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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粉-分卷阅读27

,景和帝为何赏赐她,那是赏赐她守礼,赏赐她敬重他的皇后。
  想到这儿,祝新惠的泪水就流了下来,唬得菊如不知如何是好,“娘娘,娘娘,你这是怎么了呀?是身体不舒服么?”
  祝新惠不答,只一直默默流泪。
  菊如赶紧让管事太监郭孝庆去请皇帝,见祝新惠没阻拦,心知自己是做对了。谁知景和帝正在接见臣工,不仅没到清凉殿来,还训诫了郭孝庆一顿,说他又不是太医,让他滚出去。
  郭孝庆回到清凉殿也没敢给自己主子添堵,只说皇帝正忙。
  然而祝新惠见郭孝庆一副吞吞吐吐的模样,就知道这奴才没说实话,“你可见着皇上了?”
  郭孝庆道:“回娘娘,奴才没见着皇上,是高公公出来跟奴才说的。”
  “高世云的原话是什么?”祝新惠道。
  “这……”郭孝庆可有些不敢说实话了。
  “说啊,本宫要听实话。”祝新惠柳眉一竖就要发怒的模样。
  郭孝庆这下也不敢隐瞒了,小心翼翼地道:“高公公说,皇上说,皇上又不是太医,让娘娘们以后身体不舒服直接找太医。”
  其实高世云直接说的是“贤妃”,而不是什么娘娘们。
  祝新惠听了愣愣地半晌没说话,再开口时也没发落郭孝庆,反而道:“准备步辇,本宫要去太后那儿。”
  去西太后香远益清的路上,祝新惠才彻底明白,皇后寿辰上的事儿她是彻底惹恼了景和帝了。宋德妃那边,景和帝也许久没去了,连五皇子都没去看,连带着宋珍晴的圣宠都稀薄了。
  可明白归明白,祝新惠的心底却觉得无限委屈。
  到了西太后宫中,还没请安呢,祝新惠就哭了起来。
  “哎哟,这是怎么了?还怀着孩子呢,也不顾惜一下自己的身子。”西太后摸着祝新惠的头发道。
  祝新惠抬起布满泪水的脸对西太后道:“太后,这一次我怕是彻底惹恼了皇上表哥呢。”
  西太后道:“怎么说?皇帝不是才让人送了赏赐到你宫中么?”
  祝新惠摇摇头,将自己不舒服郭孝庆去请皇帝的情形说了出来,“太后,从前皇上表哥从来不曾对我这样无情的,定然是上次皇后寿宴上我那点儿小聪明惹恼他了。”
  西太后叹息了一声,“你既知道是小聪明,当初又何苦放不下身段?”
  祝新惠泪眼朦胧地道:“可是,太后,我……”有些话她自己说不出口。
  西太后又叹息了一声,“新惠,你同皇帝是有情分的,可这情分也不是一成不变的,你自视甚高,不是皇后而把自己当成了皇后是不是?”
  祝新惠脸一红,她理所当然地觉得谢皇后死后,她就是皇后,所以的确是把自己当成了皇后,因此才无比委屈。
  “皇帝是要遵从祖宗成法的,他以孝治天下,所以才格外高看你几分,你自己却不能如此想。所以皇帝才要敲打你。”西太后道。
  祝新惠喃喃道:“太后,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西太后以前的确是偏帮祝新惠的,但皇后生辰之后皇帝来过一次,同她单独说了许多话,西太后也就明白了许多事儿。跟她最亲的当然是儿子而不是侄女儿,而皇帝做事也不能随心所欲。祝新惠耍的小聪明那是在挑衅帝后的权威,景和帝当然容不下。
  “新惠,你眼看就是两个孩子的母妃了,有些事儿也该明白了。皇帝偏爱你,你觉得有几分是因为你,又有几分是因为哀家?”
  祝新惠的脸唰地就白了,旋即又红了,又羞又惭,像是一层遮羞布被戳破了。
  西太后拍了拍她的手背,“孩子啊,不要觉得羞恼,哀家把这层纸给戳破,是要让你明白道理。如今哀家还在,一切都还来得及。皇帝就算一时生你的气,也不会一直生。可是你自己也得把握好分寸,皇帝还是喜欢知书达理不矜骄的。你看那敬氏,就是得宠之后不知天高地厚,现在成了什么模样?”
  敬则则的模样可好着呢,反正失宠都习惯了,只当春梦一场便是。且还觉得在秀起堂失宠蛮不错的,这里清幽凉爽,在避暑山庄的山区里,枕着清涧潺湲午憩简直赛神仙。
  景和帝沈沉在看到秀起堂的门时就已经觉得清幽寂静如尘外仙境了,门上写着“云牖松扉”四字,可不是神仙住的地方么?
  走进门时修篁万竿,成了一条宽阔的竹径,竹叶太过茂密以至于炽烈的阳光只有点点滴滴筛了下来,炎热之气一扫而空。
  顺着竹径往东,折而向北看到的是自西向东横穿整个院落的溪涧,松竹梅下小径曲折,往前跨过竹桥,便是绘云堂,那边就是敬则则主要的活动范围了。
  沈沉并未往北,而是一路东行,往紫芝书屋去。这间书屋的牌匾还是先皇写的,当时此处出了一株水盆大小的紫色灵芝,因此而得赐名。
  沈沉将其余伺候的人都留在了院外,只带了高世云行走,进得院子这许久都没见到过一个伺候的人,径直便上了紫芝书屋。
  这也不怪秀起堂伺候的人,实在是这里院落太大,而伺候的人却太少。敬则则身边就龚铁兰、华容和另一个小宫女伺候,太监也只有三人,其余人都攀高枝找关系调走了。
  就这么六个人伺候主子都有些顾不过来,哪里还有闲工夫在庭院里四处乱窜,是以沈沉才能不惊动众人地上了小丘。
  紫芝书屋面阔三间,后面有个小院子,进去后当中摆着一座紫檀嵌玉字诗意五屏风,屏风前设有罗汉榻,上面却没置什么东西,东边儿屋子面西设紫檀大案一张,除了普普通通的文房四宝外,上面再也没有什么摆设,只放了一个古旧的棕褐色浅口小陶盆。
  也不知是谁拿一根发叉的枯枝横卡在陶盆里,在那叉口里插了一根树枝,上面几片嫩绿树叶,显出一分寂静的禅意来,很是不凡,倒比那些个古董鼎壶樽卣来得舒眼。
  大案左右墙上挂着几幅山水画,钤印是“紫芝主人”,一看就知道是敬则则的手笔。她也是没奈何,宫中名人字画繁多,却轮不着她一个失宠的嫔妃能要到的,所以只能自己动手。毕竟是书屋,不挂点儿字画似乎很不合适。
  沈沉在一幅“秀云云起”的画前伫立欣赏,风起却送进来一股子怪味儿,他皱了皱眉头,“这是什么味儿?”
  高世云也闻着了,从窗户往后院看了看,“回皇上,后院养着一笼兔子呢,想来是那兔子身上的怪味儿。”
  “兔子?”沈沉踱步走到后门,果然瞧见了一笼兔子,不用走近就闻到了一股子怪味儿。这东西瞧着倒是挺可爱,但养起来实在是不好闻。“女人怎么会喜欢养这东西?”沈沉问高世云,反正他自己无法理解,“真是糟蹋这书屋。”
  欣赏书屋的兴致没了,沈沉走到门外眺望不远处的绘云堂和秀起堂。
  绘云堂面阔五间,正在溪涧边上,而绿琉璃瓦黄卷边棚歇山顶的秀起堂则在更上方,从绘云堂后需上两重台阶才能到此院最高处的秀起堂。
  秀起堂处在制高点,可以俯瞰整个院落和院外风光,东边一条溪涧从北向南流动,与东西横贯的溪涧在绘云堂前汇合。因为地势随山起伏,所以那溪涧在秀起堂旁边形成了一处小瀑布,跳珠溅玉,远望好似一匹白练悬挂高空。
  沈沉才站了片刻,就见对面的绘云堂前有人正同旁边的人比划着手指向他,秀起堂的人可总算发现有其他人进来了。片刻后便见那边有人跨过了竹桥往紫芝书屋走来。
  沈沉站着没动,来人正是秀起堂的首领太监朱三昆。两个小太监身上都有事儿在做,所以只能他这个管事太监过来,结果一看却是景和帝,朱三昆赶紧地跪了下去问安,心里却在嘀咕,怎的皇帝会一声不响地出现在这儿?
  “这书屋后面养的什么兔子?把个书屋弄得乌烟瘴气,谁还能在这里看书练字?”沈沉道。
  没有叫起朱三昆也不敢起身,只跪着道:“回皇上,那是昭仪娘娘养的兔子,宝贝得紧,早中晚都要来看两、三回,还自己出去割兔子草呢。”
  朱三昆是敬则则从东太后宫中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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