃饭,但至少她多了一个藉口可以跟他在一起,跟他聊天,可以多跟他相处一顿饭的时间,不用烦恼着该掌什么理由接近他,却又害怕表现得太突兀。

他跟她通常不会去什么高级餐厅,事实上黑恕宥也不爱那种精致到做作的西餐,他喜欢中式料理和台式小吃,每次开着那辆像只会进出高级俱乐部和饭店的拉风跑车,载着丁夏君,穿梭在大街小巷,总能熟门熟路的找到好吃又口碑载道的店家或馆子。

丁夏君有时会想,也许这样不拘小节又平易近人的他,正是令她倾心的原因之一吧。

「不要吃太饱,等等我们去吃臭豆腐。」他脸上始终是耶抹心情愉悦的微笑,兴致好得很。

丁夏君真希望可以一直这样跟他在一起。

黑恕宥总是兴致一来,拉着她到处吃,吃完又到处逛,即使是刚下飞机也不例外,而丁夏君就不用说了,无论如何也要说自己很有空,就算没画完的稿子堆到天花板、就算前一天还熬夜画图,她也甘之如饴。

他们通常会这样玩到三更半夜,不过即使丁夏君再掩饰,黑恕宥还是能察觉出她的疲累,决定打道回府。

黑恕宥的车停在附近的立体停车场,他们再一起走路回家,他虽然不曾牵过她的手——在不好走路的地方为了怕她跌倒而伸手让她握住不算的话,老实说,丁夏君常常希望他们走到哪里都是难走的石子路或潮湿地板,这样的心机大概有点可笑,可是谁要她仅仅只是因为他握住她的手,就可以开心上一整天呢!

黑恕宥会走在她斜后方,在人行道的外侧,有机车骑士呼啸而过时,他便轻轻将她拉到一边,以身体挡在她和车流之间;若是在路面较不平坦的地方,他就率先走到前头,然后回来牵她的手。

其实这些小地方,都只是因为他生长在国外,习惯保护女性使然吧?她对他所知不多,丁夏君突然想起好友方晶萝的话,本来因为和他相处而恬适愉悦的心情变得忐忘了起来。

刚开始时,只是想偷偷喜欢对方而已,可是哪有这么简单呢?无论是两人的相处,或是她单方面的相思,都会不知不觉加深心里的煎熬,因此也变得越来越贪心,想要试探他,想要发出一些讯息,让他知道她是这么的喜欢着他,若是他对她因此有一点点的心怜就好了……

有一瞬间,她终于决定鼓起勇气,还没喊出他名字,却又把话吞了回去。

她喊他黑先生,一如他也喊她丁小姐一样…

他们终究只是普通的房东和房客,只是他对她多了一些朋友般的关心。

丁夏君悄悄地叹了口气。

若是真有那么一天,他结婚了,那么她也只能祝福他,到那时再找个藉口搬出那栋房子吧。多亏他几乎是免费把房子给她住,又负担了水电开销,现在的她已经有一点积蓄了。

在走进巷子里时,黑恕宥却不期然地握住她的手,丁夏君心跳漏了半拍。

「怪了,巷子里的灯好像有些坏掉了,妳小心脚下。」他牵着她的手先一步走在前头。

「哦。」原来是因为光线太暗,丁夏君低下头,心跳得好快,庆幸他不会瞧见她的脸红。

走没几阶,黑恕宥却停下脚步,不着痕迹他把丁夏君往他背后藏。

「就是这男的!害我们被条子赃到,关到现在。」

丁夏君只听到男人粗嘎的嗓音这么说,觉得这声音似曾相识。

黑恕宥把她向后推,无声地示意她跑回大马路去,但丁夏君没有立即猜出他的意思,加上那突如其来的男声让她愣了一下。

「嘿,原来是你们,我还满佩服我自己的,一个人从外头喝闷酒回来,还能认出一年前被我打得落花流水的手下败将。」虽然灯光昏暗,黑恕宥却毫不费力地认出找碴的是何方神圣,故意表现得好像他是一个人从外头散步回来,暗自祈祷他们没发现他背后的丁夏君。

对方被他的反应激怒,又骂了几句难听的话,黑恕宥仍不改那一派气死人的痞样,「明明是你们太蠹,身上_0_cang_0_du品还到处欺负老弱,一进警局就被拘押,这关我什么事?」

「废话那么多!老子今天是来报仇的……」接着又是骂咧咧地一串脏话和江湖气味浓重的台词。

虽然记忆有点遥远,相同场景立刻让丁夏君回想起来,就在一年多 前前,她也是在这巷子里巧遇这群不良少年。

丁夏君总算弄懂黑恕宥的种种暗示,再不敢多做迟疑,立刻转身跑出巷子到派出所搬救兵。

只不过这一回,黑恕宥走了霉运,灯光太暗,对方又多找了帮手埋伏,等丁夏君带着警察赶到,却只赶上那让她血液冻结的一幕——

对方拿酒瓶狠狠砸向黑恕宥的头,他再怎么神勇也是明枪不敌暗箭,整个人往后滚浪下台阶…

黑恕宥头部缝了好几针,必须住院观察。

丁夏君这时更加深刻体认到她对黑恕宥几乎一无所知,因为情非得已,她在他皮夹内找到身分证和健保卡办理住院手续,却不知该怎么通知他的家人,黑恕宥回台湾时似乎想尽可能地让身边的人找不到他,她曾听他说过,他希望休假时可以不要被任何人干扰,即使是亲人也不例外,反正该出现时他自然会出现。

在他昏迷的期间,丁夏君几乎住在医院里,只回家两次拿换洗衣物,并回了几封电子邮件给出版社和报社。

在黑恕宥昏迷的期间,她总是一再陷入深深的自责之中。

若是她机灵一点,在黑恕宥暗示她往回跑的时候能够立刻有所反应,早一步搬来救兵,他也就不会受这么重的伤…

丁夏君几乎日夜守在他床畔,直到第四天,昏迷的黑恕宥总算醒过来,当时正打算让他喝点水的丁夏君手中的棉花棒就这样掉在床上,因为黑恕宥的第一句话是

「妳是谁?」

第六章

一般而言,因为心理创伤所造成的失忆是比较能被理解的,因为人类总是太小看自己的脑部构造,又太高估心灵与精神的承受力,大脑不需要被下达命令便自行关闭一部分记忆以保护它的主人。这类的失忆需要心理医师辅导虽然大多数时候,遗忘的记忆被重新找回未必比较好。

至于因为外力受伤所造成的失忆,跟精神或心灵无关,严密观察了四十八小时,黑恕宥并没有颅内出血的现象,不过因为脑部是连现代医学也无法完全掌握的器官,加上他又失忆,所以黑恕宥得定期回医院复诊。

办完出院手续,黑恕宥提着丁夏君整理好的行李,跟在她身后。

「妳还没告诉我妳是谁?」他应该跟她走吗?显然是应该的,因为他对她有一种熟悉感,觉得她不会害他,觉得自己应该认识她。不像他醒来那天,看到医生、护士靠近时都有想_0_da_0_ren的冲动,不喜欢任何人对他动手动脚,而他也真的打了,所幸他昏迷的数天来只靠打点滴,体力较差,只把医生的下巴打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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