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龙袍下的她(H)-分卷阅读60

召见了东厂与锦衣卫的人,如今容钦放权与她,不管是杜成还是指挥史韩充皆恭敬听命。

她清声问道:“进展如何了?”

虽然容钦断定此事与楚祯有关,楚娈却还是将信将疑,誓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韩充上前回复:“禀陛下,据同住宫婢交代,死者生前的住处似被翻查过,卑职便与锦衣卫再度细查,在一处掏空的墙壁里,寻到了此物。”

侍立在御前的安顺当即接过托盘,包在粗布里的几根金条灿灿生光,楚娈挑眉,一个普通的宫婢如何会有此物,只怕源于幕后之人,而她被伪装自尽毒杀后,那些人定然想拿走这些东西,却不料没找到。

“陛下,还有块玉佩。”小安子将金块下面的翠玉拿了出来。

楚娈接过翻看了几下,中上等的品质,多配于朝中三品以上的官员,“此物可曾查过?”

这次是杜成回的话,尖着声有些犹豫的说道:“已查明,乃是吏部尚书赵逡之物。”

此物显然是宫婢受指使时存下的信物,忽闻吏部尚书之名,楚娈不禁皱眉,六部里大部分都站于阉党之势,她若不曾记错,此人亦是跟随于容钦的,又怎么会主使投毒?

只怕是个局中局。

“人呢?已入了炤狱?”

往常锦衣卫和东厂抓人,莫说是官员了,便是宗亲抓起来都是无法无天的,入了炤狱便是严刑拷打,可谓黑暗,楚娈这一问,主管炤狱的韩充“砰”地一声跪在了地上。

“未曾禀明陛下,亦未奉圣旨,卑职怎可轻易拿人。”

只凭一块玉佩就去捉拿一部尚书,于情于理都是说不过去的。

“如此便不必兴师动众了,你带几人去他府上,将人带入宫来,交由容掌印问话。”将那块翠玉扔回了托盘中,楚娈便下了令,那终究是容钦的人,也就该他来处理。

“是!”

待人都退下了,安顺奉了热茶过来,一边说道:“陛下,赵逡乃容公的人,平日最是忠心不过,此次莫不是玩的苦肉计?”

浅呷了几口清茶,舌尖回旋的余味安宁了几分心神,楚娈眯起了眼睛看向小安子,轻轻笑道:“若是你,会拿自己的命,如此玩苦肉计?”

双重剧毒,稍有不慎便是惨死的结果,容钦就是脑子坏了,也不会做这般赔本的买卖。

“此事必有内情,那块玉佩极可能是栽赃,由容钦去查吧,他倒是得了机会……恐怕朝中又要不平静了。”

楚娈料想的不错,容钦压下了赵逡玉佩之事,借由投毒一案,开始在朝中大肆清除异己,往后不再单单重用阉党,而是开始网罗天下新秀,在朝中培植心腹重臣。

他之势,如日中天,偏偏这奸佞的做派,又恭敬于帝王,皇权竟是渐盛。

.分明也爽到了

弘安六年,端午节将过,御门听政时,册后之事再度被提起。

“先皇丧满三年,陛下也已年满十八,中宫怎可再空缺,还望早日定夺皇后人选,诞下太子以立国本!”耳顺之年的老宗正跪于青砖之上,手中的牙芴颤颤,语气异常高昂。

楚娈端坐龙椅上,抚玩着袍间金龙的长指微顿,金线密集刺绣出最威仪的蟠龙在身,唇角轻轻勾起,露出一丝无奈的笑,朝容钦的位置看去。

他便坐在丹墀下方,统为百官之首,四年而过,如今朝中虽是他的一言堂,可老宗亲们却难对付的很,素日他都是避而不睬。

“此等国本大事,容后再议。”悦耳的男声低沉如暮钟,带着让人臣服的威压。

老宗正又哪里肯依,三年前便商定立后,容钦也是这样说,他们正要发难,结果太上皇驾崩,更有了不立后的借口,现在三年孝期已满,自然不能再拖。

“国后不立,宫妃不纳,哪朝天子如此过法,几次三番商及立后之事,容公皆按而不允,究竟是何用意!”

宗亲态度坚决要求立后也不是没缘由的,早在去年初,坊间突然开始流传,今上乃是女扮男装坐天下,阉党瞒天过海要篡位,他们总不能扒了皇帝的龙袍以证性别吧,只能强烈请求立后生太子,来堵悠悠众口了。

正是热天,宫婢手中的日月扇也挥不去燥暑,楚娈早就坐不住了,思量着说个什么借口。

也不等她说,文武之中便有人站了出来,朗声说道:“那宗正又是何用意?容公只说再议,并未不允,此乃陛下立后的大事,关乎母仪国体,自然要慎重再慎重,难不成宗正家的外孙女已经等不得要入宫了?”

“你你!竖子无礼!”老宗正当即气的站了起来,几个踉跄差些倒下,近旁的人赶紧来扶。

接着,吵闹声竟让肃穆的奉天门变热闹了,楚娈饶有兴致的看着下面,坐在太师椅中的容钦稳如泰山不动,薄唇边笑意温和,抬首看向御座,那丫头竟然用手指拨开冕毓看的津津有味。

看来他平日说的帝王威仪,又是白教了。

这场闹剧倒并不曾持续太久,只因混乱中,老宗正踩着不知谁的牙芴摔倒了,额头磕在青砖上,当即血溅而出,楚娈着人送这位叔公去太医院,就退了朝。

……

楚娈不喜万清宫,这几年大半的时间是住在西宫的,崇明苑比之帝寝少了几分庄穆,多了些安宁和美景,随便她穿什么做什么,也不会露出半点风声去。

才沐浴罢,殿中只留了方尚宫一人伺候,楚娈坐在妆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由叹了口气:“还是穿裙子舒服,那龙袍累赘不行。”

长发还湿漉漉的滴水,方尚宫正用巾帕替她擦拭,镜中倒映着佳人窈窕倩影,花容月颜也不足以言喻她的美,伺候了楚娈将近六年,方尚宫也没以前那么拘束了,笑到。

“怕是也就陛下会这般认为。”

袅袅烟雾笼着清香悠然,拭发的巾帕换了一张又一张,直到长发半干时,外殿有人入来了,楚娈放下了手中的凤头簪,侧身看去。

穿着绯红官袍的峻拔身影已经站在了近旁。

“宗正如何了?”她清声问到。

容钦抬手接过了方尚宫手中的巾帕,动作熟练又轻柔的替楚娈擦拭,目光与镜中的她交汇,漫不经心说着:“无碍,破了相罢了。”

方尚宫退了出去,殿中只剩下他们二人,丢了手头的白巾,容钦从案台上拿了玉篦梳着手中的顺滑青丝,鼻间尽是属于楚娈芳香。

楚娈挑眉,人无事便好,“那立后之事怎办?往后怕是得天天上折子了。”

她今年都十八岁了,如宗正所言,皇后没有也就算了,连个嫔妃也不曾纳,宫婢更是不近身,说出去都是有辱君威。

容钦倒不曾将这事放在心上,挽起楚娈的发用手中的玉篦松松固定住,修长的指摩挲着她的粉颈,自锁骨摸去,齐胸的裙襟前,那对丰满的雪乳深深隆起诱人的沟壑,戴着红玉戒指的食指抵入了_0_ru_0_gou中。

“臣自会处理的。”

楚娈被他撩刮的微痒,含笑瑟缩间,便用手去推他的臂,眸波幽滟娇嗔:“拿开,朕说了,这个月不许近身的。”

端午龙舟会上,她被他那样亵弄,楚娈气了好几日,便不许他碰她。

容钦俯下身去将她抱在怀中,从胸腔里发出闷闷的笑声来,似乎愉悦不已,玩味的啄吻着楚娈红润的粉腮,沉沉:“小娈儿那日分明也爽到了……”

“闭嘴!”她用手挡住了他的唇,未料容钦这变态,竟然用舌头舔了舔她的手心,痒的楚娈一个激灵,没好气的瞪着他:“你……”

再然后哪还有她说话的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友情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