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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入狼爪 (3P, 高H, 双性)-分卷阅读17

怀裡小猫般喘息,看不见他眼底的执迷。

周颂岳今天有点疯。

在浴室裡做了一次,性器半软不硬地塞在他体内,又把人抱在身上,走到了洗手台前。

站着本来就耗费体力,冯宁腿已经发软了,浴室的水汽蒸得人身上无力,触碰到冰凉的大理石时,他浑身打了个冷颤,连带着体内紧紧收缩,_0_ci_0_ji得男人的阳物很快便精神起来,勃勃地胀满了整个穴道。

冯宁被身后的力道顶得不稳,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勉强保持平衡,镜子裡青年的眼角绯红,咬着唇,眼裡盈满羞耻之意。

“别、别在这裡……”

男人手臂架着他的左腿,按在冰凉的檯面,手指将胸前两点嫣红掐玩成娇豔欲滴的花珠,灼热的吻落在颈侧,冯宁感觉大脑昏昏沉沉的,似乎快要被水汽融化,软作一滩。

身后人不打算放过他,不急不缓地动作着,一点点将臀口的小嘴捅开,右手有一搭没一搭地玩弄着前面已经半挺的_0_rou_0_jing,体内性器时不时擦过对方深处突起的敏感点。

“唔嗯……”

青年咬着手背咽下难耐的轻哼,视线在轻缓的晃动中逐渐模煳。瘦削的肩背被对方的动作带着轻晃,惹人不住流连,在那片粉白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宝贝,抬头看看。”

男人的声音沙哑得吓人,冯宁意识模煳,被诱得抬了头。

镜子裡的青年彷佛微醺,头髮湿漉漉地粘在脸侧,水珠顺着锁骨一路往下,腰间被一隻白皙结实的手臂揽住。

冯宁几乎是立刻就撇过头。

周颂岳又掐着人的脸贴了上来,呼吸灼热,磁性的声音裡充斥着危险的引诱:

“看着自己很有感觉吧,宝贝下面都流水了……”

冯宁喉咙裡逼出一声呜咽,愈发羞耻。

_0_rou_0_jing前端在冰冷檯面和男人手中不断摩擦,被忽冷忽热的触感_0_ci_0_ji得渗出透明粘液,隐匿的花穴也饥渴地半张着,接触到冰冷的空气不断收缩,渴望吞进什么东西般,逐渐湿润。

周颂岳也看红了眼。

冯宁的眼睛裡渗出一层朦胧水雾,流露出迷茫和羞怯媚态,被他捏着微微张开的红唇随着身体起伏,不时吐出一小截红润的舌尖,轻轻舔过他的虎口。

麻意从后脑酥到了腰背。

暗骂了一声,将人两条腿抱起挂在胳膊上,脚趾扒在壁沿,受到_0_ci_0_ji紧紧蜷缩着。

“把你关起来好不好,”他的动作逐渐加快,“不准别人看——”

“不要…我要上学……啊啊啊”

“宝贝这么漂亮,是不是想出去勾引别人?”

“啊嗯——”冯宁_0_bei_0_cha得前仰,又被男人往后一拉,跌进了更深处,几乎被男人的硬物捅到最深,眼睛失焦地大睁着,喉咙艰难喘息:“不是…轻点啊好深——”

“不是?”周颂岳粗暴地揉捏着指尖豔红的_0_ru_0_tou,“不是今天朝别人笑得那么开心?”

冯宁全身的感官彷佛都集中到了他的手上,随着男人的动作沉浮,根本反应不过来对方在说什么,只是无意识地摇头,眼角晕开一点泪:“没有…没有笑……”

男人的呼吸突然放轻了,镜子裡的人垂着眉眼,彷佛全世界只剩下怀裡的青年,冯甯忽然坠入了一片温柔的湖面。

身体被绒羽包裹着,也变得很轻很轻。

“我想看你笑,甯宁,对我笑好不好。”

他是一匹贪婪饥渴的兽。

喜欢看对方在自己身下哭,可是对方的眼泪填不满深不见底的湖泊,反而愈发空虚。

好像随时都会抓不住。

那只蝴蝶轻飘飘的,就会飞走了。

冯宁恍惚间抬起手,抹平对方微微蹙起的眉头,滑过漂亮的眼睛,一向强势霸道的男人,眉眼间居然泄出一丝不安。

令人困惑。

环着自己的手臂骤然缩紧,将他的蝴蝶牢牢抓进怀裡。

——是他的,他跑不掉的。

镜子裡两具身体紧紧迭在一起。

没过多久,瘦弱的那个急促地呜咽了一声,又被全部堵住。

光洁镜面上溅满了星星点点的白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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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升的父亲是个暴徒。

是会在酒后对着温柔良善的母亲施暴,却又在清醒时百般讨好。

女人终于在李升八岁那年不堪忍受,带着他逃跑了。

他们在另一个城市躲躲藏藏了3天,就被暴怒的父亲抓到。

那时他才知道为什么母亲总是坐在二楼望着窗外抱着他流泪,有时候她双手的力气会变得很大,他被勒得喘不过气了才缓缓鬆手,喃喃说着对不起,隔着一层泪,看不真切的表情複杂又模煳。

母亲是被掠夺的,生下他,并非心甘情愿。

他贪恋母亲温暖的怀抱。

可是小孩子的心思敏感,他隐约意识到,母亲有时候是不喜欢他的。

尤其是父亲出现的时候。

他讨厌父亲,因为他欺负母亲,可是自己太弱小了,男人手一挥就把他甩到一旁。

妻子的逃离挣断了男人所剩无几的理智。

李升被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拦在一楼,二楼传来母亲凄厉尖锐的哭喊…然后,突然没声了。

他拼命挣扎,奔向二楼。

门是被其他人踹开的。

污红的血迹自白色的瓷砖蔓延开。

男人双腿大张,狼狈地靠坐在地上,扶着床的手下垂着,溢满血丝的双眼盯着胸口的刀,不敢相信似的。

手颤巍巍地握着刀柄,试图往外拔。

血将母亲的白裙溅满了星星点点的红,晕开一朵朵碎花。

她靠着牆角缓缓滑了下来,脸色比地上的男人更难看,眼睛裡空空的,好像什么都没有。

李升被门外几个花臂男人挤到一边,高声呼喊着父亲的名字,他一言不发抱住瑟瑟发抖的母亲,地上的血蔓延到他脚边,救护车才姗姗来迟。

男人最终抢救无效,母亲自首后没多久,也在狱中身亡。

李升被男人身边的亲信,那些所谓的弟兄抚养。

李升的父亲是帮会的老大,虽然是个穷凶极恶的_0_ren_0_zha,但身边的弟兄倒是一个个的忠心耿耿。即便人不在了,威望犹存。

他的遗腹子,理所当然也是帮会的接班人。

谁也没想到一个八岁的小孩会逃跑。

李升在西街街角晕倒时,正赶上虎哥牌局散场,天边朦朦亮,他叼着烟经过拐角,差点摔个趔趄,整晚熬夜充血的眼瞪着脚下这个蜷成一团的见鬼玩意。

“喂,小孩——”

李升跑了一整天,早已饿晕。

虎哥把小崽子拎回家养着,说养其实是抬举,就是养只小猫小狗也没这么不上心,偶尔三五天才回来一次的男人,看见人还活着,就扔点钱和吃的,任其自生自灭。

他从小没爹没妈,在西街最阴暗的角落裡讨生活,比这小崽子可惨多了。

虎哥是个没什么温情的糙汉,和人斗殴带着流血的胳膊和狰狞刀伤回来时也从不避讳,只会冷冷告诉他弱肉强食,他不狠别人就会搞死他。

李升幽黑的眼珠这个时候才会缩一下。

虎哥嘲笑他,小崽子怕死?

李升察觉到那笑裡的恶意,眼前又是朦胧一片的血光,沉默地从角落站起来,弓着瘦削的背嵴,眼睛裡闪过不正常的红,朝他扑上来。

赤着胳膊擦血的男人来了兴致。

胳膊没几两肉的小崽子,他一隻手就能捏死。

李升被揍得很惨丢了出去。

西街属于三不管地带,住着的除了老弱病残,都是些被社会抛弃的溷溷地痞,这裡长大的小孩耳濡目染,早早就学会靠拳头说话。

李升一开始只有被揍的份。

他被揍也不吭声,只露出黑亮的眼睛盯着为首几个拳打脚踢的半大孩子,将对方挥拳的模样深深印记在脑海中,被他的眼神激怒,一帮恃强凌弱的小溷蛋下手更重。

李升带着伤回家,虎哥从不过问。

想在西街活下去,拳头就要够硬。他能给小崽子一口饭吃已经仁至义尽,不可能保护他一辈子。

况且这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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