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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姑(痴娘)-分卷阅读5

。但是南缇什么都没说,而是挎着包袱目光只看毗夜:“师傅我们走吧。”
  毗夜根本不理会南缇,早已冷然迈步前行。
  南缇屁颠屁颠追了上去。
  风然燕伸臂似欲说什么话,辗转嘴边却又吞了回去,一拂袖子招呼家仆,诸人浩浩荡荡向着同南缇毗夜相反的方向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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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毗邻码头的城镇名唤广海卫,在南缇看来广海卫是座很大的城市,至少比繁华岛要大得多。
  南缇和毗夜正在广海卫城中行走,前方突然来了一队官兵,粗}暴地驱散诸位行人,南缇和毗夜也不得不退让到路边。
  官兵们驱散众人,拿出崭新的告示贴覆在旧的告示上面,而后就有领头的军官指着告示,对周遭的百姓朗声宣布道:“城主大人这次已将赏金提到了黄金八千两!”
  黄金八千两!
  南缇听在心中一惊。
  黄金八千两是个什么概念啊!繁华岛上最富的渔户,一家捕鱼一年也只能赚二十两银子。
  南缇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什么事,这位广海卫的城主悬赏如此之高。她识得几个字,于是就自己独自走向告诉。
  南缇将告示读了一遍,大致知道是广海卫城主的独生儿子三年前在新婚之夜失踪,一连三年都寻不着他的踪影,城主心急如焚,就再次加重了赏金。
  “哼,才八千两黄金。”有人突然在南缇背后冷哼。
  南缇熟悉这个男声,她拧起眉头,回过头对风燕然没好气地说:“你不是要回镇海么?”
  风燕然不屑一顾:“回啊,我现在广海卫住几天不行啊?”他说着又从袖内掏出一枚令牌给南缇。
  南缇见这令牌上刻着一个篆体的“风”字,看不出来令牌的材质。
  “接着!”风燕然见南缇只盯着令牌观察,却不伸手接,他不由恼怒,胡乱将令牌往南缇怀中塞了,自己却偏过头去,昂首不瞥南缇:“本少看你方才读告示,眼睛尽盯在‘八千里黄金’那几个字上,本少便决定给你这个令牌,以后你不管走到哪里,只要看见风家招牌的钱庄,给他们看本少的这块令牌,莫说八千两黄金,这世上随意什么稀宝,都任你予取予求。”
  南缇听了手捧着令牌还给风燕然:“这令牌我不能收。”
  风燕然面色一白,但依旧辩道:“本少也不是白给你这令牌,以后任你在风家钱庄予取予求,但今夜……本少要对你予取予求。”他本是随意扯来解释的理由,随知说到最后一句,分}身竟不自觉地膨胀起来。
  南缇一听风燕然最后一句话,心中大骇,更加坚决地将令牌塞还给他。风燕然见令牌顷刻间就被还回来,忍不住不顾风雅,在南缇面前狠狠攥紧了拳头。
  南缇眼睛一眨一闭,转身逃也似地飞奔走了。
  风燕然想既然南缇不给他面子,难道他还求她不成?他本想一走了之,可是双脚根本不听使唤,完全迈不动离开的步子。  
  人群中一身无尘的白很出众,南缇很快找到了毗夜。
  南缇跟在毗夜后面,见他在一户富户人家的宅院大门前停了下来,南缇观察到,这户富家的门口有布施。
  毗夜上前叩门,向这户人家求宿一宿。
  南缇赶紧上前说也想借住一晚。
  开门的老仆楞了半响,回过神来还是替两人都通报了,家主好施,便将这一僧一女双双接纳下,让毗夜和南缇两人晚上都住在这里。
  南缇由婢女引着带至安排给她的厢房,南缇道声谢谢进去放了包袱。她闭眼眯了一会儿,觉着口中干涩,就出来寻水喝,却发现风燕然阴魂不散又站在门外。
  风燕然站得很近几乎贴到门上,所以南缇一开门就不设防撞进了他怀中。
  南缇拼命挣扎,风燕然却用双臂死死将她栓住不放。南缇挣脱不得,只能瞪他道:“擅闯别家宅院,当心我报官!”
  风燕然却是嘴角漾开一抹弧痕,悠悠笑道:“我把这家宅院买了下来。”
  现在这家宅院是属于他风燕然的。
  南缇震住:“那这家的人呢?”
  风燕然嘴角的笑意就更浓:“本少自然给他们安排了更好的住处。”他又挑挑眉:“不同本少一起逛逛本少的新宅院么?”
  “不逛。”南缇觉着每每和风燕然说话她就一阵烦躁,喉中也更渴:“我要喝水。”
  而后南缇就借着喝水的由头,摆脱风燕然去了厨房。
  因为口渴难耐,南缇没用瓢舀水,而是直接双手举起桶咕噜咕噜喝下去了半桶水。
  喝完了她还没有出厨房,就觉着整个人都不对劲。先是头晕晕的,眨眨眼睛又感受到浑身开始发热,发躁,南缇熟悉又恐惧这种感觉,可她还是不自觉地就站在原地扭动起双腿,她觉着自己可笑,手竟轻车熟路一下子准确探入了自己的禁地。
  她很快自我湿漉。
  南缇看见风燕然徐徐走了进来。她想拒绝,可此时的她就像一棵紫藤花,先是种子,然后破土发了芽。发了芽就收不住,往上肆意放}荡的生长,然后开出许许多多妖冶的紫色,一株株、一束束、一架架,迎风绽放,没有风也摇摆,仿佛无时无刻不在说:你来采我呀,你来呀,你来采呀!
  她引着风燕然的手解开了自己外衣、里衣、亵衣,又当着风燕然的面扒开了自己的腿。
  南缇觉得造字很奇妙,明明是最不堪的动作,却偏偏会站成一个“人”字。
  风燕然也觉着自己有些不堪,下药不是君子所为,如果南缇没有从下船开始就对他冷言冷语,刻意疏远,风燕然是不想给南缇下药的。而且他就算下了药,也还在一直纠结等会儿吃晚饭,究竟要不要让南缇吃这些下了药的菜,喝这些下了药的水。
  风燕然尚在挣扎,南缇却自己跑过来主动将这些水一饮而尽。
  且南缇的反应,比他想象中更要情迷意乱。尤其是南缇的手覆上来,扣着风燕然的掌背,教他如何一层一层褪去她的衣衫,教他如何在她身上游走,在凝白的丰丘上画一个大圈,再在丰丘的挺立上画一个小圈……
  风燕然心中阵阵轻颤,面对这个女人,他一次比一次焦灼难耐。他想念她永远新鲜艳丽的身}体,想念她与他合二为一时的每一个表情,每一次轻颤……
  若食髓知味,他先前不晓得也罢了,现在已尝过滋味,又怎么还能放得开。
  风燕然轻轻地叹了一声,真是恨不得咬她一口,咬死她。
  这个时候,南缇又主动伸过手来,似拉似扯,又狠狠挠上风燕然的背。
  她喘息不定,已完全被自己蓬勃蔓展的欲念所左右,脑中只剩下一片迷乱。
  风燕然早已小腹紧绷,刚硬如铁,此时被南缇挠背,更胜过白爪挠心。他掀开袍子胡乱将里裤褪至膝下,微微抬了南缇的右腿,猝不防就闯了进来。
  风燕然用力过猛,他自己连带着南缇一齐后退,南缇更是背贴到墙上。风燕然就让她贴着墙,自己抬着她的腿似迎风扶柳般摇摆起来。
  南缇的小腿贴上墙壁的水桶外壁上,风燕然的每次动作南缇的身子就跟着晃,南缇的身子晃水桶也跟着晃,桶里还剩的半桶水就一下一下泼溅出来,地面渐渐湿了一大片。
  就像她的水,她的湿。
  因为小腿和身}下的双重焦灼疼痛,南缇实在承受不住,就低头一口咬住了风燕然的肩膀,似带哽咽哭泣道:“不行,不行……我站不住。”
  风燕然闻言就一手托住她的臀,又麻利将她的双腿统统环绕在腰上,用另一只手牢固扣住她的双踝。
  铁杵却始终没有停止动作。
  莽撞一下进去,风燕然就发现以这样的姿势他闯入得更深,明显顶到了什么东西,那东西一沾上瘾,勾得他以后下下都要这样凶悍地直抵最深处。伴随着愈来愈的紧致和粘腻,风燕然忍不住重重在南缇臀上拍了一下,对她低低吼道:“这样站得住了吗,嗯?”
  


☆、广海卫(二)

  南缇仰身看着房顶晃呀晃,她整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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