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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穿到皇帝身上-分卷阅读29

里有些不爽,不过也不会表现出来,倒是借着机会跟老先生多喝了几杯。
  有些事情喝醉了更好谈。
  老先生看出了他的意图,不过他酒量好,假装不知道,陪着殷绯喝,就这样喝了一轮又一轮,暗中较量似的,看谁更能沉得住气,始终不谈正事,倒是旁的,诗歌,阵法兵法谈了不少。
  老先生一生都在研究这个,殷绯跟他交谈之后受益匪浅,倒是舍不得结束,这一场酒宴直到亥时还在继续。
  老先生似乎也好久没遇到合眼缘的人,瞧着他的目光都带着笑意,更像前辈教导后辈一样,一口气跟他说了很多,酒也没少喝。
  璞玉一直在一边看着,师傅说话,他看师傅,殷绯说话,他看殷绯,来来_0_hui_0_hui互换着,直到他看出师傅快不行了,还在逞强,非要跟人家比谁的酒量大。
  人家面色依旧,色都没变一下,他已经从额头红到脖颈,连眼睛都是红的,担心师傅出现问题,忙把他拉了起来,要带他去休息。
  殷绯没有阻拦,只道跟老先生相谈甚欢,不舍得走,加上天色晚了,不方便下山,便问老先生,可否留宿一晚?
  老先生一点不含糊,让璞玉带他去歇息,道观虽然小,但是因为经常有人上山祭拜,亦或是看病之类的,多建了两个房间,挤一挤,多住几个人不是问题。
  璞玉先将师傅送上床,看着他躺下才过来安排房间,总共只有两个空房,他建议道,“你们五个人睡一间,两个人睡床,三个人睡地铺,要是不够睡,可以睡我那里。”
  他加了一句,“我那里床大,可以再塞一个人。”
  只能塞一个人,塞谁就成了问题,自然不可能是他们这些太监和侍卫,那只有皇上了。
  话里话外似乎想暗示皇上去他那里睡?
  殷绯摇头,“多谢公子好意,我们挤挤便是,睡得下。”
  璞玉愣愣‘哦’了一声,眼神中似乎有些失望,一闪而过,很快消失不见,“那你们睡吧,我也要睡了。”
  他说完打开门离开,等他走远,长庆才望着他的背影问,“公子,为什么不跟他一起住,说不定还能打听些什么。”
  殷绯坐在屋里唯一一张桌子前,面色阴沉,“他有古怪。”
  长庆想了想点头,“确实,一直盯着公子看,如果不是男人,我都要怀疑是不是看中了公子?”
  殷绯蹙眉,沉吟片刻后道,“找人盯着他,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果然不是他的错觉,从一开始他就觉得这个少年坐在不起眼的地方,一直暗中观察他,明显到长庆都看了出来,八成有情况。
  “皇……公子是怀疑……她女扮男装?”怕隔墙有耳,一直喊的公子,方才吃惊之下险些露馅。
  殷绯瞥了他一眼,“多嘴。”
  他脑海里回忆起那个叫璞玉的人,确实长得不错,一头长发随意找了根发带系着,衣裳虽然破烂,还缝了不少补丁,但是干净,身上一股子薄荷的味。
  五官偏向中性,既有男人的俊,又有女人的秀,身材修长高挑,露出的手臂结实紧绷,手心里有茧,两边都有,说明是个使双剑的。
  他的反应速度很快,方才在酒桌上,他突然将酒壶扔给他,璞玉当时正在听老先生说话,头都没回,手已经本能接住,然后回头,一脸迷茫的看着他。
  傻傻呆呆一样,他倒不觉得是真傻,或许是大智若愚吧。
  这样的人是女人的可能性很小,他只是好奇,他为什么会对一个男人感兴趣?
  要么是女人,要么抱着别的目的。
  长庆连忙闭上嘴,喊来人,贴着耳朵吩咐了几句,想了想不太放心,加上有些好奇,自个儿去盯着,在璞玉的房前偷偷的看。
  璞玉并没有在房里,倒是隔壁老先生的房里传来说话声。
  长庆改道去老先生的窗前偷听,他没少干这事,熟门熟路找了个阴影的地方,不易被人发觉才捅破了纸窗户,偷偷朝里看。
  璞玉在给老先生擦脸,还敷了凉方巾在老先生额头上。
  老先生闭着眼,半梦半醒一样道,“你今天怎么回事?为什么一直盯着他看?”
  这不像他,平时他都一副无喜无悲的模样,今天目的明显到傻子都能看出来的地步。
  璞玉想了想道,“他很强,而且和我一样使双剑。”
  老先生睁开眼,目光之中藏了一丝吃惊,“使双剑?”
  “嗯。”
  璞玉继续道,“他拿筷子的手势,和我一样。”
  使双剑的人习惯了双手拿剑,两只手都没有空,所以也习惯了一只手换方向。
  他递给他筷子的时候,是圆头朝上,一般人会用另一只手接一下,再换过来,使双剑的人习惯挽个剑花,单手将筷子正回来。
  就因为这个细节,他起了怀疑,所以一直在观察他。
  其实还有个原因,他的外貌过于出彩,出彩的他有些羡慕,是他想长成的模样。
  “我想做他的对手。”璞玉摸了摸剑道。
  老先生翻个白眼,“你斗不过他的,唉,伴君如伴虎啊。”
  他最后那句感叹不知道是在跟璞玉说,还是在说自己。
  长庆觉得更像说他自己,曾经他也是朝廷命官,为皇上办事。
  璞玉反应过来,“原来他是九五至尊啊。”
  皇上的身份这么容易就被猜到了?
  不过想也是,老先生不是一般人,皇上自小养尊处优,身上一股子贵气,傻子才认不出来。
  “呆子,现在才反应过来。”他放软了语气,“就这样还想跟人家斗,人家一句话,你小命就没了。”
  璞玉斗志丝毫没有被消灭,“对手越强,才更有意思。”
  老先生扶额,“没救了。”
  长庆从窗前退了回来,已经没必要再听,他已经可以确定,璞玉不是女子。
  哪有女子把皇上当对手的,应该当相公才是。
  他倒是听说过一些天才,遇到另一个天才的时候,恨不得打一架,好好较量较量看看谁更厉害。
  很显然,璞玉是把皇上当成了对手,所以才格外注意皇上。
  他回来后连忙把这个消息告诉皇上,皇上坐在桌前,闭着眼,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似乎很累一样,挥挥手让他出去。
  他知道,皇上酒意上头了,现在肯定很难受。
  想了想,没走,反而张口道,“皇上,您醉了,奴才给你煮杯醒酒茶吧?”
  皇上没反应,撑着脑袋,睡着了一样,一动不动。
  山里湿气重,皇上的风寒发热刚好没多久,不好再冻着,犹豫片刻,冒着被治罪的风险,将皇上架到床上,他在一旁守着。
  知道醉酒的人搞不好半夜会吐,他在外头找了个小木盆预备着,才刚放下没多久,床上的人突然坐起来,急急找东西。
  他看出不对劲,连忙将桶捧上来,果然,皇上扒着盆将今天吃的喝的尽数吐了出来,吐的整个人都无力了。
  长庆去拿水,给皇上漱口,方姝接过漱完口,擦了擦嘴,艰难的躺回床上。
  头好疼啊,像有人拿着锤子敲一样,身体好虚,一点力气也没有,就好像饿了三天三夜似的,她不喝酒,所以第一次晓得,原来喝醉后这么难受。
  方姝整个人瘫在床上,一点不想动,又不得不动,因为她看出来了,这里不对劲,不是皇上的养心殿,变成了一个比她的寝屋还小还破的小木屋。
  方姝好奇的四处打量,又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皇上似乎出宫了?
  还是有些不敢置信,想下来瞧瞧,刚下地,脚下一个发软,险些跪下,长庆扶着她才站起来。
  “皇上,您想做什么,您告诉奴才,奴才去做。”既然都知道皇上是皇上了,私底下没必要再喊公子,长庆叫回皇上。
  方姝没说话,坚持朝外走,长庆没有法子,只好撑起他的身子,推开门迈进院子里,入目是黑漆漆一片的大山,偶尔会有萤火虫飘在森林里,远处时不时有一声动物的吼叫声。
  方姝现在十分确定,他就是出宫了。
  说实话,穿来这里半年,还从来没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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