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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将军,前方有诈-分卷阅读231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对象是男是女又有什么关系?
  毕竟是死过一次的人,卫戗很想得开:“不管怎么样,把人捞回来已是好消息,倘若表哥要断,也就随他去断吧!回头将他和那位‘万哥’解救出来,先带他二位一起去拜访魁母前辈,等阿濛痊愈,再一同回到临沂,然后我随二位去见桓公,好好说说。”
  听完卫戗咕咕哝哝这一大段安排,再看王珏的笑容,简直可以说是容光焕发:“此计甚好。”
  卫戗皱眉斜眼:“权宜之计罢了。”又道,“累了一天,夜已深,早些去休息吧。”
  王珏挑眉:“我自己去?”
  卫戗也挑眉:“不然呢?”
  王珏的目光很不客气的将卫戗上下一通乱扫:“你已经老大不小,应该明白男女有别的道理,夜里还赖在妹妹的房间,是要坏她清誉么?”
  卫戗“……”回头看看睡得不太安稳的芽珈,嘴上补给王珏一句,“你滚蛋!”
  翌日一早吃过饭,卫戗在估算完距离后,只留下一顿午饭钱,余下统统掏给毛娃一家。
  二老听毛娃说他们默书到半夜,非但不肯收钱,还要再给付给卫戗一些束脩,你来我往好一顿推让,最后还是王珏等得不耐烦,横出一手接过两块肉干,说当作午饭,余下束脩并卫戗掏出的银锞子和五铢钱,一起塞给二老:“这点东西,有什么好推来让去的,再磨蹭一会儿该歇晌了,还办不办正事了?”
  别说初次见面的陌生人,就连隔着一段距离伺候着的下人们眼里,王瑄(王珏)都是一个拒人千里,不怒而威的主儿,听他发话,卫戗和二老都消停下来,这才顺利上路。
  上车之后,王珏又捞过帷帽扣头上,挨着卫戗坐了,行出一段距离,再也看不到那一家三口后,不待卫戗开口教诲王珏待人有礼,就听到王珏抢在她前头质问她:“如此虚头巴脑,不累么?”
  他还恶人先告上状了?卫戗眼底浮起一丝愠色,但胸口起伏三两次过后,开口说出的话却是:“出门在外,身边又没个维护的人,言行举止还是温和些为妙。”
  王珏又黏黏糊糊将自己挂上了卫戗的肩头:“是在担心我吧?”不待卫戗回答,愉悦笑出声来,“你且放心,如今我有了你,一定会多加保重自己,随机应变的道理还是懂的。”
  换言之,就是明白毛娃一家老小不具威胁,才会如此放肆,这小鬼,还真是……
  因有的放矢,再加一路畅通无阻,太阳偏西没多久,卫戗一行就抵达目的地,可抬眼看到前方建筑物时,见多识广的将军惊呆了——巨大的落差导致卫戗疑心自己脑袋抽筋,连舆图都不会看,找错了地方,再回魂之后,忙不迭掏出舆图比对。
  在黄牛给的地图中,聚义庄是个涂红的“☆”,按照其标注山川河流和城郭的比例来看,被这片“☆”覆盖住的地方,占地差不多快赶上她那处为满足“狡兔三窟”而置办的庄园大小,是以在卫戗的想象中,作为“仙门的门面”,这聚义庄定然是一座占地颇广,富丽堂皇的豪宅,不然怎么会吸引那么多青年才俊前仆后继涌过来?
  哪曾想,这聚义庄竟是坐在荒山野岭里,比座王侯冢大不了多少的土丘上一间摇摇欲坠的破茅草房?
  展开舆图查看,确实就是此处,怎么可能找错呢?卫戗再怎么不喜欢读书,背不下诗经,闹不明白花椒除实用价值外还有“传情”的用处,但行军打仗,怎么能看不懂舆图?
  眼前的茅草屋,它的确是货真价实的“聚义庄”,喏,狭窄的门楣上勉强塞着一块豁牙漏齿的木牌子,歪歪扭扭题着它的三个大字的雅号。
  卫戗抬手暗暗额角,近乎唇语地咕哝一句:“是不是多写了一个‘聚’字啊?”
  王珏本就是个耳尖的,又几乎挂在卫戗身上,自然没错过她这话,颇赞同地点头:“我也觉得这破房子有点像义庄。”玩味地笑笑,“不知那位‘瓢虫’大叔,会不会从棺材里爬出来接待我们。”
  卫戗抬头望天:幸好,明晃晃的太阳还在,晒淡了阴森鬼气……
  当然,死人堆里翻同伴的人,也不怕什么死尸,接受现实的卫戗将似乎被太阳晒到融化的王珏从自己身上撕下去,出手握住龙渊剑柄:“你且在这里帮我照看芽珈,我去探探情况。”
  “为什么不一起进去?”王珏啧了一声,“光天化日的,你在担心什么?”
  随身携带一个病夫再加一个弱女,怎敢不小心?卫戗懒得多费唇舌:“让你怎么办就怎么办,哪儿来那么多废话。”话落拔腿就走。
  在王珏开口前,聚义庄的破门吱呀一声自里面被推开,紧接着探出一颗毛绒绒的大头——是的,毛绒绒的,就像和尚还俗没多久,刚发出不及寸把长的头发,发丝冗细,杂乱的铺在头皮上;而短发之下的脑袋,貌似也比常人大了一圈不止,皮肤黝黑,胡子拉碴……
  待他整个人走出来,卫戗抬头仰望,心说那位黄牛让她来找“瓢虫”,可怎么却从门里钻出一头黑熊来?
  “光天化日,在别人家门外吵什么吵?”洪亮的嗓门中夹杂特殊颤音,嗯,发声也像黑熊。
  卫戗身体绷直,做好应战准备,面上却是笑脸迎人:“请问这位前辈可是‘瓢虫’大叔?”
  听到这个问题,“黑熊”的表情由不耐烦瞬间变脸为探究,将卫戗从头看到脚,又把王珏从脚看到头,再次面对卫戗,不答反问:“你们什么情况?”
  可以肯定,眼前这位就是瓢虫了,卫戗好态度的回话:“黄牛大叔给了我们地址,说见到你之后,报‘章师’就好。”
  

  ☆、悲天悯人

  
  习惯行事稳妥起见的卫戗, 感觉口头报上一个隐语并不足以使人信服, 拿出信物才更可靠, 舆图很有说服力,但卫戗怕祭出它来有去无回, 好在她还有三枚钱买的“通牒”, 掏出木牌递过去, “这是黄牛叔给我们的通牒。”
  “屁的‘票虫儿’,老子又不像那缺德玩意儿投机倒把搞门票, 劳什子的屁虫儿, 老子行不更名——我叫李逵。”黑熊一样的男人, 口气不善地咕哝着, 貌似很恼火,但还是伸手来接卫戗递过去的木牌, 匆匆扫了一眼便翻到背面, 咬牙切齿,“这丧心病狂的老犊子, 都告诉他最近有大兵过路,让他收敛收敛,他个蠢货顶风作案也就罢了,还把咱们桃花源的门面搞成这样?妈的, 这还没出一百呢, 他就一泻千里,赶明要让他搞一千,估计他连薅个鸡毛当令箭的套路都懒得搞, 直接揪片树叶糊弄你们这种老实娃娃。”
  虽说这位李逵长得十分的凶神恶煞,给卫戗的第一印象他应该是个不苟言笑的“门神”,却不想这原来竟是个碎嘴子,语速很快,间杂一堆卫戗没听过的字眼,让她有些消化不良,只是含糊地感觉到,李逵对黄牛满腹怨气。
  李逵喘了一口气后,拇指和食指合力捏住木牌,举到卫戗眼前晃了晃:“喂,那老不羞用这破玩意从你们那坑了多少钱?”
  卫戗实话实说:“三枚五铢钱?”
  李逵瞪凸眼睛:“哟呵!莫非良心发现?”说完抬头,眯眼将卫戗上下打量一遍,一双圆眼眯起来,“却原来是棵很久没遇的好苗子,他是求才若渴啊!”
  卫戗心说,比起王珏,她还不能算是好苗子吧?不过他二人既然是同时出现在李逵前面,为什么李逵一直盯着她,却忽视王珏的存在,按理说她和王珏排排站,正常情况下,眼睛不瞎的都会先注意到王珏才是,他帷帽上的皂纱又不是很厚……
  纳闷的卫戗扭头一看,只剩她自己还像一根直愣愣地木桩子似的杵在原地,王珏早就跑没影了,她连他什么时候溜得都不知道,咬咬牙,腹诽:“那个没义气的竖子!”
  李逵循着卫戗视线看向停在她身后的马车,抬手搔搔毛绒绒的熊大头:“好像刚才你和一个细高挑的少年在这吵,他人回车里去了?”
  卫戗僵硬地干笑:“嗯,我家小郎君大病初愈,身子骨有点虚。”
  李逵露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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