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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了暴戾太子后我跑了-分卷阅读155

有点让人觉得不合理,但细细想来或许是真的也说不定。
  大臣们面面相觑,有人道:“要不,咱们吃了晚饭再来?”
  此话一出,站了大半天的大臣们,尤其是那些年老的更觉体力不支,纷纷拱手告辞。
  大家也不是傻子,当然明白云清朗的意思。
  这是不准备站队了?
  也对,一个是君,一个是师,实在是令人难以抉择呀。
  -
  大臣们从云府出去,挨在一起轻轻讨论。
  “云清朗是礼王的学生,你说若是礼王要……那他……”
  敏感词都被规避了,大臣们的话都在省略号里。
  被这位大臣搭话的另外一位大臣想了想,问,“不如我们去礼王府看看?”
  此话一出,他立刻被其他大臣远离。
  突然变成众人嫌的大臣一脸懵。
  刚才那位跟他搭话的好心大臣提点这位不聪明的大臣道:“赶紧回去吃饭吧你!”
  希望饭能把你的嘴堵上。
  他们来云府,问的是云清朗,是圣人看中的未来首辅接班人,大周的栋梁之才,就算传出去也没关系。
  可若是他们去礼王府,那意思可就不一样了。
  虽然太子是名正言顺的接班人,但礼王是皇帝同父异母的亲弟弟,他对圣人还有着夺妻之恨。甚至坊间传闻,礼王的养女也是被太子强取豪夺去的。
  这样的夺妻夺女之仇,搁到谁身上都受不住啊。
  因此,背着这两桩恨事的礼王若是逢乱而出也不会让人惊讶。
  大臣们推断,礼王造反的可能性很大,可他们不能去找礼王啊,因此只能去找云清朗。
  云清朗是礼王的学生,一定知道礼王的计划。他们来找云清朗就是想确定一下,到底要站哪边的队。
  太子or礼王。
  可云清朗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干,让人瞧着着实心里发慌。
  难道礼王不准备反?
  抱着这样的疑问,这些大臣们回家吃饭了。
  -
  一部分大臣回家吃饭了,另外一部分大臣聚集在金陵城内某处普通小宅子里。
  这小宅子看似简单,却是内有乾坤。
  圣人病重,估计撑不过三日。
  朝廷看似平静,实则风起云涌。
  站队的站队,当鹌鹑的当鹌鹑,做墙头草的做墙头草,想造反的准备造反。
  “封宫了,消息出不来。”郑濂得到第一手消息,面带焦虑地看向郑峰。
  坐在下首处的大臣们也是面色焦灰。
  其实他们早就想退出造反俱乐部了,只是因为身背黑历史,所以无法全身而退。
  这就相当于你在黑道混了几年,突然想起当警察,警察局能让你进去吗?能啊,它能让你牢底坐穿!
  因此,当初被郑峰忽悠着选择了这条道路,而现在没法弃暗投明的大臣们纷纷面如死灰。
  “诸位愿意与我最后一搏?”郑峰抬眸直视众人。
  从一开始的百人分批聚会,到现在的三五小猫,郑峰的势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下掉。
  郑峰的话大臣们早已不相信,就像不相信女人嘴里说的减肥一样。
  “不如,算了吧?”有大臣试探性的提问。
  其实他也只是偶然被人拉着一起加入了这个造反俱乐部,交了一点会费,喊了几嗓子口号而已,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
  郑峰阴冷的眼神飘过来,这位大臣立刻闭嘴。
  虽然郑峰年纪不大,但他能成为造反俱乐部的部长就一定有几把刷子。可现如今,留下来的这些大臣们根本就没有实权,完全帮不到他的忙。
  算下来,郑峰手里的牌面就只剩下定远侯府这一招了。
  “想走的,可以走。”郑峰凶戾的视线扫射一圈。
  这些大臣们面面相觑,刚才说想退出的犹豫着站起来,刚刚站定,就被郑峰一件刺穿了胸膛。
  剩下的大臣们捂住了嘴,不敢说话。
  郑峰抽回剑,大臣的身体软软倒地。
  他冷眼看着这些人,“回去写奏折,弹劾太子。”
  大臣们赶紧溜了。
  “没用的东西。”看着这三五只小猫灰溜溜的样子,郑峰气得掀翻了桌子。
  郑濂看一眼那具尸体,面色复杂,他赶紧劝道:“大哥,真的,要不就算了吧?”
  郑峰猛然瞪大那双灌满了血丝的双眸,他伸出手,一把掐住郑濂的脖子。
  郑濂被郑峰掐得面色涨紫,忍不住挣扎。
  “你再说这样的话,我就杀了你。”郑峰一字一顿的威胁。
  郑濂艰难道:“不,不说,大哥……”
  “咳咳咳……”郑濂终于被放开,他急喘几口气,看着近乎疯癫状态的郑峰,脖子上带着掐痕,脸上露出担忧之色。
  “大哥,你到底要做什么?”郑濂声音嘶哑的询问。
  郑峰根本就没有回答郑濂的话,他推门出去,径直回府。
  郑濂以为郑峰立刻就会行动,可他盯了好一日,郑峰只是待在承恩侯府内,要么看书,要么与李绸儿一起说话。
  郑濂最了解郑峰不过,虽然他劝过他很多次,但他知道,如果郑峰能听得进去就不是他大哥了。
  郑濂不相信现在的平静,他知道郑峰一定要筹谋着什么,只是他想要干什么呢?
  -
  郑濂心绪烦躁,正准备出门去打听打听消息,不想走到府门口便撞见一个老妇人急匆匆出去。
  郑濂认得这个老妇人,是李绸儿身边的奶嬷嬷。
  如此着急忙慌的出去,难道是李绸儿有事让她办?
  他的这位大嫂脑子不大聪明,又喜欢他大哥喜欢的紧,总是做点吃力不讨好的事。郑濂没有放在心上,只是摇摇头,打着扇子往花楼去了。
  那边,李绸儿的奶嬷嬷一路抱着一个小包袱,左右四顾的来到一座赌坊前。
  在金陵城内,赌坊是可以合法经营的。奶嬷嬷从来没有来过这种地方,她看着眼前的三层高楼,想到还被困在里头的儿子,深吸一口气,颤颤巍巍地撩开帘子进去了。
  赌坊正在营业,里面乌烟瘴气,时不时有人嚎啕大哭,也时不时有人疯狂大笑。
  “赢了!赢了!我赢了!”
  被欲望蒙蔽的人捧着那些钱疯癫大笑,他们的脸上早已没有了人性,有的只是无尽的欲望。
  赌坊内昏暗至极,不见天日,有人看到这老嬷嬷,当即嘲笑出声,“哎呦,老太婆,这把年纪了还过来赌呀?”
  奶嬷嬷没搭理他,径直寻到管事的,说,“我儿呢?”
  那管事的也只是一个小打手,看场子,他长得五大三粗,穿了件露胳膊的圆衫,略显鄙夷的问道:“你儿子谁啊?”
  奶嬷嬷嗓音嘶哑,更加抱紧怀里的小包袱,“富贵。”
  “哦,他呀,后头柴房捆着呢,跟我来吧。”这小打手领着奶嬷嬷穿过嘈杂的赌坊,奶嬷嬷一路过去,那些赌徒红着眼盯住赌桌,筛子的声音贯穿整栋三层高楼。
  走过前面的正堂,后面有个院子。
  院子里空荡荡的只放了个水缸,水缸里还淹着个人。
  奶嬷嬷吓了一跳,不敢再看,只跟着人往前去。
  穿过院子甬道,到达一侧破烂柴房。柴房门口有人看守,看到小打手领了人来便问,“这就是那婆子?”
  “对。”小打手话罢,将奶嬷嬷交给看门的。
  看门上下打量这战战兢兢的婆子一眼,嗤笑一声后抬手打开了门。
  柴房破旧,潮湿阴暗,身形肥胖的富贵被麻绳捆住了身体,就那么躺在地上像条胖胖虫似得挣扎。
  他身上的衣服被扒光了,那粗实的麻绳勒进他的肉里,他那白花花的肉被勒得分了层。
  富贵被打得鼻青脸肿,在看到奶嬷嬷的瞬间热泪翻涌,“娘啊,钱,钱带了吗?”
  “儿啊……”奶嬷嬷银丝微乱,通红着眼睛朝富贵奔过去,却被看门的人一把拽住,“急什么。”
  看门的话音刚落,那边就走过来一个穿金戴银的干瘦中年男人。他转着大拇指上的扳指,看着奶嬷嬷笑呵呵道:“来了?”
  奶嬷嬷被看门地拉住,不敢动弹。
  “这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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