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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身聊发少年狂-分卷阅读128

同意的!”
  “你这还是在胁迫。只不过先前是以‘行善’的名义在胁迫,其后是在以‘亲情’的名义在胁迫。京兆府若真是一直这般行事,我真不知道为何到现在还没有出乱子。”张玄是道士,讲究“因势利导”、“无为而治”,最讨厌这种人。
  他见这两位属官为达目的真是什么人都想利用,原先对他们的那些好感全都褪的干干净净。
  虽然这清俊的道士一口一个“他还是个孩子”,让人有些不爽,但李锐对这仗义执言的绿衣官员仍然心存感激。
  尤其这位还是个绿衣,敢为他一个没有官职的白身小子顶撞两位身着朱袍的上官,这份仗义之情,他心中牢记。
  他记住了他叫“张玄”。他决定以后差家人细细打探他的住处,必定要登门道谢。
  “两位大人,即使这位大人不出口,小子也是不能答应的。”
  李锐躬了躬身,向两位京兆府官员说道:
  “我奉家中祖母之命出来打探情况,原就是为了来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助之人。如今灾民无衣无食,无半片之瓦遮身,就算两位大人不开口,我也会回家力劝祖母赈济。我本西城原本就是为了此事。”
  “但正如张大人所言,我们信国公府并不是京兆府,就算施粥赠衣,也只是在官府之前调剂其间,并没有想揽了所有事。我们不像朝廷能举全国之力,我家一无官仓二无赋税,能力也有限,能接济一时,接济不了一世,这些人的将来,还是得落在朝廷的决策上。”
  李锐越说头脑越清醒。
  他知道那司功所说的‘众所周知’,是指他的祖母在灯节上的事。
  ‘邱老太君为了她几个孙子可以直接打项城王的脸’,他们大概是这么想的,觉得自己回去一哭二闹三上吊,祖母就会乖乖拿钱出来。
  这些人打的如意算盘。可他不是只会哭的小娃娃,他祖母也不是一听他苦恼就会从了的普通妇人。
  “小子在家中人微言轻,叔父又出了京。这种大事实在是不能做主。此事还需回家和祖母商议。”李锐见谭司功难看的表情,又安抚了一句:“家中想要救人,自然对此事早有准备,小子回家后,会让管家先送一批米面和冬衣过来救急。”
  只是几千人受灾,他家下人就是一人捐十件衣服,也没办法让所有人都穿上冬衣。米也是如此,熬粥果腹可以,可是这么多张嘴,怕也只能饿不死人。
  他得赶快去找人帮忙一起做这事。
  “小公子一颗赤子之心,愿意积善成德,这就足够了。”张玄笑着看着李锐,又看着两位属官。“秦大人,谭大人,你们还是继续商议如何在前方空地搭建木棚的事吧。说不定小公子的米粮来了,马上就可以就近施粥了。”
  “你这张玄!真是……”司户摇了摇头,倒没有什么不悦的神色,也没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这位姓秦的司户脸上依旧是那种宽和的表情,他微微对李锐拱了拱手。
  “李大公子,我们一直会在这户人家歇脚,清点西城的灾民人数,若公子接济中有需要帮忙的,尽管知会京兆府一声,京兆府上下必定尽心协助。”
  李锐笑着点了点头。“小子不会客气的。”
  “王油子!”
  “诶!大人,小的在!”那吏头屁颠屁颠的跑了上来。
  “这是西城巡查治安的吏头王思柳,是此地的地头蛇,人送外号王油子……”
  ‘明明是王大侠!’王油子心中愤愤。
  “若李大公子没有找到我们,有事吩咐他即可。”
  李锐看了一眼这个瘦小精干的吏头。看不出,倒是有个文雅的名字。
  “那就叨扰京兆府了。”李锐拱拱手。
  “不敢说叨扰,都是为了百姓。哎,但凡受灾,苦的都是这些贫苦人家和老弱妇孺。”司户看着身后大院里挤成一堆的灾民。“请小公子不要怪罪我们先前的莽撞,万事以这些百姓为念。”
  李锐静静地立在那里,又看了一眼大宅里的情形。
  在寒风中,这些衣衫褴褛挤在一起瑟瑟发抖。令人不安的躁动声中有着婴儿的哭声,还有努力想要安抚婴儿哭泣的母亲声音。
  ‘我还得送一点炭和羊乳过来。’李锐心想。
  “那小子先行辞过!”
  李锐一一辞别司功、司户、张玄和王思柳,转身带着家人往西城入口的马车方向归去。
  李锐穿过已成废墟的街道,看向街道的另一头。那里可以看到那些一直在挖着自家房子的人们,向着这些大户家走过来的身影。
  他们之中有许多都是在失魂落魄的走着,两手空空。显然是没有挖到他们想要挖的。
  无论是东西,还是人。
  这种对未来的绝望,让人觉得连空气都稀薄了起来。
  李锐露出脖子被勒住的表情,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他只能发足狂奔。
  李锐带着家人用跑的极快地出了偌大的西城,却没有马上回家。
  他在车上手书了一封,写明了一路的所行所感,以及希望祖母提供的帮助,让家人务必速速带回家去。
  然后他让马车在东城国子监祭酒的齐府停下,独自去找齐邵。
  他之前来齐府做过几次客。府主人齐煜的弟弟齐耀在信国公府任教,他们家的大公子齐邵和他又是好友,是以门子全都认得他。
  见这风雨交加的天气,这位信国公府的长孙公子突然前来,他们都不敢怠慢,立刻有人恭恭敬敬地把他请进了厅堂,又有家人火速奔去找大公子齐邵。
  齐邵此时正在府里和几个弟弟妹妹在赋诗。今日里下了冰雹,天地内一片苍茫,而后又狂风大作,正是作诗的好题材。
  忽闻李锐到访,他连忙让弟弟妹妹们散了,去前厅会李锐。
  “李锐,这种天气到访,有何事?难不成是被早上的北风给刮过来的?”齐邵笑嘻嘻地出来见他,见李锐脚蹬雨靴,裤子上还有一大滩水渍,忍不住笑话了一句。
  “正是被北风刮过来的。”李锐也不喝茶了,起身拉着齐邵就要出去。
  “咦咦咦咦咦?李锐你做什么!”
  “和我去个地方,看一些东西。”
  “那也得让我披上裘衣,换一身外出的衣服啊……”齐邵是世族出身,犹重礼仪。让他穿着常服披头散发的出去,他可不干。
  无奈李锐力气大,齐邵拉了几次也没拉动,李锐一看着齐邵只着了一身棉衫,出去确实会冷,就把身上的狐裘脱下来往他身上一按。
  他个子高,加之狐裘本身就是大裳,披在齐邵身上竟一点也不嫌小。
  “这样就不冷了。跟我走吧,马车在外面等着。”
  “罢罢罢,你这般急,定是有什么要紧事。我就随你走一趟。”齐邵指着李锐嬉笑道:“这件狐裘我就收下了,你可别舍不得。”
  这是要讨他一件狐裘穿穿的语气。
  “若此事你能助我。不,能助他们。我的裘衣随你拿。”李锐一拉齐邵的手。
  “走。”
  话说李锐拉着齐邵出了齐府,蹬上了马车,让马车速速驶向西城。
  齐邵一听是西城,心中就升起了疑惑。那是贫户所住的地方,像信国公府这样的人家,应该是没有什么亲戚朋友在那边的。他要让他看什么?
  此时正是冬日,天晚的早,虽刚过寅时,可天色已经渐黑。中午落的雹,到这个时候,地上全是水,夜色一降,越发寒冷。
  到了更晚的时候,地上怕是都要结冰。
  李锐心里越发焦急,不停的催车夫快一点。
  “安全为重。”齐邵不由得开口相劝。马车里点着炭盆,他又披着里外是毛的狐裘,倒不是很冷,只是李锐一身棉衣,看起来让他这个披着衣服的大人不安。
  “要不,你还是穿上裘衣吧。”齐邵准备脱衣。
  “不用,我这不是棉袄,是羽绒衣。”李锐拍了拍身上的棉衣,又把前襟扒开一点,给他看里面细腻平滑的绒衣。“里面穿了一件貂绒衣和一件狐绒衣。”
  “咦?羽绒衣我还能理解。这貂绒如何做成的布?”齐邵伸出手去,摸了摸他身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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