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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人傻钱多貌美-分卷阅读158

而下一瞬,弯刀自视野中消失,它好像被用来指向那两名护卫,他的声音压得极低,里面满是暴戾与寒气:“放开她。”
  他是和东家一道来的,护卫们自然不敢违令。
  温摩觉得自己肩膀一松,眼看就要重新跌回泥地里。
  但在那之前,一只手托住了她,她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鼻间全是熟悉的气息,紧跟着她的脸靠在了他的臂弯,他轻轻用衣袖拭净她脸上的泥水,声音微微颤抖:“阿摩,你还好么?”
  温摩想,这一定不是她的幻想。
  因为她想象不出这样深情的眼睛,糅合着忧心与怜惜,雨丝打湿了他的头发与脸庞,顺着他的下颔滴在她的脸上。
  这是真的姜知津!
  姜知津无法用言语形容自己此时的愤怒,他抱着温摩,大步走向那面团团的中年人。
  中年人姓河名远,是伽南四大氏之一,见状十分困惑,立即喝问:“林扬,这是怎么回事?”
  “回老爷,这名矿工是女子假扮,她是仡族的少族长温摩。”林扬回道。
  “仡族?!”在伽南提到仡族人,其效果就和在仡族提到伽南人一样明显,双方都是世仇,宁可错杀,绝不放过。
  “胡言乱语。”姜知津冷冷地看着林场,“如果她真的是仡族人,为什么你是令她全身失去反抗能力,而不是杀了她?”
  这条玉矿的产量逐年下降,河远早就有意将它脱手,姜知津化名金知,是被河远选来接盘的肥羊,林扬不敢怠慢,恭敬道:“我想问问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到底有何图谋。”
  “仡族人如何能进入伽南地界?难道她是长了翅膀,飞过来的不成?”姜知津冷哼一声,转向河远道,“河老爷,您这位下人信口雌黄。这明明是我的女奴,半个月前私自逃离,我四处遍寻不获,没想到竟然潜藏在这里,难怪我怎么都找不到。我看他分明是刚刚发现她是女子,垂涎她的美色,所以用下作手段让她全无反抗之力,竟然还说她是什么仡族族长,简直是笑话!”
  温摩无力地靠在姜知津怀中,脸庞洁净,眉目如画,容色确实动人,河远几乎是立刻就信了姜知津的话,叹道:“林扬呐,我知道你这里苦,但你动她之前,也要看看她是不是有主的。有主的女人能乱碰吗?快快,你在她身上动了什么手脚,快给人家治好。”
  又向姜知津赔不是:“他也不是有意要冒犯您,毕竟不知者不罪,说起来他还勉强算是帮你找回了逃奴呢,金公子您大人有大量,看在我的份上饶过他这一回吧。这个林扬挖矿甚有法子,以后这玉矿要是归了您,他能帮您不少忙呢。”
  一面说一面连连使眼色让林扬赔罪。
  林扬道:“河老爷,这个女人是带着刀的!就在片刻之前,她还用刀威胁我,这可是大家都看到的。若是伽南女子,怎么可能会用刀?!”
  “她怎么用的?”姜知津单手扶住温摩,右手腕一转,弯刀挽了个刀花,横向林扬的脖颈上,“这样么?”
  他的刀势顺流直下,丝毫不停,林扬简直怀疑他想趁机砍下自己的头,脸色大变,后退一步,避过刀锋。
  姜知津也没有追击,只冷冷道:“谁告诉你伽南女子不会用刀?教女子学刀,乃是闺中情趣,我就好这一口。只不过没想到她性子这样倔,只不过因为我新宠爱另一名女奴,她就一气之下盗了我的刀,一走了之。”
  河远原本瞧姜知津文质彬彬的,万没想到他会用刀,这手法这姿势,显然是用弯刀的无疑,当即喝命:“林扬,你快快向金公子叩头赔罪,金公子还能念在你无知初犯,饶你这一回,再这么犟下去,我可帮不了你了。”
  林扬犹豫一下,他身上的任务已经到了紧要关头,绝不能被任何事情打断,他在泥地里跪下:“是我有眼无珠,认错了人,还请金公子见谅。她身上中的毒,只要取新鲜蛇胆一只,外敷内服,便能解除。”
  姜知津冷冷看他一眼,转身就走。
  河远连忙追上去:“哎呀,金公子这就走了?玉矿还没看呢。”
  “不买了!”姜知津掷地有声,“你的人企图染指我的女人,还诬蔑她是仡族族长,这是想要她的命。河老爷却觉得磕一头就算完了,请恕我难以苟同!”
  他一面说,一面去得远了。
  河远烦恼地看看他,再看看林扬。
  这一带的玉矿开采太久,绝大部分都废弃了,但自从林扬接手之后,每月都能有玉石产出,虽不多,却也能勉强维持。
  所以,一个是财神爷,一个是聚宝盆,河远哪一个都舍不得,发了一会儿愁,还是挪着圆滚滚的身形向姜知津追了过去,“金公子等一等啊……”
  *
  大夫将蛇胆的胆汁挤出,分作两份,一份兑入清水晃匀,“这碗喂她喝下去。”
  指着一份交代:“这份给她抹在沾毒的地方。”
  然后就背起藤箱,迅速拉开房门走了。
  姜知津用惯了太医们,太医们一般要先讲症候,再开药方,熬好了之后还要亲手让他服下,完了再来把脉以观药效,哪怕是个风寒,太医们也要在他的屋子里守上好几天,从出生到现在,他就没见过这么不负责任的甩手大夫。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为什么大夫逃得那么快了。
  温摩躺在床上,衣衫已经请宛儿换过,乖乖地一动不动,因为她全身无力。
  这个全身,包括嘴。
  连嘴都张不开,怎么喝药?
  除非,用某个特别的法子。
  姜知津当然知道那个法子,于是对这位大夫的印象立刻从“不负责任”变成“善解人意”。
  他端着药碗扶起温摩,温摩软软地靠在他的怀里,不能言语,但有些时候人根本不需要言语,她微微发红的面颊就十分明显地说明,她知道那个法子。
  “咳。”姜知津清了清嗓子,一脸严肃道,“阿摩,我这也是为了治好你,若有冒犯之处,还请莫要见怪。”
  顿了顿,他又忍不住补上一句,“当然,你要怪那也就怪吧。”
  因为他确实有私心。
  他含住一口药汁,强烈的苦味和腥味迅速在口腔里弥漫,然后他低下头,唇舌顶开温摩的唇,将药汁送进去。
  药汁顺畅地被温摩咽了下去,腥苦之味消失,便只剩下唇舌间的甘甜。
  姜知津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这样亲过她了,分别的日子很清晰,但夜夜的梦境总会来扰乱记忆。
  好像是昨日才吻过,又好像是隔了一辈子那么长。
  这一吻好容易才结束,温摩靠在他的怀里,身体好像更软了,脸也好像更红了,眼睛里漾着一片水光。
  如此香软,如此可口,叫他欲罢不能。
  他险些儿要把药忘在一边,只想这么一直吻下去。


第126章 一百二十六
  等到把一碗药汁喂完, 两个人的呼吸都带了点喘息。
  姜知津知道必须得停下来了。
  不是怕温摩生气,是怕再不停,他就停不下来。
  他抱着温摩靠在床上, 窗外的雨已经停了, 太阳钻出了云缝,树叶被雨水洗过,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有鸟儿在树枝上跳来跳去, 发出清脆啼鸣。
  阳光斜斜照进屋内,仿佛还带着雨后的水气, 绿意逼人。
  明明身体还想要更多,心却已经满足了。
  它安然、温暖、妥帖,待在胸膛里四平八稳, 没有思虑与烦忧,只剩下安宁与幸福。
  他的手握着温摩的手, 十指相扣,脸贴着温摩的发丝, 嘴角止不住露出一丝笑意。
  ——他可真像是趁着鹰睡着了悄悄摸摸羽毛啊。
  至于这只鹰恢复之后会不会炸毛, 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有机会占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他又低下头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阳光一点一点斜过来, 待照到床前的时候, 温摩动了动, 缓缓坐了起来。
  姜知津只觉得怀里一空,忍不住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好日子到头了。
  温摩身上的无力感还没有完全消退, 手腿都木木的,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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