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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香缘-分卷阅读160

狱,妻离子散,唯有柳烟波为其四处奔走,受尽坎坷,后遇到八府巡按。柳烟波为王回风洗刷罪名,官复原职,迎娶柳烟波为妻,二人百年好合的故事。鸾儿弹唱一回便伤感一回,只觉自己便是那仗义果敢的柳烟波,才貌双全却出身低微。不知何年月才能熬成正头夫人,便时时将这曲目唱与林锦楼听。
今日画眉毫不留情将她那点子小心思戳破,鸾儿不由恼羞成怒。将琵琶往炕上一掷,道:“我是个笨人,只会这一出,要不画眉姐唱一曲儿给我们听听?”
画眉也不推辞,当下便命人将她惯弹的古筝取来。拨弄了几下,笑问道:“大爷想听什么曲儿?前些日子家里请来几个女戏子。唱了出新排的《花间梦》,当中有几支新巧曲子,大爷说听着新鲜,不如我就捡一首唱罢。”想了想,便抚弄古筝便唱道:“好个描粉打鬓的俏佳人,好个聪颖玲珑的小人精,你千般的俏丽嫁东风,你万种的心计付流云,只恨悠悠悬了半世心,呵,却不知自古穷通皆有定。”声音低沉,却唱得婉转俏皮。唱罢自饮一杯,又趁机给林锦楼倒上一杯酒,将那豆腐卷子递到林锦楼口边,娇媚一笑,讨好道:“酒也吃了,曲儿也唱了,大爷好歹赏我个脸面,先前都是我的错儿,下回再也不敢了。”
林锦楼看了画眉一眼将那卷子吃了。画眉暗自松口气,不免喜气盈腮。
鸾儿有些愤愤,将琵琶抱起来道:“若说那几个曲儿,都是简单的小玩意儿,有甚不会的。”便唱道:“只看着满园罗绮珠翠明,又怎知镜花水月假恩情。只盼望绣帐鸳衾情意长,却难掩天生妩媚骄奢性儿。一重帘幕天涯外,卿卿,徒留个佳话虚名儿。”她声音清越,唱得极好,弹得一手娴熟的琵琶。
香兰也不由侧目,只见鸾儿靠在板壁上,穿着大红绸纱的小袄儿,束着柳绿的汗巾子,底下是三色缎子挑线裙儿,露出一点湖蓝色串琉璃珠儿的绣鞋。头上云鬓高梳,戴着珠翠梅花钿儿,插着镶宝嵌珠的凤钗金簪,耳上垂着金桔大小的紫英镶金的耳坠子,衬着一张瓜子脸愈发雪白,檀口细目别有韵致。
林锦楼赞了声好。鸾儿立时脸上有光,扭头去看香兰,似笑非笑道:“你也唱一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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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工作真的很累,回家各种体力不支,心脏蹦得慌,所以更新也跟不上,很抱歉。老读者都知道,我更新速度一向不快(不过有坑必填,也绝不烂尾),而且有钻牛角尖精益求精的坏毛病,《兰香缘》写到现在,我自问没有一点注水情节,也没有一点拖沓,所有的交代都是有用的,从来没有糊弄过大家,这也就意味着作者要耗费更大的心力,码字时间是其他作者的几倍。所以别人搞出六千字,我可能才刚码出两千,我是尽力把最好的表达拿给读者去看,也请大家在我工作特别忙的时候多一点宽容和理解,我保证我一有空就坐到电脑跟前码字的。谢谢大家!
另外,不满意剧情,或者觉得文不好看的诸位,其实不用各种酸来酸去的,很浪费时间的。请看右上角,瞧见那个红X没?只需轻轻一点,so easy!从此以后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看文闹心了!^_^

☆、142 设宴(三)

香兰看了鸾儿一眼,心中微微冷笑,垂了脸儿不说话。
鸾儿扬起细细的眉,道:“喂,跟你说话呢,听见没?”
香兰只低了头不动身。鸾儿见她这般,伸手抚了抚鬓发,脸上带着一丝得色,道:“这有什么害臊的?不过就唱一曲儿,凑个趣,难道你不愿意不成?若果然不愿意,那可真是打了爷的脸了,咱们爷素爱听曲儿,今儿赶上这一席又是画眉姐特特为你备的,你不唱一段,怎么着也说不过去罢?”说着吃吃笑了起来,“别不是你不会唱罢?不会唱也不打紧,单凭爷待你这热乎劲儿,哪怕唱得荒腔走板的,他也当是黄鹂叫呢!”说着眼角斜了斜林锦楼。
香兰只管坐着不动。林锦楼也仿佛没听见似的,自顾自的喝酒,画眉和鹦哥正殷勤的给林锦楼布菜。画眉暗道:“香兰原是个丫头,虽说得过大爷的青眼,到底让大奶奶忌惮赶出去了,都道‘没到手的最惦心’,这话果然不假,听说大爷为了她竟亲自去衙门把她爹放出来,如今巴巴的抱着举着进来,这是给她撑腰长脸呢。鸾儿素是个蠢笨的,没瞧出大爷用心,反倒醋上来想给香兰个下马威,据我看,她这一遭是要白讨个臊了。鸾儿比谁都可恶,一个通房,恨不得把大爷拴自个儿裤腰带上,天天儿捏主子的款儿,没的让人心烦,正巧让这两人人斗去,我好坐收渔翁之利。”
鹦哥却把酒盅端起来,敬到鸾儿面前,笑道:“方才你唱得太好,恐是吓住她了,又何必为难她,好妹妹。吃了这一盅酒,再给我们唱一首罢。”
鸾儿见林锦楼仍然一副淡淡的模样,胆色愈发壮了,鹦哥敬酒也不接,挺直了腰,坐着冷笑道:“鹦哥姐敬我,照理说我没有不吃的道理,可今儿个香兰要是不应我一声,这酒我还偏不吃了。”
鹦哥本是想息事宁人,却没料鸾儿这样说。一时尴尬,又将酒杯放下。
鸾儿愈发不悦,对香兰道:“你是聋了还是哑了?问你这么多话都不吱一声?你想给我没脸也就罢了。没瞧见爷还在这儿了么?”
香兰慢慢抬起头,看着鸾儿的脸,冷笑道:“我一不是戏子,二不是粉头,三不是奴才。凭什么让我唱曲儿给人取乐?”
此言一出,屋中皆静。林锦楼手上一顿,却仍将手中半杯酒吃了。
鸾儿气红了脸,“噌”抬起手,指着香兰道:“你你你,你说什么?”
香兰道:“莫非你是聋子。方才的话你听不见?”
鸾儿勃然大怒,将眼前的酒杯拨到地上,“哗啦”摔个粉碎。一把扯了林锦楼的衣袖道:“大爷!你可听见了!”
香兰微微冷笑道:“好个奴才,你的爷还在这儿就敢摔杯子,真是好规矩。”
鸾儿瞪圆了双目,指着骂道:“我是戏子粉头奴才,你又高贵到哪儿去了?也不过就是个丫头贱命!”
香兰缓缓道:“我是丫头贱命。却也没到任人找乐子寻开心还自以为荣的地步。不比半个主子小老婆名声还没混上一个的,讨人欢心唱曲儿伺候人那是你的本分。可不是我的。”
鸾儿气得满面通红,恨道:“小妇养的,我听你再说一句,撕烂你的嘴!”
鹦哥见势不好,忙起身上前拉鸾儿的胳膊道:“好妹妹少说两句罢!”
画眉也劝道:“好好的,这又怎么了,都少说两句,爷还在这儿呢。”人却坐着不动,话音儿里带着丝幸灾乐祸。
鹦哥指着骂道:“小_0_jian_0_ren,真把自己当人物儿了,让你唱曲儿是给你脸……”
香兰截断道:“甭介,你能给我什么脸?方才夹枪带棒的打量人听不出来呢,瞧我不顺眼,赶紧央告你们爷把我撵出去,大家都落个干净。”
鸾儿气得浑身乱颤,刚要上前扇香兰嘴巴子,却顾念有林锦楼在,刚要大哭要他做主,谁知林锦楼竟哈哈笑起来,侧过身儿对香兰道:“爷还真没料到,原只当你是个闷嘴的葫芦,谁知竟也是个小炮仗。”
香兰沉着脸道:“我可不是炮仗,都要撕烂我的嘴了。”
林锦楼浑然不介意似的,将自己的酒盅递到香兰跟前道:“尝尝,地道的桂花陈酿,这一小坛子在桂花树底下埋了十几年,宫里的御酒都比不得这个清醇。”
众人均没料到林锦楼会如此做,香兰也一怔,又摇头道:“我从来不吃酒。”
林锦楼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将酒盅递到香兰唇边,道:“就抿一口,这可是爷吃酒的杯子,这一遭敬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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