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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美人——微风几许-分卷阅读57

胡扯,随便说说而已,摇摇头:一开始有点生气。后来我听小周哥说了情况,就不生气了。
说到这里,他转而问起最关心的事,那一大堆麻烦的事你都已经处理好了吗?
他知道,那种事情一定很复杂。
宫丞也没有和他说一些他听不懂的名词,只简短道:九成,还有一些收尾的工作没有处理。
郁南紧张道:你还要走?
宫丞:不走了。都是从我父亲开始就有的历史遗留问题,不急在这一时。只不过以后怕是不能再去树与天承了,那边会交给其他人。
啊?郁南有些心疼,交给其他人?
宫丞对他说过不愿接受家族企业,三十岁站稳脚跟才逐渐退出,三十二岁才创立属于自己的事业。他前段时间那么忙也是因为树与天承走上正轨,可是没想到家中变故一生,宫丞又得回到那团泥泞里去不说,亲手建立的心血也要交给他人。
那不是很可惜吗?郁南问。
男人成熟的面容下有一颗沉稳的心。
强大至此,却还是背负着属于他的责任,身不由己,砥砺前行。
不用担心,都安排好了。宫丞不欲和他谈论工作,我们先回家去。
*
宫丞走后,郁南也有很久没来过这套房子了。
刚才宫丞先带他去吃了晚餐,路上郁南和他聊了最近的事,说学校,说画室,说他即将正式参与的画展,气氛轻松了许多。
家里还是有人定期打扫,看上去倒是一切如旧,若不是实实在在分别了两个月,现在就像是两人上班后刚回来一样。
天已经黑了。
进门后,宫丞刚脱掉大衣转过身,就被郁南扯住了领带。
郁南索吻索取得理所当然,怕他不懂,还用手指了下自己的嘴巴:你还没有亲我这里,如果你亲了我,我就有一样礼物要送给你。
宫丞抱起人往客厅走:什么礼物?
郁南还抓着他的领带不放,生怕他走掉一样:就是——啊!
郁南的毛衣里有一双干燥温暖的大手在作怪。
那双手让他痒得满脸通红,这么久没被碰过,他敏感得不可思议,。
宫丞如他所愿,亲他一下:我先收这一份礼物怎么样?
郁南很诚实,被摸了一下而已,他就已经有反应了。
人家说小别胜新婚,原来不是毫无道理。
这两个月郁南自己解决的频率比以前高了很多,可是还是不能完全地尽兴,被开拓的身体很难再恢复最初状态。
郁南觉得自己变坏了。
变得很色。
可是和喜欢的人_0_zuo_0_ai做的运动并不是什么不对的事,他时常觉得没有必要为这件事而羞耻。被宫丞碰,他就想要,这完全是正常反应,就如宫丞面对他时也想要一样。更何况现在是两人分离后再次见面,刚才在车上尚能因为吐露思念而抑制,现在家只有他们两个人,处处都是他们做过的痕迹。
干柴烈火,郁南怎么会不想。
早晚都要做,不如早一点。
郁南渴望着宫丞。
他暂时放下礼物的事,羞涩道:也可以啊,不过你要轻一点,我怕疼。
浅吻变成了舌吻。
身体已经在前段时间的演练中熟得透了,郁南轻而易举就被宫丞完全掌控。
不一会儿两个人愈演愈烈,从客厅到床上,几乎没有分开过,衣物都扔了一地。
郁南身上只剩那件卡其色棒针毛衣,显得他身形纤瘦修长,趴在床上跟随床垫起伏摇曳。
宫丞也有些忘情,分离后再见到这小东西,几乎点燃了他浑身的热血。
尤其是那盛开在皮肤上的大片玫瑰纹身,初见惊艳,再见亦然。花瓣们随着动作震动,汁水淋漓,就像是从身上活过来了一样。
身下的少年眉眼都被濡湿了,因此显得更为精致。
黑的更黑、白的更白、红的更红,艳到极致时像是玫瑰化身的精灵。
少年正全身心地敞开,任他予取予求,不夹杂丝毫抗拒。
有没有自己弄过?男人在身后问。
郁南被撞得往前跑,被抓住往后拖了些。
他老实讲:……有。
宫丞停住将他翻过身,压在他上方,眸色暗沉,口吻有些危险:几次?
郁南羞得要厥过去了:就一次……
宫丞道:怎么就一次?你这么克制?
郁南把他的头拉低了些,特别小声地说:因为太小了,不舒服,还有点疼。
他指的是手指。
宫丞觉得好笑极了,忍不住低低笑出了声。
郁南总是能出乎他的意料,他几乎没有在郁南身上找到过失望。害羞的、大胆的,清纯的放浪的,这些矛盾的东西完全集为一体,形成了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郁南。
谁知郁南还会锱铢必较,不服气地红着脸:那你呢?你弄过吗?
宫丞收起了笑意,半晌才道:没有。
郁南:我才不信。
宫丞亲亲他,并没有退出来,身体力行地说:因为宝宝这里比较适合我。
两个月的债,哪是一时半会儿还得清的。
上次做还在宫丞母亲的木别墅里,郁南由着他折腾到半夜,骨头都要散架了,才因最后一次的极度愉悦失了神,承受不住沉沉睡去,连又被拉着腿干都不知道。
宫丞将他洗得干干净净,弄得香喷喷地裹进了干净的被子里。
看着郁南包无防备的睡脸,红肿的嘴唇,才猛地察觉自己有些疯狂了。
他像是吃惯了山珍海味的人,食髓知味,怎么可能再去适应粗茶淡饭,一旦重新得到就会欲罢不能。
这都是因为这个小家伙乖到了骨子里。
宫丞想,上帝造这个小家伙的的时候,大概是按着他喜欢的模样分毫不差地捏的。
前些时段他偶然开机,看到郁南发来的很多信息。按照时间来算并不频繁,算起来是一天一条的频率。除了第一天发的是我等你回来,此后直到第一个月结束,才忍不住发了一条我好想你。
这中间的信息是发的什么呢?
全是郁南精心搜刮的笑话,有的很冷,有的触不到宫丞的点,有的因为年龄的差距宫丞根本看不懂哪里好笑,可是郁南还是每天一条到两条,不多不少地发过来了。宫丞知道,他正试图哄自己开心。
换季的时候,郁南还发过一张自己的照片。
他穿了一件新的连帽卫衣,坐在窗边傻傻地看着镜头,配字想我了就看看我吧。
那个晚上宫丞才给他打了第一个电话。
他头一次觉得去哄一个情人,能够令自己感到放松,这是他在恋爱中都没体会过的。
甚至让他觉得,如果可以的话,就这么继续下去也不错。
*
早上,宫丞从两股视线中被盯醒了。
一睁开眼,郁南黑白分明的眼睛就从被子里眨也不眨地看着他。
怎么不睡了?一夜过去宫丞冒出青青的胡茬,摸摸郁南的头,盯着我看干什么?
这把声音因为刚醒来的缘故,性感极了。
郁南耳朵发痒,把头缩进被子里去摸索一阵,碰到某个精神十足的事物吓得一缩,这才从被子里又冒出头来。
宫丞:小东西,在干什么?
郁南说:我在找这个啊,刚才不小心掉进去了。
白生生的一只手从被子里拿出来,一个软陶捏的小人偶出现在枕头旁。
郁南带着期盼道:送给你的。
宫丞接过来,拿在手中。
那人偶大约十公分高,制作精巧,四肢皆可活动。大眼睛黑头发,穿着简单的T恤和破洞牛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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