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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美人-分卷阅读74

寻找婴儿。事实证明的确有人曾报警说捡到婴儿,当地警方不作为,说弃婴要放进福利院,那对夫妇便将婴儿带走了。
  郁姿姿夫妻俩去了乡下表演,通讯中断,半个月后便回到了千里外的霜山。
  于是严家苦苦沿着原来那条线寻找无果,这一分离就是二十年。
  奶奶回来时,郁南已经丢了。
  她这二十年不断自责,若是不在寺里吃斋,而是早一点将开过光的吊坠送回来给郁南戴上,那么这件事可能就不会发生。
  “封建迷信要不得。”爷爷拉着奶奶的手,“你看,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加加这不还是回来了?”
  郁南怔怔地,灯光打在他脸上,粉雕玉琢。
  陪伴了奶奶一会儿,爷爷拿来相薄,带着老花镜翻照片给郁南看。
  郁南小时候的只有一张,眼睛还不大睁得开,包在襁褓里,抱着他的是一位美丽温婉的女人。即使她未看向镜头,也能察觉她惊人的美貌。
  他心里有什么被触动了。
  这也是他的母亲。
  生下他,然后失去他,郁郁而终的母亲。
  她本质上对他爱,和郁姿姿没有任何区别,很难说谁更爱他一点。
  佣人走进来,附耳对爷爷说了什么。
  爷爷脸色肃穆:“让他们走。”
  *
  下午,郁南走时,是严思危开车送他的。
  爷爷依依不舍,连连叮嘱,以后要是愿意的话就来看看他们。
  院子里停着另一辆车,玻璃关得严严实实,里面像是有人。
  严思危说:“那是父亲。”
  郁南吓了一跳:“我、我……”
  严思危淡淡地说:“父亲听说你来了,想看你,但是爷爷不准他下车说怕吓到你。他又舍不得走,就只好留在车上远远地看一眼了。”
  郁南:“……”
  他想起上次严思危带严思尼来道歉的严厉,心想,严家的规矩真的很森严,连一家之主也不可以反驳长辈。
  和他们郁家完全不同。
  郁家民主开放,只要不违背道德不犯大错,每个人都可以自由选择生活方式。
  郁南今天受到的冲击很大。
  严思危见他不说话,还以为是昨天那个电话让郁南还在介意。
  “抱歉。”严思危说,“我昨天说得有些过分,你和宫丞的事——”
  “谢谢你告诉我。”郁南打断了他。
  严思危看了他一眼。
  见郁南靠在椅背上,眉头轻锁,短短一天之内,像是长大了很多。
  他沉静了些,也成熟了一些,不知道这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我太关心则乱了。”严思危道,“对你来说,我不过是个比陌生人稍微好一点的路人,我站在哥哥的立场教训你的确不应该,是我没有考虑你的感受。”
  郁南转过头来说:“你不用考虑我的感受,我需要你直接了当地告诉我。如果所有人都像你一样直接,世界会美好很多。我还得谢谢你,否则我永远都不知道自己只是个玩物。”
  严思危听出了些什么,疑惑又不敢确定:“你的意思是你和宫丞不是我想的那样?”
  郁南说:“不,是你想的那样,但不是我想的那样。”
  绕口令一样的一句话,严思危被弄糊涂了。
  郁南的语气是生硬的。
  述说的时候,唇角却不由他自己控制一般在发抖。
  明明没有告诉任何人,明明保持得那样平静,亲口再讲出这件事,他的眼泪止不住掉落下来。
  “哥哥,你以后再也不要提起这个人了。”
  结束话题前,郁南这样说。
  郁南自己没留意到,严思危却因为这一声不经意喊出来的哥哥心神巨震,差点握不住方向盘。
  等了二十年的一声哥哥,让严思危神情紧绷,恨不得立刻伸出手去揉揉郁南的头。
  他的亲弟弟,一母同胞的弟弟。
  终于找回来了。
  车子开的不是之前那条路。
  郁南已经整理好情绪,见状问到:“你带我去哪里?我们不是要回酒店吗?”
  看他那样子,质问得率直可爱,严思危微笑道:“是回酒店。不过之前的酒店体验不好,你们明天又要坐飞机,我已经让人换了一家。”
  郁南这才知道自己错怪人家了,闷声闷气地“哦”了一声。
  严思危说:“哥哥永远不会骗你,你只要记住这一点就好。”
  郁南不做声。
  很明显他想起来了,正为刚才那一声脱口而出的哥哥觉得懊恼。
  这样喊严思危,让他觉得自己背叛了同样爱他的郁家。
  真是烦恼呀。
  郁南察觉自己特别抢手。
  现在严家不强迫他回去了,郁家也不愿意放手了,郁南轻松的同时,还有了甜蜜的负担。
  这样也好,至少他不会再去想宫丞的事了。
  将郁南送回去后,严思危开车返程,迫不及待想告诉所有人郁南喊他哥哥了。
  到时候连存在感都没刷到的父亲脸色一定很好看,高压政策下生活了二十九年的严思危难得产生了愉悦感。
  半途中,他思索起郁南的话。
  他当时听到那声“哥哥”情绪太激动,此时才想起郁南说“不要再提起这个人”的时候是在哭的,而他竟然只顾着自己,连纸巾都没给他一张。
  严思危咬紧牙关,脑海中渐渐浮现一个可能——郁南完全不知道在被宫丞包养。
  如果是真的,那么说明,他的弟弟被人玩弄了。
  *
  郁南与家人回到霜山,并没有待在城里,而是和郁家人回了多年未回的老家祭祖,顺便祭拜郁姿姿的亡夫,也就是郁南的爸爸,宽慰他郁南的身世,算是一个圆满的交待。他们度过了大年十五,才重新启程回到城里。
  谁知一回去,邻居就告诉他们有人来找过郁南。
  对方形容:“好高的一个男人,很英俊的!看上去有三十几岁,不说话的时候吓得我腿软,我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有气势的人。”
  郁姿姿不解:“宝贝,是谁?”
  郁南心中一惊,手心不自觉攥紧:“阿姨,什么时候的事”
  邻居说:“就是你妈妈走的第二天!我告诉他你妈妈去深城了,他就道了声谢走了。”
  郁南想,还好,他们的机票返程是隔天,不然很有可能碰上。
  邻居却还在叙述:“啊哟,我看他下楼,还有保镖接着,司机什么的给开车门,排场好大的。我儿子也看见了,他是学传媒的,说好像是他们上次做个专题的那个什么富豪榜排名前二十的人。南南,你怎么认识他的啊?”
  郁南手心布满了冷汗。
  “我不认识。”
  说完他就进门了,郁姿姿回来后其实想问问他,但是她心思细腻,大约知道了对方就是宫丞。
  虽然不知道宫丞与儿子是怎么回事,可是看郁南明显不想提起,郁姿姿便也未提,她相信郁南可以处理好,若是郁南不想说,她不会去逼问他的隐私。
  只是接下来,郁姿姿就变着法给郁南煮好吃的。
  郁南这段时间一心一意陪伴家人,与覃乐风也恢复了联系。
  有家人朋友在侧,郁南以为自己已经好了。
  可是伤痛仍在夜深人静时袭来。
  在他没有防备的时候,会梦见男人从身后将他拥住,亲吻他的发顶,沉声叫他“宝宝”。
  每当这时,郁南就会猛然惊醒,然后睁着眼睛看窗外,直到窗外泛起鱼肚白。
  他害怕了。
  明明不敢是痛苦也好,痛恨也好,他都不想继续想起那个人,可是他的潜意识扔在贪恋那份温柔。就算他知道那温柔全是假象,他也没办法骗自己——他的心,痛的是未曾拥有。
  他一见钟情,全情投入去爱的人,什么都是假的。
  余深在微信和他联系,询问他假期作业,他一份也交不出来。
  余深:[宫先生前几天找我了,问你的情况。我见他神色不对,咄咄逼人,好像我不把你交出来就要吃人一样。你换号码,又是这种状态,是不是和他有关?]
  郁南却对他说:[老师,对不起,我……以后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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