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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身聊发少年狂-分卷阅读406

了,你也别害怕,先生会处理。”苏先生见自己这个_0_di_0_zi话都说不好了,连忙柔声安慰。他是问孩子情况,不是来吓孩子的。
  魏怀德担心的看着李钊,不知道他有没有事。
  他们这些穷人家的孩子就指望着李钊带来的点心混过中饭呢,如今他发了高烧,他们中午岂不是要饿肚子?
  呜呜呜,早知道早上就不把那个馒头留给弟弟了!
  苏先生今年也才三十,自认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可当他想横抱着李钊去院长书房请人看看时,却发现自己抱不动他。
  ‘这小子平日里吃什么长的?怎么这么重!’
  苏先生看了一眼中二班学生们的表情,觉得自己的一点面子都丢完了。
  “先生,我背他去院长那吧。”长的和小水牛一般粗壮的王大虎站了起来,他今年已经有十六岁了,在中二班的学生里算年纪较大的。
  他父亲是铁匠,他也是一身力气,若不是他娘哭着喊着要他读书,他怕是也准备继承他爹的衣钵,平日里给人打打剪刀菜刀,修修锅底什么的过一辈子了。
  王大虎背着李钊到了陈轶那里,陈轶见李钊陷入昏迷,也是吓了一跳。
  好在陈轶懂医术,抓着他的手号了号脉,不一会儿,眉头终是一松。
  风寒而已。秋末容易着凉,这风寒来得快去的慢,只是稍微麻烦些,不算是什么大病。
  待陈轶给李钊施了针,李钊这才悠悠的醒了过来。陈轶问了他一些问题,才知道他昨夜看书看的太晚,睡得不好,早上起来头就有点晕,上课到一半就睡着了。
  如今已经快到中午,这时候送回信国公府反倒麻烦,陈轶便让他在自己书房的软榻上休息,他让书童抓了一副药去煎,等李钊好一点了,再让李府派人来接。
  李钊知道这位先生与自己家有旧,所以放心的躺在软榻上养神。
  “你也不必太过逼迫自己,你的底子虽然不强,但比大多数人还是要好的多的,功课不必做的太晚,须知身体才是一切。”陈轶开设行知书院以来,也不知道看过多少彻夜苦读把自己读废了的学生。
  寒门子弟得到上进的机会很难,一旦抓住,往往是过犹不及。去年有一个大班的学生把眼睛看出了毛病,今年也有学生因为太过刻苦得了心疾,一下子全部垮掉了。
  但李钊不同,李钊虽然家世一般,但毕竟背靠着信国公府好乘凉,完全没必要彻夜苦读,将自己弄出一身毛病来。
  “我只是见比学生年级还小的孩子都能做的的功课,_0_di_0_zi却做不出来,心中有些不甘罢了。”李钊对陈轶实话实说。
  往日里他在家中由先生教着读书,除了兄长完全没有参考之人,所以也不知道自己功课究竟差到什么地步。他兄长读书虽强,但他也经常用“他比我大呢”的想法来安慰自己,待到了行知书院,才知道像他这般十二岁了连论语都不会背的都是寒门家的子弟,像他这样家中还有几个钱的,都不会这么差劲。
  “吾生有涯,而学无涯。日子还长,你看那些人年纪比你小,有些发蒙却比你早得多。远的不说,你的堂弟李铭,他的功课就不比你堂兄李锐差,若是都按你这样人人攀比,你堂兄当年岂不是要把自己逼死?”陈轶好笑地摇了摇头。“等药来了,你喝上一碗,睡一觉,等家人来接吧。”
  李钊皱起小脸,他最怕喝药了。
  苏先生明明说的是“勤能补拙”,怎么到了院长这里说法完全不一样呢?
  李钊昏昏蒙蒙的睡在榻上,听见陈轶嘴里念叨着什么诗。
  “一百馒头一百僧,
  大僧三个更无争。
  小僧三个分一个,
  大小和尚各几丁?”
  陈轶正在读的是一位算学_0_da_0_shi出的题目。他几次请他出山教导学生算学,都被他拒绝了。这位_0_da_0_shi教导学生从来不看出身,许多有名的账房先生都是出自他的门下。但他脾气也古怪,你上门来学可以,叫我出去亲自教就是不行。
  陈轶的行知书院讲究“学以致用”,他的学生以寒门学子为多,读书不为考功名,只为能够在定个契约时不被人骗,官府张榜的时候能够看得懂。算学对于寒门子弟的作用更是一望便知,小到当个学徒,大到考官府的“算科”去做个小吏,都是极有用的。
  只是他算学也不太行,这位算学_0_da_0_shi出了十道题,他竟只解出三道来。
  李钊闭着眼睛听着陈院长一直念叨一直念叨,忍不住开了口:“院长,别念了,大和尚二十五人,小和尚七十五人。”
  是他叫他好好休息的,结果自己却在念咒!
  “咦?为何大和尚二十五人,小和尚七十五人?”陈轶又看了遍题。一百个和尚分一百个馒头,大和尚一人三个,小和尚三人一个,大小和尚多少个。
  “置僧一百为实,以三和一得四为一组除之,得大僧二十五个。”
  李钊发现大人们算这些东西都好复杂,哪里需要一个个算啊,三个小和尚一个大和尚一组分四个馒头,一百个馒头二十五组,里面二十五个大和尚一去掉,不就是七十五个小和尚了吗?
  就连他祖母教他的“代数”,都有些太过复杂了,其实可以更简单的。
  陈轶张大了嘴,听着陈轶随口解释着为何如此计算。
  这还是他发着高烧脑子不清楚,若是清楚呢?
  李家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个“神童”?!
  “李钊。”陈轶神色复杂地说,“等你稍微好些了,我带你去找一位先生。”
  “什么先生?我们中二班不是有苏先生和周先生了吗?”
  “是一位很了不起的先生,先生带你去见一见他,说不定他就愿意来给你的同门上课了。”陈轶觉得自己从李家捞出了一个宝贝来,“他是陛下的太傅,原先的户部尚书,后因风痹而致仕,如今偶尔去国子监教教算学。”
  “皇帝老爷的师父?”李钊吃了一惊,感觉头晕都没了。“我去见他?”
  陈轶点了点头。
  “不用怕,他是个很和蔼的人,只是因为得了风痹,腿脚不太好。就算他不能来我们院中上课,若是他愿意教导你,他日你的成就不见得在你两位堂兄之下。”
  不会读书算什么,这位“陈四清”也是寒门出身,本身并不精通诗词歌赋,只粗略读过四书五经,可是在他掌管户部之时,就连先皇都承认“有他一人,胜过大臣无数”。
  若是能学得他一二本事,那才叫受用无穷!
  转眼间,又过去了两个月,眼见又要开始忙年。
  而这两个月,发生了不少的事情。
  先是李钊拜了前户部尚书,太子太傅的陈四清为师,正式上门接受老大人的授业。
  陈四清的儿子们如今负责打理皇帝的私库,经营着皇庄和皇家各地的产业,虽并非权臣或重臣,可无论是京中哪一位官员,见了他都得客客气气。
  在尹朝时,皇帝的内库和国库没有什么区别,到了本朝立国,是陈四清提出皇室的内库和国库必须分开,本朝才开始有了皇室独自经营财产的先例。
  户部因为此项决议受益良多,而先皇对此也是乐见其成。
  陈家的几个儿子继承了其父的衣钵,开始替皇帝打理内帑,使皇室婚丧嫁娶和封赏皆从内库而出,一来皇帝花了银子做了什么不需要再让朝臣知道;二来户部统计钱粮支出也就更加精准,不用算上皇帝时不时用上一笔的银子。
  顾卿不知道为什么李钊被陈四清收做关门_0_di_0_zi会让李茂如此雀跃,但李茂亲自引着李钊带了重重的礼上门拜师,却让她知道李钊的好运来了。
  她就知道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如今他才十二岁,未来光明的很!
  这第二件事,就是她每天都收到无数官宦人家女眷拜见的帖子,甚至有许多是连听都没听过的。她想着大概还是德阳郡主怀孕的事让其他妇人认为她有什么生子秘方,所以一直不敢接帖子,也不敢出门。
  但即使是如此,还是有许多妇人通过各种关系找上了门来,甚至连李茂都来持云院求过她几回,说是有些老大人家的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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