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燎原-分卷阅读17

去,死死地捂着肚子,脸上露出极度痛苦的神情。
  容渊慢悠悠地在他身侧停了下来,好心地拍了拍他的肩,关切道:“江公子没事吧?”
  “没……没事,只是腹中有……有些不适。”
  腹中一阵阵钻心的绞痛让江佑好歹算是清醒了些,他不想在苏嫽面前太过丢脸,只好强撑着站了起来,费力地扶着桌子,强颜欢笑道:“那苏……苏姑娘慢走,江某就不送了。”
  说完,他几乎是飞一般地冲出了雅间,捂着肚子朝楼下飞奔而去。
  苏嫽不由得奇怪地问:“他这是怎么了?”
  季筠声没好气地说:“不用理他。表哥经常这样,神神叨叨的,不知道哪根筋又搭错了。”
  苏嫽本就不大喜欢江佑,也懒得去管他的事。她转身轻轻扯了扯容渊的袖子,柔声说:“我们走吧。”
  “好。”容渊乖巧地应着,掀开雅间的帘子往外走。绣着松竹纹的布帘软软地垂落下来,他回眸瞥了一眼江佑用过的那只酒杯,心情愉悦地勾起唇角。
  *
  回苏府的路上,苏嫽一直神色恹恹的,一副心不在焉的神情。
  她与江佑之前也曾见过几次,都是在太傅府的春宴上。那时她看江佑,觉得他不过是个略显呆板木讷的书生,无甚优点,却也没什么大的坏处。可今日酒楼一见,苏嫽只觉得此人既小气又讨人嫌。
  她讨厌江佑。她才不要嫁给这样的人!
  苏嫽越想越生气,她想不明白爹爹当初为何要定下这门亲事。
  这几年来,来丞相府登门提亲的名门子弟也不少,可都被苏行山一一挡在了门外,说她早已许了人家。虽说靠着这门娃娃亲,苏嫽才得以多过了几年逍遥无拘的日子,但每每想到最后她还是得嫁给江佑,她就心烦意乱。
  苏嫽一路上都在盘算着如何才能摆脱掉这门亲事。她心事重重地踏进苏府的大门,刚一抬头,就看见钟寅正站在门口。他似乎已经在此处候了她多时,一见着她便说:“大小姐,老爷让您去她的书房一趟。”
  苏嫽皱了皱眉,想起身上的衣裳刚在酒楼里沾了不少酒气,便说:“我要先回去换身衣裳。劳烦钟先生告诉爹爹一声,说我一会儿就来。”
  “是。”
  钟寅朝她行了一礼,便侧身给她让出路来。苏嫽带着容渊回到香玉小院,吩咐月枝送他回偏房去,自己则进了卧房去换衣裳。
  容渊关上偏房的门,只将窗子开了道缝儿。晌午温暖的风吹落一地树影,星星点点地在窗子旁落下来。他坐在窗边的八角紫檀小桌边上,摘了头上的幕篱,从腰间取出那只装满酒的白玉壶,慢悠悠地给自己斟了一小盅。
  他拈着酒盅,垂眸望着晶莹透亮的酒液,忽然轻轻笑了起来:“姐姐,我年纪不小了。”
  容渊将酒盅放到鼻尖下,闭目深嗅,浓烈呛人的酒香一股脑地冲进他的鼻腔,可他却仿佛浑然不觉,下一刻便抬手将酒盅里的酒一口饮尽。
  他闭着眼,耐心地等待着烈酒在他胃里灼烧时的_0_kuai_0_gan。
  可这种_0_kuai_0_gan并没有到来。
  容渊失望地睁开眼,拎起那只白玉壶,不满地嗤了一声:“没劲。”
  他一只手撑着下巴,一只手拎着酒壶,又往空了的酒盅里倒酒。晶莹透亮的酒液如细流般落下来。容渊漫不经心地听着烈酒入盅的声音,脑海里想着的却是苏嫽方才在雅间里喝酒时的样子。
  她喝酒时的动作极美。先是一截如雪的腕子从薄软的衣袖下探出,接着便是白如葱根的玉指将酒壶拎起。酒液入杯,未溅分毫。然后她柔软娇艳的唇瓣便轻轻贴在杯口,慢慢地抿,在杯沿处留下一片惹人遐想的红。
  容渊的思绪不知不觉被那片红所占据。他停了手,将白玉壶搁在手边,忽然突发其想——
  不知姐姐醉酒脸红时,会是何种模样?
  他忽然又来了兴致。
  *
  书房。
  香炉里的檀露将将燃尽,只余一点淡的不能再淡的松针香气。
  苏行山从书卷中抬起头来,望了苏嫽一眼,淡声开口:“坐吧。”
  “是。”苏嫽应了一声,便自个儿搬了椅子在苏行山旁边坐下,笑眯眯地问:“爹爹这么急着找嫽儿过来,可是想嫽儿了?”
  苏行山无奈又宠溺地搁下手里的笔,“你就在府里住着,爹爹每日都能见到你,想你做什么?但若是以后你出嫁了……”
  他顿了一顿,忽然叹了口气:“其实爹爹今日找你来,就是为了与你商议出嫁之事。”
  苏嫽愣了愣,脸上的笑立刻散了个干干净净:“出嫁之事?”
  苏行山点了点头,说:“方才太傅府送信来,说江佑再过十五日便要行及冠礼。季夫人的意思,是想等江佑行过及冠礼之后便安排你们成婚。”
  苏嫽惊诧地睁大了眼,急忙说:“爹爹,我不要嫁给江佑!”
  苏行山瞪了她一眼:“你这是什么话?婚嫁之事,容不得你胡闹!”
  他皱着眉,用尽量平和的语气,语重心长地说:“你和江佑的婚事,是清落夫人亲自做主定下的。当时为了给你母亲求药治病,我几乎倾家荡产,多亏了清落夫人肯出手相助。我本就欠她一份情,这门亲事又是她主动提出来的,我哪有拒绝的道理?”
  苏嫽瘪着嘴,委屈巴巴地说:“可是嫽儿不喜欢江佑。”
  “江佑那孩子我见过几次,品性是极好的,就是性子木讷了些。”苏行山放柔了声音劝,“我已经写信与清落夫人商议过,她也赞同你们尽早成婚。但清落夫人近日来身体似乎不大好,恐怕不能亲自来京城参加你们的喜宴。”
  江佑是清落夫人的独子,自幼就被托付给了季府。他的父亲是入赘到江家的,所以他便随了母家的姓。
  如今的季夫人是清落夫人的胞妹,年轻时曾到京城游历,与季太傅一见钟情,只一月后便嫁入太傅府。而清落夫人一心只想着如何替江家多赚点银子,无暇管教儿女,便把儿子扔到了太傅府上,让妹妹替她管教。
  这么些年,清落夫人年年都会托付身边亲信给太傅府送来成箱的金银珠宝,以答谢太傅府收容教导之恩,但自己却是一回也没来看过江佑。
  此次江佑成亲,苏行山本想着总算能见着清落夫人了,可不曾想她又称染了病,需卧床静养。
  他默了半晌,又叮嘱道:“江佑既是你未来的夫君,他的及冠礼你需得备些礼物送去才是。这几日你若得空,便去街上好好转转,挑件像样的礼物先备着。”
  苏嫽咬着唇,极不情愿地说:“我才不要挑什么礼物给他。我不会去他的及冠礼,更不会嫁给他!”
  她气呼呼地站起身,朝苏行山屈膝行了礼,便转身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你……”苏行山刚想把苏嫽喊回来,可她早已跑远了。他眉头紧皱,望着那扇没关紧的门,颓然叹了口气。
  “这些年,是我太纵着她了。”
  *
  从苏行山的书房出来后,苏嫽并没有回香玉小院,而是径直去了府中西南角的小花园。
  这座园子是苏行山特地为李氏而建的。李氏爱花,昔年此园中种满奇花异草,每到开花时节,姹紫嫣红,芳香满园。李氏死后,这园子无人照看,日渐荒凉,杂草遍地,再不复昔日美景。
  只有那处秋千架仍是当年模样,上头摆着的软垫,还是李氏生病时在床上一点一点绣出来的。
  苏嫽穿过满园的荒凉,走到秋千旁,慢慢地坐了下来。她一只手抓住吊绳,将头靠在一侧的胳膊上。
  “娘,我不喜欢江佑。”她望着远处不知名的蒿草,轻轻自言自语,“我不喜欢他。我不想嫁给他。”
  她用足尖撑着地,有一搭没一搭地晃着。鬓边的碎发随着风飞起来,松散凌乱。
  “娘……嫽儿想你了。”苏嫽的眼眶不知不觉地泛了红,声音也带上了哭腔。
  “姐姐是哭了么?”容渊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不远处传来。
  他走到苏嫽身后,轻轻拉住了吊绳。他分明没有看见苏嫽脸上的泪痕,却知晓她定是哭了。容渊默了一瞬,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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