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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师姐的被推倒-分卷阅读4

的就是她本人了。
  ——这一劫她、九歌门,甚至整个香音秘境都避无可避,在此之前她必须做好应对准备。
  然而一旦涉足红尘中,便再无万全之策。谁都不能保证这一劫她一定就能避过,不会横生枝节。
  所以在这一劫到来之前,她也必须得令阿羽和舞霓有所改变。不能再一个孤傲脆弱,经受不住挫折;一个沉溺情爱,一心依赖旁人,一朝她失手成仁,就双双直奔歧路而去了。
  乐韶歌一面穿衣、梳头,一面思索着这些年她对阿羽和舞霓的教导究竟哪里出了偏差,该如何弥补;香音秘境未来之劫难,又该如何防范化解。
  这时外头风吹玉震起铃叮。
  先是一声声,继而一串串,全九华山上亭台楼阁间铁马玉铎远近相应、高下相和,响成一片击金震玉的悦耳铃音,那_0_ling_0_sheng又激荡天地间清雅灵气,映夜成霓,飘然无形——风玉涤灵之象生,九华山下灵脉泉眼即将开启了。
  ——她差点忘了,冬至日还有一场让人忙秃脑壳的盛会。
  她于是传音青鸾,“令下——辰时开山门。与祭者卯初三刻舞雩台前就位。其余_0_di_0_zi依旧例,各司其职。”
  冬至,阴极之至,阳气始生。是一年之终,也是一年之始。在四境六界都是数一数二的大吉之日。
  上古四境未裂土争疆时,有大祭礼。
  如今四境割裂,各自为政。大祭礼那种八部齐聚,福泽惠及万物的好光景是不再了。但香音秘境依旧保留了舞乐礼天的旧俗,会在这一天激发天地灵气,为前来与会之人导灵入体,驱秽除邪。
  九歌门虽已衰落,却依旧传承着最正统的香音_0_gong_0_fa九韶乐和飞天舞,是香音秘境三大祖庭之一。赶上了礼崩乐坏的时代,当然更要顽固保守,克己复礼——祖师爷有令,余者皆可抛,唯冬至日开山门奏舞乐,绝不可废。
  所以就算连续两任掌门一去不回,七大长老悉数空缺,内门_0_di_0_zi仅剩三人,乐韶歌也还得操持冬至日祭典事宜。
  乐韶歌:……你说坑不坑吧!
  所幸礼天舞乐有固定的阵法和曲谱传承,要点在舞乐的根基,而非灵体的修为。只消领舞、领乐的两个人修为足以引导、激荡灵气,其余的凭外门_0_di_0_zi的修为便可胜任。
  领乐的是阿羽,领舞的自然就是舞霓。
  乐韶歌卯时初出门,开始巡视九华山。先检查一遍护山大阵是否有纰漏,再验看各处接待、维护、防火防盗、应急救援一应人等是否准备妥当……待确保一切周全无误之后,于卯正时分来到舞雩台前,准备看一看礼天舞乐的彩排状况。
  去时她心里很有些忐忑——阿羽和舞霓都在。
  这次相见,于她而言已是隔世。
  在转角处,她不由停住了脚步,稍稍平复心神。
  待自己再度显得精神奕奕,信心满满了,才微笑着抬步,踏入了舞雩台——
  却见舞雩台上空空如也,七十余人都聚在台前。
  舞部诸人焦头烂额,不知该向谁求助。乐部诸人面面相觑,也很无所适从。
  乐韶歌打眼一扫,立刻明白了缘由。
  ——阿羽漠然调弦,仿佛在场诸人、诸事与他无关。舞霓则根本连来都没来。
  近乡情怯引发的温柔慈爱被一巴掌拍碎,《九重元尊》所兴之新仇旧恨窜上心头——这俩小兔崽子!
  乐韶歌:……冷静,冷静。
  她快步上前,询问舞部_0_di_0_zi,“怎么回事?”
  “……舞司她还没来。”
  “可派人去催了?”
  “去了……舞司说她还没睡饱,令我们自行排练。”
  乐韶歌深吸一口气,吩咐,“立刻叫醒她——”
  正说着,忽觉背后杀气袭来。乐韶歌旋身回击——却是阿羽掣了剑,一剑刺来。
  乐韶歌:……这又是发的什么疯!
  乐韶歌步下轻旋,掌如惊鹄,劈手攥了他的手腕,以内劲震落他手中琴剑。
  那剑落地消散,化作一声琴弦铮鸣——竟是凝琴意而成剑。然而明明是凝意成杀器,那声琴鸣里却无丝毫杀机,反而有些品不清、道不明的决然意味。倒令乐韶歌很是惊讶,心想,原来阿羽对琴心的领悟已到这种程度了吗?
  她惊讶,阿羽似是也被惊醒了。冷漠空洞的眸子一震,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却依旧不肯罢手,掌下几翻,再度袭来。
  乐韶歌不由一恼,心想你吃的什么惊?是没料到这一刺居然没刺中,还是没料到我会回击?
  ——可见她平时真是太捧着、太纵容他了!这次无论如何也要杀一杀他的傲气。
  立刻还手压制。
  九歌门的武法归根到底本是舞法,同门师姐弟纵然打起来,也如鸾惊凤翥,流风吹雪。入目只见衣翻影缠,袖回光转,打架打得比旁人跳舞更赏心悦目。
  然而尚未及赞叹,乐司已被他_0_da_0_shi姐压着胳膊,被迫折腰低头了。
  乐韶歌道,“不错,能凝意成剑了。”而后一巴掌拍到他脑袋上,拍得他向前一个踉跄。“然而想要令我惊叹,你还差得远呢!”
  乐正羽被她拍得有些懵,回身退了几步,怔怔的看着他。
  乐韶歌却也正看着他。
  见他依旧是当年的打扮,当年的容颜。依旧是那个端着架子装冷酷,然而小有成就便暗自得意,一心盘算着怎么惊世骇俗的别扭少年,而不是书中所记那个心狠手辣,扭曲偏执的大魔头,她心中便一软,不由抿唇轻笑起来。
  乐正羽似是被打得委屈了,见她一笑,寂黑如夜的眸子里渐渐竟泛起了水光。那水光一转,便洗去些冷傲,给他面容上染了些暖彩。他移开目光,清冷淡漠的动了动嘴唇,“……师姐。”
  “嗯。”乐韶歌懒懒的应了一声,“闹完了吧?”
  “……”
  乐韶歌见他无言以对了,才又回头去处置舞霓的事,“把舞司叫醒——”
  “何必?”阿羽却又打断了她,“她要睡便让她睡吧。”
  乐韶歌道,“我知道你宠她,可放纵她懒惰对她没益处。”说着便想起来,当初的冬至祭礼,舞霓似乎并未迟到这么久。她心里一动,便转而问阿羽,“你来时没顺便叫醒她?”
  阿羽长睫一垂,“本来想去的……”他抬手一弹肩头刺绣,一只毛羽华贵的白孔雀自绿萼梅树下扬颈探头出来,孤傲的孔雀眼觑着乐韶歌,似乎在承认“是本尊做的,怎样?”
  阿羽摸了摸它头上簇羽,目光柔暖,“青鸾传声过来,扰了它的清梦。不依不饶闹到了清晨。”
  乐韶歌:……
  “哦。”乐韶歌心虚的应了一声。心想她这一回醒得确实比当初要早些,既然吵到了阿羽的孔雀,想来必也吵到了舞霓的迦陵……不知舞霓今日赖床,是否也是因为迦陵半夜闹腾。“就……就算这样,也不该让这么多人等她一个。”
  那白孔雀在阿羽的抚摸下熨帖的退回到刺绣里补觉去了。
  阿羽这才又说,“——只她一人能领舞,不令旁人等她,莫非还能让她等旁人?”
  乐韶歌听他话中有话,思量了片刻,问道,“……你觉着这就是她懒惰的根由?”
  阿羽顿了一顿,自嘲一般,“有恃无恐,本就是一切怠惰的根由。”
  乐韶歌不由陷入沉思。
  ——舞霓既是最受宠的小师妹,又是最珍贵的舞修。身轻体柔,娇纵可爱,自幼便无人忍心斥责她。她自己也毫无危机感与进取心。修行多么辛苦,何如堕落懈怠?横竖总会有人来娇惯她,她有恃无恐。
  事实也如此。师父走了,有乐韶歌照顾她,乐韶歌死了,有阿羽保护她,阿羽护不住时,还有萧重九来救她。在她坠落的途中总有人愿意接过她,于是她便安心的一路坠落下去。
  原本是九歌门内资质最好的修士,最终却心满意足的给萧重九做了妾。
  乐韶歌百思不得其解,舞霓何以会甘心做妾。此刻乍然一醒,忽的意识到了什么——坠落的路总是越走越窄。或者舞霓其实也不甘心做妾?只不过她堕落得太深了,想要振作时,为时已晚。失去一切怙恃之后,修为平平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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