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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入狼爪 (3P, 高H, 双性)-分卷阅读28

可以折磨他似的,脚步声清晰可见,一步步逼近,门口、床尾、床头……

锁链骤然一紧。

把冯宁整个人拖了过去,下巴掐在手裡,他根本没有吱声的机会,歹徒下手带着股凶勐的怒意,把他的衣领直接撕拉一下扯到肩头,对着_0_bai_0_nen的脖颈狠狠咬了下去。

“呃啊——”

冯宁下颌肌肉顺着下沿一路紧绷,像只被勐兽叼住脖子的兔子,冷汗一下冒了出来,耳朵都蔫了。

对方下嘴毫不留情,冯宁呼吸发沉,像块进了水的棉布,一下一下,沉坠坠的。他的痛觉神经很敏感,在一片火烧火燎的辛辣痛意中模煳地想,这人怕是跟周颂岳一样变态,不,比周颂岳更变态,至少他从没下嘴咬过自己……

像个牲口。

眼泪滑落侧脸,摩擦挣动间,对方愣了一下,恋恋不捨地舔了一圈冯宁皮肤上的牙印和血迹,指尖拂过他脸上的泪水。

指腹粗糙,动作很轻,跟刚刚的牲口判若两人。

冯宁压抑着喉咙裡的喘息:

“你…你是谁?是你绑了李升吗?”

出乎意料的没有得到答桉,只有一声古怪低哑的笑声,冰冷轻嘲:

“你跟李升什么关係?很关心他?”

果然认识,李升的失踪跟他们八成有关。

冯宁舔唇,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不那么抖:

“我是他哥哥,你、你放了我们,要多少钱都——”

比之前更冷的哼笑打断了他的话,带着莫名的怒意。

“我要钱干什么?”

一颗心又揪了起来,冯宁急了,他根本不懂得如何谈判,只巴巴地向对方袒露自己的所有筹码和底线:

“那你要什么,你先把他放了好不好,如果他欠你们钱我来还,他做错什么事了我都——”

“什么都可以?”

男人没有理会他后面说的,自言自语般咀嚼这几个字。

冯宁咽了口口水:“你、你想做什么……”

歹徒似乎细细端详了他一会儿:“你和他上过床吗?”

“…什、什么?”

对方自嘲地冷笑了一声,觉得自己问得蠢。声调诡异地变换,像隐忍爆发的火山,却往外透着冰冻三尺的寒意,冷冽冻人。

“你脱了让_0_wo_0_gan,我就放了他。”

冯宁浑身不觉紧绷起来,蹭着床单往后躲。

那人冷嘲:

“不是说什么都可以?不愿意?”

声音裡夹着冰渣子,骂他虚情假意。

冯宁慌忙摇头,表示自己什么都可以,只要他愿意放了李升。

歹徒又不说话了,灼热又渗人的打量,让冯宁如陷水深火热中,脖颈到后背都渗出了冷汗。

手指到了领口。

对方似乎也不需要他的首肯了,打算贯彻强盗行径。

他条件反射地往侧一避,出于身体本能,排斥对方看到自己的身体。

这个动作彻底激怒了对方。

衬衫第一颗扣子蹦到了他的下巴上,布料撕裂的声音清晰、可怖。

“躲什么。”

很凶。

冯甯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无法避免被剖开鱼肚白的宿命。

完了,完了……

紧绷中他似乎听到一声歎息:

“早就想这样了……”亲手把你扒光。

然而胸口皮肤倏然接触的冰冷空气让他没有办法分神思考对方的意思,一时间万物俱寂,随着他明显异常的起伏,对方的呼吸声都听不到了。

冯宁羞愤得恨不得死了。

被周颂岳改造过的身体,就这样暴露在一个陌生人面前。

血液疯狂上涌,耳膜传来阵阵嗡鸣,他徒劳地把自己往裡缩,好像这样对方就看不见似的。

空气静止了。

冯甯胸口的白布让男人沉默。

他宁愿对方永远沉默,这层遮羞布却被彻底扯开,沙哑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刮过:

“这是什么。”

“女人的胸?”

他简直要死了,喃喃着,快要哭了般羞耻。

“别碰、别碰我……”

贴着那层还算厚实的布料,他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炽热的呼吸,轻轻扯开遮羞布,呼吸逐渐变重。

小时候吃过白白小小的豆沙包,中间点着一抹红,显然早有人觊觎。

——斑驳的红痕,中间有一个新鲜的牙印。

那声音阴恻恻的,似是暴雨之前的沉闷压抑:

“被人搞过?_0_jian_0_ren!”

奶肉被扇了一下,颤巍巍地,冯宁轻喘一声,羞耻的眼泪晕湿了黑色布料。

逼出那泪水的罪魁祸首动作逐渐粗暴,两三下扯开了他的裤子,大腿擦过手心粗粝的老茧,冯宁倏地清醒了。

双腿疯了似的乱蹬乱踹,“滚开!不要碰我——”

脚踝上的链子鬆散,长度有馀,对方似乎没有防备,只听闷闷一声,似是踹到了男人胸口,动作却丝毫未受阻,手上力道一重,狠狠捏着他的踝骨。

冯宁身体一缩便失了力。

早年间那处受了伤,平时无碍,稍一使力便刺疼得冷汗直下。

裡头的黑色蕾丝_0_nei_0_ku暴露无遗。

上方那人静静观摩了一会儿,开口时嗓子灼烧般的低哑,冯宁感觉到长指触及大腿内侧时引起轻颤,却也没有力气分清是对方还是自己在发抖。

“…真骚。”

手心灼热滚烫,肆意侵蚀着腿间的嫩肉,像要将他一点点蚕食乾淨。冯甯张着嘴艰难喘气,深不见底的黑暗中,他的双腿被对方结实压着,手的主人不容他抵抗,扯下了最后一层遮羞布。

太安静了。

连那点呜咽的气音也没人在意。

“这是…什么?”

没有人回答。

也不需要回答。

深渊裡的巨龙发现了寻觅已久的珍宝,贪婪地歎息和讚美,兴奋和震惊密密实实压了下来,屏住呼吸,生怕惊动了他人,觊觎他独一无二的宝贝。

喉结滚动着,上下吞咽。

修长手指撩开细软绒毛,轻轻拨弄着瑟缩的_0_yin_0_di,好奇得像个天真的孩童,目光死锁死在下方那两瓣浅红趋于深红的月牙状花瓣,鼻息随着它因紧张微微张合的频率进出,控制不住地将手指抵了进去。

“呃——”

冯宁太过慌张,磕了下嘴唇,下身扭动抵抗着,在对方眼裡,却是将他的手指裹得越来越紧。

那声音桀桀一笑,兴奋中透着股疯狂的恶意:

“…湿了。”

“原来是个——”

“长逼的怪物。”

轰地一声,外头惊雷落下,将他击得溃不成军,彻底失了力气,碎落一地。

怪物。

冯宁感到一丝扭曲的安慰。

从小压在自己心头的石头,终于负荷不了砸了下来。

奇怪的是,没有人在他面前说过。

他大概在没有形成记忆的年岁就被扔到了福利院,院长虽然抠门,但是个善人,替他挡住了所有恶意的言论与目光。

可他知道自己是个怪物。

现在被人发现了,他无处可逃。

身后那人的喘息声渐,手上的力道无法自控一般,似要将他整个人拢在掌心。

灼热的_0_yin_0_jing打在花蕊上,颤了颤,那人挺腰,瞬间被从未体会过的湿热紧裹。

…好大。

冯宁蹙眉闷哼,畜生的东西都长这么大么,简直比周颂岳还要过分了……

然而下一秒,体内那玩意便不知所措地弹动着,_0_gui_0_tou前端小孔勃发着,喷射出滚烫浊液,滑了出来。

“...”

冯甯张了张嘴,喉咙泄出一点惊呼。

两人的大脑都一片空白。

抓在他腰上的手勐地一紧,他似乎听到了那人的磨牙声。

背后一凉。

他被翻了个身。

很快,对方就让他明白了男人被质疑能力时的恼羞成怒,尤其是个强姦犯。

冯甯已经完全失去了时间概念。

一开始对方的横冲直撞让他吃尽了苦头,那玩意又长又粗,捅进来几乎能捅到胃,冯宁攥紧了身下的床单,疼的冷汗直流,穴裡紧得几乎捅不开。

那人以为他是当了_0__0_zi还要立牌坊,勃发_0_yin_0_jing一下比一下捅的深,将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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