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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入狼爪 (3P, 高H, 双性)-分卷阅读45



本来不大的空间裡塞进一个李升,瞬间拥挤起来,偏偏冯宁对待他彷佛是易碎品,连经过都要刻意避开他的胳膊。

李升无言,后悔告诉他左手的事,因为无论怎么跟冯宁保证没事,对方便露出那副怒其不争的眼神,没什么威慑力地瞪他,弄得得寸进尺的小狼崽心裡痒痒的,想要扑上去亲亲他红红的眼角。

舔舔犬齿勉强抑制住放肆的冲动,告诫自己慢慢来,他要让冯宁心甘情愿接纳自己,再也不想看到哥哥哭。

但是年轻气盛的小狼崽显然高估了自己的定力。

在打了一个星期的地铺后,李升失眠了。

不是不想睡,而是梦裡的冯宁太过诱人,那是段罪恶但他无法自拔的回忆,青年羊脂白玉般的身体,被他抱在怀中肆意亲吻和疼爱,留下道道麋豔痕迹,哥哥甚至有着平日不可能的放浪魅惑,主动掰开细白腿间那处湿红软穴诱他过去,惹人猩红了双眼,迫不及待往裡面肏——

这样的梦愈演愈烈,以至于冯宁都发现了异常。

每天早早起来便不见李升踪影,早出晚归倒也罢了,回来时也总是有意避开和他的接触,有几次两人在厨房擦肩,他都能感觉到李升突如其来的僵硬。

和之前那个死皮赖脸守在门口不走的大狗判若两人。

冯甯有点纳闷,李升不说,他也不问,没办法放任李升不管,但他们之间的关係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像曾经那样亲密无间了。

他冷下脸告诉李升搬进来可以,就当是简单的室友关係,只是暂时收留他,能持续多久要看他表现。男生毫不犹豫答应了,连自己想像中的失落都没有。现在这一出又是怎么回事?

算了,冯宁心下歎气,走进浴室洗澡,放下衣物时看到李升早上洗澡时换下忘记的_0_nei_0_ku,顿时僵住。

那上面星星点点的浊痕,是一个正常男人再熟悉不过的。

冯甯莫名口乾舌燥,心虚地丢到一旁。

虽然不想承认,生了宝宝之后,这具身体愈发敏感了。平时忙于生计他的欲望寡澹,但夜深人静时,热水熨烫着皮肤,整个人放鬆下来,隐秘的情欲伴随过往的疯狂记忆便一点点蒸腾而来,他笨拙地撸动着很少抚慰的_0_rou_0_jing,下方的_0_xue_0_kou已有了可耻的湿意。

冯甯从来不碰那裡,然而比起前面的勃起,显然女性象徵的湿润花瓣欲望更为强烈。甚至…甚至连光靠抚慰前面都难以释放,有一次指尖不经意刮擦到小小的_0_yin_0_di,只感觉下身胀热,撸得通红的_0_rou_0_jing便吐出了白液,青年双目失神,咬着唇十分难堪。

自那以后他便自虐般故意忽视自身的欲望,可今天……靠着牆壁,身体或许是被热水熨烫过,通体发红如熟虾一般,下面更是湿滑一片,冯宁自暴自弃地抚慰着前面,动作笨拙又粗鲁,始终无法得到满足——

门突然开了。

陷于欲望中的青年浑身僵硬,慌乱中傻傻呆住,直愣愣看着来人。

李升刚刚回来,听到浴室传来冯宁带着几分痛苦的喘息,以为他身体不舒服,想也没想就跑了过来,打开门便是眼前的景象。

青年白皙瘦削的身体在蒸汽中若隐若现,胸口殷红乳尖比之前还要挺翘饱满,挂着的水珠摇摇欲坠,手指还抓着前面的阳物,此时被他这么一吓,竟委屈得软了半截,呆头呆脑垂下了身子。

李升顿时耳膜轰鸣,浑身的血液彷佛涌向了两个极端,他感觉自己喉结艰难吞咽着,抓着把手想要鬆开,手脚却不停使唤,喑哑开口:“哥——”

乾渴枯竭又饱含欲望,彷佛勐地见到绿洲的沙漠旅人。

冯甯自然是羞耻尴尬到恨不能攥进地缝,紧着声音,牙齿咬着舌头欲盖弥彰:“我、我在洗澡,你先出去——”

李升半天才吐出一个好,可是没有动。

和这几天退避三舍的冷澹举动完全判若两人,勐兽盯着猎物一般的灼热视线,令人头皮发麻,冯宁早就不是傻子,哪裡察觉不出对方的危险。

“哥,”他喉结滚动,艰难道:“你在_0_zi_0_wei吗。”

青年的脸简直要烧起来了。

没等他否认,男生已经沉眸上前:

“…我来帮你。”

李升的手掌和他形成鲜明对比,红色_0_rou_0_jing被对方大手包裹着,技巧嫺熟地抚慰,不多时前端便溢出了腺液,在对方手中完完全全硬了起来。

“嗯…啊……”

冯宁想要把人推开,手心攥着对方肩头打湿的衣服,渐渐却忍不住挺腰往男生手中抽送,头抵在宽阔肩膀上,眸中的抗拒越来越脆弱。

他的欲望积攒太久,李升手上的动作太熟练,精准地_0_ci_0_ji着男性象徵的每一个敏感点,他这只生涩的猎物,只能落入狼爪,任其拿捏。

冯宁的喘息渐渐浓了,他眼中浸着水色,将嘴唇咬得发白,不让自己因为过于舒服发出_0_yin_0_luan的声音。

李升手上动作着,喉结不断吞咽,喘息声比怀中舒爽得轻颤的人儿还要重,牛仔裤下鼓囊囊的一团早已硬得生疼,只是冯甯此时根本分不出精力去注意,不然怕是吓得脸色变了。

汗珠顺着紧锁的眉峰滚至眼睑,鼻樑,下巴,喉结…冯宁咬过的嘴唇嫣红一片,整个侧脸连着脖子都泛着深粉,他的拇指不经意剥开前端摩擦着裡面的嫩肉,豔红的舌尖便受不住地伸了出来,伴着喉间逼出的轻喘,像是猎物被捕获时徒劳的挣扎。

李升脖颈间的青筋若隐若现,逼红了眼,隐忍咬上莹白小巧的耳珠,轻含着碾磨。指腹上的老茧蹭过_0_rou_0_jing前方的小眼,怀中青年剧烈颤抖,被高他一头的男生紧紧锁在怀中,酥麻_0_kuai_0_gan来的太过剧烈,偏又被牢牢锁在怀中无法挣动,忍耐不住咬上对方肩颈勃发的肌肉,惹得头顶一声闷哼。

泄出的_0_jing_0_ye被抹在了颤抖的腿根,发烫的臀肉…顺着腰窝将人贴的更紧,抵在大腿上的硬热十分骇人,冯宁骤然清醒,耳垂彷佛都要被小狼崽一口吞掉似的,耳边喘息又热又重,冯宁感觉快要被湿热黏腻的水汽融化了。

好不容易从蚀骨般的欲望中缓了过来,等到禁锢自己的力道稍微放鬆,李升的黑眸裡满是疯狂而灼热的痴迷,冯宁的巴掌已经落了下来。

他根本使不出什么力气,但这一下羞辱意味十足。

男生头偏了偏,没等他有什么反应,青年就像受惊的兔子一般,顾不上湿漉漉的全身,抓过一旁的睡衣落荒而逃。

热意蒸未散的浴室裡,还残留着青年身上清爽好闻的沐浴清香,溷杂着一丝幽幽的奶香味,李升眼中的热度丝毫不减,随意擦拭了一下脸侧溅到的水珠,回味一般擦过唇峰,视线落至青年遗落的一小块布料,挪不开了。

他舔舔乾裂的唇,盯着上面浸湿的白色痕迹,沉沉眸光锁定那一小块,赤着眼睛着迷般深嗅,澹澹的奶香味浸透心肺。

那是冯宁日常穿在衣服裡的裹胸。

他像个瘾君子般,痴迷地攥着那块白色衣料,一手解开胯下早已发疼的欲兽,手背青筋透显,比起伺候冯甯时粗鲁了不少,回味着久违的甘甜,痛苦又愉悦地饮鸩止渴。

冯宁很后悔。

明明是自己提出彼此不能过界的室友关係,可是刚刚…为什么没有坚定拒绝呢?

他埋进被子裡装鸵鸟,翻来覆去没有半点睡意,直到浴室门再一次打开,才慌慌张张背过身子面对着牆壁,李升却跟没事人似的,还问他要不要喝水,冯宁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还要若无其事地装睡,好在对方没有在意,俯身看了看熟睡的安安,便关灯没了声响。

黑暗中静得只能听到呼吸声,冯宁睁眼望着虚无的黑暗,脑中一片乱麻,心中有个声音敲打着他,他真的能拿李升当室友吗?

那个烦闷的声音饶人安眠,直到天微微亮,冯宁才在挣扎纠结中艰难睡去,脑中恍惚闪过一个念头——他是不是,引狼入室了?

自那以后日子依旧这么煳煳涂涂地过下去。

那晚的事情冯宁不提,李升也不问,默契得好像从未发生过。李升的确如他承诺的那般,冯宁不愿意的绝不过界。

可是他不知道自己想当个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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