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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骨天生-分卷阅读68

  看着傲寒慢慢放大的俊秀容颜,她似是认命般闭上了眼睛,纤长的睫毛微微轻颤,脸上的红晕像是绚烂的云霞,无边无际的漫延开去。
  
  凤若收回了按住画舫雕柱的手,她是在得到傲寒眼神示意后将这画舫摇晃起来,如今这一幕应该是正合他意,只是她仍然掩不住心中抽痛,她只得眼睁睁的看着那个自己苦恋数年的男子,含着温情款款的浅笑,慢慢的向那树和公主俯唇下去。
  
  那一刹那她似乎看见了傲寒眼中一闪而逝的杀机,还有近似厌恶的神情,不过那样的神情只一瞬间便消逝了,然后他毫不犹豫的将唇覆在了树和公主的唇上。
  
  指甲深深的掐进肉中,似乎已不觉得痛楚,凤若转过了身,静静的看着一湖绿水慢慢的漾起涟漪,一圈又一圈,永无止歇。
  
  ……
  
  送走了树和公主,傲寒并没有急着回去,只是在画舫中坐了下来,凤若走了过来,在他眼神示意下坐了下来。
  
  他手中把玩着一面纯金腰牌,那是树和临走之时送他的,只要傲寒以后想见她,便可凭着此腰牌进入皇宫,畅通无阻。
  
  凤若默默的收捡着刚才树和公主喝了茶之后留下的茶盏,傲寒一手支着头,慵懒闲散,然而在看到她收那杯子时慢慢开了口:“不用收了。”
  
  凤若眸色微闪:“是。”
  
  傲寒闭上了眼睛,先前掩在温雅浅笑下的厌恶之色此时才真正的露出些许:“扔了。”
  
  凤若垂眸应道:“是。”
  
  傲寒缓缓睁开眼,温雅目光锁着她看了一会儿,然后轻轻扬唇:“你恼了?”
  
  凤若脸上神情不变:“属下不敢。”
  
  傲寒伸手取过桌上盛着清水的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之后漱了漱口,然后吐在凤若递来的小盅中,才似松了一口气,伸手轻轻揉上额角,眉间约有隐痕。
  
  凤若犹豫了一下,然后站起身来绕了过去,替他揉着太阳穴,过了一会儿,才迟疑说道:“门主若要取那腰牌,只需吩咐属下一声便是,何苦这样为难自己?”
  
  她跟了傲寒这么多年,一直知道他厌恶女色,如今却只是为了一块小小的腰牌费这么多心思,让她实在不解,或者说,她根本就不想去理解。
  
  傲寒闭上眼睛享受着她的_0_an_0_mo,懒懒说道:“若是强取了那腰牌,却也是废了,更何况这公主单纯得很,若能掌握住她,于我十分有利,我又何苦要与她作对难堪?”
  
  凤若眸中异色微闪,没有说话。
  
  “更何况,我在意的只是结果,而非过程,为了达到目的,我自然是不惜一切手段的。”傲寒轻笑了一声,“何况又不缺血少肉,何乐而不为?”
  
  凤若怔了怔,她果然是醋意攻心,而忘了傲寒的性子,他从来都不是个光明正大的君子,自己又怎么能忘了这一点。
  
  “只是厌恶得紧。”傲寒淡淡说道,然后伸手一拂,掌风过处,卷起树和公主之前坐过的小凳扔进了水中。
  
  凤若眼中瞳孔如针芒般收缩,轻轻咬住了下唇。
  
  “飞鸽传书给冠玉,告诉他,他想要做的事,我可以助他一臂之力。”傲寒闭着眼睛,看不见她的神色,淡淡吩咐着。
  
  “是。”
  
  

作者有话要说:为毛我这么萌小寒寒,这是为毛!打滚!



走火入魔

  “如今天下太平,百姓安定,太子当应广收门客求贤纳才。”一个青衣蓝靴的书生样男子摇头晃脑说道,“帝王用人度时授才,分定之时当以忠义为首,以定皇基。”
  
  此处是太子在皇宫之外置下的房宅,园中苍竹映翠,稀疏阳光被那竹林滤成破碎微光,懒懒的照在湿软芬芳的泥土之上,一片静怡开阔,只是眼前这里高谈阔论,数名能文善武的门客聚集在一起,针对时下政局辩论说法各抒已见,那些肚中蓄了满腹才华的青年们对政治有着一种偏执的狂热与钟爱,每月一办的聚会总能让他们激动不已。
  
  “楚言兄此言差矣,眼下沧海关有蛮夷来犯,我以为太子殿下应当向皇上_0_qing_0_ming出征,身先士卒,将昆作蛮夷赶出轩辕,以立战功!”一名眉目英挺的男子站了起来,大声说道。
  
  太子认真的听着他们你来我往讨论争辩,如今他门下食客三千,或满腹诗书经饱绝伦,或英勇善武骁勇善战,各个都为他出谋划策深思远虑,为他以后奠定皇位基础而作准备。
  
  雪衣静静的与轩辕修并肩而坐,黑到极致的眉目青丝和白到极致的素简衣衫,宛若谪仙似是要融入身后竹林之中,他安静的敛着眉目,对于那些争纷讨论似乎恍若未闻,在这喧闹的竹园之中,他仿佛是个独立的存在,安静清冷得与众人格格不入。
  
  眼下文武两党已争论到激动不已,几乎要争吵起来,太子轩辕修侧过身来:“雪衣,你以为如何?”
  
  雪衣淡淡收回有些游移的目光,执起面前茶壶替太子添了水,然后徐徐说道:“殿下可知梁平水灾?”
  
  轩辕修皱了皱眉,英俊眉目有些疑惑:“这是户部尚书李才书昨天递的折子,梁平连日泞雨不休,又有渠河决堤,无数百姓流离失所无家可归,父皇正欲派人前去赈灾,我又岂会不知?”
  
  脑中一转,轩辕修似是有所悟:“啊……你是说,让我去赈灾?”
  
  梁平水灾虽害得无数百姓流离失所,但对于目前正国库充盈富足的轩辕王朝来说并非什么大事,只要派得力官员前往发粮救济引渠导水,约摸一两月便能安顿好一切,而且父皇在心中也已有了指定人选,却不知雪衣为何要他堂堂太子亲自跑到那偏远贫穷的地方去赈灾。
  
  雪衣见太子一直瞪着他瞧,便知他心中有甚多不解,雪衣慢慢喝了一口茶,声音清越不紧不慢的说道:“平定蛮夷,自有久战沙场的武将,然而民心所向者,功高可震主。”
  
  轩辕修闻言,眼中神采顿时一亮,似是有些激动,伸手紧紧攀住雪衣的肩:“雪衣,果然……我没有看错你!”
  
  转头看向那些还在争吵不休的门客,轩辕修皱了皱眉,冷声说道:“想我广收门客三千,竟还不及一个雪衣!”
  
  雪衣目光微动,眼中异色微闪,转眼便被那片浓重得漆黑的眸色掩住。
  
  “罢了罢了,今日就到此为止。”轩辕修挥了挥手,那一干人等微微愣了愣,不知道太子为何会突然之间发起火来,纷纷躬身告退。
  
  雪衣见此景也站了起来,长身而立白衣翩然,他向轩辕修微微施了一礼:“雪衣还有要事,就先告退了。”
  
  轩辕修双目灼灼看着他,然后似是有些兴奋,又似有些迟疑:“雪衣,既然你知我心中所想,可否再多多指点一二?”
  
  雪衣迟疑了一下,看着满园杯盏残籍,然后慢慢走到一面小桌之前,伸手在那桌面上蘸了些茶水,声音清冷平越无绪无波:“殿下应知私党过一千则剿,此法典乃是维护皇权稳保江山之用,”他抬起头,漆黑的眸子如同蕴了璀璨的星子,将他的容颜衬得如画般恍惚,“因此,太子门客三千,则……”
  
  他伸出手指,慢慢在那桌上划了几道,然后对轩辕修拱了拱手:“雪衣先行告退。”
  
  轩辕修怔怔的看着雪衣一身白衣翩然而去,直到他慢慢消失在视线里才走了过去,只见那桌上水渍已然干去,只剩下些微水中茶渍留下的污痕:反!
  
  轩辕修眼中神色顿时沉了下去,思忖片刻便唤道:“来人!”
  
  一名精明干练的中年男人应声而出。
  
  “仔细挑选筛选那些门客,将那些混吃等喝的废物都给本宫撵出去!”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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