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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狙-分卷阅读18

5”案件的任何信息。
  警厅的人都清楚。
  当年“7.15”案件的经过即便后续有存档,他们也拿不到审批资格去看。更别说残余的那点资料,都被上头封起。
  禁区就是禁区。
  是他们不能碰的。
  *
  那句“你有本事就试试”放出后,祁砚和苏婥的联系就鲜明少了,两个人都很忙。
  但显然,祁砚那边的麻烦事更多。
  最近不仅是“方昀”集团出事,沂港船舶的谈单也出现了问题,上中下三游正在进行的项目,链条卡在了中游,也就是船舶销售展商一块。
  国际技术设备展览会开展在即,展商名录出来的名单,有一家意大利TH股份有限公司直接压权压在沂港船舶上。
  这种压沂港船舶风头的事,在此之前,没人敢做。
  这家TH公司不仅做了,还专挑关键时候使绊子,显然是有备而来。
  展览会前夕,名单调整,祁砚受邀出席会议。
  一同前来的,自然还有TH公司的负责人,Anastasio。
  定好的时间是下午两点,冷风穿堂的地下停车场,一点四十五分的时候,一辆纯黑玛莎和一辆火红法拉利812双向同时开进。
  祁砚早就料到这是场局,这辆进口法拉利,五百万起步,对方这种靠车款第一时间施加的下马威,他一眼就能看出。
  车停好后,他没急着下去。
  置物柜烟盒里摸出的烟,打火机的火石点燃,驾驶位车窗降下,祁砚拿着烟的手随意地搭在窗上,袅袅烟雾迷蒙缭绕在寒风中,一吹就散。
  对向两辆车,法拉利的车灯熄灭后,停车场骤然没入沉寂。一时间骤转的气氛,连寒风都放缓了乱窜的脚步。
  车门打开,女人从车上走下。
  一身火红高腰长裙,法式尖头细长高跟,长卷,墨镜,手腕镶钻的手表,每一缕空气都被她身上浅薄高档的香水气沉淀下来。
  女人摘下墨镜的那一瞬间,抬头,正巧和对面的祁砚撞上视线。
  烟雾再浓厚,这会都被他们交锋的目光撞破。
  像是一秒认出了他,不明意味的眼神透露,女人微挑红唇,不屑中没入几分倨傲,她转身朝电梯间的方向走。
  祁砚盯着她离开的背影,脑海中闪过资料上出现的介绍,神色微凛。
  Anastasio,意大利TH股份有限公司创始人,意大利华裔,三十岁,原生活地——凌川市。
  中文名,程珈书。


第13章 什么歪脖子树?
  祁砚是掐着最后时间点进的会议室。
  除却展商那块的负责人,TH公司那边到场的就只有程珈书一个,和沂港船舶只到了祁砚一个人的道理一样。
  他们都没带额外不必要的人。
  祁砚今天穿得很正式,但照他的脾性,还是没有规整到像展商负责人那样,西装衬衫都穿得一丝不苟。
  他一件纯黑衬衫袖扣扣上了,领口却散着,没系领带,西装外套从站到坐,一成不变的松垮敞开,不讲半分礼节。
  沉而利落的色泽都没能压下他的桀骜。
  其实展商的负责人先前和祁砚那边打过交道,但没一次是面对面,像今天这样交流的。
  祁砚很忙,和他对接的最多是秘书。
  负责人有设想过这次棘手情况的解决办法,就是借着人情和沂港船舶打招呼,置换一下展位。
  但现在祁砚这样的气势压迫,加上TH那边来的人也不好惹,负责人早准备的话打了水漂,现在简直如坐针毡。
  而避开所有浪费时间的开场,祁砚没给所谓女士优先的条件,目光扫过一圈后,定在对面的程珈书身上,开门见山说:“想要什么?”
  程珈书似乎并不意外这场直截了当的谈话。
  她淡笑着后靠在皮质椅背上,媚眼如丝地挑动着焦灼气氛的最后一丝活跃,“这是不是得看祁总能给我什么?”
  祁砚没和她废话:“压了沂港的难道不是TH?”
  言下之意,挑事的是你,现在来和我谈条件,未免想法太多。
  程珈书这么多年横迹商圈,见过太多言行不一爱兜圈的老狐狸,现在碰上祁砚这么省事谈话,倒还有点不适应。
  她笑了笑,说得简单:“TH想和沂港齐头并进,不知道祁总是否赏脸?”
  话题的走向已经偏离原先的轨道。
  负责人想就此掰回来,似乎已经有难度了。
  如果照程珈书说的齐头并进,就代表以利益为条件,沂港船舶在得利的同时,要替TH在国内市场开路。
  这听上去好像是一桩互利共赢的好事,但祁砚听完只是微抬了下巴,手还随意搭在桌边,指尖微敲着,猜不透是在酝酿什么情绪。
  几秒的沉默,他忽地微挑了眉梢,“如果答案是否?”
  程珈书早就猜到有可能会是这个答案。
  她笑着抿了下唇,漫不经意地说:“那就抱歉了。”
  这个展位,TH就抢了。
  一场无言便生的硝烟对峙,负责人脸色越来越不对劲,祁砚却仍是气定神闲的那副模样,仿佛刚才受到威胁的人不是他。
  “那个……我们……”负责人这四个字刚刚说出口,祁砚敲在桌沿的指尖蓦然顿住。
  他抬头,眯眼盯着程珈书的眼,眸中泄出几分哂笑,“不知道程小姐听没听过一句话。”
  被点明喊到姓氏,程珈书脸色微变了下,显然转变的冷漠,“什么?”
  “君子不夺人所好。”祁砚话音很淡,却已然有了警告的意味。下一句“不然后果自负”他没说,程珈书却听懂了。
  早在回国之前,程珈书就找人调查过祁砚这个男人,盛名在外有好有坏,沂港一把手,立功缉毒警,良好的家世背景,每一处都是加分项。
  但偏偏,这样的男人在外,特意留下原先能被处理掉的把柄。
  也就是沂港船舶先前两个年度在恶意竞争中优胜存活的事。
  这说明什么?
  这把柄只可能是他自己留的。
  祁砚聪明就聪明在,他留的把柄够凶,但都不是能致命的。
  从那之后,没人再敢动沂港船舶。
  TH现在这一番操作算是踢上钢板。
  程珈书有眼力见,知道磕上祁砚这种疯子,日后行事定然不会轻松。她刚想接着说下一句话时,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
  她低头看了眼来电显示。
  像是自然就有的反应,她推开转椅,站起身,致歉颔首:“抱歉,我先失陪接个电话。”
  祁砚没看她,反是负责人奉承地笑了笑,说好。
  在程珈书快步离开会议室的后面十分钟内,祁砚只问了他三个问题。
  第一,上游区,沂港船舶是设计制造一体进行化,TH是分散式结合,谁有前景?
  第二,中游区,沂港船舶和TH年度关联销售额,谁高?
  第三,下游区,船舶经济运转的运输仓储,谁的发展可观?
  就是知道这家展商背后有多向发展的意图,祁砚现在才把要点摆在他面前,“我今天来,不是来听你们怎么做两家公司的协商的。只有一个选择,要么沂港,要么TH。”
  话说明白到这份上,祁砚就是在告诉他,做事动点脑子。
  程珈书那边打完电话,祁砚正好拎着西装外套,从会议室走出来。
  这明摆着是要走。
  程珈书两步站到长廊中间的位置,正好在祁砚面前。她一秒收敛接电话时的戾气,笑意嫣然地说:“祁总这是要走?”
  祁砚掀眼看她,没什么表情,“谈好了不走?”
  “可我这边还没同意。”程珈书脸上的笑意淡了淡。
  祁砚显然没把她放在眼里,投落的目光冷淡微凉,无形没入几分审视的味道,“程小姐,醉翁之意不在酒?”
  “什么意思?”程珈书右眼皮一跳。
  祁砚把桌下摸到的窃听器丢到她手里,耐心欠奉,不妨和她直说:“试探的小把戏少玩。”
  程珈书从来没碰到这么下不来台的事。
  但祁砚就是祁砚,只讲对错好坏。
  一场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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