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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与猎人-分卷阅读450


  “日光……”他低语着。
  “啊,
  对了。”优娜忽然想起了什么,说,“一期一振先生是不是又去大阪城了?”
  “好像是的吧。”烛台切回答,“今天早上又带着弟弟们去了大阪城……大概会在四日后回来,所以还不知道主公身体不适的消息呢。”
  听她主动提起一期一振,烛台切到底有些紧张,问:“怎么了?一期一振有什么让你在意的吗?”
  “没有、没有。”她笑了起来,“只是之前一期一振先生说,想要和我并肩作战什么的,我想和他道歉呢,因为没法和他在同一个编队里了。”
  “这…你不必道歉吧。”烛台切对一期一振的请求暗暗有些不满。没想到一期一振竟然背着他,私底下对日光说这些话——“我想和你并肩作战”什么的——未免太阴险了。他咳了咳,说,“你是近侍,当然不可能和他一起战斗啊。就算不是近侍,你也会是队长。一个队伍不能有两个队长,这是当然的吧?”
  她笑起来,点头说:“也是呀……但总觉得不好意思呢,烦请兄长帮我和他道歉。”
  “没问题。”烛台切说。他明白,日光一定是不想再见到过于热情的一期一振,才拜托自己去转述歉意的。他才不会给一期一振多一个与自家妹妹相处的机会……!!
  “今天说了奇怪的话,抱歉。”优娜站了起来,向他道歉,“因为主公身体不适的缘故……免不了胡思乱想,让兄长担心了。”
  听她这么说,烛台切微微舒了口气。
  “那就好。”他说,“早点休息吧,日光。明天起来,又会是崭新的一天了。”烛台切光忠望着她,黑色的细碎短发被夜风慢慢吹乱。这位她来到本丸第一个见到的人,正坐在那里遥遥地望着她笑,眼底有温柔的金晖浮动。
  “嗯。”她点头,慢慢笑了起来,“那我要走了。再见了,烛台切哥。”
  与兄长作别后,她循着月色下的小径,慢慢穿过寂静的庭院,向着空无一人处去了。她要做的事情很简单,解除主公的心魔,令主公从那个梦魇中解脱出来——
  修改历史,让手刃仁敦亲王者,由最下法师变为旁人。如此,主公既全了抚育与主仆之恩,又不曾夺取那些家臣妇孺的性命。
  此为两全之策也。
  她扬起头,天上有一轮弯月。依稀之间,似乎有孩童在清唱着歌谣——
  天明明,夜月雪。
  花色乃随时移迁,何物无色仍易改?
  梅花难辨不得觅,只缘雪降久方天,形似迷雾漫眼前。
  天明明,夜月雪。
  持续飘零无所歇,飘降我宿间。
  可是云端彼方处,时值春日花满开?
  ◎作者有话说:
  光速死遁,留下一地缺德人


第246章 246
  最下法师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些什么。
  但仔细一想,却又什么也没忘记。他对过去之事记得清清楚楚,就连仁敦亲王被弑那年的雪有多大,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被陛下派去坂东的武士割下仁敦的头颅时,他还在去往东原的路上。一场茫茫的大雪在夜里落了下来,他停下了马,抬头看天上的月。此时僧仆来报,说仁敦亲王已去了。
  连这样遥远的事都记得一清二楚……他到底是忘记了什么呢?
  最下法师手持念珠,走出空空如也的屋宇。原本堆在柜上的经卷早已不在了,四下里一片空寂。门口有人影,他以为是近侍日光长光,待开了门,却只见到数珠丸恒次。
  “是数珠丸啊……”最下法师双目合十,喃喃道,“是要启程出阵了吗?”
  数珠丸恒次摇摇头,欲言又止,面色有些晦暗。最下法师很少见到他露出这样的表情,不由觉得有些奇怪:“是…发生了何事吗?”
  数珠丸望着主公的神情,悯情在心,竟有些不忍开口了。令主公陷于烦恼与不安,这是他绝不想看到的。可此事…又不说不可。
  世事无常,诸行皆苦。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也并非无有可能。
  沉默片刻后,数珠丸还是决定张口了:“主公,本丸中的一位付丧神…暗堕了。”
  最下法师的面孔一怔。
  “暗堕?”他喃喃地重复了一遍,瞳孔微缩,心底已有了不妙的预感。
  虽数珠丸恒次还未说出是谁,但他脑海里已隐隐浮现出了一个人影——那唯一会当着他的面,唤出他从前佛号的女子。
  倘若付丧神获知了主公的真名,那她便不再属于自己了。她会陷入对主君的执念之中,再也难以挣脱——这是最下法师在成为审神者之初,就被告知的东西。
  僧人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
  他像是忽然衰颓了,踉跄着退后了一步,险些跌坐在地。数珠丸恒次见状,连忙上前搀扶住他,低声道:“主公,请稍歇一阵吧。”
  身为陪伴主公最久的近侍,数珠丸恒次明白那位暗堕的付丧神对于主公来说是何等的重要。
  最初主公告知他“每晚的梦境中,总会出现一个人”,他还未将此事当真。后来,主公取出了一条发带,告诉数珠丸恒次“这是梦中所得”,数珠丸才相信了当真有这样古怪的事。
  那条发带是属于日光长光的。这位唯一的女性付丧神,竟时常进入主公的梦境之中;她似乎并不知道这些梦是属于主公的,因此在梦中并无太多顾忌。可越是如此,主公便越会将她放在心上。
  后来,日光长光的能力逐渐成长,主公也越来越爱重她。这些事,数珠丸恒次都知悉的一清二楚。但是他不曾料到,最后竟会变成这样——
  日光长光在夜半离开了本丸,独自前往了平安时代。她到底做了什么,现在已经无可考知了。历史已被改变,所有人的记忆
  都已做了相应的修改。除了修改历史的付丧神,无人知悉修改之前的历史是如何的。
  付丧神插手历史,那结局只有一个,便是暗堕。这虽然是本丸中的传言,但确实是真的。
  所谓暗堕者,即失去归处、失去来处、失去记忆与理智的付丧神,始终徘徊在历史的夹缝间。从根本上来说,与时间溯行者已毫无区别。倘若在历史中遇上了检非违使,则会被绞杀。届时,便再无人可保护她了。
  而这些暗堕者,已经不可能再回到本丸来了。若是见到了她,也只能拔刀相对。
  僧人怔怔的,瞳孔缩凝不定。片刻后,他慢慢地捂住了头颅,喃喃道:“她到底…改变了什么?我已是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她改变了什么?是仁敦的事情吗?”
  数珠丸恒次摇了摇头,说:“恐怕与仁敦亲王无关。仁敦亲王虽死,但却与主公您没什么干系……日光大抵是对前主堀尾忠氏之死无法释怀,这才如此出手吧。”
  “不可能……!”僧人却这样反驳。
  他的神色有些仓皇,踉跄地回到书架前,抽出了几封妥善珍藏的书信,颤着枯瘦的手指展开,低声道:“这是她修行时寄给我的书信…信上写的分明,她对前主早已心无挂碍……”
  信纸被他所捏着,也颤巍巍地轻晃。纸上的笔迹清瘦隽秀,一笔一划,似乎字字都透着落书人的关切之情。
  主公,…承蒙厚爱,我已出发去修行了。
  请主公保重身体。我还会去信叨搅的。
  主公,…不知您那里一切都安好吗?
  “想为需要我的人做些什么”,这样的想法总是从脑海里不停地涌现着。
  主公,现在的我,可以为您做更多的事情。
  我将踏上极化修行的返程。日光长光,上。
  主公、主公、主公、主公……看着这些敬称,隐隐约约的,他似乎还能听见女子恭敬的嗓音。一滴水迹突然落了下来,沾湿了信上的墨字。僧人颤着手,将信重新收起,喃喃道:“怎么会呢?……怎会如此呢?”
  是因为他的罪业吗?他仍旧贪恋俗尘,不舍爱欲荣华,所以便被如此惩戒了……是这样吗?还是说,诸行无常,一切皆苦,诸法无我,寂灭为乐,他本就无法逃过这命中的法劫?
  忽而间,僧人像是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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