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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焰火-分卷阅读5

敏感点上挤压,我吃痛,下意识地排挤他,却换来更变本加厉的肏入。
  他有点粗暴,几乎有种要顶到我内脏的错觉,领带垂下来的部分扫过我的_0_ru_0_tou,我小声哼了一下,他察觉到了,用手指玩弄两粒备受冷落的乳尖,我很难受,中枢神经系统无法清晰界定痛和爽,第一次_0_she_0_jing的是他被用手撸出来的。
  黎凯用一种大发慈悲的口吻说:“先让你爽一回。”
  之后他就不准我用手碰自己的_0_yin_0_jing,他把我的前胸玩得破皮红肿,吸吮的力道重得我不断拧腰逃避:“_0_ni_0_ta_0_ma是狗吗,啊,别咬……”
  “肿了,像个小桃子。”他松开嘴,用舌尖抚慰颤巍巍的_0_ru_0_tou,又用两片嘴唇抿住厮磨,喃喃道:“吸肿了会不会有奶?”
  我昏昏沉沉,想抬起手给这个_0_sha_0_bi一巴掌,但落在他脸上力度又轻得变了意味,他用脸蹭我的手,啄吻我的掌心和手指:“你里面好会吸,热得我快要化掉了。”
  黎凯用一种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把我抱起来,_0_yin_0_jing滑落从我_0_pi_0_gu里滑落出半截,他又斜斜操进去。最终他把我眼前的领带揭开,在我的书桌上寻到一面小镜子,那镜子只有一个巴掌大小,刚好完全容纳进我们交合得一塌糊涂的_0_xia_0_ti——
  那根粗长紫红的_0_yin_0_jing完全埋进那个柔软润红的穴里,只剩下两颗皱巴巴不怎么光滑的囊袋,_0_chou_0_cha打出来的白浆挂在会阴和腿根,两种完全不一样的白是我身上的第三种颜色。
  我被弄得一塌糊涂,下腹痉挛,几乎是抽搐着强制_0_she_0_jing,我把试卷和书桌都弄脏了,碳水笔写的名字晕成一团,程洹两个字变作黑色小沼。
  _0_she_0_jing过后的不应期他也没放过,他改用单臂拖住我的_0_pi_0_gu,另一手的手掌揉搓我的_0_yin_0_jing,我几乎要从他怀里弹出去,薄红的_0_gui_0_tou针扎一样痛,恐怖的_0_kuai_0_gan迫使我叫出来,我_0_chao_0_chui的时候他那根青筋暴凸的_0_ji_0_ba也射在我_0_pi_0_gu里。
  剧烈的羞耻又让我没出息地哭了,我一边流眼泪一边口齿不清地骂他:“神经病,大变态,我他妈恨死你了……”
  他的_0_she_0_jing持续很久,并没立刻软下来的性器堵着我的_0_pi_0_gu,只要他稍微用一点力揉按我的肚子,我就会像实验小青蛙被_0_ci_0_ji神经元那样抖一下,他含着我的耳垂笑道:“好可爱哦。”
  “爱、爱你_0_ma_0_bi——”我骂他,声音软绵绵像个纵欲过度的小娘炮。
  黎凯大概从我身上得到足够的快慰,他脸上的表情没那么阴鸷可怕,眉眼间浮现一层满足欣慰的神色,他抱着我温存,像条大狗一样把虾米状蜷缩起来的我抱在怀里,脑袋搁在我肩窝上,尽管我抖得像帕金森似的,他也丝毫不介意。
  我问他,好看的小男生有那么多,为什么他偏偏来_0_cao_0_wo的_0_pi_0_gu?我的_0_pi_0_gu和你有仇吗?
  黎凯说,不一样,那些人和我都不一样。
  我心想,是挺不一样的,至少他们没我那么_0_sha_0_bi乱捡路边的男人。但我不敢说,我_0_pi_0_gu痛。黎凯埋在我的颈侧,深深吸了一口气,我被他吸得汗毛直立,把淤青的手腕藏在枕头底下,生怕他再发疯。
  “因为有人把我打碎,而你是唯一一个试图把我拼好的人。”他开始舔我的脸,温情脉脉,我依旧毛骨悚然:“而且我能感觉到我们是同类。”
  我一口叼住他摸到我唇边的手指,狠狠咬了一下:“谁他妈和你这个_0_qiang_0_jian犯是同类。”
  “不,不是这个意思。”他埋在我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又硬了起来,撑得我微微哆嗦。
  “我是说,你之所以会把我捡回来,是因为你希望当你被人丢下的时候,也同样有人把你捡回家,对不对?”
  他小幅度地就着这个姿势肏我,吻掉我眼尾流下来的难堪眼泪。
  奸诈狡猾的猎手找到浣熊小心藏起来的蜂蜜罐子,他把我那些用心软和贪财掩盖的小心思都掀开了,让我无法反驳。
  他开始温和地插弄,然后对我说,如果我有一天也被丢掉,他会把我捡回家。
  能够洞察人心的黎凯往我一团乱麻的生活里加入数不清的线团,他每周都会有两三次固定到我房间_0_mai_0_chun的时候,用的理由从“今天有个男的摸你头发”到“隔壁班的女生给你写的情书都要把桌箱塞满了”,总之五花八门,我觉得他八成有占有癖,我多看别人一眼,他就变着花样的搞我。
  他会把我抱在怀里一边插一边教我做作业,做对一题就奖励似的插一下,做错一题就惩罚似的插一下,有一回我死活做不出一道关于电渗析法的大题,简直被他玩惨了。
  我怀疑我的_0_pi_0_gu十天有七天都是肿的,肠壁都要被他捅秃噜皮了。
  这导致我有一段时间看见化学题就下意识_0_pi_0_gu一痛,脸色扭曲,赶紧抽两张数学卷子压压惊,怎么说呢,黎凯从一定程度上治好了我的偏科。
  我偶尔会听见廉租房楼下传来陌生的引擎声,黎凯站在一辆黑色轿车前抽烟,他有时会跟着那辆车离开,而回来之后则需要服用更多药剂。
  他在吃药这件事也是我偶然发现的,几粒颜色鲜艳的胶囊从铝皮纸中滚落出来,大概八粒的样子,他把药盒都扔了,我也就无从查证这到底是什么药。
  不过有迹可循的是,他每次跟着车子离开又回来之后,吃的药往往从八粒变成十六粒,我真怕哪天他吃多了暴毙而亡,因为一旦那样,我笑得太大声被人听见也不好。
  三月初,一模前夕,黎凯忽然无故失踪一个星期,校领导给我们换了个化学老师。一个星期之后,我收到一个包裹,里面有一包抽纸那么厚的照片,高清_0_wu_0_ma,主角是我和黎凯,像野狗一样交媾的艳照,照片里的我皮肤呈现出一种脆弱的藕白色,过量的润滑剂把我的腿根和_0_pi_0_gu糊得像透明果冻一样。
  最后一张照片的主角则换了人,不是我,但正在肏他的人还是黎凯。
  我感到一阵生理性的反胃,放下照片干呕起来。
  同天晚上,消失了一个星期的黎凯浑身是血地晕倒在廉租房的门口,他腹部一个贯穿性的弹孔,还在汩汩流血,我发怔地看着他,想起照片背后那句威胁似的话——不想这些照片流出去,就把一万块钱转到xxx这个账户。
  送黎凯去黑诊所的路上,他短暂地清醒了几分钟,我把照片的事情一五一十地给他说了,他敛眉,问我怎么看。
  我沉重地想了一下,说,骗我的身体可以,骗我的钱,不行!
  黎凯重新晕了过去。


第6章
  概要:焰
  黎凯重得像死猪,我把他拖到黑诊所之后也累得像条死狗。
  莫叔是黑诊所的老板,一个蓄着山羊胡的小老头,黎凯第一次把我_0_pi_0_gu弄破之后我就是来这里取的药膏,莫叔看见黎凯的样子见怪不怪,问我的第一句话就是,这就是你的姘头?
  他大概也不是真的要我回答,掀起黎凯的衬衫看了两眼,又评价道,居然还没死?
  莫叔的诊所是间不到六十平方的小店,二楼有一张手术床,虽然条件简陋但该有的设备也有。莫叔一边挑剔猪肉似的检查黎凯身上的伤,一边问我,你又上哪儿招惹的这种角色?
  我卡壳了一下,总不能告诉他是路边捡的吧,含糊了两句,莫叔也没再继续问。
  那个弹孔在他右腹靠近第二根肋骨的地方,边缘血肉模糊,不见子弹,莫叔说看伤口的情况子弹埋得不深,可能在这之前已经有什么东西替他缓冲了一部分射击力度。
  他给黎凯打了一剂麻醉,缝合好他血淋淋的伤口,又挂了两瓶消炎镇痛的盐水,就算完事儿了。
  天亮的时候黎凯才慢慢转醒,苍白的脸上挂着因忍痛而冒出来的细密汗珠。这削弱了他身上一部分的攻击性,只剩下一种易碎和茫然,像我第一天把他捡回家那样。
  我守在他床边垫着一本英语书昏昏欲睡,他盯着我看,莫叔过来给他拔针,被他反应极大地单手隔开,那无关乎其他,几乎是本能的防备。
  可怜莫叔一个一米六八的小老头,被他拧着胳膊惨叫。
  我拍了他一下,让他放开莫叔。
  黎凯松开手,神色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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