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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雀-分卷阅读107

重新收敛模样,道,“想必子善也知道,自本王下狱之时起,王妃那好二叔便在齐魏边境处收整了军编,原是为了出兵魏国,现下却只等着将刘琮一网打尽。王妃那父皇是个薄凉之人,怕是不大会顾忌王妃生死;在齐军发兵前,你须得将王妃带出召城。”
  傅徽略一思量,道:“徽这两日倒是已将召城行宫摸了个七八,只是只凭徽一人,怕是仍不能突出重围。且王妃怀有身孕,徽怕……”
  “无妨,此事本王自有思量。”萧骏驰道,“本王已连夜派了人远上华亭,要那齐太子允我带一支精锐跃过竞陵边线。本王不信大军压境之时,刘琮还能分神追捕王妃。”
  傅徽原本心底有几分疑虑,但因说话之人是萧骏驰,那些忧虑便烟消云散了。
  “末将遵旨。”傅徽道。
  萧骏驰与傅徽分别后,又回到那鱼藻宫下,久久望了一阵并无人在的窗口,这才折身离去。他先到了角落一处马厩里,提起被捆缚在草垛中的应君玉来,又携了他摸索着出宫。
  这召城虽有兵力,却大多布设在城防处,宫内巡查甚少,与普通勋贵人家无异。无需耗费多少工夫,萧骏驰便轻轻松松地出了宫。
  接下来,则是一路北行,回到军中。
  他行至军队驻扎之地时,宋枕霞已在灯前候了他许久。见到萧骏驰勒马营帐外,宋枕霞连忙迎了上去,道:“王爷总算是回来了,我还道王爷此去,便要长长久久留在那召城里。”
  “本王留在召城做什么?让那刘琮以我为后?”萧骏驰松了手,把应君玉丢在地上,口中开起玩笑来。一会儿,又道,“这人便是我们苦寻不至的应君玉,竟在刘琮手下。你看好了他,莫要叫他逃跑了。”
  应君玉被甩落在地,撞到了腰,此刻正扶着腰“哎哟”地叫唤着。闻言,他恼怒地抬起头,道:“你这贼人真是好生大胆!竟把我劫持到这等地方来!”
  萧骏驰没下马,扯着缰绳,让马蹄悠悠地转了个向儿。他低俯下身,借着火把的光打量着应君玉,问道:“你可知道我是谁?”
  那应君玉倒是生的眉清目秀、一表人才,只是脸上总挂着一幅不耐烦的表情,看着怪惹人厌。他听了萧骏驰这话,嘁了一声,道:“我哪知道你是哪儿的阿猫阿狗?”
  “那竞陵王的名号,你听过没有?”宋枕霞笑嘻嘻地接上了,抱着剑在一旁看好戏似的打量着应君玉。
  应君玉懵了一下,眼前瞬间涌现出许多往事来,表情随之泛起青白惊惧之色。立时,他便如嗅到了危险的动物似的,在地上挪腾着挣扎起来,又像是个蚕蛹一般蹭来蹭去,想要逃跑。
  “可省些力气罢,”萧骏驰翻身下了马,落在他身旁,“当年的旧事,本王还要好好问问你。在那之前,你可不能丢。”
  说罢,他拍了拍手,便有几个玄甲军士上来,抬了应君玉便往营帐间走。
  “我——我不曾做下什么大事……我不过是,打赌打输了罢了……”远远地,还能听到应君玉传来的不甘大喊,“赌有输赢,这不是极常见?何必找我!何必找我……”
  营帐里火光熊熊,照得萧骏驰面庞上光影明灭。
  一会儿,他问宋枕霞:“华亭那边,可有回信?”
  “有的,方才刚收到快马来信,是齐太子给了答复。”宋枕霞连忙自盔甲下抽出一个封好的信封来,递了过去,“王爷,我猜是不成的,毕竟那齐帝是个无情之人……”
  “成了。”萧骏驰撕开信封,扫了一眼信纸,便如此打断宋枕霞。
  他将那薄薄信笺折叠起来,重新塞入封中,道,“齐帝确实是个无情之人,就算是皇后、公主全在召城为质,他必然也会直接攻打此处。但那齐太子却未必。以是,我让他去劝说齐帝,以我玄甲军替齐歼除刘琮。”
  宋枕霞微愕,在心底道:真亏王爷想得出,竟绕过了齐帝与太子直通书信。
  若那太子姜晏然并非真心疼爱妹妹,便决计不会答应此事。毕竟,稍有大意,姜晏然便会落得个“外通魏敌”的名声,岂不自毁城墙?
  好在,萧骏驰还是说服了姜晏然。
  这偌大姜氏王族,倒也有温情之人。譬如这姜晏然,虽明知稍有不慎,与萧骏驰私通书信之事便会惹来大祸,可他还是毅然答应,只为了换取姜灵洲一个平安。
  “收整军备,连夜行军罢。”萧骏驰一扬手,道,“取本王的铠甲来。”
  火光如跃,映得夜色宛如撕开了一道艳红沟渠。
  ***
  傅徽决定襄助萧骏驰,只是在那之前,他还需要做些什么,来拖住刘琮。思索之下,他前去找了格胡娜,趁着旁人不注意,将一张字条塞入格胡娜手中。
  格胡娜从来都知道傅徽双面为谍,也知他心底向着萧骏驰。明白傅徽要救姜灵洲出召城行宫,她自然是乐得帮忙。
  待她回到宫里,便展开那字条仔细一看,只见上边写了一串细密小字,是什么“万望娜塔热琴务必拖住刘琮”云云。话到了最末,竟还有几个字是格胡娜不认识的。
  这种时候,格胡娜就恼起自己来了。
  她虽在_0_han_0_ren的地界待了这些年,却每每都想着自己迟早是要回到穆尔沁去的,因而没怎么好好学_0_han_0_ren的字,现在竟然看不懂傅徽写的这几个字是什么意思了。
  她朝宫婢扬了下手,问道:“刘琮呢?”
  宫婢哆嗦了一下,道:“皇后娘娘,万万不可再直呼陛下名讳了……”
  “我问你刘琮呢?”格胡娜有些不耐烦,又说了一遍,“谁和你说这些有的没的了?”
  “陛下……陛下正在理政殿……”那宫女喏喏道。
  格胡娜便起了身,宽袖一甩,便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小径上的积雪被宫人扫净了,袒出一条青石路来。她循着小径,慢悠悠走到了理政殿,恰好看到几个老大臣哀声抬起地从殿门内跨出。
  “陛下……唉,我看陛下复国之志……唉,我等苦心,不知陛下可看在眼里?”
  “陛下也是无可奈何。那竞陵王迟迟不派使节来,既不得玄甲军,又如何与姜家逆贼为敌?”
  几位须发花白的老头叹着气,缓缓地踱远了。格胡娜听了,微一扬眉,便面不改色地踏上阶梯,入了理政殿。殿门半开,却见得刘琮背对门扇而立,脊背微弓,也不知在发什么呆。
  “刘琮?”格胡娜唤了声,那青年却迟迟不转过身来。
  “刘琮!”她提了声音,这才惊动了如梦方醒的刘琮。
  刘琮慢慢转过身来,略带苍白的俊秀面颊上散着一分落寞。他有些迟滞,道:“原来是皇后,有甚麽事?”
  格胡娜见他这幅模样,疑惑道:“你这是怎么了?”
  “……无事,”刘琮垂了眼帘,答道,“无事。只是忽而觉得,匡复旧朝这事也没什么意思,倒不如写写书、看看画儿。”
  看他这模样,格胡娜也能猜到刚才这理政殿里发生了什么。无外乎是那几个老头儿又来哭诉了一轮要如何匡复旧朝。可是萧骏驰迟迟不借兵来,刘琮什么也做不了,只得用读书来避世。
  “行了,与其在这唉声叹气,倒不如拾掇拾掇做些正经事。”格胡娜抄起一旁桌案上的笔来,抓着歪歪斜斜写了两个丑兮兮的字,问道:“这个字是什么意思?”
  刘琮看了一眼,说:“这是‘恭’,就是恭恭敬敬的恭。”
  “那这个字呢?”格胡娜又写了一个字。
  “这是‘善’,与人为善的善。”刘琮答。
  格胡娜知道了两个字的意思,便笑起来,道:“不赖嘛!你竟知道这么多字。”
  刘琮闻言,不由失笑——但凡是读过书的人,都会识得这些字,可这落在格胡娜眼里,却仿佛是什么了不得的丰功伟业一般,比身为帝王还要厉害上一些。
  他望着那女子轻快笑颜,心下一动,问道:“要不要我教你写些字?”
  “我可是识字的!”格胡娜嚷道,“你别看我现在眼巴巴地跑来问你,其实我也是识得你们_0_han_0_ren的字的。再怎么说,我也在太延待了那么些年。”
  刘琮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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