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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月-分卷阅读28

,咳了几声,那股味道既像男人腰带的皮革,又像熊熊燃烧的森林。
这一次是把烟还给他,伸出的胳膊却被他压到一边,陈宗月俯身下来,另一只手沿着她肩头往下抚摸,吻她的额头到鼻尖,就是绕过她的嘴唇。
黄鹦推开他爬起来,下桌,分/开/腿坐上他的身,搂上宽肩吻住他,先发不制人,被他扣住后脑勺,勾住舌头激战纠缠。
他扭开她颈后那一枚扣子,从腰间一层层抓起她的裙子,暂停深吻,替她脱下,又以唇舌翻云覆雨,任它滑到地上。
滚热掌心正享受她光滑的背脊,不幸被她按住,指尖挑着他腕上的沉香珠,嗒嗒地响,她偏下头,一点点吻着他的颈线,小小声说,“硌到我了……”
陈宗月利落地扯下它,摔到一边。

C27

    那串天价沉香也想不到自己有一日被视如糟粕, 弃之不及,滑向墙角哀泣。
  黄鹦为之得意的轻声笑,捧住他的脸,柔软嘴唇咂咂有声地亲过,含住他薄唇,舌尖顶进他口中自投罗网, 唾津互咽, 分不清是谁的口腔更火热。
  书架上的机械座钟冷眼静看, 奏针。
  陈宗月将她一只手折到背上, 她才思敏捷瞬间领悟,解开自己的内/衣扣,再拽他的衬衣纽扣不甚灵活。
  急不可待的少女, 犹如樱桃/色的诱惑。
  麦色胸肌才半遮半展,陈宗月宽厚手掌先覆住她的额头, 迫她仰过脸, 拉长纤颈给他舔吻啃食, 势要在雪色皮肤上留住冬红的印记, 她肌肤是融化在红茶中的方糖,一口接一口尝。
  黄鹦一会儿按着他肩膀,一会儿搓着自己被吻红的嘴唇, 难以抑制地低/吟,扭动身子。
  怎能忍受被她骑着荡摇,凶恶‘坏人’对上她的伊甸门扉,掐住她细柳腰/肢, 直至完全嵌合。
  黄鹦惊呼一声抱住他,如同抱住海中救命浮木,上下颠动,挽着的头发松落,捶打着她的背脊,不受控制地急促喘息,眼神却有些游离飘忽。
  陈宗月吐出她耳垂,视线移到她的脸,不由得笑,“这时候还能发呆?”
  她咬着红色的唇说不出话,他只得慢下速度,缓缓按着她尾椎往前推挤,才让她断断续续出声, “我,我没有和别,别人……”
  中学的生理课上,未尝禁果的女孩们剪着齐耳短发,手指上沾有墨水,偷偷讨论着第一次会是怎样的痛。
  她们有的扮演老学究,毫无根据的严谨分析,有的负责活跃气氛,插科打诨,却都认同应该是一种被贯/穿的感觉。
  然而,被他填得很撑很涨,但没有感受到撕裂的疼痛,这使得黄鹦迷茫了。
  陈宗月吻上她的眼睛,“我知道……”
  脸上发丝被抚去,他低沉嗓音叩响在耳畔,“记不记得有一晚,你喝醉了。”
  那是春意酥怀,将入夏的夜晚,姑妈留宿在定做旗袍的一户人家里,电话提醒她等钱丞回来要锁好门窗。
  搁下电话才过半小时,黄鹦便觉得左等右等也不见人,干脆跑到茶楼找她表哥。
  钻进铁门,四下闭灯,唯有一盏照射着散落桌上的瓜子花生,桌旁钱丞正与服务生小酌,可能酒劲已经上头,居然招呼着她坐下一起喝两杯。
  黄鹦清亮眼睛悄悄环视周围,没有见到陈宗月,大概早回去了吧。她想着。
  真正的目标人物不在,她走向四方方的茶桌,闷闷不乐地抢过钱丞的酒杯,一饮而尽。
  次日醒来是在家中阁楼的小床上,入眼就是挂到旧烂的蚊帐,这一次宿醉不仅是头,连身体也酸痛不已,尤其是腰。
  不过,黄鹦梦见自己和陈宗月做了那种事情,画面零星遗存脑海,真实得可怕。
  趁幻念的余温尚未消散干净,她赶紧闭上眼睛,多想重新回到梦境里。
  “我帮你回忆……”陈宗月这么说着,不改相连的姿势托起她,黄鹦反射性地勾住他的脖子,两条腿随即盘住他的腰。
  陈宗月伸臂一扫书桌上所有摆件,包括之前被抛弃的雪茄,烟灰掸落在新地毯上。
  黄鹦肩背一触到冰凉桌面,就被他架高了腿,又展开节奏深重地攻占,逼得她媚/俗地吟叫,捂上嘴巴也从指缝间溢出,另一只乱抓的手,怎样也找寻不到投降的白旗。
  酒气缭绕,黄鹦意识混沌,抹下嘴角薄薄的花生红衣,踹了一脚伏在桌上的钱丞,他就倒向地上,酒瓶子还能滚几圈,他业已醉死。
  她晕头晕脑地扶着楼梯,双腿跌跌荡荡走到楼上。
  幽静似漆黑深海,窗帘捆束,地上一格格的夜色。
  忽然间,听见有人唤她的名,“黄鹦?”
  那个声音沉得像一本圣经,是温柔的救赎、诱人的牵引。
  男人搀住她的胳膊,却被她顺势踮脚挂上自己的颈项,她眼底迷离水光流转,鼻子尖蹭着他耳朵,“陈宗月……”
  靡靡之声,催人提枪上/膛。
  窗棂外弯月清辉,与茶桌上铺陈的欲/望相辅相成。
  黄鹦躺倒在桌上被他捞着一条腿,一下下冲撞,热源渲流,她很快忘记了疼痛,桌腿咿咿呀呀地响。
  夜风吹不进窗,焦急地看着黑暗滋养少女,清水变浑浊,白如肥皂泡。
  目眩神迷之中,她转过头,男人另一只撑在桌面的手臂上,全是纹身。
  两处场景重合,让她的大脑没有空隙思考,因为汗液从陈宗月英气逼人的脸庞划下,极其性/感。
  黄鹦挽住的头发和骨头一样快被折腾散架,而他临时发难,换个位置,背靠他胸膛坐下,肌肉紧绷的手臂从她胳膊底下锢过,压迫她,搂住她,甘泉淋漓,溅落到地。
  藏匿的弱点暴/露,她失控叫出声,逃脱不掉地在他身上颠簸,一刹间两腿打/颤,火花从括约肌冲上头皮。
  陈宗月在缴械前抱起她,拨出自己,握住她手包裹着释放。
  唇上湿润无比,喉咙干渴如同旱地,黄鹦累到就想躺着,但又被他推向桌面,握住腰,她纤细胳膊无力地伸向头顶,抠住桌沿。
  不知道是汗还是泪水粘合睫毛,她以为自己是一张晾晒在夜风中乱飘的床单,而旁边有人搅捣糖浆发出甜腻声响。
  风力得越来越强,声音越来越密。
  机械座钟的秒针嘚嘚走着,吊灯被点亮,滴状的水晶折下鳞片般的碎光。
  黄鹦如愿平躺在桌上,望着天花板喘息,已是长久征战过后。
  肩颈上潮红未褪,粘着漆黑的头发,背后垫着他的衬衫,裙子盖在身上随着胸腔起伏,耳边是男人走动带着皮带扣叮叮嗙嗙。
  阖上眼睛,华丽的水晶吊灯变成倾斜的木板屋顶,黄鹦捂着肚子坐起,床板咯吱呻/吟,双脚落于蚊帐之外,讲不出是哪种疼,站起来都困难。
  扶住浴室的墙,花洒喷出的水从头淋湿她,细白的腿间流出红线般血丝,淌进下水道。经期到了,难怪。
  忽然记起了什么,黄鹦翻出洗衣盆中换下的裙子,掏出袋,空空如也。
  昨天晚上跑去茶楼的时候,兜里还揣着二十元。
  那天下着如同棉絮一样的小雨,在太阳底下尤不明显。
  跨进茶楼,黄鹦想找钱丞或者一起喝酒的服务生问一问,找不见人,意外见到了陈宗月。
  似乎他正朝着黄鹦走来,她有些动不了,愣着瞧他来到面前,问她,“昨晚上休息好了?”
  陈宗月应该是得知了他们在茶楼醉酒的事情,毕竟他是这里的老板。
  即使昏死不算休息,黄鹦也忙不迭点头,梦里可以胡作非为,现实对他仍是抱有怯意,“我,我是来找钱,钱丞。”
  陈宗月绝对看得出她的紧张,不知在心里想着什么,等了一等,才说,“他在楼上看账。”
  黄鹦的‘谢谢’很小声,不如周遭的窃窃私语,不如她踩上楼梯的脚步,不如昨夜茶桌的松动。
  睁开眼睛,边角刻着浮雕的天花板洒落的光片刺目,她把头扭向一旁。
  陈宗月坐回椅中,使着双刃剪刀,剪开一支雪茄帽,正准备点上,反应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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