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美人独步-分卷阅读2

小女郎,我看你面园体厚,行步周正,口大唇红齿有白,轮廓分明两颐佛,将来是大富大贵人家的,要说不准,还是未来皇后哩!”
  霍蘩祁悚然一惊,一脚险些踢翻了竹筐,再怎么样胡说八道都罢了,这话也说得?
  这人怕是求财求得疯魔了。
  “先生,我今天没见过你。”霍蘩祁拿起脚边的竹筐拔腿跑,一路飞奔。
  霍蘩祁一面跑一面想,这太荒唐了,芙蓉镇什么地方,她又是什么人,太荒唐了……
  算命先生叫唤着她,见唤不会来,兀自一声叹息,也无可奈何地收起摊儿来。
  不远处那辆奢华高雅的马车还听着,守备伫立的人皆屏息凝神,唯独车旁持剑青年倒抽凉气,这他妈什么话都敢说啊。
  果不其然,雕花精致的车壁后,传来男人不屑的哼声,跟着那低沉的透着点森然和不悦的声音响起,“将那个测命的给孤抓过来。”
  持剑青年抹一把脸,掷地有声应承:“诺。”
  死了死了。
  今晚又要完。


第2章 肚兜
  算命先生将八卦旗收妥帖了放入包袱里,一不留神,后领子被人一拽,跟着他双脚离地起来。
  算命先生一扭头,只见一个气盛的美貌青年,一柄剑悬在腰间,坠着青绿含翠宝石,那根银光闪闪的腰带迫得他眼花缭乱,他一怔之后,忙告饶:“大人,小的、小的犯了何事,小的实在不知。”
  “过来。”言诤毫不含糊,扯着算命人的八卦袍子将人拽到马车跟前。
  算命先生被一把扔在车辕下,他惊慌失措,瑟瑟然地求饶。
  有点眼力的都知道,这车中人不是凡品。
  金鳞岂是|池中物,这么一位大人物,怎么会来小小的芙蓉镇?
  言诤持剑对里头鞠了一躬,“公子,人已带到。”
  算命先生颤抖如筛糠地等着,直至眼前跃入一双玄青短靴,绣着淡淡的锦云暗纹,华服迤逦,倾吐如烟,缁衣长袍瞬间落到踝骨处,算命先生怔愣着抬起眼,只见一张冷漠峻厉的面孔,宛如天神之子一般俊美,又如同来自炼狱般森然不可亵渎,他心思一凛,细细地盘算起来,跟着将头埋得更低。
  男人扯了扯唇,讽弄地问:“你方才说,那个女郎是皇后?”
  明显是被听了去的事,算命的不敢撒谎,“然。”
  男人脸色更冷,“哪一任皇后?”
  算命先生用舌头低了低上颚,好一会儿,才伏低身体道:“当今陛下年事已高,又与皇后娘娘情深意笃,那位女郎,自然是下一任皇后。”
  言诤暗中啧啧,当着公子的面儿,真是个不怕死的。
  他看好戏似的扭头望向自家公子,私底下摩拳擦掌要上刑了。
  男人不动声色地蹙眉,“多嘴胡言,掌嘴二十。”
  看模样自家公子是不信这番胡言乱语的,言诤还能不知道他什么心性,因而大喇喇上前要架住算命的,男人蹙眉要上车,算命先生被两人将肩膀一叉,忽地大嚷起来:“太子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
  男人迈上车的脚一顿,然后不动声色地收了回来,他侧身,眉峰收得更紧,“你知道孤的身份。”
  言诤等人也是目瞪口呆。
  既然知道还敢在殿下面前胡言乱语,真不要脑袋了,还是……另有隐情?
  算命的耷拉着头,献媚讨好地笑,“殿下龙章凤姿,譬如鹤立鸡群,焉能不知。在下略通算命测相之术,殿下如不信,让在下一测?”
  言诤要拔剑了,这个老头真大胆,敢在步微行跟前胡言乱语。
  步微行冷笑,一眼瞥到言诤身上,这意思不言而喻,言诤犹如吃了一口苦黄连,哑然地望向公子求饶,步微行眉峰如墨,双眸狭长,冷然如雪,那意思不容辩驳,言诤便苦着脸拉住算命先生,“测我。”
  又看了眼步微行,“算得准便让你走。”
  算命先生低着头,眼珠子滴溜溜直转悠,好半晌才亮出两根手指头晃了晃,“你亲缘薄,福禄浅,弱冠年后才有的出息,无妻无子,桃花运也一塌糊涂,怕是看上某位女郎,也没人答应你。”
  全都对了。
  言诤哑口无语。除了最后一条,心上人不答应他多半是因为他这个阴晴不定的主子。
  步微行背过了身,“放他走。”
  说罢又矮身上了车。
  言诤挥了挥手,让架住算命先生的人将他放了。
  带到算命的走远,言诤到步微行车外,就着车窗翘了翘,藏青的帘掀开,步微行冷然锋利的眉犹如黛山浓云,端的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态势,言诤嘴巴打了个结,忍了忍才道:“公子,咱们,暴露了。”
  步微行侧眸,那双凤眼漆黑分明,犹如冷潭寒星,“即日换了车马行装,在芙蓉镇贫民居附近打点住处。”
  “诺。”
  却说霍蘩祁背着竹筐浑身湿透地回府,进门杨氏便嫌弃地皱了眉,霍蘩祁呆了呆,往下一看,只见衣袖口处不禁意沾了坨……东西,也不是头一回了,霍蘩祁尴尬地一笑,赶紧溜到了后院。
  杨氏嫌弃地直摇头,“什么女人,女工养蚕不做,却跟着王二麻子出去推粪车。”
  说到这儿,又怨恨地连带着骂了白氏,“真是不知羞耻的,带着女儿住在这儿全不避嫌!”
  昨日她丈夫亲自让人打点白氏的院落,同她说了几句话,就这几句话让杨氏暗中醋了一整晚,夜里将霍老大赶下了床。
  霍蘩祁风似的冲回母亲的荼蘼小院里,换了身干净清爽的翠绿裳服,将弄脏的衣袍扔到水盆里用水泡住了,拿着几枚铜板奔到母亲的卧房里,“娘,绣品今天又卖出去了,隔壁婶娘很喜欢。”
  白氏眼睛不好,不便下床,霍蘩祁便扑到白氏床榻旁,将手里的铜钱放到白氏手里让她掂量,白氏温柔地摸摸她的手背,低声道:“我昨日听你大伯父说,隔壁吴婶子一家搬走了,你今天怎么见的她?”
  搬走了?
  这茬儿霍蘩祁不知道,隔壁吴婶子跟着她丈夫来芙蓉镇做丝绸生意的,芙蓉镇的雪钱丝冠绝大齐,年年都有不少商贩来这边购置丝绸,没想到吴婶子他们才来两三个月,这便又搬走了,不过也不奇怪,隔壁那家住了好几个商人老板了,想必又换了别的,霍蘩祁想了个由头,随口一说,白氏便被糊弄过去了。
  白氏抚了抚霍蘩祁的鸦发,“你跟着阿茵她们采茶累不累?母亲跟前的雁儿倒是很合心意的,做的青菜粥很合母亲胃口,你也吃点儿。”
  “嗯。”霍蘩祁依恋地在母亲掌心蹭了蹭。
  她才十五岁,按理说是该嫁人的年纪,可霍茵排在她前头,总要将她先嫁了才好安排自己的婚事。
  但霍茵心仪之人是桑家二哥,他们家有十间豆腐磨坊,桑二哥人又生得相貌堂堂,读过几年私学,学问也好,但桑田总不肯回应霍茵的心意,更从未来霍家提过亲,这事霍老大不好主动找桑家说,门第差距大,霍茵配不上人家,人家看不上也是情有可原。
  用完膳时,天色正好黯淡了,暮色如莲,纷纷卷拢花瓣,窗外被雨打的荼蘼树花繁叶茂,_0_fen_0_nen幽白的光微微荡漾。
  春红浓绿,都在风里摇曳生姿,微弱的烛火在房间闪烁。
  每回霍蘩祁用完膳时天都黑了,霍茵她们住在前院,一家人总是其乐融融,她们用饭是有酒的,还有刘屠户家买的肉,霍蘩祁却只能一个月吃一次肉,白氏看着女儿,除了脸颊上还坠着一团婴儿似的圆,身子骨已经瘦脱了相,十五岁了却比霍茵生得娇小柔弱得多,她便心疼不已。
  怪她没本事,怪她这辈子只能让霍蘩祁寄人篱下仰人鼻息。
  霍蘩祁用完晚膳,放下木箸,安置白氏先回床安歇,自己端了碗碟去院落里刷碗,淙淙的一条小沟渠沿着这间小院通到了隔壁,霍蘩祁哼着歌儿,兴致勃勃地将碗碟刷好了,交给雁儿拿回去摆着。
  雁儿是杨氏的人,服侍白氏并不大尽心力,霍蘩祁知道她心里头不满,也不敢教她做太多事,将碗碟洗好了给她,自己又将脏衣服拖出来,矮身走下小沟,将薄如烟的绸衫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友情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