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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飞凤仵-分卷阅读18

解释什么,我什么都不会解释。”叶蕴等她一眼,拉着余荣哭着道,“舅爷,我跟你三月有余,你我情深似海,您怎么能为了一个宿玉,听一个不相识女子说的话,就来怀疑我杀人?!”
  余荣蹙眉。
  “舅爷,你、你可信我?”
  余荣摇头:“你说的都是废话,让老子怎么信?”
  叶蕴一瞬间浑身冰冷,绝望地后退了一步,他以为,余荣对他不一样,可现在看来,并没有不同。
  “都怪你!”叶蕴指着宋宁,“是你多管闲事,和你无关的事你为何要管,你滚,滚!”
  宋宁扬眉,指着刘大桥:“此事和他有关吗?”
  “你明知死者的死因,却有意将杀人之罪推给了一个无辜的人!”
  “若刚才余舅爷真的将刘大桥杀了,那么在这件事里,就有两条人命死于你手。你还能说我多管闲事?!”
  叶蕴脸色煞白,喊道:“是他们先惹我的,死了就是活该。”
  “你多管闲事,你也会不得好死!”
  宋宁耸肩:“恐怕由不得你,杀人偿命等你来世吧。”
  “你!”叶蕴指着宋宁还要再说,沈闻余打断他的话,和余荣问道:“敢问余舅爷,此事是你管,还是将人交给我带回去?”
  余荣盯着沈闻余,他的事怎可让县衙来处理,他吩咐道:“来人,将叶蕴捆了!”
  他的家丁上来,用绳子将叶蕴捆住,叶蕴哭喊着求饶,被堵了嘴拖了出去。
  沈闻余也并没有阻拦,甚至于围观的百姓也没有任何人觉得不妥。
  宋宁微微扬眉。看来,在这片天底下,权势已经明目张胆的压在律法之上了啊。
  胳膊拧不过大腿,她能怎么办?只能要钱!
  “事情妥了,余舅爷,承蒙信任,咱们银货两讫吧。”
  “看不出来,你年纪不大,本事倒不小。”余荣兴致盎然地打量着她,抖了抖手里的银票,“不过,我的钱你真敢要?”
  宋宁笑盈盈从他手里接过银票,叠吧叠吧塞兜里,动作行云流水潇洒好看。
  “您的钱又没长牙,我怕什么!”
  余荣指着她:“行!我余荣也算是爱恨分明的人,今天这事,是你帮了我,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从今天开始——”他目光环绕一周,大声道,“从今天开始老子罩着你,谁敢欺负你,来找老子,老子能将他祖坟一起扒出来。”
  四周的人吓的压着吸气声。
  “多谢您关照。”宋宁从善如流的应了,余荣一甩手道,“把宿玉抬着,回家!”
  宋宁手一抬,指了指地上的驴。
  余荣眉头一横,盯着她:“得寸进尺了啊!”
  宋宁扬眉轻笑:“一头驴死了不值当,可这头驴是人一家人的进账,没了驴您还是等同于滥杀无辜。”
  “行,行,行!”余荣指着她,示意常随给十两银子,他拂开袖子和宋宁道,“这两日老子忙,过几日来找你。”
  “老子要试试,你小丫头胆子到底多大!”
  “恭候!”宋宁含笑道。
  余荣也不再废话,袖子一甩,大步而去。


第21章 嫉妒的人
  余荣离开,人群如流水般,躁动起来,有人甚至开始鼓掌。
  这掌声当然是给宋宁验尸、推断、救人性命的精彩,更有着一种同为平民,却在余荣手中赢得赌注的痛_0_kuai_0_gan。
  二十年了,在阆中,老百姓连窦氏旁支的一条狗都不敢碰。
  更不谈像宋宁这样,开口就激余荣赌钱。
  五百两是多,但更有滋味更爽的,是输的人、求宋宁办事的人,是余荣。
  余荣啊,那个横行乡里的余舅爷,多舒爽痛快。
  人群里,有位书生和宋宁道:“宋姑娘,你这一手太厉害了,从没见过。”
  宋宁正要说话,那男人身边忽然有男人酸溜溜地道:“好什么?运气好罢了。”
  “就是,一会儿余舅爷回神,看她怎么死的。”
  “你们怎么说话呢?”那个书生眉头一拧,道,“无辜的人都得救了,你们还说这种风凉话?!”
  “也只有你们不了解的人,才会觉得她厉害。”那男人啐了一口,“走了走了。”
  “踩着倒霉人的肩膀挣钱,要是我,这钱我都舍不得塞自己口袋。”
  “你这么能耐,你刚才不上去?”立刻有人听不下去,上去拦着三个说话的人,怒道,“也不怕风大闪舌头。”
  “就是,余舅爷要杀人的时候,你们也上去刀下救人啊。”
  “他们有这本事也没这胆子,就知道咂嘴攒吐沫,呸!”
  人们分成两派,吵了起来。
  宋宁抚了抚荷包,五百两的银票沉甸甸的让她倍感踏实。
  “阿宁!”刘大桥拉着刘张氏,膝行过来,冲着宋宁磕头:“谢谢阿宁,谢谢!”
  “不用!”宋宁避开,去扶他们起来,“起来吧,哪用这么大的礼。”
  刘大桥擦着眼泪,今天碰到余舅爷,连保长都不敢出来帮他出头,他真的以为自己死定了。
  谁能想到,昔日被人欺负默不作声的宋宁救了他。
  “以前、以前是叔和婶对不起你。”刘大桥使劲磕头,“你的大恩大德救命之恩,叔铭记在心,一辈子不忘!”
  他想到以前许多事,羞愧地抬不起头来。当年,刘杨氏带着宋宁刚刚嫁过来的时候,他跟着几个发小一起趴她的窗户,被她发现了,不但没悔改,还跟着巷子里的妇人一起,骂她是破鞋,揪着宋宁的辫子,说她是杂种。
  后来他有了儿子,儿子长大了,也跟着巷子里的孩子一起欺负宋宁,他是知道的,可从来没有阻止过。
  他记得有一回,虎子往宋宁身上砸猪屎,宋宁推了一把虎子,虎子哭着回家,她媳妇赶过来二话没说,抽了宋宁一耳光。
  以前,他没觉得这些事有什么不对,觉得刘杨氏和宋宁,没有男人护着,被人欺负是活该。
  可现在一对比,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对不起,对不起!”刘大桥不肯起来,拼命磕头,眨眼功夫额头上已经破了皮,“叔对不起你,太羞愧了。”
  他脸生疼,仿佛被人狠狠打了一拳。
  刘大桥觉得自己一个人不够,喊刘张氏和虎子一起,一家三口涕泪交加的接着磕头。
  “真不不必如此,过去的事我已经不记得了。”宋宁将刘大桥扶起来,“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刘大桥抹着眼泪。
  “我回去了,还有点事。”宋宁担心刘杨氏,和沈闻余打了个招呼,就和杨氏回家去了。
  刘大桥擦着眼泪,将地上洒落的银子捡起来,不熟的人都各自散了,熟悉的邻居就上来帮着他清理马车,刘大桥和先前给他去报信的刘勇问道:“族长真的说他病了?”
  二条巷多半都是刘姓人,百年来走走散散,这里还有七十二户。
  这条巷子的族长也是保长,在族里德高望重,族里大小事都由他做主。
  “我敲门了,爷娘开了一条门缝,压着帕子哭,说族长早上吃过饭就喊肚子疼,人都下不了地了。”
  刘大桥啐了一口:“他就是贪生怕死!”
  “嘘,这么多人在,回头让人听去告状。”刘勇低声道,“再说,他来了也没有用。咱们得亏他没敢来,不然宋宁那丫头指不定就不出头了。”
  刘大桥想了想还真是,擦了擦汗,指着驴道:“帮我拉回家,趁着新鲜把肉分了。”
  两个去拉驴,忽然一下子围上来七八个人,刘大桥一看道来的几人,冷冷地道:“我们能搬得动,就不劳几位叔伯弟兄了。”
  刚才他跪在中间差点被余荣砍死,他的叔伯兄弟可没一个人出头。
  反倒是个一直被他们排挤欺负的丫头救的他。
  这样一对比,高下立判。
  “这头驴这么大,你一家也吃不完。”巷口的刘大同凑上来,笑嘻嘻地道,“我们不帮着你吃点,两天就得坏掉。”
  旁边的几个人纷纷点头:“就是就是!”
  刘大桥冷笑着看着这些人,把他的驴抬走,十几个人在他家院子里,自顾自的就开始分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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