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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美人-分卷阅读137

宽阔得足有一百多平米,墙壁做了满墙的书架,还放有方便拿书的梯子。
  书桌后挂着一张弓箭,宫一洛对郁南介绍:“我爷爷会射箭,这是他送给我小叔的,我小叔十几岁的时候也拿过箭术的奖。我爷爷说他什么都好,他会骑马、会射击、会格斗,就是没有经商的天赋。其实是爷爷误解了,他走了以后我小叔就开始接班,做得比我爸爸还出色,但是再没机会玩这些了。”
  听到宫丞以前的事,郁南很感兴趣。
  原来还有这么多关于宫丞的事他不知道。
  宫一洛说完就要去取给他看。
  刚走到书桌后,忽然顿住脚步:“咦,这是什么?”
  宫一洛把放在墙角的东西拿起来,好像是用牛皮纸包着的一幅画。
  他自己家里的东西他当然来的粗鲁,三两下就撕开要一看究竟,等纸皮撕开,里面的画露出真容。
  郁南神色便凝固了。
  宫一洛也想到了什么,他早就知道郁南和宫丞是怎么认识的了。
  全是因为这幅画。
  宫一洛开始慌张:“呐,郁南,你、你千万不要误会,我小叔会修复这个,真的和路易一点关系都没有。”


第八十七章 番外03
  郁南:“你为什么看上去这么害怕啊?”
  宫一洛:“???”
  郁南看到这幅画,其实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总之不是好感就是了。不过这幅画是他当初亲自修复完成的, 与其说是修复, 不如说是照着原样重绘了一幅。
  除了最开始的时候因为这幅画深深觉得自己被伤害了,现在再看见它, 郁南隐隐觉得, 或许对宫丞来说重要的不是画这幅画的人,而是这幅画本身。否则, 宫丞怎么会叫旁人来修复,而不找路易这个画画的人呢。
  郁南从宫一洛手中将画拿过来。
  他仔细看了下,基本上能确认这幅画是自己画的。
  当初画完之后宫丞就将画放在市中心那套房子了,他们分手之后他再也没见过, 想来是这次那套房子装修, 和画室里的东西一起搬出来的,至于为什么会到这里,就不得而知了。
  宫一洛怎么能不害怕呢,他简直是欲哭无泪了。
  他是一个有前科的人, 如果这次郁南又被气走,他怕是要横着出宫家大门了。
  好在郁南看上去并没有生气, 还问他:“这幅画有什么意义吗?”
  “有!”宫一洛赶紧告诉他,“这是爷爷最喜欢的画!”
  郁南不解。
  宫一洛说:“听我妈说, 这是路易九岁那年画的。那年爷爷生了重病, 小叔被送出去读书,路易就画了这幅肖像画送给爷爷。这么说吧, 路易从小就很会讨好人了,他知道哪些人能让他过得好,哪些人才是真正的掌权者。因为他画了这幅画,爷爷就更喜欢他了,还让他改口叫爸爸。”
  路易长到十二岁,老爷子去世,临终前告诉宫丞要一辈子对这个弟弟好,将路易完全塞给了宫丞。关系不知何时变了质,十七八岁时他爬上了宫丞的床。路易骄纵无理,宫丞冷漠无心,可是责任、义务都让他们分分合合始终无法彻底了断。最后一次分手,路易玩自焚被人救出来,宫丞到场后只冷冷地说到他们此为止,疯狂的路易便将画扔进火场,说宫丞辜负了父亲的期待,说他对不起老爷子。
  那是宫丞第一次真正的暴怒。他将被烧毁的画捡了回来,而后只要路易在,他基本上再未回过大宅。
  “就是这样咯。”宫一洛叹口气,“他们有关系的时候我还小,一直都把路易当家人的,直到他离开宫家,我才知道他这些年都做了什么。”
  上次宫一洛还振振有词地告诉郁南,他们是家人,他们会内销,现在他想起来只觉得那时候自己的嘴脸又搞笑又可恶。
  宫一洛讲完,见郁南没有反应,漂亮的眼睛直视前方,好像在放空。
  “郁南?”
  郁南好像明白宫丞为什么很反感别人给他画像了。
  有这样的一段经历的确不是什么美好的体验,当被画像和被道德绑架放在一起,谁也不会喜欢的。
  “郁南?”宫一洛轻轻推他,“你怎么啦?”
  该不会马上就要哭了吧?
  郁南回神:“嗯?”
  他低头,先动手收拾那幅画的包装纸:“我们把画包起来吧,就这样放着不太好。”
  宫一洛惊疑不定:“你没事吧。”
  郁南熟练地将画包起来,用工具固定好,重新放回了墙边。
  “你刚才是不是想给我看这张弓?”他神色自若,才没有半点想要哭的样子呢。
  *
  大宅后,安静的草坪上放了一只箭筒。
  几米外有一棵大树,树干上新挂了箭靶。
  郁南是新手,又只是玩一玩,宫一洛便叫人拿来一张18磅的练习反曲弓。任叔很高兴,因为家中箭术与马术都是老爷子留下来的传统,宫一洛小时还练过,长大了只顾着派对赛车或者电子游戏,已经很久没碰过这些了。
  郁南换了一件稍微紧身的衣服,穿好护胸,戴好护指,他的搭箭引弓都不标准,可是乍一看,倒挺像那么回事。
  他的身姿提拔,腰线窄而挺直,好似漫画中的箭术少年,惹得宫一洛都移不开目光。
  几场下来,宫一洛就对这项运动失去兴趣,只站在一旁盯着郁南看了。
  没过多久,几辆车出现在路上,离开了大宅。
  宫丞的身影顺着花园的小道走了过来,路上的人和他打招呼,他便朝这边看来。
  郁南还在认真练习。
  宫一洛想了想,先迎上去对宫丞说了什么,然后两人都又远远地朝着这边看了一眼。
  郁南又一箭射偏,懊恼起来,转身去拿箭。
  有人却递了一支给他,那身影高大,却不是宫一洛。
  郁南抬头一看:“咦,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所有人都知道你在哪里。”宫丞却抓住他的手,将他拉到身前擦汗,“这么热?”
  郁南不常运动,拉弓是很费力的,额头与鼻尖都出了一层薄汗,脸颊发红,看上去倒是有几分畅快淋漓。
  宫丞心中萌动情感,低下头去亲他的唇。
  宫丞还记得,上次因为那幅画,郁南哭得伤心欲绝几乎背过气的样子。
  他有许多对不起这个小家伙的事,曾让他伤透了心。
  现在旧事重提,搬家时不知是不是下面的佣人误以为那幅画是原件,才将它又拿回了大宅,叫郁南看到了。
  这个吻缱绻温柔。
  两人站在空无一人的草坪上,一吻结束后额头抵着额头轻轻喘息。
  “我看到那幅画了。”郁南先开口,“在楼上那个传说闹鬼的大书房里。”
  “我知道。”宫丞低声道,“对不起,我……”
  “我要给你重新画一幅画。”郁南却打断了他,任性地说,“不,我要画十幅,一百幅。让你每次看到画都只能想起我,想不起其他讨厌的人。”
  宫丞意外于他这样的反应。
  不等他说话,郁南又主动亲了他一下,安慰他说:“我知道,那幅画对你来说是你父亲的东西,所以你才修复它。可是你也值得有你自己的,我送给你的,我亲手画的那种。我绝对不会用这个来绑架你,就算有一天我们分开——”
  宫丞咬他的唇,带着警告意味:“还想离开我?”
  郁南:“……”
  宫丞搂着他的腰,又问了一遍:“宝贝,告诉我,你会不会离开?”
  这下,郁南才感受到看似胸有成竹,临危不乱的男人,其实心中十分不安。
  他再次见到那幅画,对宫丞来说,只怕比他还要慌张。过去的事情已无法改变,画是来自于前任是事实,他们因为那幅画才相遇也是事实,郁南有一百个理由可以离开。
  这次因为那幅画难受的人是宫丞。
  他没等到宫丞的胜券在握。
  未等他回答,下一秒就被恨恨地抱进男人怀中,紧得骨头都被勒疼了,听到男人在耳旁说:“郁南,永远也不准离开我,连想都不可以想。”
  郁南蓦地眼圈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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