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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入狼爪 (3P, 高H, 双性)-分卷阅读47

李升面无表情地捏了一下帽檐垂下的毛茸茸球球,两隻白耳朵便立了起来。

冯宁蓦地弯了眉眼,噗嗤笑出声。

导购小姐姐一时有些看呆,视线在两人之间流转,长相硬朗的帅哥微微皱眉,她连忙掩饰般清了清嗓子:

“咳,先生,这是您的孩子吗,长得真可爱~”

那人表情松了松,冷酷地“嗯”了一声,看向门口青年的神情却莫名温柔。

导购表面若无其事地包装衣服,内心已经汹涌澎湃,化身土拨鼠疯狂尖叫!

冯甯被李升旁若无人的视线看得脸热,背后突然一凉,好像有一道冷飕飕的视线在盯着自己。

他转身…商场人流涌动,似乎没有人往这边打量。

奇怪。

“怎么了?”李升走过来。

“没事……”冯宁摇头,下意识摸了摸脖子,像被什么冰冷又灼热的东西舔过一样,这种不安…很熟悉。

安安拱来拱去,伸出小手抓起了一把小勺子,正要含进嘴裡,被李升拉住了,又扑到对方手臂上,眨巴眨巴眼:“pa pa”

福婶在一旁笑:“这孩子都会叫爸爸啦,安安真聪明。”

冯宁摸摸她的小脸,放下小手握着的勺子,轻笑:“安安是个小吃货。”

院门外天色已暗,不远处的车灯明亮得刺眼。

男人下了车,黑色风衣勾勒出颀长身影,俊美面容覆盖在深邃阴影下,吴伯在一旁举着伞,完全不敢窥对方脸色有多难看。

自从白日在商场见到抱着孩子的小少爷,男人浑身的煞气根本压不住。

上一次老爷在书房暴毙,少爷身上却沾着几分血腥气,脸上的表情只是冷。无人敢问。而这一次,饶是在周家待了十几年,刘叔也没看过喜怒一向不形于色的少爷,脸色如此骇人。

“少爷……”

周颂岳置若罔闻,皮鞋踩在浅浅一层初雪上,离温馨小院裡传出的笑语越近,脚下的力道便越重。莹白的雪粒被他碾磨成水,灰褐色的眼眸裡满是阴霾,如同深潭上浓得化不开的鬱气。

心心念念的宝贝就在门内,还有他给别人生的小野种。

男人指节咯吱作响,笑容扭曲了一瞬:

“真是热闹。”

“吴伯,你说我,是不是得送甯宁一份大礼。”

明明是疼爱至极的温柔语气,字裡行间却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人揉碎了融入骨血。

冯宁花了一个上午搬家。

刚来小城不久,日常又过的节俭,打包了两个行李箱和厨房用具就再无其他,李升看了一眼地上少得可怜的行李,沉默了两秒,冯宁还以为他嫌重,结果刚抱起宝宝,男生已经连带着行李下了两层楼。

新家收拾妥当。

冯宁将热毛巾递给李升,心裡充满对未来的期待与嚮往。

“擦擦汗,辛苦我们阿升啦。”

李升脱了上衣,冯宁的视线刻意避开,他手上动作一顿,挑眉:“阿宁不帮我擦吗?”

“不、不了。”

“…哥在害羞吗。”

男生喉间滚过低笑,朝他走来,挺阔背肌舒展着,胸腹间的沟壑纹理分明,胸前卧着的狼自他走动间活灵活现,彷佛下一秒就要跃然而上,朝冯宁扑过来。

他惶然抬眼,偷瞄到腹股沟隐没的两道人鱼线,便口乾舌燥,一把火从头烧到烫脚,慌不择路往门口熘:“我去麵馆了,你、你穿好衣服别感冒了晚上我去接甯宁然后回来做饭——”

客厅裡裸着上身的男生若有所思望着门的方向,沉沉笑了。

冯宁推开麵馆的门,有些奇怪,大白天福叔怎么把门给关了,难道上午没做生意?

“福叔——”

厅堂内,福叔白着脸,嘴唇嗫嚅着小声唤他,心焦又惶恐,旁边是好几个黑衣男子,围着窗边那人。

男人冲他露出一个近乎温柔的笑:

“甯宁,你让我找的好苦。”

冯宁头皮发麻,突然意识到这几天那种奇怪的被窥视感,并不是错觉。

“周、周颂岳……”

他找来了。

他来了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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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今天一点都不开心 想欺负小美人了

福叔在小城裡过了大半辈子,哪裡见过这样一看就不好惹的大人物。

男人进来便打量了一圈,似乎没有看到自己满意的东西,脸色微沉,也没走,迳自坐到了窗边,掏出手帕有一搭没一搭地擦着。

几个黑衣壮汉进来赶人,客人们敢怒不敢言,却见那男人哼了一声,两摞纸币砸在了桌上,福叔心惊,客人离去的空挡,小心问询:

“——这位客人,您这是?”

“冯宁在哪。”

男人扔掉手帕,不耐道。

“您找小冯啊?小冯他不在……”

“福叔——”

门开了。

周颂岳勾起唇角,笑着和他久违的宝贝打招呼。

“甯宁,你让我找的好苦。”

他的宝贝,瞬间变了脸色。

“怎么不回家呢,哥哥真的很想你。”

福叔战战兢兢:

“……小冯,这是怎么回事?”

小冯不是没有亲人吗,怎么来了一个弟弟,又找来了一个哥哥。

男人温和笑容中的威胁不言而喻,如果冯宁不喜欢他这个哥哥,他不介意让冯宁多点别的……比如老公。

冯宁没有否认,攥着椅子一角勉强笑笑:“…我们换个地方聊吧,周颂岳。”

“甯甯真是狠心,”周颂岳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目光阴鸷:“哥哥找你这么久,都不肯下碗面给我吃吗?”

“……你想吃什么。”

“甯甯不知道哥哥喜欢吃什么吗。真伤心啊。”

嘴裡阴阳怪气,目光片刻不离盯着眼前清瘦的青年,声音冷了下来。

冯宁知道他不会放过自己,也没再说什么,迳自走到厨房裡,下了一碗最简单的鸡蛋面。

面端上来,男人慢条斯理地拌了伴,目光不离青年。

“甯甯不跟哥哥一起吃吗?”

冯宁手心溢出了汗,妥协一般轻声道:

“周颂岳,你到底想干什么。”

筷子顺着桌面滚落,隔着麵汤氤氲的雾气,周颂岳那双阴沉的眼睛彷佛要将他钉在灵魂深处。

地面的杂音持续了两秒,他沉默地拿捏着冯宁的一颗心,低笑了两声,重新抽了一双筷子,用热烫的茶水洗涮过,边擦边道:

“说了只是想吃一碗你下的面,别紧张。”

彷佛为了证实自己的来意有多纯粹,从容优雅地挑了一筷子。

可那哪是吃面,分明是不动声色咀嚼吞咽着眼前的人。

他也不让冯甯走,冯宁哪裡待得下去,简直如坐针毡,备受煎熬。悬起的利刃吊在脖颈上方,主宰者似乎要看着猎物挣扎到力竭求饶,才肯施捨给个痛快。

如果可以,冯宁当然希望能躲一辈子,躲着李升,躲着周颂岳,在这个小城安安稳稳过日子。但如今这两个人都找了过来,他也不打算再躲了。

他已经有了安安,还有李升……家给了牵挂,也赋予了勇气,该面对的总不可能一直躲下去。

男人已经放下筷子,他抬头:

“周颂岳,你有什么事冲着我来,我们的事情与别人无关。”

“我们?”周颂岳把玩着这两个字,眼底的寒意消融些许,“好啊,甯宁,那就——走吧。”

福叔拽了下冯宁的衣角,老人很惶恐,男人已经走出门外,不耐警告:

“听说这家店开了挺久?20年?甯宁是想以旧换新?”

冯宁心头一紧,知道这男人一向阴晴不定,怕他一气之下真的迁怒福叔的店,朝老人安慰笑笑,小声低语:

“福叔我没事,就是要麻烦你照顾下宝宝,还有——”

“不用麻烦了。”

“那个小野种,”他拉开后座车门,眼裡闪过冰冷的怒火与嘲讽:“早就等着你了。”

车后座内,安安似乎在熟睡,身上还穿着冯宁买的羊毛套装。

“——安安?!”

彷佛感受到了母亲的不安,崽崽小脸皱了皱,无意识地喃喃:“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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