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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慕首-分卷阅读30

宁栖仿佛看到个熟悉的人影,忽然缓缓撩开车帘。
  “益国议谈一事,不知易大人如何看?”宁临民突然视线一顿,定定的望着不远处驶过的马车,神色越发肃穆。
  “宁尚书在看什么?”一旁的人顺势望去。
  随着马车缓缓驶近,宁临民突然大步上前,似觉得自己眼花了一样,“你……你怎么会在这?”
  他怔怔的望着马车里容_0_se_0_bi人的女子,那张布满细纹的看脸再无平日的老成持重。
  四目相对,宁栖微微一笑,“祖父觉得呢?”
  直到马车远去,宁临民还一直愣在原地,眼神越发阴沉,绝对不可能是这样!
  “宁大人,宁大人?”一旁的人似有不解,“刚刚那女子唤你祖父,我怎未曾听闻您府中还有个如此绝色的孙女?”
  宁临民咳嗽一声,面露疲态,“改日再聊,老夫身子不适先走一步。”
  他脚步难得稳健,很快就走出了宫门,只是远远还能听到咳嗽声。
  直到马车停在上林苑,宁栖站在门口愣了好一阵,不知道下次何时才能出去,只是如今她与那老头子已经势如水火,只有将证据交上去才能暂时扼制住对方。
  “姑娘您回来了?”梓春忽然迎上前,神情带着异色。
  宁栖缓步上前,发现宫人都守在殿外,像是猜到了什么,待踏入内殿之时只见里头果然多出一道墨灰色身影。
  往后看了眼,她只得接过梓春递上的茶一步步走过去,然后将其放至桌面,屈身行礼,“见过皇上。”
  那清脆的声音似乎都蔫了一半,萧辞随意翻阅着什么,也未叫她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宁栖站的有些不稳,但也坚持没有出声,不知过了多久脚下一酸,整个人突然往一旁跌去,随之胳膊却突然被只大手握住。
  慢慢稳住身子,她缓缓抬起头,却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
  突然看见对方手中的书,宁栖猛地红了脸,也不知他是从哪看到的,一时间整个人都开始不对劲,“因……臣女自知不懂伺候皇上,所以梓春才给了臣女这个观摩一二。”
  有些锅还是让别人背的好。
  幼时常见父皇宫中出现此物,但萧辞未曾想到会在此看见这东西。
  “观摩出了什么?”他余光一瞥。
  宁栖低着头,面不改色道:“许是有一些。”
  “那你便说说。”他漫不经心的继续翻阅。
  脸上似乎格外烫,宁栖眼神闪烁的别过头盯着地面,却见对方居然真的在看那东西,这画面怎么看怎么突兀。
  “皇上若是看不惯臣女大可直说,不必如此折辱人。”她扭过头。
  男人眉间微动,忽然拉过那只皓腕,将人拉入怀中掐住那白皙的下颌,声音低沉,“如今父亲出来,便翻脸不认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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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后

  宁栖移开视线紧紧抿着唇, 眸中有水光闪动,“臣女从来未曾说过不愿,只是皇上非要如此欺凌人, 那与先帝又有何区别?”
  两指掐过那张倔强的小脸, 男人目光深沉, “诋毁先皇是何罪可知晓?”
  四目相对,宁栖干脆闭上眼不说话,指尖紧紧攥着衣袖, 羽睫有过轻微颤动。
  握住那只柔软的小手, 他声音低沉, “朕何时欺凌过你?”
  别过头紧盯着地面,她努力忽视如今的姿势,面上故作镇定, “那种东西……岂是可以言论的,难道这不是折辱人?”
  果然有其父就有其子, 有些人只是表面不显, 其实内心还是与他父皇一个样。
  “是你说略懂一二, 朕只是听听。”
  他瞥了眼那本书,眸光微动, “你是指朕与先皇一样昏庸, 还是一样淫.乱?”
  “……”
  宁栖眼神闪烁的盯着地面没有说话, 她可从来没有这样说过, 可见对方也是如此认为他父皇的。
  余光瞥了眼男人,她忽然一本正经道:“周安家中自幼砍柴为生,大哥娶了名媳妇,嫂子生的肤白貌美惹人垂涎,一日大哥去山中砍柴, 周安无意间撞见嫂子换衣,透过门缝那雪白的酮体让周安燥热难耐,便缓缓推开房门,从背后一把抱住嫂子,嫂子嘤咛一声开始推搡,谁知周安越发胆大包天一下将嫂子按在墙脚……”
  萧辞微微蹙眉,就这么定定的望着眼前一脸正经的女子。
  宁栖眨眨眼,“不是皇上要听吗?”
  这就是书里的内容呀,图文版能翻译成这样实属不易。
  见他不说话,宁栖便继续接着念,“嫂子生的丰腴,周安从未碰过女子,一时间更是难忍躁动,一把就扯掉嫂子腰带缠住她双腕,然后将人按在墙角疯狂亲吻……”
  话音未落,宁栖突然被人欺身困在软榻角落,随着腰间一松,双腕突然被一条眼熟的锦带束住,一切仿佛只发生在电光火石间。
  “是否这样?”萧辞眸色渐深。
  宁栖吓得小脸煞白,一个劲缩着脑袋往后退,然而双手被自己腰带束着完全无法挣脱,额前也渐渐渗出细汗。
  指腹轻轻摩挲过那白皙细嫩的下颌线,直至覆上嫣红的唇角,柔软的触感由那日浮现在脑海,萧辞忽然抬手扯开那条锦带,随着一双细白的双手瞬间抵上肩头,一低头便能对上那双水光潋滟的双眸。
  许是腰带松了,外衣里突然落出一封书信,两人相视一眼,宁栖刚要拿过来却率先被人捡起。
  面上一阵发热,宁栖连忙背对着男人整理好衣物,连着脖颈也泛上绯色。
  信件里只有短短数行字,一目了然,萧辞忽然抬眼,却见女子缩在较远处一字未言,宛若自己像个洪水猛兽。
  “为何不送出去。”他神情未变。
  宁栖微微蹙眉,“不安全。”
  尚书府的人必定时时刻刻盯着这边,如何能送出去。
  随手端过一盏茶,萧辞眼也未抬,“所以便拿来给朕看。”
  宁栖低着头没有说话,她的确是有这个打算,因为只有这样她爹才能表忠心。
  内殿中又陷入一片沉寂,宁栖忽然上前提起茶壶给茶杯续茶,然后安静的坐在那不说话。
  以尚书府在京中的势力,若是无人护佑,她爹必定难安全出城,哪怕逃到青县也是无济于事。
  “这种污言秽语的东西朕不想在看见。”他突然瞥了眼桌上的书。
  宁栖低眉敛目,“臣女待会便让人烧了。”
  刚刚不是他非要自己说给他听吗?
  似觉时辰不早,萧辞忽起身往外走去,宁栖却忽然跟了上去。
  “皇上……可有打算给臣女一个位份?”
  没名没分难免惹人非议,哪怕随便一个位份也好,总比如今做什么都名不正言不顺。
  脚步一顿,男人回头看向双目清明的女子,唇角微启,“你想要什么位份?”
  柳眉微蹙,宁栖缓缓低下头,“若是皇上不愿,臣女亦不会再开口。”
  或许对方只是图个新鲜,没有位份便没有吧,日后说不定她还能出宫。
  背后五指渐渐收拢,他声音清冽,“那你可又愿?”
  目光一顿,宁栖抬起头慢慢移开视线,“能伺候皇上自然是臣女的福分。”
  望着眼前重新恢复恭顺的人,萧辞眼中闪过一丝不悦,继而大步离去,片刻间就消失在了视线中。
  不明白自己又说错了什么,宁栖只得重新回去把那些书找出来,让梓春全都烧了。
  如今她愿不愿意根本不重要,是已经无路可退。
  自新帝登基以来,每日早朝便成了许多人的一种煎熬,深怕被皇上点名,基本都巴不得赶紧退朝,然这一日却直至巳时三刻也未散。
  众人都心照不宣的私底下相视一眼,偌大的金銮殿还充斥着一名御史的谏言,那名老御史为人古板正直,不知得罪了多少人,若非皇上看重怕早就被人给弄了下去。
  好不容易等对方弹劾完一名二品官员宠妻灭妾收受贿赂圈地牟利作风不正事件,突然一人接着话茬站了出来,“启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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