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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爷驾到束手就寝-分卷阅读3

,这杏花糕便便宜你了。”
  她捏了块热腾腾的杏花糕,喂到猫儿嘴边。
  “喵。”
  “莫要舔我的手。”夜半,河畔来往的人烟很少,只闻见女孩儿欢快的声音:“乖,让我看看你是公是母。”
  猫儿被提起来了一只腿……
  女孩儿笑得越发大声了:“不准再舔我了,公母授受不亲。”
  “喵~”
  嗯,十分羞涩的叫声。
  一幕一幕,如梦似幻,像古老的戏,在远处传唱。
  梦里,她记得,她遇见的男子唤楚彧。
  梦里,那只猫儿的眼睛是微微的湛蓝色。
  “七姐。”
  “七姐。”
  谁在唤她,她睁不开眼,被一幕幕老旧的回忆缠缠绕绕。
  床榻前,梳着丫鬟髻的女子走近,轻轻摇晃了梦魇中的女子:“七姐,七姐醒醒。”
  她呢喃梦呓不断,声音断断续续,让人听不真切。
  床前伺候的丫头急急忙忙往外跑:“快去禀夫人,七姐病危。”
  卫平侯府噩耗传来,一日间,七姐景姒病如山倒,发热不退。
  夜半,已三更,主院外,传来声响。
  “外面是何人在喧哗?”
  披衣走出来的女子三十出头,柔弱如柳,十分貌美。
  这便是国公萧奉尧的夫人,柳氏月洳,翰林院正柳府的庶女。
  门外,年长的嬷嬷走近:“回夫人,是景和院的丫头。”
  柳月洳挑挑眉:“哦?”
  安嬷嬷又道:“是景和院里的那位主子染了恶疾,发热了好些天不见好,这便来求国公爷差人去宫里请太医来给她瞧瞧。”
  景和院里住的是国公府的嫡姐,虽那位身娇肉贵,可到底没了卫平侯的依仗,便也不得下人们的尊重。
  “现下国公爷歇下了,你差人去宫里走一趟。”柳月洳拢了拢肩头的貂绒披风。
  “夫人,”安嬷嬷不解,夫人素来与景和院的主子不和,卫平侯爷又没了,何必再对那孤女客气。
  柳氏从侍女手里端来茶盏,不疾不徐地扣着:“昨日里听国公爷,钦南王府的常山世子得了重患,怕是宫里的太医这会儿都去钦南王府问诊了。”
  去不去问,是她这个国公夫人的气度,请不请得来太医,便要看景和院那位的本事了。
  安嬷嬷自然懂:“夫人所言有理。”
  如此一来,即便国公爷问起来,也只怪得上那位主子福薄,造化不够。
  柳月洳啜了一口茶水:“国公爷难得休沐,莫让闲杂人等扰了清净。”
  安嬷嬷心领意会:“奴婢这便让那丫头安生些。”
  这夜,高热不退的,除了国公府景和院里的那位主子,还有位身娇肉贵的主儿,也染了恶疾。
  这可急坏了钦南王府的一干主子奴才。
  钦南王爷急火攻心,红着脸吼:“我儿如何了?”
  屋里,跪了一地的太医,各个头冒冷汗四肢发抖,实在无法,这位异性王爷,着实是惹不得。
  太医院首江大人用袖子抹了一把豆大的汗:“王爷放心,只要给世子服下火灵芝,这热便能退下来。”
  钦南王眉头一松:“最好如此。”鹰眸微抬,“不然,本王便将你与那火灵芝一锅炖了。”
  “……”一干太医噤若寒蝉,五体伏地,无一不瑟瑟发抖,这位爷啊,真真是暴力无常。
  这时。
  “阿娆。”
  床榻上昏迷多时的钦南王世子梦呓着,断断续续地,紧闭着眸,不见平日的妖治,却多了分病态的柔美。
  “阿娆……”
  题外话
  楔子是倒叙,第一章才是重生伊始
  我如约而至,你们在吗?·k·s·b·

  ☆、第二章:世子爷,尾巴出来了

  床榻上昏迷多时的钦南王世子梦呓着,断断续续地,紧闭着眸,不见平日的妖治,却多了分病态的柔美。
  “阿娆……”
  钦南王附身侧耳去听,只闻见几句反反复复的轻唤呢喃。阿娆?
  莫不是烧糊涂了?钦南王急了,对着一屋子侍奉的下人嚎:“还不快去取火灵芝来!要是我儿的脑袋烧坏了,你们的脑袋够赔吗?”
  得,哪够?谁不知道榻上那位少主子金贵。
  华支管事上前:“王爷,您忘了,上月您将火灵芝当做朝贡物资,送去了宫里。”
  此话一出,太医院一干人等束手无策了,正面面相觑一筹莫展时,钦南王爷一声吼:“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去偷出来。”
  太医:“……”整个大凉,也就只有钦南王府的人敢这么明目张胆地藐视皇威了,谁叫楚王府兵多马壮。
  “江太医。”钦南王爷突然放软了嗓门。
  江太医抹汗:“下官什么都没听到。”
  大可放心,钦南王府的舌根,谁有胆子嚼。
  钦南王爷满意了,捋了捋胡子,一本正经很严肃很认真的样子:“嗯,你要是听到了,本王就把你的耳朵割了。”
  一干太医:“……”
  于是乎,这夜里,皇宫国库遭贼,几箱稀世药材不翼而飞。
  对此,太医院一干老医者,一边扇扇子熬药,一边心肝战栗。
  二更声响,到了后半夜,钦南王府才安生下来没一刻功夫,世子院里,又鸡飞狗跳了。
  钦南王爷才刚坐热凳子——
  “王爷!”
  管事华支少有如此失礼的时候,也顾不上行礼:“王爷,不好了!”
  鹰眸一凛,不怒自威,钦南王道:“咋咋呼呼地做什么!”
  华支吁了口气:“王爷,膳房的药不见了。”
  王爷脾气暴了:“什么?!”
  屋里屋外顿时静了。
  完了,要出大事了!
  连一贯处事泰然的华管事也乱了手脚:“还有,世子,”顿了一下,“世子也不见了。”
  “砰——”
  钦南王爷手里的茶盏,磕了地,千金难买的青花瓷碎了一地。
  真完了!大事不妙。
  “咚——咚——咚——”
  三更声响,寂静的巷尾里,更夫的声音悠长不散:“天干物燥,心火烛。”
  忽而,传来声声咳嗽,愈发难抑。
  “咳咳咳……”
  男子的声音,似乎极力隐忍着,带着微微颤音,茶肆留夜的路灯打过,映着男子的轮廓,侧颜绝艳,美若芳华,笼在昏暗的光里,略带着病态的白皙。
  菁华走上前,着实担忧得紧:“世子,您出府到底所为何事?”世子爷方醒,这身子骨还弱着呢,药也没喝,连衣裳也未拾掇,便急急忙忙出了府,菁华倒从未见过他家爷这般失态的模样,“您大病未愈,有什么事,吩咐属下去做便可,万不可——”
  话还没完,楚彧停在一处墙院前,手里抱着那蛊从钦南王府里带出来的药,妖媚的眸子微掀:“我没力气,你蹲下。”
  菁华不明所以:“世子,若是王爷知道——”
  话还没完,楚彧便没了耐心,心急的不得了:“蹲下!”
  世子爷这是要翻墙?做这般有**份的行经?
  菁华吞下一肚子疑虑,蹲下,浓黑的眉毛拧紧。
  一双坠了银丝金边的长靴踩在菁华背上,伴随着几声急促的咳嗽声。
  菁华一急,抬头看去。
  楚彧抱着药蛊,心地护在怀里,轻斥:“不准抖,要是洒了我的药,你便取你性命。”
  怕药洒了,您倒是喝呀。菁华沉默不言,低下头,运力稳住身子,这三株火灵芝就熬出来那么一碗,便是一滴,也诚然是珍贵至极,洒不得。
  大抵是世子爷烧了几天,身子骨虚着,这墙翻得不是那么利索,菁华只听见一声落地的重响。
  可别摔着了爷!
  菁华立马运功,翻上了两米高墙,一眼望去,微微诧异:“这里是,”望了望侧门的牌匾,“国公府?”
  大凉一品臣,国公萧奉尧,与钦南王府井水不犯河水,并无往来。
  世子爷何以来翻国公爷家的内墙?
  菁华跳下围墙,只见他家世子爷熟门熟路地进了一处僻静的院落,随后嘎吱一声,门被关上了。
  菁华在原地呆若木鸡,他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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