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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阕春-分卷阅读50

,瞄准了另外一只卧在草丛里的长耳白兔。
  然而此时,另外一只箭羽比他更快射出,笔直地刺入长耳白兔的体内。二十步开外的闲王对谢十七郎扬眉一笑,道:“承让。”
  谢十七郎面色未变,他的目光甚至没有转移,而是反手射出了第七箭!
  一只猞猁应声而倒,从树丛间滚落出来。
  他微微一笑:“不客气。”
  闲王问:“看来十七郎收获颇丰。”
  谢十七郎道:“彼此彼此。”
  闲王又道:“还有小半个时辰。”
  就在闲王准备策马离去之时,倏然谢十七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出了第八箭,而箭羽所对方向就是闲王所在之处。闲王面色微变,只听“铮”的一声!
  箭羽笔直射出。
  谢十七郎冷声道:“莫动。”
  闲王定住。
  插入血肉之躯的声音发出,闲王扭头一看,不远处的树上竟有一个黑衣人倒下,而那一支箭羽正中黑衣人的心脏!谢十七郎道:“有埋伏!”
  两人当即迅速靠拢。
  不过是眨眼间,便有九人如雨后春笋伴冒出,皆着黑衣,蒙着面。他们手中握着长剑,锋利之极,闪着烁烁寒光!
  闲王面色大变,道:“是死士。”
  谢十七郎道:“我知道。”他吹出一声长哨,登时有三四暗卫冒出,与黑衣人扭打起来。谢十七郎也没放过机会,搭箭对准死士的心脏。
  不到一刻钟,便过了数十招。
  九个死士剩余四人,而十七郎的暗卫也剩余两人。
  双方力敌势均。
  然而就在此时,马蹄声响,一道明艳的身影蓦然出现在这漫天血气的山林中。一黑衣人见状,手中长剑抛出,笔直地对准了马驹上的施瑶。
  施瑶顾着身上的马驹,一时竟未见到迎面而来的剑锋。
  谢十七郎面色微变,搭箭拉弓射中了马驹的小腿,马驹一个颠振,将施瑶甩了出去,恰恰好避开了剑锋。而谢十七郎伸出了手,接过了施瑶,将她牢牢地抱在了身前,却因此没避过身后黑衣人的长剑,手臂划出了一条长长的口子。

  ☆、第48章

  施瑶回过神来的时候,充斥在鼻间便是血腥的味儿。她的呼吸急促,左胸腔那一块噗咚噗咚地跳个不停,这是她头一回如此直接面对杀戮与血腥。
  头顶传来一道不冷不热的声音,相当的平静。
  “莫动。”
  话音落时,手起箭落,竟是残忍地划开了死士的脖颈,鲜血喷涌而出,溅了谢十七郎一脸。
  他的身体僵了下。
  然后,施瑶头一回听到高洁清贵的谢十七郎生气地说了一句粗话。
  箭篓子已空,谢十七郎忽道:“坐稳。”
  他松开了环住施瑶腰肢的另外一只手,拔下施瑶发髻上的最后一支发簪,锋利的簪尾如同飞镖一般直接没入了闲王身后的黑衣人体内。
  山林间只剩两个死士。
  白丰赶到。
  死士见状,弃剑而逃。谢十七郎声音冷峻:“追上,留活口。”说罢,他再次环过施瑶的腰肢,握住了缰绳,策马离开。施瑶只觉耳边山风作响,呼呼地吹着。
  另外一只垂下的手臂,鲜血不停地涌出,将谢十七郎的衣袍沾湿。
  施瑶心中发颤,不由问:“郎……郎主……”
  “闭嘴!”他恶狠狠地道。
  她顿时噤声,小心翼翼地挪着身子,尽量让自己不碰到谢十七郎的伤口。她真的没有想到谢十七郎会为了救她而受伤,方才几乎是生死一刻,他没有任何犹豫替她挡住了寒光凛凛的剑锋。
  回到山亭时,在场的仆役随从都惊呆了。幸好众人训练有素,一随从迅速撤下锅中所烹的兔肉,换上了溪水,另一人取出干净的长条布料。
  谢十七郎翻身下马,许是碰到了伤口,他的眉头皱了下。
  随从上前道:“郎主,亭内暖和,适合包扎。”
  谢十七郎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回首看向马背上的施瑶。此时此刻的施瑶一头乌发披下,发尾还沾上了谢十七郎的血,且之前经过好一阵子的折腾,她的脸蛋脏兮兮的。
  他的眉头又皱了下,怒道:“脏死了,自己滚下来。”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走进山亭里。
  从珠搬来了蹋阶,伸手正要扶施瑶下来。施瑶摇摇头,自己从马背上爬下。她落地时,闲王也赶回来了。闲王问:“可有大碍?”
  施瑶低垂着眼,说道:“并无,身上的血是郎主的。”
  说着,她施了一礼,带着从珠回了马车。
  .
  闲王走进山亭。
  谢十七郎正在包扎伤口,因失血过多,他的面色略显苍白,不过尽管如此,他仍旧坐得笔直。闲王神情凝重,问:“可查出了是何人派出的死士?”
  一顿,闲王又问:“你最近得罪了何人?”
  谢十七郎嗤笑了声:“阳城一事之后,想要我谢十七死的人数不胜数。”
  闲王问:“十七郎可有眉目?”
  谢十七郎反问:“王爷觉得会是何人?”
  闲王沉吟片刻,方道:“你在阳城所做之事,被触犯利益的人太多,首当其冲乃秦州王氏,只是王氏断不会如此愚蠢。若在你回燕阳期间出了事,谢氏一族定会猜到王氏头上。”
  此时,白丰回来了。
  “启禀郎主,两名死士已经咬舌自尽,身上并没有任何线索。”
  这个结果在谢十七郎的意料之中,他道:“将他们头颅搁下,带回燕阳。”随从已经将谢十七郎的伤口包扎好了,他站了起来,又道:“先不忙赶路,找个附近的驿站歇下。”
  施瑶在驿站里洗了头发,还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
  从珠替她绾了个简单的发髻,轻声说道:“奴婢给姑娘煮了安神茶。”施瑶微微颔首。从珠又道:“还请姑娘宽心,郎主并未责怪姑娘,奴婢瞧着郎主倒是十分关心姑娘,已经遣人去附近的桃园镇请大夫了,还让白丰郎君送了药膏过来。应该是怕姑娘今日骑马时擦破了皮。”
  施瑶喝了安神茶,心底仍旧愧疚得很。
  她问:“郎主此时可有歇下?”
  从珠出去打听了下,回来说道:“并无呢,与闲王在雅间里说着话。”施瑶说道:“你去盯着,待闲王离开后便告诉我。”
  “是。”
  两刻钟后,从珠回来,说道:“姑娘,闲王已经回房歇息了,郎主还在雅间里。”
  施瑶登时拎起裙摆离开房间,匆匆地走向二楼的雅间。白丰守在雅间外,见到施瑶的时候,没好气地瞪了施瑶一眼。施瑶说道:“我真的会骑马。”
  白丰说:“重点不是这个。”
  施瑶说:“我想见郎主,能不能帮我通传一声……”
  白丰很想说“不能”,但是碍于雅间里的谢十七郎,他只能瞪着施瑶说道:“郎主就在里面。”他万般不情愿地侧过身,开了门,心想女人果真是祸害!
  .
  施瑶给谢十七郎行了一礼。
  她起身后,有些无措地站在谢十七郎的身前。谢十七郎也不说话,便静静地坐着。施瑶知道谢十七郎生气了。她往前挪了几步,小心翼翼地道:“阿瑶错了。”
  谢十七郎的目光终于落在她身上。
  她又道:“郎主大恩大德,阿瑶无以为报,只能……”
  谢十七郎打断她的话:“本王不想听到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这种话。”
  话咽进了肚里,施瑶酝酿了一番,又说道:“阿瑶……”
  考虑到此女喜欢说些歪理,谢十七郎干脆说道:“你且说说你错在哪里?”
  “不该骑马,不该闯入山林,不该害得郎主受伤。”
  “还有什么?”
  施瑶愣了下,还有?她思来想去今日里犯错的事儿不就这三件么?她犹豫了一会,说道:“不该……惹恼郎主?”
  谢十七郎索性挑明开来。
  “你要如何补偿本王?”
  施瑶暗自心惊,问:“郎主想要收回赠给阿瑶的金?”
  谢十七郎的面皮抖了下:“本王看起来缺金吗?”
  施瑶暗自嘀咕,谁晓得你缺什么!她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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