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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狙-分卷阅读20

  视线转回到祁砚身上时,她还不忘打声抱歉,“祁总,实在不好意思,我这边有事还得失陪过去一趟。下次您来,表演下次一定准备好。”
  说完,唐家妮溜得跟脚底抹油似的。
  没一会,舞台区域就剩下苏婥和祁砚两个人。
  苏婥这边刚要走,祁砚那边伸手就是掐住她腰。他力道不小,掐住连一秒都不到,苏婥就怕疼地瑟缩想躲。
  但无奈舞裙限制住了周转,她转身就撞进他怀里。就算她穿了八厘米的高跟,还是不及地刚到他微滚的喉结处。
  男人颀长的身影遮挡了光线,暗影落下时,胸膛滚烫,浪涌起伏。
  漫过黑衬袭来的热度更是灼得她掌心一烫。
  “听不见我问的话?”祁砚敛颚,居高临下地盯着苏婥,眉目的锋利感不带自生。
  注目的那几秒,似乎快要压去她红色舞裙绽放处的那一丝活跃。
  苏婥没看他,手还搭在他肩上,不动声色地脑子转得灵活,但这会知道装傻了,“你刚问了什么?”
  话落,腰间力道加重。
  苏婥没想祁砚这狗东西会真用力。
  刚刚没掐到,这回倒是真掐。
  苏婥疼得倒吸了口凉气,像是报复一样,虚握着拳头无意便打在他肩头。
  但问题是,她向来没什么劲,像海绵中坠入的一丝雨线,淡薄,绵软,毫无攻击度。
  知道祁砚皮厚疼不了,苏婥闷了闷气,反驳说:“答案不是明摆着呢吗?”是从来没有过的怨声。
  “什么?”祁砚难以置信她这种反应。
  苏婥意识到自己刚刚态度偏于叛逆了,一秒收敛,没什么表情地说:“吊你。”听上去又敷衍又倔强,还老实巴交的。
  见他不说话,她还不忘重复一遍:“你在,我能跑去吊别人?”
  祁砚盯她几秒,忽地笑了:“哪个字?”
  “什么——”下面紧接着的“哪个字”还没问出,苏婥就领会祁砚是在问什么。
  她温吞地嗯了声,转念想到上次祁砚说她钓鱼那事,旧账一把翻出来。
  仗着圣诞夜那晚关系临近低谷,现在见机能逆转,索性眼也不眨的干脆:“钓鱼的钓。”
  她就是故意的。
  我养鱼,你能拿我怎么办?
  一方面在逆转,一方面也在试探,想看看他会不会因为那晚真的想和她断。
  但类似的小心思,苏婥喝完酒玩过不是一次了。久而久之,祁砚仿佛有看透她心的能力,深谙她每一句话隐含的意味。
  现在,祁砚当然也能读懂这只小狐狸的想法。
  他眼尾挑出浅显的弧度,微松扣在她腰间的手,想都没想就直接拍了上去,“谁给你的胆子?”
  这一拍,苏婥不仅没能站起身,反而被他直接拍进了怀里。
  这一刹那,扑通的传递,苏婥鲜明地感受到自己心跳的节奏变化,由慢及快似乎都只在一秒之间。
  她大半身都在他怀里,没吭声再多一句话。
  祁砚也不是会在外面多闹的人。
  他要带她回家,但苏婥想到城西冰箱里还有很多菜没有吃完,提议问他去不去。
  说出这点的时候,苏婥自己都是忐忑的。
  虽然城西的房是祁砚的,但他基本不去,一定意义上,城东才算是他的主场。而城西就像是随手丢给她的一块区域,一块他向来不会肆乱侵占的区域。
  苏婥不清楚祁砚今天来舞团算不算是上次对峙后的某种让步,但以礼相还地,她觉得自己也该说些什么。
  所以紧接着上一句,她犹豫后,还是补充说:“这个点,我想你还没吃饭。”
  祁砚偏头看她,像是被说中心思,很淡地应了声:“安全带。”
  苏婥抿了下唇,听话地拉出安全带系好。
  一路上,照着祁砚开车喜欢清静的习惯,苏婥全程视线定格在副驾驶的窗上,眼见着繁华点亮的霓虹抛成斑斓光线。
  沉静弥漫在每一缕温热的呼吸间,她没说一句话。
  他们相处的气氛也没受到一点影响。
  城西的房子一百多平,装修是最简洁的中式香槟风格。
  高阔的落地窗,垂幔纱帘,客厅竖向的两道连墙玻璃镜借用镜像原理,巧妙地从视觉上将客厅原先扩大面积既视感。
  按普通家庭来说,两室两厅一书房,一家三口都够住。
  苏婥一个人住嫌大。
  她当初想搬到小房子里,祁砚只给她两个选择,要么城西,要么城东,连郊区原先常去的那栋别墅都没考虑。
  权衡之下,苏婥当然选城西。
  只是没想,一住就住了四年。
  进门已是天幕暗沉时分,苏婥舞裙外罩了件羽绒服,就算一路车里空调吹得暖身,从地下_0_che_0_ku到上楼这段距离,手脚还是无例外地冰冷。
  祁砚跟在她之后进门。
  室内地暖空调都随之打开。
  兴许是到了晚上,苏婥没吃晚饭的习惯,晚饭的荤素结合基本都是按照祁砚的喜好来。
  她忙,就没管在客厅的祁砚。
  准备好晚饭端出来时,祁砚正好站在电视机前面的碟片架边。
  背对光源的偏角,暖调光线影影绰绰,苏婥隐约只能看清他下颌线条锐利的侧脸。
  还有他手上拿的那套恐怖片碟片。
  她知道的,他最不要看的就是恐怖片。
  偏偏她最爱看。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她喜欢的,他排斥。
  譬如她爱吃甜,他讨厌;她不吃辣,他口味重;他喜好黑色,她嫌色调太沉,喜欢明艳靓丽的红色……
  太多了,一时都难以列举完全。
  这大概就是以小见大,代表他们从骨子里就不合拍的表现吧。
  苏婥想到这些细节,无奈地轻叹了声,把盛好饭的碗放在桌山。
  不用她说,祁砚闻声,放下碟片,朝她走来。
  可桌上只摆了他一份碗筷,苏婥显然没吃饭的意思。
  “你的呢?”祁砚皱眉看了眼她。
  苏婥实话实说:“跳完舞,我一般不吃晚饭。”
  “去拿碗筷。”祁砚根本不给她回旋,语气不由分说。
  苏婥不想吃,杵在原地不动。
  “要我请你?”祁砚随手把碟片丢在桌上,“啪”的一声,碟片外包装的塑料壳砸在玻璃桌面上,他没再多一句。
  苏婥不情愿,但还是鬼使神差地违心,转身去厨房拿了碗筷出来。她不饿,吃不下饭,祁砚也没逼她盛饭。
  排开上回在城东吃早饭因为穿衣服的故意挑衅,苏婥吃饭一般是安静安分的,碗筷也尽可能不碰碗边,发出刺耳的声音。
  她夹的都是蔬菜,夹一次能吃好久,祁砚不用猜,都能看出她不想吃。
  由她吃完后,祁砚没走,反是从备用酒柜里挑了瓶酒,倒了杯坐到沙发上。
  苏婥则是将店里带回来的圣诞节气球彩饰什么的进行规整,买了很多,但大多都没用上,扔了也是浪费。
  最近店里闲时都在装修打扫,她干脆从店里带这些回来。
  箱子里有个圣诞牛角的发箍,是她那天本来准备戴的,正好配她那条红色的鱼尾裙,好看。
  但后来因为和祁砚闹那一场,就没机会戴。
  苏婥屈身蹲在箱子边,就在电视机旁,原先单薄的身子,在浅淡的光晕下更显纤瘦,美人惹眼,弱不禁风。
  祁砚盯着她看了会,是连他自己都没能察觉到的目光聚焦。
  见她一动不动的,不知道滞愣在那想什么屈身够及的高度,和小孩一般,祁砚最终还是起身朝她走了过去。
  苏婥听到祁砚的脚步声,知道他在身后,但她没抬头,也没转身,只是很突兀地起了个头,低不可闻地感叹说:“都浪费了。”
  祁砚没说话。
  苏婥尝试性地又说:“戴都没戴。”
  也不知道是在抱怨,还是在撒娇。
  祁砚原先插在裤兜的手出来,在她脑袋上方,停顿几秒后,还是落手拍了下,“起来。”
  苏婥抬眼,眼睫微颤了下,没动。
  “听不懂话?”祁砚这次的语气很好,像是耐心充沛。
  苏婥迎光望着他,眯了眯眼,适应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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