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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府长女-分卷阅读147

全力调查隐的罪行,追捕其余孽,没有在意这些旁枝末节。
  肖杀一伙逃走后,京兆府联合守备府满城通缉,倒是抓到了几个党羽。根据他们的供词,当日从林云星手上脱身后,肖杀便以利于隐匿为由令众人分散出城。他武功高强,当日又蒙面没有露脸,没有同伴负累后,独自一人想要混出城或藏起来都很容易。
  缉捕中落网的杀手加上通天坊被擒的管事,京兆府审出了长长一串名单。有在通天坊出入的“贵宾”名单,也有隐内部人员名单。京城之中又有不少官员牵连其中,唯独隐的主人呼之欲出,却始终没有被揭开庐山真面目。
  林云星亲眼见到忠顺在通天坊出现,推测通天坊是有人见过忠顺亲王的。可这些人不招供,林云星也不能跑去京兆府大牢说自己暗入通天坊时见过忠顺亲王。
  过来几日,终于有人熬不住,开始招供。然他们招供出来的却是一个意料之外的人——眼下正奉旨查边的九省都检点王子腾。
  王子腾曾任京营节度后,掌京营,若说他在京中暗中建立起隐这样一个庞大的组织,是有这等实力的。要建立这样一个组织,必定有皇族参与其中,这个人选自然就是生前与王子腾有些往来的大皇子。
  加上通天坊的贵宾名单中,无论普通客人还是与隐有千丝万缕联系的人基本都有爵位或官职。王仁这个既无爵位官职,又无功名的人混在其中甚是惹眼。王仁的存在就是王家在通天坊地位特殊的明证,且通天坊不少仆役都能证明在坊内见过王子腾,只是不知其身份。
  大皇子死了,王子腾出京查边,通天坊群龙无首,因此为内部人员出卖,以至于全线瓦解。这样的剧情何其顺理成章啊!
  然朝廷派去拘传王子腾归案的钦差尚未出京,王子腾在返京途中偶感风寒,用了赤脚郎中一剂汤药一命呜呼的消息就先传回了京城。
  奉旨查边的一品大员在公务返京途中病了竟是寻个赤脚郎中看病,还一副药吃死了人,实乃奇闻。若说药无效,风寒日久去世便罢了,风寒之症一副药要了性命,说这药没问题,谁能相信?
  可偏偏王子腾就是死了,案子到了这里仿佛重复了盐案时大皇子被杀的局面。
  王子腾成了死人,无法自辩,墙倒众人推,这主谋的帽子就牢牢地套在了头上。其死讯传回,尚在议罪,又有御史揭发王子腾任上亏空军饷。皇帝顾念旧情,没有株连王氏一族,却要王家补足亏空,王家一夕倾覆。
  王子腾任上到底有没有亏空,亏空多少,谁也不知道。反正最后王家的家产全部抄没了,唯独女眷带出了自己的嫁妆走。王子腾的夫人带着女儿和嫁妆出走,王仁无处可去,跑去与出嫁的王熙凤要盘缠回金陵。
  王熙凤耐不住王仁纠缠,给了他一百两路费。不想次日,王仁被人从护城河捞上来,随身携带的一百两却没了踪迹。官府以劫财落案,到了年关抓了个大盗,认下了此案。
  王子腾、王仁相继死后,林云星便让叶逍加派人手保护薛蟠一家。不久后,果然有人对薛蟠出手,幸林云星加派了护卫,终是有惊无险。对方一次出手不成,许是有所顾虑,并未继续出手。
  不久后,通天坊一案落幕,徒元义返京,便到了年下。
  去年因盐案之故,不少官员_0_luo_0_ma,以至于京中安静了数月。今年因通天坊一案,又有无数人被牵连,以至于京城的新年都少了几分喜气,多了几分肃杀。


第125章 辞旧迎新
  徒元义回京后, 上奏了盐场工艺改革诸事,提交了盐场改革方略。户部依照他的方略,调用威海和两淮盐场培养的盐户, 向全国盐场推行晒盐法。
  至于这新工艺是否适合所有盐场,已不是徒元义要操心的事情了。他提交了奏折后,皇帝就卸下了他的差事, 命他往礼部行走。
  六皇子先于徒元义入礼部,礼部官员多为六皇子党。对于徒元义的到来, 六皇子甚是戒备, 可谓是多有对策。年关本是礼部最忙碌的时候, 徒元义却清闲非常。
  说到没安排差事给徒元义, 礼部也是理由颇多。诸如年终尾祭、新年祈福如何庄正, 容不得出错。道七皇子善武不善文道,不曾做过这些容易出错, 不妨待忙过了这阵子再慢慢学。字字句句似出自好心,却处处暗示徒元义不识礼仪规矩。
  京中不少人等着看徒元义下一步动作, 揣测着他要如何破局。然徒元义仿佛又回到了参政前的状态,对礼部的安排全无异议。每日除却往衙门点卯, 就是在自己府上练剑,亦或是去忠烈侯府向未来岳父请教学问。
  徒元义气势冲冲扎进这夺嫡的泥潭时, 外人都道他是有心一争。甫一参政,就主理了盐场改革,不管是新建的威海盐场,还是改进的两淮盐场,成绩皆是有目共睹。入场是晚了些, 耐不住皇帝眼下身体还算硬朗, 徒元义起点不错。
  夺嫡这事, 不到最好一刻,谁也看不到结局。当今那会儿就是大爆的冷门,有人喜欢烧热灶,同样也不乏赌徒想试试烧冷灶。徒元义回京前,已有不少人有意在他身上下注,甚至跑来探林如海的口风。
  看似风险越高的投资,也越容易获取更高收益。徒元义的外家叶家在江南只是三流世家,并无_0_di_0_zi在京中任_0_gao_0_guan,眼下他身边最显眼的是林如海这个未来岳丈了。然林如海不任实职,身体也不算好,算不得什么大助力,这表示在徒元义身边会有很多机会。
  可林如海人老成精滴水不漏也就罢了,徒元义又忽然摆出不争不抢的姿态上,一心扑在婚事上,让人不免迟疑。这个时候,不急着笼络人心,每天不是练剑就是讨好老丈人,莫不是爱美人不爱江山的傻子吧?
  不管外面的人对徒元义有那般猜想,又一日无差事在身的徒元义却颇为悠闲,一早捧着本《礼记》打着与林如海请教学问为名上门。
  家学放了假,林如海畏冷,便坐在偏厢的炕上教导林黛玉和林砚读书。烧了炕不提,屋内还放了炭盆,纵是外面大雪纷飞,这般取暖方式,还是让林云星和徒元义有些吃不消。
  两人不敢坐炕边,将窗子开了一角,坐在窗下下棋。
  手中棋子落下,林云星忽然道:“明日,我与玉儿和阿砚要去贾府送年礼,只父亲在家。”
  “嗯~这日子倒是过得快,小年都过了,今年我又是一个人过年呢!”徒元义这话说的甚是可怜。
  林如海盯着林黛玉和林砚写字,还不忘分心“偷听”,见徒元义卖惨,立即出声拆台:“除夕夜,诸皇子都要进宫陪陛下用团圆宴,如何是独自过年了?”
  “今年不用在宫里守岁,用过晚宴就出宫了。”
  若非团圆宴意义重大,皇帝怕是连着年下的家宴也取消了。
  林砚听到徒元义除夕会早早出宫,激动道:“那信君哥哥可要来家里与我们一同守岁?”
  林如海一巴掌拍在儿子头上:“没有这样的规矩,除夕夜不许去旁人家做客!”
  “规矩也是人订的!”林砚不服气道,“明年,我姐姐都嫁到他家去了,那岂非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一道守岁,如何是做客呢!”
  “阿砚说的不错,不是客。”徒元义笑道。虽说这小舅子时常翻脸无情,但大多数时候还是比较可爱的。
  林黛玉一手托腮,正大光明地偷懒:“规矩嘛,本来就是用来破的。这天下的规矩多了去了,没道理那条都要守。”
  林如海瞪了林云星一眼:“看你带的头。”
  “星儿带了好头,玉姐儿和砚哥儿日后继了星儿五分脾气,便去了哪都不吃亏。”徒元义笑道。
  林如海想了想,竟觉颇有些道理。
  在那些老学究眼中,林云星是有些离经叛道,但他这女儿从小到大就不是个肯吃亏的主。在女儿离经叛道却不吃亏及女儿守规矩但可能被欺负之间徘徊了一下,林如海觉得旁人眼中的离经叛道也没什么。规矩嘛,就是用来破的。
  说到明日去贾府送年礼,林砚便想起了贾琏:“长姐,今年琏表哥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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