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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狙-分卷阅读16

地带了出去。
  阚临的装醉到此为止,眼神变回足够清明,力道更大的右手一下掐住苏婥的脖颈,指腹直抵她的喉咙,关键位置。
  他的左手挥在她面前,捏着不知道什么,发泄地吼道:“有本事你们走近一个试试。”
  话是对全队人说的,目光却只扎在祁砚身上。
  阚临虽然清醒,但情绪明显不对劲,苏婥和祁砚都和他打过交道,敏锐的感知不约而同地捕捉到了这点。
  祁砚再疼,现在缭绕不散的却尽是郁气。
  光线问题,他看不清阚临手上抓着的是什么,可当他费劲看清时,再能镇定的心思都被打乱。
  阚临拿在手上的就是他们现在在彻查的,类似邮票的_0_xin_0_xing_0_du_0_pin。
  酒吧里的人可能不知情,但缉毒支队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
  他们能察觉阚临的挑衅快到祁砚极点。
  如果今天只是想找他,不会闹到这种境地,但阚临现在疯到拿女人当靶子,就是在祁砚的警戒线周围做着最危险的试探。
  在他这边,没人可以对苏婥动手。
  然而,阚临还没意识到真正的威胁在逼近自己。
  他攥紧那最后一片“邮票”,晃在苏婥面前,如拿胜算地说:“这是好货,我送给她做礼物怎么样?”
  说着,他就要把“邮票”往苏婥的嘴里塞。
  苏婥吓到了,第一反应就是躲。
  但她哪躲得开现在像极发疯的阚临?
  祁砚见阚临是真要闹事,手上握紧的手铐想都没想就朝他手的方向甩,一击即中地甩到他手背上,把他手上捏着的“邮票”痛快打掉。
  阚临疼得五官都狰狞,额前的青筋暴露。
  毕竟是天寒地冻,他的手被冻到发僵,这会再被一打,连掐着苏婥的手都骤然松开。
  苏婥逃似的往祁砚的方向跑。
  祁砚还没站稳,苏婥就冲进他怀里。
  似乎是先于意识给出的反应,祁砚单手护在了苏婥背部。他能感受到她单薄偏瘦的身子在发颤,力道便不知不觉地加重了些。
  更多的话,他没说。
  作以交换的,是冲去钳制阚临的队员。
  “别动!”
  阚临想闷声咒骂,但嘴唇的发白先一步地把他的恶劣情况暴露出来。他打着颤,浑身无力瘫地。
  一看就是酒后犯瘾的情况。
  祁砚早就知道阚临碰不干净东西的事,现在碰上他这种急况,队员也有紧急应对的办法。
  那张“邮票”飘到旁边地上,被林诀捡起,交到祁砚手上。
  苏婥识相地要从祁砚怀里出来。
  但他没松手,只是和林诀说:“先带回去,后面等他清醒了,再问该问的。”
  “是。”林诀应声。
  但他转念一想,总觉得这其中有哪不对劲,盯着阚临被押送上车的背影,疑惑道:“但是——”
  林诀有点支支吾吾。
  “但是什么?”祁砚不喜欢听话听一半。
  “祁哥,今晚太奇怪了。”林诀质疑要点,“阚临出现的时间点,和我们接到附近有情况的时间点一样,如果只有阚临一个人,那也太巧合了。更何况,他这样贸然出现,被抓是必然的事,他为什么要这样自投罗网?”
  “有一句话,听过没?”祁砚没和他细说,只提,“钓鱼场什么鱼最新鲜?”
  林诀愣在原地。
  祁砚敲了敲太阳穴临近的位置,教他这个不可能会错的道理,“会蠢到咬住鱼饵的鱼。”
  这话暗示太强,林诀瞬间懂了——阚临就是那条犯蠢的鱼。
  今天出现在这闹事的人,可以是他,也可以不是他。
  怪就怪在,他最终成了那个咬住鱼饵上钩的人。
  *
  晚上一场闹事,客人全无。
  苏婥也没了开店的想法,情绪平复后,提前让店员都下班了。
  然而,祁砚没走,她也就没走。
  这四年来,祁砚从头到尾只进过一次“盲狙”,就是盘下这家店的那天,他把钥匙交到她手里。
  这本可以由公司秘书来做的事,但祁砚亲手做了。
  这个举动,苏婥原以为意义深刻。
  也是因为如此,她才久久不能从祁砚说“别做梦,不可能”的虚幻中抽离出来。
  一把钥匙,开一扇心门。
  六个字,复又关上。
  如果没有今晚的闹事,没有她不经意就朝他方向跑的发展,苏婥可能到现在都在自欺欺人,用假话蒙蔽自我。
  但既然发生了,她就不能装作置若罔闻。
  反倒是祁砚,将阚临交到全队手里,到休息室换下制服,自己留在这,气定神闲得仿佛方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额外地,还点了杯苏婥拿手的新品烈酒。
  她把酒推到他面前,眼却没看他一眼。
  祁砚指腹在杯壁打划了圈,对苏婥视若无睹的态度很不满意。他皱眉抬眼,“看不见我?”是质问的语气。
  “怎么会?”苏婥一秒回神,但还是撑不起更多表情,她问他,“不是不能进来?”
  祁砚没直截了当地回,而是主导性地一句偏离了话题:“现在是什么身份?”
  知道是明摆着的答案,苏婥静了几秒,喊他:“祁队。”这是有板有眼地携上淡然。
  祁砚要的不是这个答案,脸色不好不坏,猜不透情绪,“不对。”
  那苏婥说:“老板。”
  祁砚明显不爽,“再说。”
  这回,苏婥再后知后觉,都知道该拿什么说辞。她皮笑肉不笑,是工作时一贯会有的神情,“是客人。”
  附加的话是:“您是客人,我高兴还来不及。”
  祁砚盯着她,“那你对客人垮着张脸?”
  苏婥环视了圈空荡的酒吧,脑海中重复的只有祁砚刚刚抱她的场景。
  难以言喻的异样情绪在悄然支配,她没继续接,反是嗓音略低道:“您这么凶,把我别的客人都吓走了,想我怎么笑给您看?”
  听上去还挺委屈。
  “怎么?”祁砚鲜少地笑了下,“是我搞没的生意?”
  苏婥面不改色承认:“不是。”
  “那你在这和我委屈什么劲?”祁砚左脚着地,右脚随意地搭在高脚凳上,双手手臂撑在吧台瓷边,“搞得我欺负你了?”
  苏婥没接话。
  一时安静下来。
  祁砚喝了口酒,不知在想什么,眸色深黑,难能见底。半晌,他忽地问出这句话:“来找过你几次?”
  苏婥知道他是在指阚临。
  “没几次。”具体的她也记不清了,只好含糊说,“最多不超一只手。”
  祁砚显然没想到次数会比想象的多。
  他脸色微沉,不耐的情绪说来就来:“找你,你不会和我说?”
  苏婥倒是意外他这脾气。
  但第一反应,她还是把祁砚的话和“方昀”集团涉毒案联系在了一起。毕竟,在他这边,她一直觉得自己拿不到顺位。
  “只是来喝酒而已,”苏婥的话音很淡,“今天是个例外。”
  祁砚一时没话,苏婥就顺应着想到了徐照警告她的那些话。
  他给他寄了东西,可直到现在,祁砚只字都没和她提,究竟是因为无关紧要,还是他在隐藏什么?
  苏婥不是不好奇,但她不敢问。
  一旦是她猜错,就意味着她的一句问话很有可能把自己送进火坑,这样风险太大了。
  但祁砚并不知道苏婥在想什么。
  针对她所谓“今天是个例外”的话,他眸色寡淡,沉默后只是蓦然问她:“苏婥,你当我什么?”


第12章 你有本事就试试。
  这话像是纯粹的质问,又像是隐含某种情绪的试探。
  他们两个人都心知肚明,他们之间总有某个隐形炸/弹,在等待接线处的引燃引/爆,只是现在还不在临界边缘。
  苏婥什么都猜到了,却没试想过一点。
  祁砚对什么都心生戒备,当初三番两次救她后把她留在身边,怎么可能没有?运毒线上,男的狡猾多端的够多,可参与其中的女人又能好到哪去?
  排开第一次交通事故,她年纪尚小,不可能会有出格的事。但之后无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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