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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军校-分卷阅读37

的中年男人送了回来,你这两天到底发生什么了?”母亲又开始低低啜泣起来。
  谢襄不言不语,皱着眉头,挣扎着起身下了床。
  她跑了出去,脚步飞快,将母亲的呼喊远远的落在身后。
  今早下了一场大雪,白茫茫的大雪将北平整个覆盖起来,谢襄走进郊外的树林内,满目皆是雪白,丝毫看不出昨晚这里发生了一场打斗。
  远处的雪堆里有一个凸起,谢襄急忙跑过去,那个凸起是个熟悉的画筒,谢襄的手有些抖,将画筒从雪堆里抽了出来,细腻的羊皮纸上还有着干枯的血迹,这是林宪伟看得比命还有重要的东西啊。
  羊皮纸被层层剥落,露出原本的深棕色,里面是一条卷的整齐的白布,上书三个大字:_0_qing_0_yuan书,下方是一百多名日本留学生的签名,签名旁还印着鲜红的手印。
  脑中想象着那些学子的音容笑貌,那时的他们一定是意气风发,争相着将自己的手印印在白布上,谢襄将白布紧抱在怀中,目光坚定的望着前方,这一刻,他似乎有些明白了哥哥说的话,有些事,总要有人去做的,水滴石穿,绳锯木断,终有一天,这片国土会恢复他原本的样子,中国,是属于千千万万中国人民的。
  短短的一天,倒像是天翻地覆,什么都变了。
  她简直熬不住了,往日里在家里的悠闲都变成了讽刺,她贪恋的那一份闲适和温暖,如今看起来,是多么的不合时宜。
  长街上,学生们拉着反对二十一条的条幅一路_0_you_0_xing,漫天严寒也无法凝固住学生们的热情。
  “反对二十一条,拒绝签订不平等条约!反对日军侵占青岛!反对……”
  浩浩荡荡的队伍一路从东交民巷行至谭家楼,警察从街头巷尾冲了出来,冲散了学生的_0_you_0_xing队伍,学生们被推倒在地,警察们挥舞着手中的警棍,一片片惨叫声响起。
  谢襄从街头走出,穿过一片混乱,爬上了露天的展台,随后将手中的_0_xue_0_shu高高举起。
  “反对二十一条,拒绝签订不平等条约!反对日军侵占青岛!”
  心中的激愤之情逼红了眼眶,声音哽咽却坚定异常,仿佛是行军的号角直直的扎进学生们的耳朵里。
  起初只有谢襄微弱的声音在喊,随后,街上的万千学子纷纷加入,一声声呐喊承载着万千希望,万千的热血中将会在这篇华夏大地上绽放出花朵,绳锯终会木断,水滴必将石穿!
  枪托狠狠砸后脑,谢襄的身影倒在了高台上,手中的_0_xue_0_shu高高扬起随后又落在了身上。
  再次被抓进监狱,谢襄已经习以为常,身边的学生们依旧在激烈的讨论着下一次_0_you_0_xing的地点,只是这次却没有谢襄想要等待的那个人,那日送她回家的人应该是顾家派来的人,想必是顾宗堂将他带走了吧,也好,有顾宗堂在,总归不会让顾燕帧出事。
  当天晚上,谢之沛就花了大价钱打通关系将谢襄从牢中救出,并且狠狠训了她一顿,关在家中不许她随意走动。
  在家躺了两天,谢襄想了很多,诚然,当初她进入烈火军校是为了完成哥哥的遗愿,可是现在,她却是想为了自己好好活着。
  从小到大,哥哥都一路陪着她,教她知识、传授她做人的道理,谢良辰是哥哥,亦是良师益友,所以当他死去的时候,谢襄慌乱无措,甚至整个人都失去了目标,仿佛是溺在海中的旅人失去了漂泊的浮木一般,她不知道自己该往哪儿去,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
  父亲叫她去学跳舞,她便去,叫她去学国文,她也同意,只是她却从来都不知道,她学这些是为了什么。就连去烈火军校也是为了哥哥,不过现在,她想努力去学,为了自己,为了那些死去的同胞们,亦是为了国家。
  家里静的没有一丝声音,所有人都睡了,唯独她还醒着。谢襄从床上起来,收拾好行李,偷偷溜了出来。
  正值破晓,街道上空无一人,曙光穿透层层黑暗,映在地上。从楼房的阴影出走了出来,谢襄一脚踏在光影上,抬头去看那朝阳。
  阳光灿烂,如同新生。
  她深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顺着鼻腔进入肺里,仿佛将一身的污浊都洗去了,于是她也跟着换成了个新的谢襄。
  雪地上留下了她的脚印,谢襄抬起头,朝着太阳的升起的方向坚定走去。
  


第三十章 一见钟情
  除夕当夜,家家户户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拎着箱子下火车时,天色还没黑透,街上已经没有了行人,谢襄连敲了几家旅社的门,全都无人应声,这样一来,她便只剩下一个选择。
  将箱子扔过高墙,谢襄动作轻巧的翻进了学校,她从来都不是个呆的住的性子,与其被父亲关在家中,倒还不如回到顺远来的安心。
  谢襄打开宿舍门,屋子里空荡荡的,顾燕帧这个时候应该在家里和家人们团聚吧,不知道曲曼婷又在不在,会不会还缠着顾燕帧,顾燕帧又会怎么应对。
  呆呆想了一会儿,那画面就好像出现在了眼前,弄得谢襄心乱如麻。
  怎么会想到那个人头上,分明在母亲面前夸了口,两人之间绝没有别的意思。
  只是单纯的同学关系啊,自己怎么会想到那里去。
  谢襄放下行李,将屋子好好打扫干净,才重新换了件新的衬衣。
  站在镜子面前看了半天,此刻她穿着棕色的马甲和同色的羊羔绒大衣,脚上穿了双黑色的靴子,脑袋上戴了顶咖色的毡帽,围巾将面孔裹得严严实实,就算是熟人,也绝对难以一眼认出来自己。
  谢襄决定出门,要说这顺远哪个地方不会打烊,一定非山南酒馆莫属了。老板娘霍小玉无父无母,酒馆内的伙计也都是她从街边捡来的孤儿,对于这些人来说,山南酒馆就是他们的家,而过年,自然是要在家里过。
  “玉姐!”
  谢襄一路从学校跑到酒馆,推开门,欢快的打着招呼,酒馆内扑面而来的暖热让她心情大好。
  今日是除夕,霍小玉穿的喜庆。一身桃红色的夹棉旗袍,胸襟处绣了几朵大红色的芍药,因为喝了酒,衬得她一双桃花眼灼灼勾人,这酒店内大半数都是仰慕他的男子,只是不知为何这么多年了,她竟一个也瞧不上眼。
  直觉告诉谢襄她不是不肯爱人,只是因为心中有个人,记得顾燕帧曾说过,郭书亭也经常往这儿跑,谢襄想起来郭书亭那副没有正形的模样,就是不知道他们两人又有什么过往。
  “良辰来了,大过年的怎么没回家啊?”霍小玉笑吟吟将一杯酒递给谢襄:“外头冷,喝一口暖暖身。”
  “哎!”谢襄匆忙收回念头,接过酒杯大口的灌了下去,她爱学那种男孩子气的喝法,将一杯酒喝得又急又快,脑子不由得有些晕乎乎的,脸上也泛起了红晕,酒保小六和她算熟悉,见此走过来拉着谢襄进了舞池,谢襄随着音乐翩翩起舞,因为从前学过舞蹈,所以那舞姿分外轻盈,竟然有种芭蕾的韵味。
  谢襄全然不知沈君山就这样坐在酒馆的角落里,出神的看着她在舞池里翩翩起舞。
  沈君山本想回家过年,被纪瑾一路拉了过来,沈君山既不饮酒也不玩牌,他的任务只是坐在那里静静的看着纪瑾喝酒划拳,然后在他醉倒的那一刻将他送回家去,只是没想到竟能在这里看到另一个谢襄,如此的随性洒脱,又如此的娇憨可人。
  拍了拍脑袋,沈君山觉得自己没喝酒竟也有些醉了,这种形容词怎么能用在一个男人身上,心里是懊恼的,可是嘴角却还是不自觉的勾了起来,沈君山看了看正在跳舞的谢襄,甚至觉得,这个年这样过,也是不错的。
  等到一曲结束,沈君山才走了过来。
  他的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谢良辰,你家不是在北平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谢襄看见他微微惊讶,但转念一想,沈君山的家就在顺远,他出现在这里当然是正常的。
  “在家呆着太无趣就回来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沈君山指了指正在划拳的纪瑾笑道,“他爸都把我家的电话打爆了,我只能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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