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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食用狗粮的正确姿势[快穿]-分卷阅读105

救的恩情漓儿铭记在心,但那日若非恩公您挡在漓儿身前,漓儿恐怕早已身首异处。如此大恩漓儿——”
  钟诠:“奉命而为不足挂齿。当日,不论是救你们的命还是要你们的命,只要是主人的吩咐,我都会为他办到。汪小姐,海上风大,还是莫随意走动得好,若是掉进水里,船上的人没有主人的命令,没有谁会救你。”
  “恩公您等等!小女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想知道恩公名讳,日后也好在佛前为恩公祈福以报救命之恩……”
  不等她把话说完,钟诠已经走没了身影,她咬唇跺了跺脚,“呆头鹅,你知不知道我……”说着,她不知为何脸红了起来,提裙跑回了屋中。
  目睹一切的苟梁:……这姑娘到底脑洞了什么?
  钟诠并没有把这个插曲放在心上,如常地汇报之后,苟梁再次让他附耳过来吩咐一些密事,却不想话未出口他就先皱了眉头:“退开三步,离我远一点。”
  钟诠不明所以,见他眼中闪露出一丝嫌恶,揪着心惶恐地往后退了三步,有些不安地问:“主人,这是为何?”
  苟梁冷笑了一声,“你倒是艳福不浅啊,这一身的脂粉味从何而来——是了,这船上也只有一位女娇娥,我看她的模样的确对你这个救命恩人青睐有加,倒是我耽误了你的好姻缘……”
  钟诠顾不得冒犯,忙打断他,急声道:“主人您误会了!属下今日偶遇汪小姐,只是说了两句话,并无其他。”
  “哦,”苟梁根本不信他的话,“那你一字不差地把你与他说过的话,说与我听。”
  钟诠顿了下,这才把汪漓和自己所说的话一一说来。
  苟梁的脸色越发难看了。
  “呵呵,好一个恩公!我怕她是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与你以身相许了吧!”
  “属下绝无此意!”
  “绝无此意?若非你做了多余之事,她一个大家闺秀怎敢对你如此直言示爱?若非挨得过近,几句话的功夫,你身上怎会沾了她的香粉味!”
  “属下不曾——”
  “够了!还敢狡辩!”
  苟梁怒从心生,几乎控制不住地将手边的茶盏砸在他脚边。
  瓷器碎了一地,有尖锐的碎片划破了钟诠的脸,苟梁的怒气一顿,一时醒转过来,又怒又悔,捏紧手心压着怒气道:“罢了,我乏了,你且退下吧。”
  “主人——”
  “我让你滚下去你听不见吗!”
  见他双目泛红,怒不可遏的模样,钟诠哪里肯走?他站起起身走向苟梁,复又跪在他膝前:“主人您莫动怒,属下与她当真清清白白,从无往来。”
  苟梁扭头不听,钟诠情急之下,捧住他的脸急切地直起身说:“您相信我,钟诠对您绝无二心!”
  被他的大手覆着脸避无可避,苟梁牙关紧绷,突然出手捏住钟诠的喉咙,冷冷地说:“你老实告诉我,你与那汪漓是不是早就有了首尾?她是不是早就爬上你的床了?!”
  “没有!主人,今日是属下第一次在这船上碰见她,与她说了两句话便赶回复命。盖因她身上脂粉味过浓,这才沾染了些许。”
  他没有闻出来,但苟梁近日跟着老头闻香辨药,鼻子异常灵敏,钟诠不疑有他。
  只恨那不知羞耻的女人,也不知到底用了多少香才会让他受此无妄之灾,平白让主人生气。
  想及此,他眼中闪过一道杀气。
  “是么,你倒是能耐,能让千金之躯为你如此不顾矜持仪态。”苟梁捏着他的喉咙越发用力,“你最好老实回答我,当日,你可是对她做了什么让她对你另眼相看?是英雄救美了,还是碰了她?”
  他盯着钟诠,眼神告诉钟诠:你的左手碰了她我就剁了你的左手,若是右手,我就断了你的右手!
  分明杀意腾腾,钟诠却心中悸动,看着他气得通红的脸反而心里生出几丝欢喜来。
  “都不曾!”
  钟诠像是感觉不到喉咙的痛感,连声说:“当日属下奉命而行,只救李惜一人。或许是她与李惜离得过近,才会有此误会。”
  “是么。”
  苟梁的手指松了些力道,低头看着他,双目里的杀意不仅没褪反而越发明显起来,他凝声说:“她对你芳心暗许却是事实,你说,你可心动?”
  “绝未!”钟诠忍不住将他紧紧抱入怀中,嘴唇贴在他耳边哑声说:“主人明鉴,属下此生唯愿常伴主人左右。若她惹您不快,属下这就去杀了她!”
  苟梁眼中的猩红之色这才算散开,他松开扣着钟诠脖子的手,也没有推开他,只是淡淡得说:“他们既是我请上船的客人,岂能说杀就杀?只是,我确实很不高兴。”
  “主人……”
  钟诠侧过头来看他,但凡苟梁有所意指,他都会为他做到。
  但苟梁却未再说下去,停顿了好一会儿,才拧了拧眉头,叹息道:“也罢,你认得清自己的身份便好。钟诠,记住你自己发过的誓言,若你敢同……一般与他人有染,我定将你碎尸万段!”
  他的声音冷到了极点,谁都不会怀疑他只是恐吓。
  钟诠却只觉心跳如雷,过近的距离让他眼中的热烈无所遁形,看着苟梁红润的嘴唇突然有了以下犯上的念头。
  他极力忍着,答道:“属下谨记在心。”
  苟梁继续要求他:“便是心中想着他人也不行,一时一刻,都不行!你若敢想,就要藏好了,若叫我知道,从此以后,你便不必再出现在我面前。”
  钟诠心跳更加剧烈,苟梁眼中冷漠和杀气如蜜糖一般,让他沉醉。
  【叮,目标好感度更新,当前好感度:+95。】
  他忍不住将侧脸贴着苟梁,抬手抚摸这他的脖颈,轻声道:“主人,我从没有想过别人。诠心中唯有您,无时无刻不牵挂着您——”
  “咳咳,你二人这是作甚?”
  老头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苟梁一惊,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猛地红了脸,也这才察觉到此时与钟诠的姿态过于亲密,猛地推开他,低声呵斥道:“放肆!”
  他又连忙正了正衣襟,不再看跪在身前的钟诠,极力保持常态地看向老头:“外公,您怎么来了?”
  老头嘿嘿一声,“打扰你们叙话实在是我的错,不过么,今日该诊脉了。”
  苟梁脸色更红了,忍不住恶狠狠地瞪了钟诠一眼,后者松开手站了起来,眼睛里含着前所未有的笑意,站在他身后,默默地凝视着苟梁耳尖的红润。
  老头把住他的脉搏,过了须臾,一脸正色地说:“平心静气,不要多思。”
  苟梁赧然,虚咳了一声,竭力平复过快的心跳。
  半晌后,老头收回手满意地说道:“恢复得不错,日后可多行走一刻,坚持下去你的腿或许比我预想的还要早恢复些。”
  苟梁难掩欣喜:“多谢外公!”
  老头摆摆手,瞧了瞧苟梁又瞅了瞅钟诠,坏笑了声,说:“那你们继续。”这才走了。
  苟梁原本已经恢复如常的脸色又泛起红晕,他再瞪了钟诠一眼,不悦道:“无事便出去吧,今日不必伺候了!”
  钟诠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蹲下身给他理了理膝盖上盖着的毯子,这才说:“属下,遵命。”
  他走出苟梁的视线里,脚步声远去……苟梁看着大盲点悄无声息地折返,落回他屋外站岗,不由勾了勾嘴角:谁说忠犬不会撩?心跳都要被他玩坏了(〃w〃)!
  *
  九月十三日,安王在邢唐遇刺,险些丧命。
  刺客被活捉,严加拷问之后逼供出幕后主使,矛头直指太子!
  此前,太子受伤回京时就安排人散布言论,隐晦地将自己遇刺的事推在安王身上,不过后来因为地震灾情过重,这样的言论就显得苍白——毕竟安王现在是身替太子进了那九死一生之地,此为大仁义之举。
  现在,安王为赈灾立下奇功却遭逢刺杀,哪怕皇帝有心把这件事压了下来,但仍然让太子的声望直线下降。
  民间传言再起,言道:太子当日并未遇刺,只因听闻钦天监所测天象,心中恐惧不敢身涉险地这才假意借伤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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