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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泪汪汪-分卷阅读25

她母后,自称是臣,太后的喜悦瞬间跌到谷底,像被冷水浇了样,微晃着身子,后边嬷嬷有些看不过去,忍不住道:“王爷,太后娘娘这两年身子不好,您别和她犟。”
  紫檀木椅后的红柱高立,大殿处处透出奢华,连垂下的帷幔都是上好的云锦。
  太后手指轻拂去泪,说声没事,让嬷嬷把殿内宫人都领下去。
  她走到主位坐下,问:“骥儿今天来找母后,是有什么事?”
  日光透进来,赵骥没坐,他站在殿中,身姿挺拔,道:“太后娘娘可还记得梁晓平和秦淑?”
  太后脸色微变,她身边的人换过一波,现在还活着的就剩这两个,都在宫外,他们是以前伺候她的老太监和宫婢,忠心耿耿,所以她才放他们一条生路,她挤出笑道:“母后记得,小时候你还说他们只听母后的话,不好玩。”
  赵骥抬头道:“照宫里的册书所写,他们应当早就没了性命,但臣偶然间又遇到了他们,听他们说了些奇怪的事。”
  太后慢慢冷静下来,道:“骥儿说笑,当年殿内走火,走了不少人,梁公公和秦淑都葬身火海,怎么可能还见得到他们?约摸是你那时年纪太小,还不太识人,把人都给记错了。”
  “太后娘娘所言极是,”他开口,“只是他们受不住刑,说有人意图混淆皇室血脉,说得真有那么回事,臣心有猜忌,顾来寻太后娘娘解疑。”
  太后手紧紧抓住榻边扶把,道:“骥儿,有的事是秘密,你查到了也没用,你好好做你的王爷位置,有你弟弟在,不会有任何人敢多说什么。”
  “可太后娘娘,他们说的那个人,就是臣的亲弟弟。”
  太后倏地站起来,脸色差得没法看,下意识道:“不可能,他们家人还在……”
  她猛地回神,惊恐看向自己这个心思颇深的大儿子,猛地明白他这是在诈她。
  他只是淡淡看着她,和当年那个心气盛的少年似乎已经完全不是一个人。
  赵骥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也不打算再久留,转身便要离开,太后连忙叫住他道:“骥儿,母后从小最疼你,充儿是你的亲弟弟,你何必要把他往绝路赶?母后又何曾亏待过你?”
  “太后娘娘如果真把臣当儿子,当初便不会故意误导让臣觉得自己与施太师有关,更不会在臣回京没多久便派刺客去刺杀臣,”他淡声道,“臣知道太后娘娘疼陛下,这自是理所应当,但想挑起臣和施太师间的争端以稳固陛下皇位,太过儿戏。”
  他只是单单站在那里,身上便有股强势的威慑,久经沙场的武将到底是不一样,即便是太后也被吓住了。
  赵骥武功高强,想杀他的人好几波,相较之下,当初那个在他听戏时的刺客,就显得太过不入流。
  孤身前来,行动直莽,除非是和赵骥有血仇大恨,否则冒这份险,不值得。
  当初连施娢这种深闺女子都能怀疑人是不是他派来试探她的,赵骥作为主将这么多年,没什么看_0_bu_0_chuan。
  “骥儿,今日之事,母后不会告诉太师,”太后跌坐回榻上,“你……也不要动你弟弟,母后不是要杀你,甚至可以保你的孩子,登上帝位!”
  “臣的孩子母亲出身不高,当不得太后娘娘这般抬举,”赵骥只道,“至于什么施家孙女,张家小姐,太后娘娘留给陛下也挺好。”
  皇宫中的太后慌乱,但处于王府中什么都不知情的施娢,心觉赵骥从皇宫回来,心情不会太好。
  她不知道是不是该装做什么都不知道,可到最后,她还是让人备了些酒。
  但他一直没回来。
  施娢让人搬了张扶手椅在屋门口右边,坐下等他,背后槅扇门雕出顺滑的精致纹路,赵骥住的地方宽敞,中间辟出一片大青石板地,什么也不栽,外边围了侍卫,里边却少见人伺候。
  老嬷嬷已经回去歇息,她也不是熬得住的,夜色渐深时,人便慢慢伏在扶手上睡了过去。
  她身子纤细,皎洁月光下的肌|肤仿佛泛出淡淡莹白,修长脖颈白皙,顺着往下,是女子禁忌地,施娢迷迷糊糊间被人抱了起来,气息熟悉,只是带酒气,她叫了声王爷。
  “怎么睡在这?”赵骥问。
  施娢靠在他怀中,迷迷糊糊道:“等王爷。”
  赵骥笑了,觉得自己就算是捡了个祖宗,也是个喜欢他的小祖宗,说:“你还真能等。”


第23章 不能要
  靡靡夜色在月光下格外温柔,赵骥搂着熟睡的施娢,头枕在自己手上,看着帐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二天天才刚亮没多久,施娢就被赵骥抱去沐浴,她晚上睡得不好,弄了一身的汗。
  他单手托着她的身子,轻轻让困倦的她趴在她肩头,健壮男人身上都是硬实的肌肉,稳得施娢又熟睡过去,以至于都忘了他的那一句,待会出去一趟。
  赵骥确实把她带出了门,但去的,却是梨园。
  后厅这里是梨园老板见贵客的僻静之地,京城里现在能比御亲王贵的人没几个,他要过来,谁都得迎上主位小心翼翼伺候。
  施娢母亲小时候流落街头,被找回来前一直不知道自己是大家小姐,施娢外公那时还没致仕,是鼎鼎有名的大户人家。
  覃叔有自知之明,也没高攀,只是覃叔无儿无女,孤身一人,只有这个妹妹在世,自是想见见。现在妹妹没了,他岁数大了,唯一念想就是妹妹的女儿能好好的。
  施娢俏脸蒙轻纱,一双水眸盈盈,站在赵骥身边,拧着帕子和覃叔对视一眼,只暗中轻摇头,不知道赵骥是来做什么。
  覃叔不敢多言,给赵骥倒了杯茶道:“王爷喝茶。”
  赵骥颔首,让施娢先出去,施娢心中打鼓,猜不到他这是想做什么。
  她微微犹豫,却还是行礼退下去,只是她也没走远,纤细身子站在雕花窗牖边,守在一旁的御亲王府侍卫面面相觑,也赶不了她。
  赵骥今日没去上朝,他身着玄色常服,绣有金色暗纹,低奢豪贵,高大身躯隐于衣物下,他浓眉薄唇,只沉声道:“覃班主是覃含父亲,不必多礼。”
  他以礼相待,这下连覃叔都觉得猜不懂他要做什么,只讷讷道:“要得的,要得的。”
  赵骥也没和他打马虎眼,道:“本王此次前来,是想接覃含入王府做婢女。”
  施娢一愣,手上的动作都顿下来,覃叔也惊了惊,紧张跪下道:“王爷使不得,小人就这么一个闺女。”
  赵骥手拿茶盖撇去碧螺春的浮叶,眼睛也没望他,只喝一口茶道:“覃含性子乖顺,合本王心意,久居梨园中对女子名声总归不好,不如清清白白进王府做婢女,日后也不会有人在私下多说。”
  覃叔额上都开始冒汗,他连忙道:“含儿性子娇纵,被小人宠得娇生惯养,若是进了王府,只怕是会得罪王爷,即使是王妃入府,也多有不便。”
  “覃班主多虑,”赵骥放下茶杯,有些不耐烦,“即便府中有了王妃,王府做主的也是本王,本王身边没有贴身婢女,她是唯一一个,到了本王身边,也不用做那些下人事,日后有了孩子,抬为侧妃也不是不可,覃班主可要想清楚了,以后若有事求于御亲王府,有覃含在,本王不会不帮。”
  倘若施娢真是梨园戏子,那他这话是天大的赏赐,御亲王早年便随军出征,回京之后亦是严于律己,身边不说婢女,连女人都没有,如果施娢成了他房中仅有的一个年轻婢女,代表的意思谁都知道,恐怕是新进门的王妃面上都得避让三分。
  可施娢不是,她出宫养身子,不代表不回去,覃叔微抬袖子擦脸边的汗,不明白施娢是哪得了这王爷心思,上次赵骥就已经派人来传话说没他允许施娢只能练戏不能见外客。
  覃叔本来就是老实人,汗冒了一茬又一茬,低头道:“小人身份卑微,不能让含儿过上好日子,含儿今年十六,若两年后王爷还愿领她入府,那小人就同意王爷和含儿的事。”
  但赵骥手敲着桌子,脸色淡淡,摆足了御亲王的谱,明显似乎不打算听一个戏子的话。
  在他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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