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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焰火-分卷阅读33

,休息的时候我就操着一口烫嘴的英语和政府军聊天,打听部队驻扎地,听说有几支军队都驻扎在主城东部,那里是最前线,也是战事最集中的地方。
  「碎片十九」
  返程前一天,情况有变,主城里骤然涌进来很多周边城镇的民众,有人告诉我们离主城不远的小镇战损严重,又因为地处偏僻没有医疗条件,已经死了很多人了。
  志愿者的队伍要抽调一部分过去,我主动报名跟着动身。
  小镇在主城东北方向,天色渐晚,我们摸黑出发。
  沿途越走越荒,街道上的氛围也越发凝重,大家收了说笑的声音,脸上开始有紧张神色。
  沿着破旧荒凉的街道一路搜寻,偶尔能从炸毁的民居里找到一两个幸存者,很快,志愿者的队伍在当地向导的带领下找到一所废弃的加工厂。
  里面避难的民众是我们这次救助的主要目标。
  他们将以伤势轻重分成两队分别从撤离出去,就在差不多快撤完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阵不同寻常的响声,夜色里,大家都绷紧了神经,从彼此的脸上看见相同的恐惧。
  向导蹑手蹑脚走向门口,片刻后大声呼救“help”,并转头对我们说:“是驻军!”
  我心跳刹那失衡,紧盯着身穿迷彩服端着枪走过来的几个人。
  但只扫了一眼,我就知道里面没有我要等的人。
  我们被前来搜救的军队带回驻地,每人分到了一块面包和半袋牛奶,昼夜温差大,空旷的室外有人燃起小堆篝火。
  待到彻底夜深,同行的人都回到房间的通铺里休息,我还守在那堆将熄未熄的火团面前发呆。
  某个时刻,驻地外传来一阵密集引擎声。
  几个晚归的驻军的朝营地走来,他们都戴着头盔和半截黑色面罩,露出的一双锐气的眼,最高的那个人手持对讲机,白噪音的电流声中,他的步伐沉而稳:“A队已搜救完毕,B队继续留守。”他的目光四处梭巡,并没刻意停留:“B队注意周围,小心……!”
  他猛地回过眼,视线落在我身上。
  「碎片二十」
  好久不见,我或许被这一眼瞧出心脏病。
  「碎片二十一」
  “注意周围,小心叛军。”他边说话,边大步朝我走过来。
  他周身气势太盛,让其他几人都注意到我。
  对讲机的红灯闪烁,传出断断续续信号不好的声音:“黎队……收……收……到……”
  浓稠的夜色里,我脸上蒙住口鼻的半截三角巾被唰一下扯掉,他看上去震惊得说不出话。
  “黎队,这是志愿者里的大学生,您认识?”有人小声问道。
  他小幅度点头,挥手打发那些人离开。
  火堆里燃烧的木材发出噼啪的爆裂声响,晦涩光线里有沉浮的灰,我慢吞吞扯掉他面罩,终于看清这张脸。
  月亮跃在他睫毛上,清黑的眼里倒映出我微红的脸。
  他戴着半指作训手套,难以置信地摸了摸我的脸,怔然道:“是真的?”
  「碎片二十二」
  得,还他妈和以前一样傻,没错了,他是黎凯。
  我冲他小幅度翻了个白眼,正想张嘴说什么,却被他一把箍住了腰杆贴上去,激烈放肆的吻带着淡淡咖啡的味道撞进我的口腔,汲取对方的每一口呼吸,用舌头代替手指抚弄唇角、耳腮,他托住我的臀抱起来,手上不规矩地揉捏臀肉,直至唇舌分开时,嗓音嘶哑,确信道:“是真的。”
  我被亲得七荤八素,还好夜已深,周围没什么人,脑子一时转不过弯也跟着犯傻:“_0_ni_0_ta_0_ma都分不_0_qing_0_zhen假还敢亲?”
  他低笑了一下,舍不得移开半点目光:“太想你了,还以为出现幻觉……如果不抓牢,怕又错过一次。”
  「碎片二十三」
  有点心酸,我捧着他的脸仔仔细细看了一遍,然后凑在他面前认真地盯着他。
  炙热的荷尔蒙把我变成一杯正在发酵的橘子气泡水,时隔一千二百一十五天,我们终于重新见面,在异国的陌生驻地。
  我在他眼里看见整个星系垂临,他克制又狂热的目光里仿佛燃起不尽的焰火,以滚烫的温度吻我。
  我附在他耳边小声道:“黎凯,好久不见啊。”
  「碎片二十四」
  他咬着我的耳朵,愉悦地笑:“好久不见啊,小浣熊。”


第29章
  概要:224/306/412/522/608-黎凯篇
  「2月24日」
  我被一个高中生捡回家了,他还给我洗_0_nei_0_ku。
  这件事听起来有点不可思议,我一时也无法确定他是否是二叔派来的人。因为观察了几天,我十分确定,他肯定不是。
  ——二叔的人没这么穷酸。
  于是我告诉他我叫黎凯,他那张漂亮的脸上出现惊讶的表情,鼻尖还沾着一点肥皂泡泡,开口就问我:“合着你不是哑巴啊?”
  ……当然不是。
  我觉得他有点意思,他说他叫程洹,三点水,亘字洹。
  程洹,我轻念这两个名字,记住了。
  程洹又要上课又要_0_jian_0_zhi,但却一日三餐把我照顾得很好。他时常穿着那件洗到变形褪色的校服,系着一条浅色围裙在厨房忙碌,腰身被箍出新月般的线条,踩在人字拖里的脚趾跟着颠勺踩节奏,有点可爱。
  我觉得他做饭洗衣的样子特别像个忙忙碌碌的小妻子,尽管他骂人很凶,但没关系,还是很可爱。
  不能再在他这里住下去了,感觉他被我越吃越穷。
  找了点关系去他的高中教书,他看见我站在讲台上时的表情比知道我不是哑巴还惊讶,小嘴张得微圆,嫩红的舌尖伸出来一小截,满脸“这他妈也行?”的表情。
  脑补他说这句话时的语气,想笑。
  我租下了他对面的房间,这里既潮又阴,挥散不去的霉味如影随形地附着在我身上,钻进我的口鼻,只有在见到程洹的时候,我才能稍作喘息。
  所以我借着给他补课讲题的机会悄悄往他的饮料里加了点东西,他真是那种对危险的感知力极低的小动物,只偶尔用湿漉的眼凶巴巴地瞪我,却始终没怀疑我。
  除了那天,他没喝饮料,我半夜把_0_ji_0_ba塞进他嘴里时不小心把他弄醒了。
  正常人应该会尴尬到失措吧,但我没有,我只是被他那么一双漂亮的眼睛用厌恶的眼神盯着,很不爽。
  他不该这么看我。
  没控制住,操了他,下手重了些,把他_0_pi_0_gu弄出血了。
  会更讨厌我吧。
  不管了,情绪不重要,我只想占有他。
  因为他的目光是我在湍流中唯一能够栖息的河床,我在反复想死之间吻一下他就能多获得一秒的苟活的时间。
  「3月6日」
  前几天回了家,憨批堂弟把照片捅到我爸面前了,我被老头收拾得很惨,一身狼狈地开车回来,不想去医院,倒先去找程洹了。
  他带我去找了个黑诊所包扎伤口,我躺在发霉的床单上听他和老板讨价还价,终于觉得黑白色的世界一点点逐渐鲜明起来。
  从黑诊所回去的路上程洹把那些照片给我看,我和他勾肩搭背站在马路边,他瘦削的身板支起我大半的重量,我翻阅照片,夸他好看得像艳星。
  他红着脸骂我是死变态,哈哈,可爱。
  发烧了,过量服用药物,不太舒服。
  印象中,那天是我第一次在程洹面前发病,好像吓到他了,但是他没逃走,反而紧抱着我。他身上好暖,小小的一只,那截腰落在我臂弯里一折就能断的样子。
  我要控制自己想要伤害他的欲望,因为他又捡了我一次。
  每次发病过后身体里都很空,这次也不例外,但是有人在我身边填满了我,用一些甜得发慌的吻,轻拍着的软凉手指,尖尖虎牙和凶巴巴的舌头。
  他用这些把我填满。
  活过来了。
  问他要不要和我谈恋爱。
  他扬着潮红的脸,嘴硬说自己是直男。
  到最后终于动摇了,他说他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他的眼珠子滴溜溜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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