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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和死对头保持五步之内-分卷阅读48

,只要心意值上升,就会叮地一声。在戏里,罗烟已经努力了两天了,卫宣的心意值一点都没动过。
  小卷在他身旁坐下,端起杯茶。
  “公主殿下,也赏我喝一口。渴了。”
  纪恒轻佻地说,却仍然懒洋洋动都不动。
  小卷只好把杯沿送到他嘴边。
  谁家养的男宠这么嚣张,都不知道是谁在伺候谁。
  纪恒垂目看了眼杯子里翻飞的茶叶,目光透过袅袅的热气,落在小卷脸上。
  他的手忽然一收,就把小卷搂进怀里。
  他把她手里的杯子拿掉,用唇在小卷的唇瓣上轻轻擦了擦,低声说:“不是那种渴。赏我点别的。”
  耳边居然还是一点声音都没有,他占着别人的便宜,心意值却根本没变。
  小卷挫败地小声叹了口气。
  忽然有侍女进来说:“晏先生来了。”
  小卷赶紧趁机挣开纪恒的怀抱,理理衣服,“让他进来。”
  秦轻走了进来,穿着一身飘逸的素色长袍,和纪恒不同,遮得严严实实的,柔顺的长发垂在身后。
  他的目光先瞥向榻上衣衫半解大模大样斜靠着的纪恒。
  有外人来了,纪恒根本没动,依旧懒洋洋的,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秦轻收回目光,规矩地对小卷施了一礼,“听说公主最近很忙,忙得来不了长天阁,公主不来,我只好自己找上门了。”
  长天阁是他教罗烟读书的地方。他话说得很客气,语气却毫无疑问是种指责。
  戏里的罗烟一心只想刷高大boss的心意值好回家,谁管他什么读书不读书的事。
  小卷答:“我最近觉得不太舒服……”
  “就是因为公主不舒服,所以我把书全带过来了。”秦轻打断她,让身后的人把捧着的书和笔墨纸砚全都堆在案上,“圣上命我督促公主的功课,一天都不能耽搁。”
  他把公主他爸都搬出来了,小卷只得无可奈何地走过去。
  秦轻宛如没看见房里还有个衣衫不整的男人一样,真的在矮案前坐下来,翻开书。
  他正了正衣冠,说:“上次讲到,‘自诚明,谓之性,自明诚,谓之教’……”
  小卷别无他法,只好痛苦地在他身旁坐下。秦轻微微笑了一下,把书轻轻推过来。
  突然,“叮”地一声。
  是真的有叮的一声,现场有工作人员用不知从哪找来的引磬之类的东西,敲了一下。
  秦轻演技挺好,像没有听见一样,自顾自说下去,“……诚则明矣,明则诚矣……”
  小卷却被这叮的一声吓了一跳,随即惊喜起来,满脸都是:卫宣的心意值居然升了?为什么?
  小卷立刻回头去看纪恒。
  纪恒依旧靠在塌上,姿态如初,动都没有动过,眼神却幽深地望着这边,不知在想些什么。
  “看什么呢?”秦轻突然伸出一只手,按在小卷头上,硬生生把小卷的脑袋扳了回来。
  又是“叮”地一声。
  小卷恍然大悟,立刻凑到秦轻身边:“晏先生,这句什么意思啊?我完全看不懂。”
  “叮——”
  小卷一脸欢喜,趴上书桌,认真地和秦轻凑在一起抢书看。
  时不时来一句,“晏先生,你太厉害了!”
  “叮——”
  “晏先生,你怎么会什么都懂啊?”
  “叮——”
  “晏先生,你的字真漂亮!”
  “叮——”
  身后忽然有响动,卫宣从软塌上起来了。他拉了拉衣领,遮住_0_luo_0_lu出来的胸膛,慢悠悠往门口走。
  他一走,可就“叮”不了了,努力了这么多天,好不容易才刚开始“叮”起来。
  小卷连忙起身拉住他,“你要去哪?”
  “公主这么忙,我先回房睡觉。”
  纪恒伸手搂住小卷的腰,俯身贴贴小卷的耳朵,“养精蓄锐,晚上等着公主,公主记得早点过来。”
  他在对小卷说话,眼睛却看着矮案前的秦轻。
  袁导喊了卡。
  纪恒揽着小卷的手没松,帮她理了理额前垂着的坠子。
  秦轻站起来,路过他俩时笑道:“纪老师不愧是影帝,把嫉妒的情绪表现得真好。”
  纪恒一秒都没停顿地回答:“秦老师演技过人,把想吃吃不到的心情演绎得也很到位,我看着都觉得很同情。”
  又补了几个镜头,好不容易终于把最后这场拍完了,小卷满脸希冀地问袁导:“可以收工了吗?”看见袁导点头,立刻原地欢呼着转了两圈。
  整整拍了一天,太可怕了。
  夜已经深了,小卷纪恒和秦轻他们一起坐剧组的车回酒店。
  实在太累了,小卷还在车上就开始犯困,在座位里扭来扭去,怎么都难受,没一会儿,就有人伸手过来,小卷立刻靠上去,闭着眼睛也知道是熟悉的气息,放心地睡了。
  可惜车程太近,没睡一会儿就到了地方。
  下车时,小卷还没醒透,迷迷糊糊的睁不开眼睛,一脚深一脚浅,跌跌撞撞地往前走。
  小卷听见米粒的声音,好像在后面跟李天嘻嘻哈哈地聊天,也不管小卷。
  “困得真可怜。”纪恒也不管有人没人,伸手把她搂住。
  小卷半闭着眼睛,抓着救命稻草一样,用两只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襟,听到他说:“小心台阶。”
  声音里带着点笑意。
  有他抱着,小卷就这么放心地半闭着眼睛乘电梯,上了楼,亦步亦趋地跟着纪恒走到住的房间门口,忽然听到秦轻的声音,“晚安。”
  小卷睁了睁眼睛,看到秦轻好像在刷对面房间的门。
  “晚安。”纪恒答着,手上刷开门,自然而然地随口问小卷,“你先洗澡还是我先洗澡?”
  小卷勉强地转了转脑子,想起现在早就过了十一点了,两个人不能分开,皱皱眉回答:“还洗什么澡啊?我们快点睡觉吧。”
  话说出口,好像觉得哪里不对,转头看看秦轻。
  秦轻正望着这边,看见小卷和纪恒正打算进同一间房,还听到他们讨论洗澡,脸上诧异得忘了掩饰。
  不知道他在脑补什么,不过无论脑补什么,小卷都不在乎,心想:他听见了?听见就听见,随便吧。
  睡觉最重要。
  纪恒似笑非笑地瞥一眼秦轻,打开门,把小卷塞了进去。
  小卷进门第一件事就是找到床,直接飞扑到上面。
  “头发上还有发胶,要不要去洗一下?我帮你。”有人在耳边说。
  小卷只说了三个字:“我不要。”就闭上眼睛。
  迷蒙中,有人帮她脱了衣服和鞋,把人放进被子里,还贴住她的嘴唇,轻轻吻了吻。
  小卷心想:算了,反正今天都亲过好多遍了。然后就昏过去了。
  好像还没睡多久,闹钟就没完没了地叫个不停。
  小卷痛苦地睁开眼,“又要起床了吗?”
  纪恒的声音传来,“天都亮了,剧组照顾你,你已经是最后一个化妆的,别人早就起来化好了。”
  小卷揉揉发涩的眼睛,感慨,“拍戏可真不容易啊。”
  “是你自己非要接戏。其实何必来吃这种苦头?”
  纪恒坐起来,语调居然很真诚,“拍戏太累,这个圈子又这么乱,没什么好玩的。以后你不接戏,我也不接戏了,每天上午你陪我去公司,下午就可以随便逛街遛狗看漫画,不好么?”
  小卷也坐起来,“不要。我才不要让大家都说我是什么十八线……”
  话还没说完,就左右看看,大吼了一声:“纪恒!”
  小卷坐起来才发现,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两个人昨晚居然睡在一起,还盖着同一床被子。
  “只有一张床,我有什么办法?”纪恒无辜地说,“你看,我还隔了一道城墙。”
  没错,他把多余的两个枕头排成一排放在被子里,就挡在两个人正中间,权做体现男女授受不亲的防御工事。
  小卷不得不说,看着还算挺有诚意。
  连着几天下来,小卷渐渐适应了剧组高强度的工作方式,戏也拍得很顺。
  很快就要迎来和纪恒的床戏。
  晚上回到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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