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媵宠-分卷阅读271

他优秀子弟,不如我让人去请过来,为你引荐一二?”
  宗钺沉吟了下,道:“岳某主动寻上门来,就是听闻方家主枝一脉名声在外,若是旁系分支之人……”
  剩下的话宗钺虽没有再说,但方凤笙明白他的意思,意思就是看不中呗。
  才十三岁的凤笙如今还有着属于这个年纪的意气,当即道:“公子没见过,又怎生知道不合适?”
  她见这位公子衣衫平常,但行为举止格外有一种与寻常人不同的派头,便料想对方出身不简单。对于对方自称没有官身,不过是个无名小卒,她倒是并不太信。
  有些贵人官老爷做事都喜欢遮遮掩掩,诸如这种隐瞒身份来寻师爷的,凤笙以前也不是没见过,自然练就一双火眼晶睛。
  她也没给宗钺制止的机会,想着七房被她称作为大贤侄儿的守孝在家,如今刚出孝期,正是待出山之际。大贤为人沉稳,办事老练,跟着这么个公子哥,也许能谋个出身。便吩咐给一旁的仆人,让他去把人请来。
  不多时,方大贤就被请来了。
  凤笙对宗钺作揖示意,走出门外去与方大贤说话。
  她以为隔得距离够远,说话的声音也够低了,殊不知宗钺从小出身宫廷,皇家自有秘术,便习得一身看口型闻字意的本事。
  其实这说白了,只要是正统的太子出身,多多少少都会点儿。
  为何?
  你想每次早朝或者大朝会的时候,下面密密麻麻都是大臣,有时候大臣的音量不够,又或是大臣们交头接耳说小话,坐在高高在上的龙椅上的皇帝急不急?
  久而久之,都能看懂些口语。
  诸如现在,那边凤笙正在和方大贤说话,就被宗钺读出来了。
  “……此人出身应该不差,虽然他自称无名小卒……人是年轻了点,但年轻也有年轻的好处,就是好应付……大贤侄儿你做事沉稳,应该不在话下……不过虽然人家年轻,但也不要报着敷衍的心态,可千万别坏了方家的名声……”
  凤笙说话之间,见坐在堂上的宗钺看着外面,还时不时与他笑笑,但并未影响她对大贤侄儿的吩咐和交代。
  而那个大贤侄儿——
  宗钺古怪地看了一眼那四十多岁留一把山羊胡,看面相沉稳拘谨一副文士打扮的中年人,再看看站在他面前明显嫩得像把青葱似的‘凤甫贤弟’。
  关键别说,那大贤侄儿丝毫没有因为方凤甫的年纪小,就对他敷衍了事,模样很是尊敬。
  宗钺突然有种啼笑皆非之感。
  又过了会儿,两人走进来了。
  凤笙作为主人家,自然要对两者之间进行介绍和引荐,宗钺也就装模作样地问了方大贤一些话。
  之后见他没有明言,凤笙就对方大贤使了个眼色,让他先退了出去,才去问宗钺如何?
  似乎看出宗钺有些看不中方大贤,她还说了些方大贤以前的事迹,诸如前任东家和前前任东家官居何位之类的等等。
  其实方大贤的这几任东家,最高的不过是个五品知州,以宗钺的眼光来看,还真有些看不中。
  “其实凤甫贤弟,我也不瞒你,你看我这等年纪,再看看你这位大贤侄儿的年纪,着实有些不合适。你看这样,不知凤甫贤弟可有出府为幕的打算,不如来给我做个幕僚?”
  “我?幕僚你?”
  凤笙太过吃惊了,以至于有些瞠目结舌。
  无他,她年纪在此,今日会出面应酬客人,不过是她爹不在,作为‘方家族长之子’,有客上门,自然要款待。
  可恰恰就是她年纪在此,她觉得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不会提出这种近乎有些荒谬的要求。
  “怎么?你不愿?”宗钺好笑地看着她的小脸,那种瞠目结舌的模样与之前她应对如常的样子截然不同,竟有几分可爱。
  “不是,岳公子,我年纪……而且……”
  宗钺摇了摇了扇子:“无妨,我这个人什么都讲究眼缘,觉得你合适那就合适了,年纪小点也无妨,凤甫贤弟你身为这一次院试的案首,以后前途定然无量,就当是提前结个善缘。”
  “可……不是,我……”
  “凤甫贤弟,岳某虽不才,但也小有身份,你若是能成为我的幕僚,以后不说前途无量,至少一个官身我是可以许给你的。”说着,他收拢了折扇,虽还是含着笑,但一股气势油然而生,竟给凤笙一种感觉,他所言并不为虚。
  再看看门外,这位岳公子的三位随从。
  一个年轻消瘦,但看起来格外干练,而另外两个一看就是练家子,那架势还不是普通的练家子。
  “让我考虑考虑。”不知怎么,凤笙就说出了这句话。
  *
  把岳公子送走后,方凤笙不禁有种精疲力尽之感。
  她往后院走去,行走之间若是碰见府中丫鬟,见了她的装扮,都是低头叫了声少爷。
  其实凤笙并不是少爷,而是姑娘。
  只是她从小被方彦当做儿子养大,不说文韬武略,至少在读书方面都是方彦手把手启蒙的。甚至方家的族学她也去学过一阵子,只是随着年纪大了,虽族人对她女扮男装不好多作质疑,到底男女七岁不同席,后来方彦就专门聘了西席,在家中教导她。
  事实上凤笙确实天资聪慧,远胜于一般人,不然也不会小小年纪就能考中秀才的功名,还拿了个案首。
  可她到底是个女儿家,她是方凤笙,方凤甫不过是个假名。
  不过随着她在绍兴当地的名头越来越响,经常有人问到方家来,族人多是以族长之子佯称,久而久之就成了方彦有一子一女,系出一胞双生。
  她爹不得已只能在族谱上加了一笔,伪造了方凤甫之名,这也是她敢下场去应试的原因之一。
  但也仅仅是如此了,凤笙起初不过只是想证明自己不比男儿差,可自打她拿了案首之后,各种琐事琐务就与日俱增起来,也让她意识到这是最后一次了。
  方凤甫不会成为举人,更不能成为进士。
  可——
  怎么甘心?
  她饱读圣贤之书,不说文采风流,也算出类拔萃,若真让她像时下那些女子一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还不如让她死了。
  “少爷,太太请您过去呢。”
  凤笙收起乱七八糟的思绪,往正院走去。
  何氏体弱,自打生下凤笙后,多数的时间都是卧病在床,不过她对凤笙这个独女还是颇为关心的。
  “你又出门去了?”一见凤笙这身打扮,何氏就有点急了。
  “娘,我没有出门,不过是家中来了客人,爹不在,我出面招待一下。”
  “就算有客上门,可以让你堂爷爷大堂叔三堂叔他们出面招待,又何须你一个姑娘家如此。”
  “别人到底登的是方家族长的家门,又怎好让大堂叔他们代为招待,那不是显示我主枝一脉无人?”
  谁知这话,又让何氏想多了。
  “说来说去,其实都怪我,若是我能为你爹生下个儿子,也不至于你爹不在家,也无人支应门户。是我对不起你爹,他乃主枝单传,我又只生了你……”
  何氏边说边哭了起来,只见她身子单薄,弱不胜衣,本就是一脸病色,偏偏又哭成这样,让人不禁感同身受。
  可这些话凤笙却听了很多很多次,已经数不清的次数了。是啊,就是因为她是女儿,所以母亲因没有为父亲传宗接代而懊恼,以至于郁结在心,病体更弱。都是因为她是女儿,以至于方家主枝一脉,竟落得无人传承的境地。
  无论她怎么努力,怎么不服气,就算读书读得好,考中了秀才,拿下了头名案首又如何,女儿身都成为了一把禁锢着她的枷锁,一辈子都挣不脱。
  凤笙突然在心中下了一个决定,一个会影响她一辈子的决定。
  “娘,你别哭了,爹过几日就从山西回来了,这次爹的主家周大人要在扬州任都转盐运使司盐运使,扬州离绍兴不远,爹让我去扬州找他,顺便也是避避风头。”
  其实凤笙是谎称了,方彦得知凤笙拿下了案首,欣慰之余也不是没有想法,在信中命凤笙最近在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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