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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爷驾到束手就寝-分卷阅读37

子寝殿内,也是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寝殿的门被推开,苏暮词走出来,侍女立马端来热水为其净手,小心仔细地洗去手上的血。
  皇后焦急:“太子怎么样了?”
  取来棉布,苏暮词将指尖擦拭干净,回道:“血已经止了,没有伤到要害,修养几日便无大碍。”
  皇后这才松了一口气,斥道:“他楚彧好大的胆子,竟敢当众行刺。”
  苏暮词沉吟片刻,道:“姑母,太子表哥不是楚世子所伤,凶手是个女子。”
  皇后惊愕:“女子?御林军分明当场抓获了凶手,是楚彧无疑,你这话是何意?”何况,常山世子怎会为他人吃这种闷亏。
  苏暮词挥手,将侍人都屏退,对皇后言:“太子表哥的伤,是女子的发簪所致。”
  这凶手,竟是女子!
  一个时辰后,子夜已过,宫里的各位主子相继来东宫探视,也不知道是来看太子死了没,还是没死。
  “你果然来了。”
  晋王凤玉卿靠着东宫殿外的石狮子,饶有兴趣地看着疾步而来的女子。
  萧景姒抬头,双目相视:“你似乎在等我?”
  同先前宫宴上一般,她身穿黑色的国师官服,越发衬得皮肤白皙,模样清丽。
  连官服都未换下,想必,亟不可待。
  凤玉卿笑着点头:“本王是在等你,有件事要确认。”
  他倒料准了她会连夜来东宫。
  萧景姒神色未变:“那殿下确认了吗?”
  “嗯,确认了。”凤玉卿抱着手,走到她面前,玩味地看她,语气似真似假,“你不是来探望的,你是来谈判的,楚世子背了黑锅,你才是那行刺太子的凶手。”
  笃定的言辞,揶揄戏谑的口吻,凤玉卿仔细瞧着眼前女子,却未曾从那一双漆黑深邃的眸中窥得半分讯息,甚至,连喜怒哀乐都没有。
  萧景姒问:“说完了吗?”
  凤玉卿失笑。
  她倒是坦坦荡荡,半句辩驳的话都没有,只道:“你好像还有疑虑。”
  这是认了?
  凤玉卿愣了一下,实在未曾遇见过这般胆大包天的女子,这刺杀东宫储君的罪,重则诛九族,她却还这般淡然处之。
  “本王只是好奇,你与太子有何仇怨?与楚世子又有何牵连?”
  怎样的仇怨,能让这淡漠清雅的女子次次将太子置于险境。又是怎样的牵绊,能让楚彧那样桀骜不驯之人为她担了这诛九族的死罪。
  “晋王殿下。”她打断他的臆想。
  凤玉卿抬抬眸子,好整以暇。
  “莫要对我好奇,”她错身站在凤玉卿身侧,嗓音冷冷清清的,“会很危险的。”
  话落,擦身而过,走进东宫殿里,凤玉卿站在原地,哑然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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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偏偏喜欢倒叙,别说你看不懂,后面见分晓
  礼物鸣谢置顶评论,谢谢各位美人的礼物,笔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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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觉醒来,穿越到一个历史上没有的朝代,还连跳两级,成了两个小包子的娘亲。
  看着小包子嗷嗷待哺的小眼神,乔薇叹了口气。
  罢了罢了,既来之则安之吧,不就是当个娘吗?她还能当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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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四章:酒醉手刃

  话落,擦身而过,走进东宫殿里,凤玉卿站在原地,哑然失笑,如何能不好奇,这个女子,次次都让他惊心动魄,却又丝毫都看不透彻。
  几个时辰前,宫宴方散席,他见过她,站在正宫门的城门之上,一人一影一盏酒,这是他第一次得见,这总是不动声色的女子喜形于色。
  他提灯走近:“为何在此独酌?”
  萧景姒抬起头,笑了笑:“怎是独酌?”她抱着酒壶,素手指着城墙之下,“晋王殿下,你可知,这宫门之下,葬了千千万万的鬼魂,我啊,与他们共饮。”
  十年生死两茫茫,千里孤魂,无处话凄凉。一地空瓶,酒香浓烈,她却满身孤苦,在祭奠什么,追忆什么?
  “你醉了。”
  凤玉卿看着她白皙的侧脸轮廓,烛火昏黄,有些模糊不清,应是醉了,她摇头晃脑,地上的影子,打在城墙上,也晃动凌乱。
  萧景姒点头:“嗯,醉了。”她笑,凉到让人生寒的笑意,“所以,如此清醒。”
  那些刻骨仇恨,当她登高望远,俯瞰这皇城时,便卷土重来,来势汹汹。
  她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来,指着笼在昏暗里的金碧辉煌的宫殿,笑出了声音:“今日之后,我便要入住这皇庭,就是这,这块土地里,我几乎流尽了我体内的血液,我的生命,我的亲人,我曾经留恋的大凉,都葬在这里。”
  分明是清婉安静的声音,却像压抑了太久,借着酒意与故地,歇斯底里。
  血染皇城,故人不再,他仿佛也看到,兵临城下的烽火。凤玉卿凝眸,朝着她望的方向望去:“你是酒后胡言?还是夜观星象,预言如此。”
  他虽不信鬼神,却从未质疑过这位如今已位及首辅的女子。
  萧景姒摇头,笑出了声:“不用预言,我怎会重蹈覆辙。”
  她说,重蹈覆辙……
  凤玉卿端详审视着:“你到底在说什么?”
  萧景姒似是未闻,转头问他:“这个江山,你那么想要吗?”
  凤玉卿静默不语。
  萧景姒却抬头看他,他们从未这样,四目相视,再无其他。
  上一世,成王败寇,说到底,是她站到了东宫阵营,让凤玉卿输了皇位,卫平侯府也好,意岭关之乱也好,她总归是让他担了莫须有的罪。
  萧景姒说:“要不要我助你?”
  凤玉卿沉吟许久,笑了:“你真醉了。”
  她不置可否,不再谈及这些酒后乱语,扶着墙,跌跌撞撞地往登高楼走去,凤玉卿跟上她。
  她回头:“不要跟着我!”
  看着那一地的酒瓶子,他怎么能让她独行,凤玉卿上前。
  “别过来,”她爬上去,站在登高楼的石阶上,面向凤玉卿,笑了笑,“你不知道吗,我后面,是万丈深渊。”
  话落,她张开了手,朝后,缓缓倒下……
  “萧景姒!”
  凤玉卿整个身子扑去,却没能抓住女子的衣角,宫装的裙衫坠入城墙下,飘飘零零的一抹白色。
  五十米城墙,确实,是万丈深渊,怎有活路。凤玉卿脱口又一次喊她的名字,突然,眼前灯火闪动,只见白色的素锦张开,像夜里开了一朵妖娆的花,缠缠绕绕,扎在了毫无素色的漆黑墙面,昏暗的烛火里,女子便落在那素锦之上,黑色的长发铺在白色的素绸上,张扬而鲜明的对此。她撑起身子,借力跳起,衣袂飘飘,跃上了观星台,那是皇宫最高的地方。
  这女子,该死的不要命,又该死的迷人。
  凤玉卿握紧拳头,满手的汗,有生之年,从未见过这样胆大肆意之人。
  脚步声靠近,是凤玉卿的亲卫:“王爷,圣上有请。”
  凤玉卿驻足了很久,将手里的宫灯放下,转身走下了城墙高楼。
  他走后,萧景姒便在观星台上浅眠,风安静地吹,她做了一个梦,梦里,有她的半世浮生。
  那时,德妃胎落,凤傅礼给她判了绞刑。
  “圣上有令,献敏皇后萧氏,善妒成性无治后宫,残害皇储兹事体大,特令收押,执以绞刑。”
  她一觉醒来,却还在冷宫的床上,睁眼,已为皇后的萧扶辰就站在她床边,穿着金丝华服,头戴凤冠。
  “姐姐,你不去城门看看吗?”
  “你不去,那吊在城门下替你行了绞刑的女子,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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