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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艳长公主-分卷阅读28

娟娟。
  “齐大人出入府衙,可否帮本宫查查蔺九聪的身世?”萧青鸾抬眸,眼尾微勾,不经意已是艳媚惑人。
  偏她姿态慵懒,举手投足洒脱随意,浑然无心。
  齐辂稍稍敛眸,淡淡回应:“微臣领命。”
  这么轻易便答应?看来此事对他来说,并不难。
  “有一事,臣需向公主道歉。”齐辂长身而立,脊背劲直,气质儒俊,“客栈前,臣并非是让行川监视公主行踪,怠慢公主,亦是臣有意为之,臣此番查案难免会有不可预测的危险,不敢将公主卷进来,是以,早早让众人知晓,公主对臣不满久已,方为上策。”
  “是吗?”萧青鸾动作一滞,挑眉望他,“既如此,齐大人为何不在进城前,同本宫商议?”
  齐辂默然。
  眼前的齐辂,似是沐洗更衣才来,规矩盘起的墨发尚未干透,天青长衫,锦带束腰,端得清风朗月,如圭如璋。
  哪里都是她喜欢的样子,萧青鸾默默看在眼中,心下忽而明白,前世她和齐辂为何会走到那般境地。
  他总是做多说少,从不多解释一句,叫人永远猜不透他的心思。
  但凡,他把谢冰若安置在细柳巷之前,同她商量一下,一切是不是会不同?
  没关系,都过去了,她猜不透,也不想再费心神,不如,让他来猜。
  “既是为本宫安危着想,本宫自不会怪罪。”萧青鸾随口道,“本宫乏了,你且退下,若查到蔺九聪或是陆修的事,记得誊写一份给本宫。”
  齐辂躬身告退,转身时,余光却瞧见她俯身去,葱白纤指隔着合欢红衣料,搭在小腿处。
  脚步一滞,凝眸望去,正好对上她明灿凤眸。
  她身形仍俯低,寝衣领口松散,露出一抹艳色,是心衣上缘,掩住的,是他梦里曾见过的风华。
  “齐大人,本宫腿麻,过来抱本宫上榻。”萧青鸾嗓音清越,勾着一丝慵缱,吩咐道。
  一路亲自照料她,甚至替她买过贴身之物,当时只怕她吃一点点苦,倒未多想。
  可此刻,齐辂身形僵直,似被钉在地砖上。
  “怎么?齐大人不敢?”萧青鸾坐直身子,笑靥明艳,凤眸澄澈,甚至有一丝恰到好处的讶然,“又不是第一次抱,还怕本宫讹你不成?”
  “臣不敢。”齐辂竭力平复心神。
  走到她面前,俯身,将她收入臂弯,抱在身前。
  刚沐洗过,她身上、发间满是清雅花香,钻入他鼻端,齐辂稳稳抱着她,一步一步朝屏风方向去。
  绕过屏风,齐辂俯身,正欲将她放到榻上。
  忽而,怀中娇香温软的人,指尖攥住他衣襟,仰面问:“咦?齐大人喝过酒?”
  被他抱在怀中,萧青鸾立时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气,原来他沐洗,是为了掩盖身上的酒气。
  怕她发现吗?
  堂堂监察御史,朝廷命官,被她召入行宫随身保护,他心里不舒服,去喝酒浇愁?
  萧青鸾越想,越觉自己猜测得很合情合理。
  是以,临时又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公主自重。”她连番戏弄,齐辂岂会看不出?
  可她越是如此,越说明她不在意他,只是想看他出丑。
  萧青鸾感受到他的紧绷,却不是她想要的效果,顿觉无趣,松开手,理直气壮道:“本宫怎么不自重了?分明是齐大人抱着本宫不放,是齐大人该自重才是!”
  隔着屏风,望着他大步离去的背影,萧青鸾朗声大笑。
  殿门陡然从里打开,候在殿外的茜桃吓了一跳,听到里面的笑声,一时顾不上送齐辂,转而进到屏风后,啧啧称奇:“怪了,齐大人还会说笑么,竟把公主逗得这般开心?”
  替萧青鸾放下帐幔,吹熄灯烛,茜桃眸光无意中扫过榻边脚凳,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不对呀,公主软鞋都没穿,光脚上榻的?
  歇息几日,翠翘再到跟前伺候时,已然恢复如常,甚至会同从前一样,说些俏皮话逗萧青鸾开心。
  齐辂那边还没回话,萧青鸾也不催,心里记挂着另一件事。
  “茜桃,本宫令燕七去查国师生辰,他可有回话?”
  “有,可是……”茜桃瞥翠翘一眼,继续替萧青鸾打扇,“大家众口一词,都说国师生在琞历百年,接生的产婆寿数大,还活着,却是个不识字的哑巴。”
  “再找找其他知情之人。”萧青鸾揉揉额角,有些头疼。
  “公主,容筝姑娘有信送来,奴婢险些忘记,这就去拿。”茜桃岔开话题,笑着放下团扇。
  容筝?想到好友,萧青鸾心中愤懑登时消减大半。
  出京前,她怕有人趁她不在,会欺负容筝,特意留下侍卫护她,甚至吩咐林嬷嬷照看着。
  她此番来信,不知为何事,齐轲那个不长眼的狗东西,应该没胆子再招惹容筝吧。
  脑中蓦地忆起青菱河畔的情景,她在画舫上教训齐轲时,齐辂就在青菱河边,不知齐辂有没有看到自己把齐轲仍水里?
  想必没有,彼时他正把自己的氅衣披在谢冰若肩上。
  即便他说从未喜欢过谢冰若,却也会那般温柔以待,一路上对她的照料,也全然不牵扯私情。
  外人都以为他是温润君子,实则是个无情到骨子里的人啊。
  展开信笺,望着上面熟悉的簪花小楷,萧青鸾轻笑出声。
  不是有人欺负容筝,而是她家容筝欺负了别人。
  “你们可还记得,每年浴佛节,兴国寺会派一名高僧讲经,且讲经后,出香油钱最多的有缘人,可与高僧秉烛夜谈,深研佛理?”萧青鸾将信笺收起,递给茜桃,示意她拿去收好。
  茜桃接过信,没立刻进屋,猜不出容筝姑娘给自家主子写的什么,笑着去看翠翘。
  “听说过。”翠翘点头,替萧青鸾轻轻捏肩,“听说有一年,最高的香油钱竞至万两,难不成今年更高些?”
  “不。”萧青鸾含笑摇头,“今年低到你们无法想象,五十两。”
  “五十两?这怎么可能?”
  翠翘和茜桃面面相觑,翠翘甚至笑道:“早知如此,奴婢就留在京中捡漏了。”
  “翠翘姐姐是女子,兴国寺从未有女子留宿的。”茜桃看着她,一脸戏谑。
  “说是这么说,兴国寺里的僧人也是这样告诉容筝的,容筝未与那僧人争辩,只问了高僧一句。”萧青鸾顿了顿,笑意更深,“佛曰,众生皆平等,为何对女子区别对待呢?”
  “哦,今年讲经的高僧是弘仁_0_da_0_shi,留寺礼佛的是容筝。”
  听她一席话,茜桃、翠翘已然惊得瞠目结舌。
  萧青鸾闭上眼,伏在美人靠上,沐着初夏卷染花香的风。
  忆起钟灵山,甄太医墓前的情形,唇角笑意止也止不住,容筝生得曼妙纤袅,做出的事,却比男子还神勇。
  她心思全摆在明面上,去追一场注定落空的镜花水月,许是容筝此生唯一的孤勇。
  若能寻回陆修,扳倒国师,替甄太医洗冤,容筝光明正大站到人前,知道自己还有陆修作表哥,定国公府甄氏作姑母,会不会对来路多一些期待?
  唇畔笑意初绽,倏而凝滞,一件从未细想的事实炸在脑海。
  父皇昏聩,做了国师手中刀,亲手摧毁甄氏一族,即便沉冤昭雪,甄氏与她,也隔着血仇。
  容筝,还会不会与她为友?
  “公主,知府夫人求见。”茜桃的声音,打断她思绪。
  “传。”萧青鸾应。
  宁阳城中,许多官家女眷递拜帖求见,都被萧青鸾推拒,只留下蔺氏一人。
  宫婢引蔺氏进来,萧青鸾打量着蔺氏,许是未曾生养过,看起来比想象中年纪轻,神采飞扬。
  这位便是蔺九聪的姑母,谢冰若的母亲。
  听说谢冰若的姨娘,便是被眼前的蔺氏磋磨而死,且蔺氏容不下谢冰若,才把人扔去谢家,还改了姓。
  人不可貌相,萧青鸾看不出她是不是这般厉害,不过,若是胡知府自己做的事,冠在蔺氏头上也有可能。
  “臣妇拜见长公主。”蔺氏礼仪周到,面上带笑。
  落座后,话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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