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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衔花酿蜜-分卷阅读31

却是真实存在的,花满楼很想知道现在还有没有古墓派——他曾答应过龙儿,会帮她找到古墓派。
“我自然识得。”玉罗刹冷哼一声:“你使出的剑法等到再突破一层便可发出无色剑光,显然已得剑法精髓,若没有内功相合,只怕你的境界根本达不到这般地步……那老家伙颇重视传承,不是他看重的_0_di_0_zi,哪会将内功随意传下去,是也不是?”
花满楼笑着摇了摇头,当然不是。
“也 罢,你也别忙着否认——想必是那老家伙不愿让你说出他的名号,省的你身边多了许多麻烦。”说着,玉罗刹又寒着脸从上到下瞧了瞧他,可怎么看都找不出什么岔 子来,起码这一路上走来,他还从没见过像这样心智颇高又心存善意的人——似乎只要靠近一点便可感受到一股浓浓的暖意。
有人身边寒冬腊月,有人身边春暖花开,这本就是因人而异、因脾性和心态的不同而不曾有所相似的。
没人会拒绝温暖,也没人不愿意被这世上温柔以待。
所以花满楼这样的人,近乎完美,即便是玉罗刹也根本没什么好挑剔的。
花 满楼叹了口气,无奈的揉了揉眉心,然而到底也不过抬手的一瞬间,对面的玉教主眼中的一点绿色却骤然变得幽深起来——冷峻的凤眼微微眯起,原本黑亮的眼睛如 今好像隔了一层浓雾一般,他甚至连手都未曾动用,只靠着一双眼睛,浓雾慢慢旋转着,那双幽暗深邃的眼睛也渐渐开始出现一两个重合的幻影,昏迷之前,花满楼 竭力抑制着近乎疲惫的神经,却似乎听到有人在耳边低语——
“既然你是他的徒弟,我便当一回好人罢了……”
在花满楼的理解中,当一个常年随心所欲、自在惯了的人突发奇想要做一件好事的时候,总不会多么成功额——或许他做完后会对最后的成果沾沾自喜,但往往对于身处其中的人来说,应该算不得什么好事。
起码花满楼不觉得自己遇上了什么好事。
燃烧着枯木的劈啪声还隐隐向上冒着青黑的色烟雾,橘色的火苗跳跃身边,印下最后一抹炙热的温度。
——
陆小凤有一个身为鲁班_0_da_0_shi传人的朋友,朱停,他会做许多精巧的东西,天上飞的海里游的甚至大内和王府的机关也全都是他一手设计的,他既出名,也不出名,至少现在他只是一个小店的店老板,娶了一个漂亮的足够让人侧目的妻子——老板娘。
老板娘有着柳叶儿弯弯的眉毛,水润润的眼睛,饱满的唇看上去极为诱人。她对外人说起话来总是柔柔的,好像一个水乡里长大的少女。
朱停有一个邻居。
确切的说,在朱停搬来之前,这个邻居就已经存在了,没人见过这栋房子的主人,甚至周围的人谁也不知道这个邻居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也没人曾进过这位邻居的房子——有人说这是空房子,早已无人居住。
于是后来的很多人也这么认为。
青石板路从很远的地方延伸过来,错路在房屋周边,这是一栋看上去很幽暗的朱红色房子,里面没有任何声音,没有野猫野狗的声音,更没有人走路和说话的声音。
这 天老板娘淘洗了一大盆衣裳从青石板路上踏着深绿色的苔藓一步一步走到家门口,身后马车轱辘的响声顺着她来时的路渐行渐近,赶车的是个干瘦的小老头,胡子凌 乱的混搭着,风干了一大把,一双深深扣进眼窝的小眼睛却亮得惊人,老板娘几乎第一眼便看出此人是个高手——和许多来找朱停做机关的人一样的高手,甚至看上 去还要怪异一些。
中原人的衣服、中原人的配饰,但那尤为高挺的鼻梁和颜色较深的皮肤、看上去也仅仅是肖似中原人罢了,他赶马车的动作总是做得幅度够大,一双眼睛在滚烫的阳光下隐约可见夹杂着一些别的色彩。
——这辆马车停在那栋‘无人居住’的邻居家门口。
但老板娘对这些一点都不好奇。
邻居家有人或是无人,又为什么会有异域人出入,与她何干?
她 端着盥洗衣服的木盆,推开自家后门,明明是看上去老旧到掉漆的木门,推开时却一点‘吱呀’的声音都没有,但很快她却停住脚步。极其朴素的马车里,两个人架 着一个昏迷的男人走了出来,这个男人身上衣袍看上去设计简单却精致,衣衫上繁复的花纹意味着制衣人的用心及名贵到完全可与之相提并论的价值——是乡野中人 绝不该见到的那种华贵档次。
老板娘注意的却不是他的衣服,而是那张熟悉的脸。陆小凤最好的朋友里,有一位是花家七公子,朱停曾为花老爷设计过密道,也曾为花七公子建造的百花楼出过一份力,老板娘自然认识这位儒雅的贵公子。
只是现在的情况,看上去可不太妙。
干 瘦小老头气势十足的走在前面,站定在朱红色宅院前,忽然比起眼睛,抬起头对着天空,曼声而吟:“九天十地,诸神诸魔,俱入我门,唯命是从!”小老头的个子 很小,涨起来也不过五尺多高,只是口中吟诵的时候却声音宏大,传的极远,别说是站在自家屋外的老板娘,就连屋里坐在板凳上正一言不发做木工的大老板朱停也 听到了,但他没有停下手中的木活,反而愈发专心,好像外面发生了什么不会影响到他半分。[1]
老板娘收好衣服走过来,柔软的声音像平日里聊家常一般淡淡道:“外面是花七公子,有难。”
朱停听到了。
老板娘偏了脸蛋,侧目看向他:“你准备怎么办?”
“我果然有先见之明,看来有个东西,刚做出来就用得上了。”朱停停下木工,得意的扬了扬手中的东西,他将手中的木料翻转过来,从正面看去恰巧是一只精巧的木鸟,休憩一般静静的停在他手心——他方才磨的便是木鸟的翅膀,每一根羽毛都如真实存在一般栩栩如生。
朱红色的房子里还有方才的余音回旋,干瘦老头的呼号似乎全都喊到了空出,里面无人应答。他静立片刻,想起先前主上的交代,才忍下脾气、抬手敲了三下门,一下不多,一下不少,力度均衡——
“真人可在?”
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你们要找的人不在,请回吧。”一道冷若冰霜的声音柔柔的扩散开来,声音并不大,也只是平淡的毫无起伏的声线,听上去却好像就在耳边的呢喃一般——即使你捂住耳朵,它也直接响在你心底。
“姑娘可否告之真人在何处?主上令在下将真人的_0_di_0_zi归还……未寻到真人,在下不敢放人。”在未知实力面前,干瘦老头原本自在高傲的姿态再次降了一个台阶,此时若让他再喊一遍口号,只怕他也不敢了。
“他的徒弟——”女人的声音戛然而止,一道透着凉意的白绸将马车冲散,轻轻卷起身后二人手中的花满楼,迅速收回。
开满杜鹃花的宅院里,唯有静谧的风摇曳着开得茂盛的鲜花。
女人静静的打量着白绸中包裹的人,清冷的嗓音不带一丝人气:“你的这个徒弟模样倒是比那七个俊俏,倘若不是你这人一般无心无肺,正好配我古墓_0_di_0_zi。”
她身后的道袍男子似乎对她这般言论早已习以为常,只是看着昏迷不醒的花满楼微微皱了皱眉,语气中隐约有几分疑虑:“我来此……后,便未曾收过徒。”


☆、第三十一章
【猎猎风起将他衣袍灌得宽大涨满,姿态一如以往凌然。】
“你收没收过徒,同我也实在没什么关系,既然这不是你徒弟,你便赶快走罢。”这女子看上去不过二十多岁的模样,白衣墨发,双目中更是说不出的淡漠——好像已经历尽铅华的风华,琉璃一般通透,几乎可以一眼看清旁人的心思。
说完这句话,白衣女子便伸手一推,掌心无形的掌力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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