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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公卿-分卷阅读217

,恪愿玩赏之后供于红帐,以犒全军。慕容恪。’红帐,也就是军妓所在的帐篷。
  在王弘的身后,站着五人,几乎是王弘刚把信放下,他们便走上前来,拿起这信,一一传递。
  五人看完,都是脸色大变。
  一个中年幕僚上前一步来到王弘身后,沉声说道:“郎君,万万不可理会。慕容恪这人擅阴谋,又是有备而来,郎君犯不着为一个妇人而冒险!”
  他的声音一落,另一个幕僚也走上前来。
  他拱手说道:“此言甚是。郎君,光禄大夫不过是个妇人,救与不救,于郎君声名无碍。”
  第三个幕僚也叫道:“正是,郎君万万不可中了他的激将之计。”
  “郎君,光禄大夫不管如何,也只是一个妇人而已。”
  “郎君万望三思,慕容恪不是易与之辈,他这是想置郎君于死地啊。实是犯不着因为一个妇人涉险……天下人对郎君期望甚大,若是知道郎君为了一个妇人不惜自身安危,只怕人心尽失。”
  最后一人说到了重点。
  这阵子以来,自家郎君对陈氏阿容的厮缠,已成了上流社会的笑话。
  为了一个妇人,做尽了荒唐事,最可笑的是,对方还不领情。
  天下间,最不少的便是美貌女人,王氏七郎何等人物?用得着缠着一个妇人不放吗?
  要得也罢,要放也罢,得不到放不了,顺手杀了也罢,都是他这个身份应该做的事。
  可他倒好,负天下厚望,竟为了一个妇人一而再的进退失据。
  既得不到,又放不下,还舍不得杀。
  甚至还与陛下两人,像个孩童一样争来争去,实在是太可笑,太荒唐,太令人不敢置信了。
  现在,便是勾栏中的吴娃越姬,也在那里唱着‘痴情最是王七郎’,而那些同样出身的名门子弟,更是动不动就拿这件事当笑话,极尽戏谑嘻笑之事。
  要说这一年建康城最大的话题是什么,必是王家七郎对一个风流道姑求而不得,尝尽苦楚的妙事。
  这一次,如果郎君就此罢手,他们只需要适当的宣传一下,世上的人,定然不会怪责郎君胆小怕事,临阵脱逃。
  ……
  幕僚们一句又一句的殷殷劝导中,王弘一动不动。
  直到众人说得口干了,他才优雅起身。
  虽然自从知道那妇人失踪起,他的脸色便有点白,可他一直是优雅的,从容的。
  便是此刻他起身时,那动作中,也丝毫不见慌乱和不安。
  可众幕僚并没有因此而感到平静。
  他们知道,自家郎君那是一个典型的‘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的人物,从小到大,便是夫人也没有见他慌乱过。
  话说回来,若不是如此,他也不会得到那么多人的看重和期望。
  对幕僚们来说,郎君那发白的脸色,便是最让人心下不安的。
  缓缓起塌后,王弘转过头,对上五个幕僚紧张不安的表情,王弘淡淡一笑,道:“该就寝了。”
  衣袖一甩,提步离去。
  望着他的背影,直到他消失了,一个幕僚低声说道:“郎君这是听进了,还是没有听进?”
  另一个幕僚摇了摇头,道:“不知也。”
  “郎君名士风骨,行事颇有任性,不顾家族名声处,我心下实是不安。”
  “以郎君的为人,只怕不会不应战。只看他接下来的布局了……万不得已,我们能做的就是不让郎君以身涉险,亲自带人营救。必要时,可以用非常手段。”
  最后一人的话,让几人连连点头。
  他们的脸上,还是大有忧色。
  这一次慕容恪的挑战,可真是看准了郎君的性格,把他置于两难之地。
  郎君要是不去吧,他以后想到自己不战而逃,会一直心怀郁郁。毕竟,陈容是他带出建康城的,慕容恪也是他的宿敌。
  而且在名声上来说,就算自己这些人怎么去掩饰,也会在郎君的人生中留下污点,会被一些名士诟病。
  这世上,慷慨激昂,从容来去,履陷地如平川,方是名士真风骨。
  去吧,那就十分十分不妙了。
  一来,这是必死之局,以慕容恪的大才,怎么可能没有陷阱?以有心算无心,对方有智又谋,又坐拥无数雄兵,郎君根本不会是对手。
  二来,身为琅琊王氏的嫡子,为了一个妇人不愿已身安危,不顾家族的厚望,这样轻身涉险,这样的人,就算救回了那妇人,也会被家族抛弃,被那些期望他大展政治才华的政客们抛弃。
  对那些人来说,成大事者,必定能忍,能狠,必要时,连父母亲族的性命也可舍弃,何况区区一妇人?连一个妇人也舍不得的男人,必定成不了气侯。
  完全可以说,郎君如果去了,不是死在慕容恪手里,便是断了自己的后路,断了他的政治报负。
  ……
  这时的陈容,已经沐浴更衣,小小的睡了一觉。
  不过这时刻,她一点也睡不着。
  不但睡不着,她还睁大双眼,冷冷地盯着前方。
  在她的前方,燃烧着一堆又一堆的火焰,火焰的上面,翻灸着牛羊。
  火焰的旁边,摆着一瓮又一瓮的美酒,浓汤和浆。
  同时,还有一个个或低低哭泣,或媚笑相劝的_0_han_0_ren女子偎在那些人的旁边。
  火堆太多,腾腾的火光直冲天际,把大地照得宛如白昼。
  欢笑声,喧闹声中,时不时有人盯向最中间的那个火堆处。
  哪怕是那些坐拥美人的将领,这时刻也无视怀中美人的殷殷相劝,和那些士卒们一样,悄悄地瞅向最中间处。
  最中间处,同样是一堆火焰,那火堆旁,坐着一个红衣女郎,她那艳丽的五官,被红裳染得如火光般灿烂,眉宇红唇间,那媚骨天生的妖娆,更是被火焰染了个十足。
  便是这般怒目而视,那眼神也是晶莹的,散发着腾腾生命力的。
  红火,红裳,衬得美人的肌肤越发如玉,面容越发艳丽,肌肤越发剔透。
  偏偏,她还是那般高贵,雍容,清冷。
  一个又一个悄悄瞅来的目光,已随着时间流逝越来越痴迷,越来越火热。
  饶是如此,这些杀人放火,可以顺手把刚刚睡过的女人灸烧着吃了的胡卒们,还是连调笑的话也不敢说一句。
  好一会,这红裳美人开口了,她冷冷地说道:“慕容恪,你这是什么意思?”声音靡软,正是陈容的声音。
  青铜面具下,慕容恪的薄唇扯了扯,说道:“阿容何必着恼?你看看你面前的那铜镜吧。想你长到这般大,一定不知道自己也可以这么美丽吧?啧啧,当真是一代尤物。我大燕虽然美人甚多,可没有一个如阿容这样诱人呢。”
  在陈容的面前,摆着一个塌,塌上有酒有肉,也确实有一面铜镜。
  两个汉女正跪在塌的两侧,慕容恪的声音一落,她们便抬着铜镜让陈容照来。
  这时,慕容恪慢慢转头,青铜面具下,他那深邃的双眼定定地看向陈容。
  朝着她上下打量一番后,慕容恪啧啧说道:“你们那些伪善的族人,定然不知道欣赏阿容这种美丽吧?啧啧,竟然还让你穿着那种无趣的蓝裳,真是暴殓天物,暴殓天物啊”
  在慕容恪毫不掩饰的欣赏目光中,陈容的牙咬了又咬,又挺了挺腰背。
  没有人知道,她的手心已经湿滑滑粘得慌。
  现在的她,根本没有外表表现出来的镇定。
  没有办法,任何一个妇人,被这么置于万军当中,被那么多火热的,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削了的淫邪目光盯着,只怕都无法保持平静。
  最重要的,还是恐惧。
  她毫不怀疑,只要慕容恪一声令下,自己便会被那些越来越疯狂的士卒给撕碎!
  从来没有一刻让陈容这样觉得,死,恐怕只是最轻的惩罚。
  只要愿意,眼前这个胡人将军,可以轻易地让自己生不如死,一直生不如死地这样活着,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地活着……
  火光中,慕容恪盯着陈容嘴唇上渗出的小小汗珠,不由一笑。
  这一笑,很邪魅。
  慢慢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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