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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焰火-分卷阅读27

肉值钱,趁早下手行吗?别说一万,摘个肝肾十几万就有了吧。”
  她脸色铁青,咣当一下把菜刀扔在桌上:“你跟我这装什么穷啊?当初还嫌老娘做鸡,我看你现在卖_0_pi_0_gu不照样卖得挺开心的,怎么就没钱呢?让人白嫖啊?”
  我脑子里那根弦一下就断了:“你说什么?”
  她继续道:“那些照片我看了都嫌脏。不过也算你比老娘有眼光,卖也卖得高级,那车一看就是豪车,你这_0_pi_0_yan卖得值当,也幸亏老娘把你生得好看,不然你能傍上有钱人?听说他还是是个神经病,我看你趁早从他身上多捞点钱,别到时候人才两空,白瞎你那小_0_pi_0_yan被人操了。”
  她两片嘴唇一开一合,松动的牙齿咬合着最脏最_0_xia_0_jian的词语。
  我觉得我妈大概上辈子是剑筒成精,吐出来的话是啐毒的寒剑,扎进肉里都没声儿,直戳肺腑,把我戳得到处都是窟窿四面漏风。
  赵华辛把那些照片给她看了,_0_zhen_0_ta_0_ma有种。
  我难堪地站在原地,眼前一阵发黑,深吸了几口气勉强转了个身朝门外走,那些挤在门口的人用眼神把我扒皮抽骨。
  我被分食了,心肝扔进下水道煮汤,人皮挂在晾衣架上风干,他们吃了我,还要朝我吐口唾沫,说真脏。
  我妈仍在后面不停地说,她抄起一个什么东西砸在了我脚边,碎了一半,我才看清是个烟灰缸,得亏她这几年被毒品掏空了身体,不然这一下准得砸我脑袋上。
  我想从门口离开,但忽然有个人把看戏的人群扒开一个口子,挤进来用力抱住我,稍微一带,把我从满地的碎片中拨到他身后,我妈指着我们尖叫:“不要脸的_0_jian_0_huo,你也敢来?”
  黎凯身上还穿着出门前那套西装,外套被他拿在手里,我为他系的领带全乱了,衬衫后背也湿透,老城区路窄,他的车开不进来,应该也是跑了一路。
  他怎么来了?”
  “魏铭说看见你没去上学,我觉得不对劲,就找过来了。”他半把我藏在怀里,用脚扫开那些可能伤到我的碎片,认真地看我:“伤到哪儿了?”
  我摇头,说没有,牵着他想走,这里环境太嘈杂,对他不好。
  我妈歇斯底里地在后面叫喊,忽然被一道粗旷男声唾骂了一句:“妈的吵个屁,今天不拿钱谁也别想走!”
  赵华辛从卧室里走出来,看样子刚睡醒,横生戾气,我不知道他也在这儿,赶紧推着黎凯往外走。
  他残了腿之后大概真的不怕死了,裤带还没拴好就拿起刀过来拦我们,外面看热闹的人见状赶紧一哄而散,生怕血溅到他们身上去。
  “老子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今天不拿五六万谁他妈也不许走!”他挥着菜刀喊叫:“就他妈这个神经病把老子给压残了,来啊,爷也是混过的,今天不砍你一只腿我——”
  黎凯上身后倾,抬腿一脚踢在他胸口,他连人带刀飞到墙上,好半天爬不起来。
  我妈惊呆了,嗓子终于哑火,我耳朵边可算是清静了。
  “你算什么东西?”黎凯走过去用皮鞋踩住他的手指,用力碾:“用哪只手拍照的?这只?还有另一只?”
  他捡起菜刀,认真地在赵华辛的手腕上比划:“砍哪只比较好呢?我都看不惯,不如一起砍了。”
  赵华辛发出杀猪般的惨叫,黎凯皱了皱眉:“好吵,能不能先闭嘴?”他在寻找声音来源,终于发现那截喘息不止的咽喉:“掐住就不吵了,很好。”
  “_0_ni_0_ta_0_ma敢?老子照片有备份,你们不给钱,等着_0_jian_0_ren上了大学,老子一样把照片贴出去让他被人戳烂脊梁骨!”
  事情的发展完全脱离了我的控制,赵华辛成功激怒了黎凯。
  黎凯冷漠地看着他,往他胸口踹了几脚,胸骨折断后那里出现一个明显的凹陷。
  我冲过去拼命拦住他,把他往外拽,他的力量完全不是我能抗衡的,但我让他放下刀的时候他还是照做了。
  “为什么?他在伤害你,我想杀了他。”他显得有些暴躁:“杀了他,就走,可以吗?”
  “不行,不行,我们先走,听话。”我不停地安抚他,控住他的双手,踩着一地狼藉把他带走。
  时近七点,家家户户啊传来饭菜香。我用力把他拽出门,开始是用走的,后来变成跑,把那片老旧建筑抛在身后,逃离噩梦似的,一直跑到桥上,才停下脚步。
  顾不上调整呼吸,我踮起脚一把抱住他,抚摸他僵硬的背脊,哄小孩似的在他耳边重复没事了。
  他不解地问我,为什么不能杀人。
  “会坐牢的,知道吗?我不想你坐牢,等我考上大学,我们一起去一个新的城市,那里没有_0_ren_0_zha,只有我俩……所以你不能坐牢,知不知道?”
  残破的黄昏涌动着夜色,桥下江水倒印着新月,我们疲惫地靠在一起,他出神地盯着水面,像是把我的话听进去了,也像是根本没听见:“老婆,我能——”
  “不能。”我掰过他的脑袋,用头嗑了一下:“江水很冷,不能跳。”
  他想了想,半响之后终于妥协的样子。
  我终于来得及把早上一直没问的话问出口:“你最近是不是没有按时吃药?”
  黎凯奇怪地看着我,困惑地说:“我吃了啊,我答应过你要吃药,我肯定吃了。”
  “……那去看医生了吗?后面几次我上课没陪你,你去了吗?”
  他点头,似乎还笑了一下:“去了,那老头好能念叨,可烦死我了。”
  我打电话问过许鹤年,得到的答案却和他的相反。
  但黎凯不会说谎,他从来不对我说谎。
  许鹤年说思觉失调症会让患者构想出根本就没有发生过的事情,也就是医学上俗称的精神分裂症。
  他皎洁的眼眉像弥撒时虔诚凝听的神像,温和沉默地注视着悲伤,显得有些无措:“老婆,为什么哭了?”
  我的眼泪被他小心拢进手掌中,那些小珠子汇成一滩,被余晖的残焰用尽最后一丝热蒸发干净。
  “那刚才呢?刚才你在干嘛?”我抓着他的手,泪腺坏了似的,鼻涕也跟着狼狈往下流,他笑着用手帕帮我搓干净鼻涕,低声道:“你傻啦,刚才我不是接你放学吗?来晚了,你不要生气。”
  我视线模糊地看着他,他的笑就慢慢淡下来,难过地垂下眼。
  “……对,在接我放学,那你现在在想什么?”我凑上去用沾着眼泪的唇吻他。
  “想逗你笑,但好像有点难。”他揉了揉我的脑袋:“你每次哭的时候,我都很想变成一只鸟,把你的眼泪叼走藏起来。”
  “……再坚持一下,你不用变成鸟,就做黎凯,行不行?”我靠进他怀里,彻底哭得一塌糊涂,破碎的气流从我喉咙里发出来:“我会告诉你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但你不能去杀人,求你了。”


第26章
  概要:火
  我以前答应过黎凯宁愿让他做我手里的一条狗,也不让他做精神病院里穿着横纹病号服的鬼。
  因此当许鹤年提出要将病情愈重的黎凯单独隔离时,我拒绝了。
  不是没有看过他诊所里更加疯狂的病患。
  在那栋小洋楼的五层,有次我急着找厕所,误闯上楼,看见被冷白色催得森寒的墙壁和门窗,他们用绑带,手铐,还有被粗针头推进皮肤下层的镇定剂,制服那些发起疯来不受控制的人。
  一切被隔音墙壁进行得无声,那些人脸上只剩一副扭曲定格的五官,红色是泪水,黑色才是血液。
  但是黎凯和他们不一样,他身上红色是小浣熊星座的刺青,黑色是黑曜石耳钉,哪哪儿都是我的痕迹,所他注定和他们不一样。
  我要把他带回家,擦洗干净,把双皮鞋被扔在角落,上面有几滴干涸的血液,无所谓是谁的,反正他会恢复到健康的样子。
  黎凯被我脱得只剩一条_0_nei_0_ku,坐在洗手池的大理石台面上,两条长腿虚虚点着地,我挤在他身前,用剃须泡沫糊满他的下巴和面颊,不熟练地操纵着一把刀片给他刮胡茬。
  我身上还穿着蓝白色校服,拉链在刚才和我妈撕扯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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