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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焰火-分卷阅读18

他前胸,他把绵密的吻印在我颈侧和肩胛,尖牙偶尔叼着皮肉在齿间厮咬,像马戏团里耐心又狠毒的驯兽师:“待在你身边有瘾,很奇怪,有时候不用吃药也能平静下来。”
  我被密集的顶撞弄得歇斯底里地叫他停,他不听,那个大_0_gui_0_tou把平坦削薄的小腹顶出一个小鼓包,我岔着腿哭骂,咬他:“黎凯我讨厌你,_0_ni_0_ta_0_ma是个大_0_hun_0_dan……”
  他把锁住我小兄弟的那个破玩意解开,爱怜地用指根揉了两下通红的茎身。
  他干得不紧不慢,一整根没人后,又缓缓抽到_0_xue_0_kou只剩一个浅端,如此几番反复,我下面那根终于淅淅沥沥射了点稀薄_0_jing_0_ye出来,铃口涩痛,像坏了一样。
  他说:“我控制自己不去伤害你,但有时我吃再多剂量的药片,也还是有失控的时候。”
  一只大掌悄声按在我的咽喉上,他在我身上做最后的冲刺,_0_ji_0_ba勃跳着把热精灌满我的肚子。
  _0_xing_0_ai带来的_0_kuai_0_gan似乎到了极致,我有片刻的失神,软倒在他怀里。
  他喘息地抱住我,抚摸我的脸颊和后背,用一种狂暴而焦躁的口吻说:“干脆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了。”
  他极重地吻我,像是安抚,也像诱哄,然后他用虎口卡着我的咽喉,渐渐收紧:“我永远只属于你……”
  大团大团未成形的黑雾涌过来,淹没我的口鼻,我没有试图挣扎,窒息和缺氧让我眼前产生幻觉般的景象,我们在一起坠崖,灵魂的碎屑被风吹散,痛苦席卷,沉进海面。
  我从未如此清晰地接触过死亡,心脏狂跳,耳鸣眩晕,血的锈腥翻滚着涌上来,我真的会死。
  某个时刻,这些桎梏又全部消失了。
  我瘫倒在床上,视线慢慢恢复清明,黎凯怔怔地看着我,也或许是看着我脖子上青紫的掐痕,神情逐渐从漠然变得痛苦——他再一次发病了。
  他茫然地坐在原地,脸上一副做错了事不知所措的表情。
  “老婆,对不起……我只是……”他颤抖着手想来抱我,却在半路又收了回去。
  我知道自己现在一定很狼狈,但我强撑着坐起身之后,扑过去奋力给了他一拳,抄起床边的台灯一股脑砸在他身上,歇斯底里地朝他怒吼:“黎凯!我他妈从来没有把你当病人!从来没有!”
  我的声音哑得难听至极,受损的声带仿佛上了锈似的。
  “你想掐死我,倒是干脆果断一点啊_0_sha_0_bi,掐不死我,我出门就报警告你杀人未遂!”
  “你让我管你,你给过我基本的尊重了吗?我他妈那是正常社交,行,你不喜欢,我照顾你的感受,瞒着你,撒谎是我不对,我道歉了!”
  “_0_ni_0_ta_0_ma干的这叫什么事?你真想去坐牢吗?那不用掐,我给你找个更快的方法。”
  我爬起来狠狠扇了他一巴掌,他的头被我扇得偏向一边,左脸很快肿起来。
  我把台灯的碎片捡起来递给他:“用这个,划大动脉,更快,就是事后不好收拾……拿着。”
  他双眼发红,把碎片用力攥进掌心,先划伤了自己。
  我把脖子递到他眼前,咄咄逼人地让他就照着这儿划一刀。黎凯推开了我,把碎片扔远,我一脚踹他肩膀上,把人掀翻在地。
  我们从床上滚下去撞到了三脚架,他用手护着我的后脑挡了一下。
  我厮打他,用手边一切趁手的东西,疯狂砸向他:“_0_sha_0_bi!_0_sha_0_bi!_0_ni_0_ta_0_ma就是_0_sha_0_bi!”
  黎凯很快就比我更狼狈,却始终没还手。
  直到我筋疲力尽,最后给了他一拳,翻身瘫倒在地上。
  从刚才我爆发之后他就再也没说过一句话,他变成缄默的哑巴,踉跄站起身,一头的血,赤着脚踩过那些碎片狼藉,把被子从床上扯下来,沉默地用被子裹住浑身_0_chi_0_luo的我。
  我推开他的手,接过被子披在身上站起来,他愣了一下,通红的双眼里写满受伤,就像一个做错了事讨不到糖果的小孩,一瞬不瞬地看着我走到门边,不敢挽留。
  “黎凯,我真的从来没把你当病人。”我的声带嘶哑,一定是刚才吼坏了:“我只是以为自己能治好你……但好像总是适得其反。”
  他划伤的手掌在不停流血,那颜色和他的眼眶一样红:“老婆……”
  我看见客厅的餐桌上摆着已经冷掉的饭菜,卖相难看,不难想象黎凯是怎么笨手笨脚地做好这一桌的。
  在我常坐的那个位置上有一束银纸包裹的黑玫瑰,初春时节岔出来的美丽枝桠渐渐枯萎。
  我往外走,黎凯站在混沌的黑暗中抓住了我的手腕:“对不起……”
  他声音发涩地道歉,难以遮掩的痛苦在他颤抖的声线里燃烧,他用力抓住我的手,良久才松开:“算了吧……”他说:“算了,你以后别在管我了。”
  他慢慢从卧室里走出来,从身后抱住我。
  小浣熊。他哑着嗓子叫我的名字,又说,你别管我了,也别再给我光了。


第19章
  概要:火
  我在浴室里简单地冲洗了一下,镜子里的那个人狼狈得像死不瞑目的鬼,脖子上四个青紫掐痕好显眼。我抬起一只脚踩在浴缸边,艰难地用手指清理_0_pi_0_gu里的污物,夹杂着血丝的_0_jing_0_ye沿着腿根淌出来。
  做这些的时候,黎凯就一言不发地站在门边看着我,好几次他似乎想上前帮我,但被我用眼神瞪了回去。
  难堪怪异的沉默在我们之间蔓延,我实在没力气了,清理完之后几乎一路扶着墙走到隔壁空置的卧室,把疲倦疼痛的身体砸到床上。
  就睡一晚,明天早上就离开,回我那个小破出租屋。
  黎凯的脚步止在门外,我没锁门,他也没进来,就这么站在那儿,从底下的门缝处能看见他的影子。
  我闭上眼,那影子像一只被大雨淋湿了羽翼的乌鸦,一直在我脑海里发出绝望的悲鸣。
  在搬过来之后我几乎没有单独睡过觉,黎凯哪怕有时候离开一天,半夜回来之后也会摸上床抱着我一起睡。
  我比他先醒的时候会无聊玩弄他的长睫毛,坏心眼地捏他鼻子不让他呼吸,我们会接吻,睡眼惺忪抱在一起,晨勃的时候也许会帮对方撸两发。
  我有时候分不清我们在一起是因为喜欢还是因为拥抱自救的本能。
  在我偶尔大胆构想未来的时候,我们就像两株彼此庇护着的蘑菇,用筋络里流淌的毒液抵御外界附加的伤害。
  半夜我做了噩梦,是小时候逃不开的囚笼——逼仄暗黑的杂物间承载了我童年所有的暴力谩骂和那些无端的指责,戳在我脑门上的手指头尖锐用力,我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但我逐渐学会把眼泪咽下去。
  弱碱性的液体在我肚子里把心肝脾肺都灼坏的同时,也为我筑起筑起一层坚硬的外壳。
  后来忽然有一天,有人敲了敲我的壳子,钻进来抱住我,告诉我可以哭,哭出来也没关系,因为别的小朋友受了委屈挨了打之后也会大声哭出来。
  所以我就抽咽着哭醒了。
  很丢脸,而且我发现黎凯不知道什么进来了,他在我身后弄出些动静,应该没发现我已经醒了。
  因为_0_pi_0_gu的原因,我只能趴着睡觉,就顺便把眼泪在枕头上蹭干。
  他专注做事,没看见我的小动作。
  黎凯正拿着一管药膏在给我身后轻微撕裂的肛口抹药,他动作算得上轻柔,乃至小心翼翼,厚厚涂完一层药之后,我以为他会悄悄离开。
  但是他在我旁边躺了下来。
  客卧的床本来就不宽,我趴着占了一大半,留给他的位置很少,他侧躺着,手指触碰到我的肩膀又收回去,我猜他应该是想抱我,但不敢。
  半响,他慢慢挪开我一只手臂,钻到我身侧,小心翼翼地搂住了我的腰。
  他应该知道我醒了,因为我的腰很敏感,他抱上来的时候我抖了一下。
  “对不起。”他说了今天晚上的第三遍对不起。
  因为我抖的那一下,他沉默了,之后又问我:“你害怕了吗?”
  我没做声,他自问自答道:“没关系,你应该害怕的,因为我差点失手杀了你,你应该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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