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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荡子的臣服-分卷阅读18

宥始终贪看着她的美丽,不曾移开视线,任何虚伪浮夸的美、那些世人认定的完美标准,在他看来简直幼稚,哪比得上那种可以强烈地撞击心灵的依恋?当水流滑过她白玉般的肌肤并爱抚着她的曲线,黑恕宥突然嫉妒起那些能流通她身上每一寸的水来,他粗鲁地捧住她一对圆乳,像使性子般揉捏,直到两团雪乳透着诱人的粉樱色,他吻住她,大掌向下,左右托住她的臀,便进入了她。

这一回没了恼人的疼痛,丁夏君双脚环住他的腰,背靠着墙,承受黑恕宥突然变得野蛮而猛烈的冲刺,他的吻没停过,像要连她的灵魂也一并占有,像要连她的第一次,他所没做到的也补偿。

他喜欢吻她的感觉,喜欢与她合而为一的那一剎那,他们的灵魂也是相连的。

「小夏……」在攀上云端之顶的那一剎那,她听到他这么喊她,彷佛从心底深处,求饶似、求爱似地喊她,彷佛他的心也被她紧紧包覆,在求她永远不要离开。

丁夏君幽穴因那一声呼喊而抽紧,更加地将黑恕宥的男性吸住,让他在她体内深处撤下爱的种子。

那一瞬间他们都感觉到彼此的战栗,丁夏君主动吻上他,吻去黑恕宥那声让她心疼的低吼,用温柔回应他的渴求。

他买了蛋饼和豆浆,在医院他都看丁夏君这么吃。

餐间,丁夏君总觉得黑恕宥欲言又止,如果在之前,她可能会若无其事,等他自己开口,不过现在她时时刻刻地提醒自己,黑恕宥失忆了,有多么的惶恐不安……

「怎么了?」她顺手替他把只咬了一口的油条撕成块,拌进豆浆里。

黑恕宥不可思议他盯着她的动作,见她把那碗豆浆又推回他眼前,也不知是否被喂食惯了,他拿起她给的汤匙就一口一口地把刚刚还觉得很恶心的油条吃个精光。

丁夏君其实吃饱了,笑看着他低头把剩下的豆浆喝完。

黑恕宥不喜欢吃油条,最初搬来这儿,见豆浆店在卖烧饼油条,因为好奇也跟着人家买,结果他却只肯吃烧饼,要他沾着豆浆吃,他却说讨厌汤汤水水到处滴。但若把油条放进豆浆或味噌汤里,尤其是后者,他就会乖乖吃光。

「刚刚在想什么?」她知道他有了吃的就把烦恼忘了,实在像极了野生动物。

黑恕宥看着她,「我只是想问,失忆前我是靠什么吃饭的?」今早,他越想越不对劲,就算他的家人只有小夏,总也有同事会来探望他吧?

难不成,他其实是吃软饭的?这个想法让黑恕宥好生郁闷。

丁夏君怔了怔。

她撒了那弥天大谎,早该知道接下来她可能得步步为营,一个谎言必须绑着另一个谎言才得以完整。

「当然不是。」她思绪转得飞快,已经没心思去犹豫对错,只知道一旦她让那些谎言变成解不开的死结,她也许会永远失去他。

「你正在休假,」瞒得了一时是一时吧,反正她还有存款,而黑恕宥也留了个帐户直接从银行扣缴水电杂费,甚至还有另一个专门给她在必要时作为房子修葺的开支用,短期内她还不用为钱烦恼。「为期……半年,之前你回来不到一个礼拜,因为我们出门玩得太晚,才会遇到那些害你受伤的流氓。」

黑恕宥的确从医师口中知道自己是被人所伤,而那些打伤他的人当然都被移送法办了。

「什么工作这么好康,竟然可以休假半年?」不会被老板开除吗?就算他自己是老板,休假半年,那生意还要不要做啊?

「你是老板嘛!而且,」丁夏君想起他那天晚上向她提过的,她明白最能使人信服的谎言就是真假参半。「你好久没好好休假了,这期间又完成好几件大案子,所以你想好好养精蓄锐……你的建筑师事务所在美国,不过因为你喜欢这里的环境,才在这里定居。」

「这样啊。」黑恕宥并没有质疑她的话,一来他信任她,二来,他的确察觉自己英语能力比其他人好,看到一栋房子,总会让他想起一两句连他都觉得意外的术语。

「你就先好好休养吧,说不准半年后你就什么都想起来了。」丁夏君道,心里却是另一番心思。

说不准不到半年他便想起一切,也说不准半年后他仍是什么也记不起来。不管如何,眼前她能偷得多少日子便是多少,丁夏君已经不敢去想当他记起一切,谎言揭穿的时候,她和他会决裂到怎样的地步?

越想,心越沉哪!

丁夏君回房间画图,黑恕宥只好自己找事做,本来想出去晃晃,但还是待在家里让他感觉安心些,对于周遭环境的陌生感虽然有点不安,但没强烈到逼得他足不出户,要不然他也不会跑出去买早餐了。他只是不想丁夏君停笔休息时找不到他,想起她在医院里无微不至地照顾他,那么回到了日常生活里,换他照顾她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黑恕宥在屋子里无聊地东摸摸西看看,从屋里晃到屋外,最后在院子里和老大不客气地趴在他们家大门口乘凉的大黄狗大眼瞪小眼。

这是他们家的宠物吗?好像是……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只是记不起狗的名字。

丁夏君下楼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一人一狗,相看两瞪眼。

她打开纱门,正想喊他,黑恕宥却道:「牠叫什么名字?」

丁夏君怔住,因为她没想过给狗取名字。

「这家伙是我们养的吧?」有胆趴在他们家大门口,还用那种不屑的眼神看他,他还没看过这么跩的流浪狗。

丁夏君并没想过要养狗,只是每次看到牠,就会把剩菜剩饭拿出来罢了,虽然她不知那只狗有没有替他们看过门。

「我没给他取名字。」取了名字就容易有感情,那一向是她尽量避免的。

「那就叫贱狗吧。」瞧瞧!这死贱狗见到小夏就拚命摇尾巴,完全不同于面对他时的跩样,一脸讨好谄媚,他彷佛还看到牠那张狗脸上涎着变态的笑,黑恕宥一肚子不爽,决定自己今天找到了第一件工作,就是给贱狗洗澡,非整得牠「该该叫」不可!

「妳图画完了吗?」

「还没,我只是想去药房。」

「去药房干嘛?」黑恕宥起身走向她,「妳想买感冒药?」地想起他们早上淋了好久的冷水,担心她因此受寒,「生病了吗?」他抬手覆上她的额头。

丁夏君脸上一热,「是买止痛药。」还有避孕药,她听说有种可以事后吃的,只要在七十二小时内服用即可。

「妳哪里疼?」他紧张了起来。

「只是惯性的偏头痛。」

「我去帮妳买吧,妳在家休息。」他知道药房在哪,那天他们回家时刚好经过,就在豆浆店斜对面。

丁夏君支吾着,最后只好叹气,老实道:「我没有准备避孕药。」

黑恕宥恍然大悟,他们直到今早才有亲密关系,可是为什么呢?既然他们是男女朋友,既然他们住在一起……思及这些怪异之处,他总不自觉地避免去思考它——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和小夏的未来,因为那是现在的他唯一能紧紧掌握并努力的。

「我们一起去吧。」他笑着,大掌握住她的手,彷佛那是再熟悉不过的直觉动作。

因为事后避孕药药房并不提供,黑恕宥便陪丁夏君去看妇科,等候看诊的时间里,他又跑到隔壁书店买了本书,丁夏君一脸疑问地看着他手上包着纸袋的书本,黑恕宥只是笑着提醒她,轮到她看诊了。

「除了今天,你们这一个月内有过性行为吗?」验过尿,也确定丁夏君体质合适,女医师似乎也不计较有男士在场,虽然陪女朋友或妻子来看妇科的男人可说是相当稀有。

丁夏君摇头,医师才开始解说事后避孕药和一般避孕药的副作用,听着听着,黑恕宥眉头越拧越紧,最后直接拉着丁夏君离开诊疗室。

「做什么?」医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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