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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美人-分卷阅读10

  他脾气算好,又是个讲道理的,言语之间并没生气只有惋惜。
  “就那么喜欢他?”宫丞沉声问。
  郁南点点头:“嗯,我想成为像余老师一样的画家,有一天能办个人画展。”
  宫丞挑眉说:“成为画家和办个人画展其实都很简单,你也可以。”
  郁南不敢狂妄自大:“我画得还不够火候。”
  宫丞:“艺术不是只看火候,还看灵气。除了这个,人脉更是凌驾其上。”
  郁南疑惑道:“人脉和艺术有什么关系?难道画得足够好,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宫丞不想戳破他的天真,只侧面道:“画得足够好当然可以说明实力,但是人脉、阶层、背景,也是一个画家成功与否的重要因素。等你像老余这么大的时候,这些都会拥有。”
  他不介意将郁南送上高峰,这原就是他打算赠予他的。
  郁南还是不太赞同:“画画不应当与这些扯上关系。我们教授说,心无旁骛,蓦直前进,才是求艺术大成的核心要义。”
  在这方面,郁南的固执显得有些可爱。
  宫丞不得不承认,年纪小一点的情人会给生活灌输新鲜的生命力,那么其它的不足也就不值一提了。
  宫丞见他还在看掌心,便说:“好了,别看了,补了一张纸质的给你。”
  说着,他拿出一张纸,上面果然龙飞凤舞签着余深的名字,甚至还题了词:祝郁南,前程似锦。——余深
  郁南惊喜,用另一手急不可耐去拿:“余老师的亲笔签名!”
  偶像的墨宝拿在手中,郁南反复端详,几乎爱不释手:“谢谢宫先生!”
  耳旁传来宫丞的低笑,似乎在笑他小孩子心性:“今天开不开心?”
  一抬眼,就对上男人深邃的黑眸,里面明晃晃地写着纵容、喜欢与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郁南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个下午与其说宫丞是在陪他开开眼界提高审美,不如说是完全投他所好,是一种温和又不失霸道的追求。
  看展览、送面具、要签名,没有哪一样不是直白地送到他面前。
  他的手还被宫丞的大手抓着,像被抓住后颈肉的猫,脸冒着热气道:“开心。”
  男人说着话,将他的手完全包裹住,轻轻在他手背上摩挲了一会儿,又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插入自己的指缝里,玩具似的,慢慢把玩。
  这姿势并不令人有强迫感,反而令郁南有种被呵护的感觉。
  车子中央的挡板早就升了起来,这是一处私密的空间,又令郁南感觉到危险。
  他变得僵硬,一动也不敢动了。
  他直觉要发生点什么,可又说不清楚。因为除了与他十指紧扣,宫丞没有其它出格的举动。
  若是覃乐风在的话,或许可以替他分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比如,这算不算是一个约会,又比如,这算不算是一次牵手。
  郁南搞不清楚。
  路旁一闪而过的霓虹灯照得男人的侧脸忽明忽灭,隐隐有一点点烟草气息,或许是刚才在会场的吸烟区沾染上的。
  郁南不自觉看他的侧脸,脑子里乱七八糟,什么展览、什么余深都忘得差不多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紊乱的心跳里,思维在艰难地运作。
  “开心就好。”宫丞道,“不算我白费力气。不过你要是喜欢弹钢琴,我们还能在音乐会睡一觉。”
  要是喜欢赖床,那就没什么比这个更好。
  昨天刚从国外回来,加看了一天展览,他有些累了,单手靠在车窗上,长指按着太阳穴。
  这种话对郁南来说太热情了,简直就是情话。
  他羞赧,又觉得有点_0_ci_0_ji:“在音乐会上还是不要睡觉了。我妈妈说他们剧团在舞台上表演的时候,其实连观众挖鼻孔都看得见,每个表演者都最喜欢认真的观众。如果在音乐会上睡觉,乐团的人肯定能看见,他们会觉得自己不被尊重。”
  宫丞失笑:“我在下面,他们不敢。”
  男人平时都很有威严,许是很少露出笑容,因此眼角显现出些微纹路:“你要不要陪我去?”
  郁南心中一跳,把脸侧向另一边。
  差点就答应了。
  他真的好喜欢宫先生啊。
  *
  “郁南,楼下有人找你。”
  郁南面红耳赤,脚步虚浮,还没进到宿舍门,就有同学来喊。
  他下了楼,路灯下停了一辆油光锃亮的黑色汽车,漆面反射着看起来就很贵的光。那车和宫先生那辆有些像,他一开始还以为是宫先生叫司机倒回来了。
  车门开了,一只穿着黑色皮鞋的脚先放了下来,然后露出一个年轻男人的身影。
  对方面容清隽,眉目淡然,看到郁南有些怔忡,面露讶然。
  郁南已习惯别人对他的目光,还在张望到底是谁找他。
  那人却回过神,径自对着他走了过来。
  “郁南你好,我严思尼的哥哥严思危。打扰了。”
  严思尼?
  这名字怎么有些耳熟?
  郁南蓦地想起来,那晚将他推倒墙上还踹过他的那个唇环男,好像就叫严思尼,前几天听覃乐风说过。这是他哥哥?怎么长得一点都不像。
  严思危说完那句,又转过头去对车里喊:“出来。”
  口吻十分严厉。
  只见严思尼慢吞吞从车里钻出来,满脸写着不情愿,左脸也有个浮肿的巴掌印,一身衣服脏兮兮的,眼神怨毒地看着郁南。
  那晚之后郁南就没见过严思尼,他以为再不会见到这个人了,对方却找上门来,这是还要找他算账吗?
  谁知严思危说:“你不要怕,我们是来道歉的。”
  郁南:“……”
  “说。”严思危将人狠狠一推。
  严思尼含糊道:“对不起。”
  郁南:“……”
  严思危冷道:“你这是道歉的态度吗?要不要我再教教你?”
  那晚得意忘形目中无人的严思尼不见了,在他哥的教诲下怂成一条阴暗的狗:“郁南,对不起,我害你受伤,请你原谅我。”
  郁南被他看得头皮发麻。
  这样的道歉他并不想要,再说道歉其实毫无意义。
  “家父让我也向你道歉。”严思危抓着弟弟衣领把他推到一边,纤瘦的手腕好像有种与之不符的爆发力,“我们严家从来没出来这样的丑事,简直道德败坏,阴险狡诈。若不是遇到宫先生这次较真,这家伙还能把闯过的祸或弄过去。”
  郁南十分过意不去。对不起,是我管教不严,请代我也向你的朋友道歉。”
  不远处,严家的司机在车上等待,来来往往的学生也好奇地朝他们看过来。
  而严思尼大概觉得丢脸,已经重新上车去了,将车窗关得死死的,郁南知道他一定躲在车窗后用憎恨的目光看着他。
  郁南想起了他小时候闯祸,用画笔在别人装修好的房子里乱画一通,舅舅带他去上门道歉赔钱的一幕。
  郁南还没年长的人这样郑重地道过谦,批评起自己来还毫不含糊,连忙退了一步:“不是你的错,也不是你们家的错,你不用道歉。事情已经根据相关规定处理好,我朋友也不会再把精力放在这些事身上,都过去了。”
  严思危道:“谢谢。我保证他以后不敢再来找你们的麻烦。”
  郁南莫名被人找上门道歉已经有些摸不着头脑,严思危临上车前却又像忽然想起了什么,倒回来问:“郁同学,你好像不是深城人。”
  郁南说:“我家是霜山市的。”
  严思危点点头:“不好意思,是我冒昧了。”
  郁南将怪诞的大红色的面具抱在怀中,与他白皙精致的脸皮对比,就像妖舞祭里突然冒出来的小妖精。
  刚要回宿舍,却又听到另一个人喊他。
  封子瑞倚在机车上,看不清表情。


第九章 想你
  “学长?”郁南走了过去。
  离得近了,封子瑞的表情才在路灯下逐渐清晰,开口却是一句没头没尾的话:“郁南,我最近是不是给了你压力,让你觉得不太舒服?”
  郁南不明白他的意思:“什么?”
  封子瑞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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